83、079.【*】放弃纯爱，搞纯摆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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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要换季的冷气，夜晚被路灯漂白然后褪色，变成雾蒙蒙的深蓝。
先是找到电视台的人，威胁他们删除了影片母带，接下来再去找二哥帮忙，让他黑进系统，把所有片段彻底清除。
“喂，能不能不要再这么晚来找我，我也很忙！”
“下次无论你这小混蛋再打多少遍，我都不会接通的！”电话那头肥猪在咆哮。
奇犽提前将电话亭里的电话拿远，低声不耐地回，“所以你这不是还没睡么。”
“行了，反正你要记得刚才答应我的事，不然的话。”
“……谁准你敢来这么威胁我的，你这家伙现在可真是嚣张啊！”
电话那头还在叫嚷，但电话亭里却早已空无一人，公用电话被人随意地垂吊在正下方。
螺旋状的电话线配合着穿过红色听筒的喊叫声，正细微地左右晃动。
旅店的位置相对来说较偏。周围有许多不起眼的旧楼，走出去后，方才还盛况空前的街道，现在也宛如散场后的舞台，只剩下被人踩烂的花泥与亮片还有一堆满是鞋印的破损海报。
偶尔有完好无损，红着脸的嫩柔花束，也被身穿着孩子气图案运动鞋的人视若无睹，毫不留情地从花朵正上方踏过。
一九九三年，头一次来到天空竞技场修炼，当时的感觉就像是来到一个大型游乐场，对四周都兴致盎然。而如今，却表现得像一只莫名其妙被人遗弃的流浪动物。
半夜，周围的店铺都已经打烊了，等到天快亮才会正式营业。左拐右拐，最终走进了唯一一家还亮着蓝白色灯光的影音店。
满墙的碟片在墙壁上落寞的挂着。
眼睛随便轻扫过去，才发现货架上面堆叠的影片竟然被用极其艳俗的多种语言文字标着像是“大名鼎鼎限制级性感身躯大选”、“香艳麻辣女教师”等字样，等留意到的时候已经晚了，进门后就一直径直朝前走的脚步，突然顿了一拍。
被堆放的乱七八糟的架子上，堆满了耸动丑怪且扭曲的身躯，人们的身体被刻意拧成一种看着就别扭的造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通通都用相似的饥渴又直白的眼神迎接着自己。
奇犽前行的脚步越来越慢。
原本只是想随便找一个地方呆着打发时间，看着周围有商超开门，下意识就拐了进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居然是这种地方。
宽大的深蓝色休闲裤下，笔直如白蟒般的挺直纤长的小腿停住，重心后移，上半身微微僵硬，那惯常插在兜里的手抽了出来。
他正打算掉头离开，却被货架上的某一张碟片吸引了注意力。
奇犽站在原地，他上半身微转，低着头去看。
旧损的货架上，陈列的一张碟片。
在影片的插封上正清晰地彩印着一个，像是刚刚还在与他进行肢体亲密接触的，发色相似，体型也相近的女孩。
长相虽然截然不同，但那女孩垂着头，她身边也站着一个深色头发的男生，他偏过头揽住她的肩膀。
对方将其化为己有的意图实在太过明显，直白简单到，周围所有人都无法装作视而不见的程度。
——简直就像是在………………………………………………………………………………………………
她的肩头被他用手臂微微收紧。
他半依偎，半用身子支撑着她。面目被阴影遮挡住的女孩被迫屈从地留在原地。昏黄空寂的环境里，那正放着女生肩膀处的滚烫的手背，青筋隆起。
奇犽的眼神不变，他面目平静地打量那张光碟上廉价的宣传页。
店内嘈杂的收音机音量被调低，一阵窸窸窣窣后，带着困倦，店主人从摇椅靠背上，和吱吱作响的座椅一同出声，“如果要拿的话，尽快。”
奇犽好像没听见，甚至都没有看对方一眼。
他垂头，冷淡地端详着那张低俗的配图。冷白的面皮上，从渐渐压低的嘴角才能看出他心情貌似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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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的射灯的光落在少年身上，他整个人漂亮的就像是在拍杂志画报里的文艺封面，周围庸俗市欢的环境没能影响他半点，反而显得格格不入。
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他的眼神看起来只是随意地落在一处，但他却隔了很久都没有移开。
随着信号不好发出嗡嗡声的收音机，仿佛能隐隐听到他时紧时松，精神相抗衡的声音。
店主见银发男孩一直站在那里不动。
他用胳膊撑起上半身，这体型一看就是……，进店的时间还很诡异，于是他碾灭醒盹用的烟，偷拎起重叠的报纸旁边搁置的棒球棍，随即就朝对方走去。
“……要买的话就现在立马付款，不支持赊账，也不能逃单。”店员踏拉着自己的鞋走过来，身上还带着刺鼻的烟汗臭。
见连问好几句对方仍旧低着头，没有动作，店主眯了下眼睛，立马了然地向后举起棒球棍。
——紧接着，他就朝着对方挥了一棍子。
像他开这种店，总是得独自耗到大半夜，才会有许多钱多又爽快的客户急冲冲地进来扫货，所以他也算是够见多识广的了。
这些正处在懵懂迷茫的青春期，大半夜独自出来晃荡的未成年，没钱，兜里穷，但又有各种发泄不完的精力……以及邪恶念头，偷东西，抢劫，都是最常有最基本的事情。
尤其是开这种类型的影音店。他在初期营业的时候，就经历过被一群小屁孩们联合打劫过。走的时候，他们还甚至拿了他不少销量很好，很难进货的碟片。
他的手臂在空中绕过一个饱满的半弧。
……而且，年纪轻轻就敢染着这么一头扎眼的银发。
估计是家里很早就没人管了。一看就是今天白天比赛看太多了不学好，所以才跑到这里作混。
说白了他也没有什么能力去发善心拉这些小孩，要是他们能老老实实在这里替他帮个工，搭把手，倒也不是不能再多养个人。
只是，基本上这些年轻人都想要的太多了，很难真的踏下心来，与其给他们什么，还不如让他们尝尝苦头。
天空竞技场的选手光靠打比赛就可以做到资藉豪富，一般有能力的人根本不会在半夜跑到这里来。
在这里，只要有足够强大实力，还能有什么事能烦心。
铝制的棒球棍夹着冷风，直接切裂了空气 ，正背对着自己的银色头发的少年略微低下头，就恰好避开。
甚至连步子都没有移动过。
店主努力瞪大自己那因为每日持续通宵，上眼睑逐渐变得很难抬起的双眼。他又不信邪地再次将棒球棍竖直着朝对方砸过去。
——这总不能每次都运气这么好吧？
对方略弯下腰，接着就从一旁轻轻绕过，动作不紧不慢，脚步甚至都没有一丝慌乱。
因为也怕真的砸伤人，所以店主仗着自己有武器而且还是个成年人，所以正式出手也不是很重。
“啪，咔嚓——”连续的几声，那个男孩正一直在那里驻足观看的一摞碟片，正好被他自己全部砸个细碎。
银白色的碟片咔啦啦的跌落，碎裂了一地。
光碟在头顶照明氛围灯下，反射出缤纷的虹光，好似万花镜。
在每一块光碟碎裂的角片上，都清晰地映出自己双目与嘴巴同时张大，那错愕夸张的表情。
身后那原本表情夸张风姿万千的美艳女郎，此刻就像是在张大嘴嘲讽他一样。
银发男生像是才反应过来。
他侧了侧头，认真观察了一下被彻底砸个粉碎的碟片。
“真的好不小心啊，大叔。”
状态散漫的少年总算从兜里抽出一只手，他轻轻拍了拍绝望的店主的肩膀，状似安慰地说道：“没关系，其实只要下次拿
随后少年就又将手重新插回兜里。他没有低头看，但脚步却格外精准地绕开了地上所有散落的零星碎片。
“上面这些我都看腻了，下次进点有趣的吧。”
长相昳丽精致的少年忽然说：“比如。”他回忆似地讲道，“超级战队大战格斯怪第五季之类的？”
“……”
你说的这不就是普通的动画片吗！！！？！
话说都已经出到第五季了吗，啊，好久没有看了，真的好怀念啊。
这部动画其实不算是子供向，剧情还是很有深度很硬核的，可恶不错这小伙子，观影品味竟然出奇的好。
银发少年绕过地面的一片狼藉，轻松地走出门，等再抬起头，不知何时，他又突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半敞开的店门口。
透明玻璃外，银发少年探出头，猫科动物般好奇地望着正蹲在地上满脸心痛地打扫的店主，他蓝色的眼睛微微瞪圆。
“对了，我补充一句。”
他看着已经被迫碎裂了一地的光碟。
银亮色头发的少年歪着头，他眯起眼，突然恶劣地朝对方轻吐了下舌头，说话时的尾音拖沓上扬。
“刚才可都是你自己一手砸坏的，所以我不会赔的哦^^~”
……
……
“……”
确实是都看腻了。
天依然没有亮，路上出奇地空寂，今天白天庆典时还没有这种感觉。
一股乱风迎面吹了过来，树叶摩擦发出簌簌的响声，卷着地上花瓣跳起终舞。
看腻了那些男性、女性的身.体。
准确的说，是尸体，和快要变成的尸体的身体。
无法理解人们为什么会觉得……的身体有美感，明明在自己眼里也没有什么区别。
只有在一个人处在将死又未死的状态中，才能勉强算是比较有趣。
因为那时可以清晰地看到，即将走到生命终点的人，就像是被上紧了发条的玩具。
在能量正式耗尽之前，血与四肢都会不断地抖动。
直到发条完全停下，才会彻底停止转动。
无论外观行为看上去再怎么天差地别，在发条终止的那一刻都会呈现出同一种反应。
由于对人体“零件”的全然了解，导致对异性同性的身体，………………通通都没感受到所谓特殊的吸引力。
“……”
可在那一次次短暂意合的促使下，电流的交感中，心中不断反涌的酸与怒，自己的身体与内心之间，仿佛有一个莽撞又嫉妒心极重的叛徒。
——她的声音只会加重自己呼吸的浊重，可她却依旧能安然无恙。
夜深人静，前方的路纵横交错。
不知道该去哪里，但是现在好像也不能回去。
奇犽前进的脚步忽然暂停。
……咦，难道说自己之前也是这样的吗？
独自从家里跑出来后，会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好像没有吧，毕竟有很多事情可以去做。
奇犽抬起头，沉黑的天空如同被人上了锁，看不见任何光的踪迹。
但现在竟然有种强烈的不适应感，好像永远呆在一起才是对的。
永远？
连我也会用这种词汇吗。
“……”
啊。
晚上真的好黑，之前的黑夜有这么漫长吗？
没有困意，因为身体与其他人不一样，哪怕好多天不睡也不会有任何问题，所以，再次失去了立马原路返回的借口。
耳边飕飕的风声，一点一点地变剧烈，但是却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自己又好像回到以前出任务时候的状态，漫长且无尽地寂寞。
刚刚还觉得店里那个人的样子很好笑，嘴巴惊讶地大张着，像只学会站着走路的河马。
明明先出手以及最后砸碎东西的人都是他，但他偏偏就表现的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东西一样。
……真夸张，好逊。
暗深的天空试图整个压下来，看得尤为不爽，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大道上，不远处的十字路口的行人信号灯依旧在上方不知疲惫地闪烁。
奇犽看了看，然后，他像一只流浪猫一样蜷缩起身，蹲缩在马路正中。
奇犽转头一点点地打量着四周。
……又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手心里渐渐充满黏腻的感觉。像是才回过神，奇犽急忙重新站起身。
他将刚才一直没从兜里伸出来的手慢慢张开，在他手心中静静躺着的——是丢失了盖子的药膏盒。
“啧。”
因为都习惯性放在兜里，所以刚刚也顺手拿出来了吗？
忘记顺带把药膏的盖子捡回来，就相当冲动地跑了出来，现在也不知道随手扔到了哪里。于是目前只能这样拿着，没有盖的药膏。
要以这个理由回去看看吗，就说是为了拿回和盒子一起的这个盖子。
手心里满是油脂的脏污，因为一直用力抓着，所以表面的药膏都蹭到了手上。
奇犽低头，他将手凑到鼻尖，奇犽的动作停顿，接着他又轻轻闻了一下。
“……”只有淡淡的药草味，然后什么都没有了。
像是在温习刚才的记忆与细节，寻找着某种比气味更隐秘的东西，又或者只是一个合理的借口。
油润的药膏被鼻尖顶的缺了个口，奶油一样倒抹在奇犽脸上。
黑暗中，在唯独亮起的信号灯下，留给他一个青涩但又沉重的背影。
漆黑的环境里，奇犽捧起自己右手掌，他孤零零地站在马路正中。
他继续俯低头，喜欢与厌恶的观念正在两相争斗。
奇犽站在原地。
左手痴缠地捧着右手掌心，头低下，无人的深夜里，这个动作显得有种怪异的感觉，但因为他身体生的颀长，所以依旧没能折损少年明朗的风貌。
哪怕不断去用过于早熟的方式去巩固维系那互相之间朦胧的情绪，急于求成地想要将其提升到更高的层面，似乎也只是在它反推到岌岌可危的位置。
总有一天，会被察觉到自己那可耻的谋划。
这段时间里都一直随身携带的药膏，与不知道迷失在哪里的大脑，都被彻底关在那间屋子。
盖子丢了，那药膏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
可是，也没有地方去擦掉。
于是，只能继续盯着看，奇犽雪白尖削的手指就这样继续捧着。
奇犽思索。
但这好像是可食用的吧？
反正之前那样也不是没有尝到。之后不能继续上药了，也没有别的理由，好浪费。
强烈的羞耻感冲上来，他笨拙地轻轻试着舔了一下自己手心。
艳红的舌尖被极快速地收回。
来不及舔到什么滋味，他下意识又吮了一口，身上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气味，挥散不去，蠢蠢欲动地唤醒了身体中与她贴合的记忆。
反应过来的奇犽眼睛瞪大，脸发红，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手，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做出这种举动。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少年沮丧地垂着头，身体难以遏制地变得灼热，心情却如坠冰窟。
其实管那么多做什么。索性再继续去亲她，熟门熟路地用话语用情感胁迫她，让她在不知不觉中沉迷，令她对这份畸形隐秘的关系更加难舍与拖延。
明明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也早就提前预想到这种结果，但还是有什么不受控制。
“……好恶心。”
奇犽盯着自己的手，因为负面情绪的波动，自己指甲不受控地变得锋利。
刚才自己走的时候，亲眼看见那两个无比熟悉的身影相贴，他们的脸凑在一起，小杰被裤管包住的腿张开探入，看似只是随意摆放，实际却已经整个牵制住对方。
音乐声响起，伴着小杰问询的声音，小杰低下头轻轻碰了碰，熟悉但难以接受的画面又再一次重现。电视机里，小杰再一次被对手击中身体，但从战局来看，最后胜利的必定是他。
仅仅只是看着，观众席上热烈的欢呼喊叫声与沸腾燃烧的荷尔蒙都几乎化作无形的海波，一点点地将他的存在吞没。
于是默默移动脚步，明明只有几步之远，却像是隐形的诅咒。
落窗的时候刻意发出了很大的动静，极幼稚的隐隐表达自己的不满。厌恶，嫉妒，自己并不是唯一，哪怕发泄式地朝其他东西撒气也不会再吸引走对方的注意力。
“……”
就算是这样，其他人都无所谓，只有他们两个最重要。
是第一个可以被称作朋友的人，以及，第一个觉得非常重要，永远不想失去的人。
那只要他们两个高兴，就继续这样维持下去吧。
勉强维持现状，假设那两个人最后真的在一起，自己就没有再继续和他们呆在一起的借口。所以在这种转折到来之前，要尽全力去维系的更久。
——直到他们彻底不需要我为止。
“……”
结果她还说什么，等以后再回想起来，绝对会非常后悔，我们最终都会长大。
就这样继续下去不好吗，为什么要提前思考这些？
奇犽的手指合拢。
明明一直以来，最害怕被抛下的人，是我啊……
奇犽仰起脸，眼前的东西变模糊，更擅长直接把困扰“解决”，不习惯去解决人际关系里出现的问题。如果我再擅自干扰并介入到他们两人之中，之前那么长时间连段正常友谊也没有的我，真的有自信把这段关系走的更久吗？
漫长的黑夜，信号灯又变成了红灯。
奇犽盯了一会，他站在十字路口，空旷的马路上没有任何人。
他心想：所以，我接下来，到底是要去向哪里啊……
……
……
小杰伸出手指，他摸摸我的脸又戳戳我的身体，刚想出声制止，但已经没有机会了——他已经将他的嘴唇贴到了我的嘴上。
像是因为嗅到了某种气味，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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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不能再继续了，你明明就听到了刚才我和奇犽的对话，为什么还要继续做这种事？”
我这次说话的语气可能有些凶。其实我真正生气的时候并不多，尤其是我原本完全不会对小杰发火。
小杰抬起头，他的嘴唇也变得很红，但他眼神无辜纯净的，就好像现在是我在胁迫图谋他，航脏的人是我一样。
我偏头躲开，不想看到他的表情，也不想那些深黑的头发再往我脖颈以上的地方爬。
“如果，如果米特阿姨她们知道你现在这样，她一定会寒心的。”
小杰没出声，小杰的左手在我眼睛注视不到的地方，悄悄勾住我的小指。
他的小指与我的小指交缠，相连，察觉到我的身体还在颤抖，他的大拇指轻轻凑过来蹭蹭我的。
像是小动物之间的为表达善意的相互碰头。
“我知道，栗栗。”
“可我不在乎，”小杰的大拇指与我的大拇指默默贴住。“别人的想法，我不在乎。”
我顿了下：“之后你不要再这样做，我不喜欢。”
“做这种事情，跟我们平时关系要好，完全不是同一种概念。”
我说。
“这完全不一样。”
小杰的手还没有彻底长大，只是勉强多盖住我的手的程度，但意外的是，他和奇犽每次迈出去的步伐却很大。
总是在我累的时候，抬起头就会发现，他们早已经跳到更远更广的位置。我根本没有余力追上，于是只能微笑着看着他们两个并肩奔向远方。
有时，奇犽也会回过头，问需不需要等我，我只是笑笑，然后冲他们两个说。
‘没关系的哦，其实前面的风景，我也没有很感兴趣。’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拥有强大天赋与实力的目标远大之人的行进速度，和怯懦胆小之人的行进速度，怎么可能一样……
“是一样的！”
小杰认真看我。
“我跟其他人关系好，所以才会有只想跟他们一起做的事情。”
“比如和奇犽冒险，和云谷老师学念。”
“我和栗栗之间，也有着只能是和栗栗才可以做的事情。”
小杰的手覆盖在我的手上，他向上抬起我的手，慢慢与我手指相扣。
我抿抿嘴，语气明显比刚才软和。
“……什么是只和我才可以做的，不会就是刚才那些吧。”
我本来以为小杰会反驳的，可没想到他居然沉默了。
小杰很清楚这么讲会惹我生气，所以他声音变小，但语气很坚定：“嗯…是又不是。”
他偷偷观察我的反应，小杰说：“虽然不想再惹栗栗不开心，但是好像，确实也包含这一部分。”
“毕竟我……………………………………”
他的手臂又环住我，身体继续依偎在一起。酝酿多年又暧昧不明的相处氛围，某些本就懵懵懂懂不明朗的界线在这种情绪下变得更加模糊。
小杰的身体坦率地靠近我，因为不够懂，所以他不加遮掩的直白显得愈发滚烫。
……
……
半夜，突然下起暴雨。
雨点一颗颗的在玻璃上被击破然后发出连环的爆响。
而那天晚上，我房间里的窗户，一直没有被人打开。
作者有话说
第83章 079.【*】放弃纯爱，搞纯摆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