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拒绝做前任》信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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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臻进来发现，启先的员工似乎都有意隔开他和褚砚，如无必要，尽量不让他们出现在同一个空间里。

　　譬如午餐，要么是褚砚早早被拉着去了，要么是周围位置被占满了，如果说这些只是暗地里小动作，那么看见电梯里有他，转头就拉着褚砚走楼梯的行为，可谓是明目张胆了。

　　霍臻扭头问身边常坤：“他们最近在做什么？”
　　常坤讪笑两下：“这些臭小子以为你和小褚总有什么矛盾，怕你们起冲突。”

　　霍臻了然常坤未尽之意，抬脚一声不吭往外走。
　　常坤心里咯噔一下，明白老板有些不高兴了。

　　对霍臻来说，他其实乐见有人向褚砚释放善意，也根本不在意外人误会自己。
　　他从楚家那里得到的善意太少，因此并不太习惯别人对他好，甚至连自己爱意最初都是忐忑接受。
　　但这不意味着，他能接受眼下这种局面。
　　在手下的有意而为后，连着三四天，他都只在家里才能见上褚砚一面。

　　“最近拉着褚砚胡闹的人，有哪些？”霍臻随口问，思索着如何让他们停下胡闹。
　　这冷淡语气让常坤听得心惊肉跳，大致交代了几个人以后，忍不住求情道：“他们都只是敬佩小褚总，怕他吃亏而已，没有坏心的。尤其夏一宇，虽然从前和C神有过一段，但他前两天已经交了新的男朋友，早放下了……”
　　霍臻眉心忽然一跳。

　　“你说什么？”
　　常坤呆住：“我说虽然夏一宇虽然是C神其中一个前任……”他忽然住嘴。

　　所以原来老板不知道？
　　他捂着嘴巴，一时间不知道先给自己点蜡烛好，还是先给夏一宇点蜡烛好。

　　霍臻直接给褚砚打了通电话，一个多余的字音都没有：“来我办公室。”

　　那边，褚砚才刚刚拿到午饭，就又站了起来：“你们先吃，我突然有点事情。”
　　J·pagne一把拉住他：“急什么！我看到是霍总给你打电话！让他等着！你先吃饭！”
　　其他几个人跟着起哄，告诉褚砚什么都没吃饭重要，工作也是。
　　还有人一脸关怀：“你还小，在长身体，要按时吃饭。”

　　褚砚：“……”
　　可是霍先生刚刚那个语气，似乎不大等得了。
　　褚砚曲线救国：“那我先去趟洗手间。”

　　唯一知情的夏一宇看他绕过洗手间去了电梯，默默低头扒了口米饭。
　　别人家务事勿管。

　　半个小时后，众人饭都吃完十分钟了，褚砚还没从“洗手间”回来。
　　J·pagne挠了挠头：“怎么回事，他便秘？我去看一眼？”
　　夏一宇收拾着面前东西，实在看不下去他这么单蠢：“我刚刚看他上楼了，可能有急事吧。”而且他刚刚看到特助打包了两份午饭上楼。
　　见鬼的便秘。

　　其他几人恨铁不成钢：“肯定还是去找霍总了吧？霍总就不能让人安心吃个饭吗！”
　　“就是，就不能让人安心午个休吗！”
　　后头复读的人逐渐离谱：“就不能让人安心睡个觉吗！”

　　夏一宇脚步一错，赶紧把脑子里有颜色的东西丢掉，鬼使神差来了句：“这你只能问霍总了。”
　　——问他有没有安心让褚砚睡个觉。

　　答案当然是没有。

　　霍臻在启先科技的办公室也有个简单的休息室，在特助亲自去给两位老板买午饭时，霍臻把人带去了休息室，问了两句所谓的“夏一宇”前任的事情，以及这两天他们被手下“隔离”的事情。
　　褚砚哪里想到过去快两年的事还能引来霍臻醋意，让小小的休息室弥漫着淡淡醋味，忙不迭解释了，又被人带着趁机发作一番，满足了一下占有欲，直到浑身都沾满男人的味道才被放开。

　　趴在休息室单人床上喘气时，褚砚欲哭无泪——
　　他这几天忙着数据，哪里发现自己和霍先生被隔离了！为什么别人的错误，要惩罚他的屁股！
　　还有前任们，霍先生此前明明没有发作过！

　　褚砚吃一堑长一智，决定今天开始不论别人说什么，他都要死死黏住霍先生！

　　在休息室里简单清理了一下，褚砚本来以为自己要穿着皱巴巴的衣服跑上楼，却见霍臻打开衣柜，里头左边一排是霍臻自己的衣服，清一色的西装衬衣，右边则是褚砚的衣服，各个季节的都有，风格也适合褚砚，品味不俗。

　　褚砚瞬间预感到，未来自己的屁股恐怕还会在这里疼好几次。
　　出霍臻办公室之前，褚砚对着休息室里的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
　　衣服还算整洁，但眼角的绯红带着股经了人事的暧昧，配合着清澈蓝眸，怎么看怎么惊心动魄。

　　他只能尽量板出严肃表情。
　　结果推门出去之前，男人坏心眼和占有欲作祟，在他后颈落下一吻，严肃立时烟消云散，只留下来不及褪去的一丝慌乱和受惊。

　　就这么撞上了外面近十双整齐看来的眼睛，里头透着关怀，是一种——看小可怜的眼神。
　　褚砚：“……”
　　这一瞬间，他真的头皮发麻，赶紧出了启先的门，回了自己的先驱者。

　　大卫最近的学习速度堪称一日千里，它如同年幼的人类幼崽，好奇且疯狂地吸收着一切知识。
　　虽然暂时只能挤出只言片语，但是褚砚观测到，大卫的学习细胞一日赛一日的活跃，处理信息的速度也一日赛一日的快。

　　这天下午，褚砚刚刚给美尼斯导入一个新的数据包，正在给大卫导入时，大卫向他提问了。
　　【父亲，你是我的创造者，为什么要让我喊你父亲而不是主人或者母亲？】

　　褚砚笑了笑，先回答了其中那个好回答的：【因为我是男人，男人是不能成为母亲的，从生理上不具备十月怀胎生子的条件。】
　　大卫表示理解。

　　褚砚：【至于让你喊我父亲而非主人，这是因为我对你有着诞生类人类智慧的期望。你现在可能不理解“期望”是什么意思，不用急，以后你会知道的。】
　　【好的，父亲。】然后大卫便不再吭声，处理起其他数据去了。

　　看来大卫的常识数据包还有遗漏，类似男人无法成为母亲这种人类常识，竟然不在其中。
　　褚砚考虑起了填补漏洞的问题，同时思考着计划下一步为大卫部分接入某一行业的数据。
　　至于原本计划的接上网线，恐怕要再往后顺延一段时间了。

　　因为褚砚忽然有些跳脱地想到，如果哪天能自己上网的大卫问什么是“男妈妈”，自己应该怎么回答。

　　几天以后，褚砚将新的常识数据包进行整理以后，连同部分气候相关的数据包一起输入进去。
　　未来大卫的实现场景离不开智能家居，天气预报是其中一个基础的板块，褚砚决定从这里开始。

　　导入后，褚砚离开了大卫所在的信息房，只录有他一人指纹的电子门自动锁上。
　　瑟琳拿着平板电脑，就先驱者提供给某家公司的服务跟他聊了两句，末了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褚砚身后的房门：“BOSS，你在里面藏了什么宝贝？”
　　褚砚微笑：“宝贝怎么能让人知道？”

　　瑟琳耸耸肩：“好吧。不过我猜，按照你的天才水准，这东西迟早惊艳世人，那时我就也能知道了。”
　　褚砚也弯了眼睛：“借你吉言了。”

　　此时忽然有人疯狂拍打起先驱者的大门，玻璃门上是J·pagne兴奋到涨红的脸，他隔着玻璃门就朝看过来的褚砚大喊：“小褚总，成功了！！美尼斯！美尼斯他说话了！”
　　他显然忘了，现代社会有手机这种通讯工具。

　　在启先科技办公室的墙壁上，连着数个实时监测美尼斯运行情况的屏幕，宛如病房里监测病人的脑电图。
　　此时，监测屏上却显示着同一行字：【你们好，创造者。】

　　褚砚到时，办公室里一片欢呼，三三两两的人抱团在一起，不论是汉子还是姑娘，都高兴的掉眼泪。
　　看见褚砚，几个人一个猛扑，把褚砚包饺子一样团在最中间。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小褚总牛逼！”
　　其他的人也此起彼伏跟着喊了起来。

　　褚砚被他们的情绪感染，也笑开了，等到余光看见霍臻办公室的门，忽然觉得屁股一痛——
　　他连忙挣扎：“别急别急，让我去看看美尼斯！！”

　　美尼斯确实和大卫当初一样，“开口”说话了。
　　有大卫经验现行，褚砚经验充足。他简单查看了下美尼斯的情况、完成调整、导入新的数据，一气呵成。
　　不过出于一些考虑，他没有直接用他替大卫处理好的数据，而是选用了启先科技的员工处理的数据，至于初涉的行业，经过启先科技内部投票，定成了农业。

　　相关的数据包由霍臻出面联系了合作，并购买了一些国内外的优质来源。

　　这一整天大家都十分兴奋，甚至商量着下班以后自己组织个庆功宴，J·pagne和其他的几个员工还来邀请褚砚。
　　褚砚从手下传来的数据中抽身，听见他们的邀请，摇头拒绝了。
　　J·pagne锲而不舍，热情邀请：“小褚总，美尼斯没你可不行，庆功宴也是。你就偶尔放松一下吧？”

　　褚砚本不想说，被他邀请的差点无法拒绝，只能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去庆功宴，而是还没到办庆功宴的时候。”
　　大卫是他经历多少次失败才开发出来的，他至今不敢完全放下心，别说刚刚才“说”了几句话的美尼斯。开发SAI又不是解什么简单的数学题，有明确的正确答案。

　　一盆冷水，泼醒了周围还在兴奋中的所有人。
　　他们看着年纪比自己小得多、对待这项事业却沉稳老道的多的褚砚，心里的火苗并没有被冷水浇灭，反而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和燃料，烧的更加蓬勃且坚定。

　　人群散开，再没一个人讨论庆功宴，办公室安静又有序。
　　一时间，沉迷工作的众人，倒也暂时顾不上隔开霍臻和褚砚，为褚砚的屁股省去许多磨难。

　　有了褚砚的这盆冷水，在几天以后美尼斯果然出现问题时，启先科技没一人担忧沮丧，大家反而异常斗志昂扬，都在积极的设法解决问题。
　　然而问题并不处在美尼斯，而是数据包出现了问题，导致美尼斯处理到有问题的数据时，出现了短暂的混乱。

　　解决完美尼斯的混乱，褚砚和组里最擅长数据的几个人找了找问题，最后得出结论：算法没问题，数据本身有问题。要解决这个问题，恐怕只能请教请教行业专家了。
　　本以为找到根源就能迅速解决问题，结果三五天过去，请来的专家换了一批又一批，最后还是没能解决问题。

　　褚砚想起WBS论坛，和许久不曾联系的好友Z打了两个招呼，然后切换小号，联系到了一位农业方面的专家、且懂编程的人，名叫赵金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褚砚一时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对方欣然接受挑战，约好了第二天就来启先科技解决问题。

　　做完这些，褚砚叹了口气，瘫在自己椅子上。
　　这几天他忙完大卫忙美尼斯，下巴上都冒了个小痘，红红的一小粒，像枚红灯。

　　霍臻从健身房间出来，浑身荷尔蒙混合着汗味，给褚砚端来一杯柠檬水。
　　他以前并不喜欢水里有其他的味道，但这些天褚砚总切柠檬放在水里，霍臻也习惯了。
　　看褚砚毫不避讳霍臻，电脑挂着WBS论坛网页，霍臻了然——这是褚砚论坛小号。难怪刚刚自己回复后就再没消息了。

　　“谢谢。”褚砚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余光偷偷看向霍臻。
　　灰色短袖被汗打湿了不少，额角还有汗滴下。大概是刚刚被激活锻炼过的原因，白日里藏在衬衣下的结实手臂肌肉线条格外明显。
　　褚砚记得霍先生胳膊的手感——霍先生不用力时，捏起来软软的，霍先生如果撑着哪里，或者用力，胳膊上肌肉就硬邦邦的。

　　褚砚想着想着差点呛到自己。
　　霍臻拿过被喝空的水杯：“忙完了？”
　　褚砚点点头，随手关了电脑，跟人一起去卧室。

　　明明是打算霍先生先洗澡，他再去的，结果最后不知怎么变成了一起洗澡，他不争气的眼神黏在霍先生腹肌上就挪不走，最后理所当然被收拾了一顿，腹肌也摸了个够。
　　临睡之前，褚砚晕晕乎乎中被霍臻吻了吻额角，“不用逼自己那么紧。”
　　这些天褚砚的着急上火，霍臻都看在眼里。

　　褚砚实在是困极，没来得及回复霍臻的话就睡了过去。
　　也不是逼自己太紧。
　　他不计成本投入这件事情，只是因为，他想做成而已。

　　那位褚砚在论坛上联系到的专家坐了第二天早上最早的动车高铁，十点抵达站点，被褚砚安排的人接了回来。
　　见面的一刻，褚砚终于想起来，自己昨天觉得赵金晗这个名字熟悉的原因了。
　　这是不知道哪一位前任，是从前高中兴趣班上认识的一位同学的表姐。

　　赵金晗勾起唇角，带了丝兴味：“褚砚？”她比褚砚年龄大了一轮，身上女性魅力十足，上下把褚砚打量一番：“在WBS论坛联系我的人是你么？”
　　感受到身边霍臻的视线，褚砚僵硬着脖子点点头：“是的。”

　　见他这副和从前大相径庭的乖巧模样，赵金晗笑了一声，随手把行礼丢到离她最近的J·pagne怀里，踩着高跟鞋过去就想捏一捏褚砚的脸，看看他小渣男什么时候有了心，却被横空而来的一截手臂挡住了动作。
　　赵金晗顺着手臂，对上霍臻的视线。她在两人里打量了个来回，了然地收手了。
　　“可惜了。”她啧了一声，“小狼狗我玩腻了，本来想换个小奶狗的。”

　　办公室众人目瞪口呆。
　　只有J·pagne抱着赵金晗的行李，石破天惊地来了句：“我可以！”
　　然后被赵金晗忽略了：“走吧褚砚，程序在哪里？我先看看问题出在哪里。”
　　眼看赵金晗就要误入财物的办公室，褚砚连忙喊住人：“赵博士，这边，先签保密协议。”

　　赵金晗专业是农业育种、基因工程相关，编程则是她自己自学后进修的，算不得顶尖。因此美尼斯让赵金晗有些为难，她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系统。
　　最后在褚砚和自告奋勇的J·pagne帮助下，她找出了问题所在。

　　晚上八点，启先科技大部分都已经离开，办公室零零散散留了些人。
　　常坤过来敲敲门，提醒几人该吃东西了。

　　褚砚扭头打了个哈欠，率先起身。
　　耗了那么多年，他不差这点耐心。

　　常坤给留下加班的人定了晚餐，一人一份。褚砚伸手要拿，被常坤拍了一下手背。
　　褚砚迷茫地看着他。
　　常坤看了眼霍臻办公室的方向：“小褚总，你是不是忘了什么？霍总也还没吃晚饭。”在等你。

　　褚砚立刻清醒，连忙跑进霍臻办公室，抱歉地说：“霍先生，我错了！”
　　办公桌前，从霍氏过来，下班前最后汇报一趟工作的某部门领导：“？”
　　文件都在，汇报也不是必须口述，霍臻便让人走了，领着褚砚去休息室吃东西。
　　晚餐是褚砚非常喜欢的一家西餐，就在霍氏旁边，霍臻请刚刚过来的下属帮忙买的。

　　休息室里添了一张小桌子，两把椅子，不用坐在沙发上将就着吃。
　　霍臻拆开包装，一样一样放在桌子上，又从小冰箱里拿出一听褚砚爱喝的果汁气泡饮料。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手上却连拆开餐具包装这种小事都做的流畅。

　　褚砚愈发内疚：“霍先生，你晚饭一直没吃？”
　　霍臻：“嗯，等你一起。”

　　褚砚内疚得快要失去胃口：“那下次你别等我了，你先吃就好了。”
　　霍臻没回答，反过来叮嘱他：“你胃没好全，尽量不要耽误吃饭。”

　　褚砚觉得霍臻似乎有些不高兴，于是又跟他道了个歉，没想到霍臻听完脸色更加冷淡了。
　　这让褚砚有些无措，满腹心事地吃完了这餐，后面也没什么心情继续处理数据，捱到九点半就拍板勒令所有人下班，自己也跟霍臻一起先回家了。

　　褚砚虽然前任众多，正经的恋爱和维护一段关系的经验却没有多少，他一路上都在搜怎么哄恋人开心，到家以后又是给霍臻倒水，又是帮人拿衣服、放洗澡水，讨好的意图十分明显。
　　趁着霍臻洗澡的时候，他又去隔壁卧室赶紧把自己收拾了一下。

　　没在被子里等多久，床就一沉，身边靠过来一个温暖躯体。
　　褚砚眨了眨眼，顶着做心理建设时就红透了的脸，钻进了被子里。

　　……

　　漱完口回来，褚砚简直觉得感受不到嘴巴了，麻的可怕。
　　刚坐到床边，一阵天翻地覆，褚砚被困在霍臻身|下。
　　霍臻指腹揉了揉褚砚殷红嘴唇，褚砚才感受到一阵刺痛。
　　好像破皮了。

　　“怎么找到她的？”霍臻问。
　　褚砚眨眨眼，瞬间明白霍臻指的是赵金晗，于是认识赵金晗开始讲起，一直到解释了一遍自己如何在WBS发英雄帖找到人的过程，最后一再表明自己都忘了这个人是谁了，见了面才想起来，绝不是特地找她的。

　　霍臻指腹下移，轻轻按着褚砚颈侧，那里血脉跳动，是眼前人勃发的生命力。
　　霍臻爱极，低头吻了吻。
　　又问：“你也喜欢女人？”

　　这次褚砚疯狂摇头：“不是的，我一开始不知道自己性向，只看脸……”他说着声音小了下去，“后来明白自己性向以后，再也没和女生相处过了。”
　　“怎么明白性向的？”霍臻眸生危险。
　　通过亲密举动？

　　不知想到什么，褚砚耳朵红的快滴血，灰蓝眸子出也荡漾出一丝羞怯。明明刚刚才做过大胆放荡的事情，这会儿却又是少年气十足的乖巧模样。
　　他小声说：“看了一次你的采访，然后……梦遗了。”后面几个字含糊的像一个发音，霍臻却听明白了。

　　他被褚砚的坦白大大取悦，大掌游移，心情极佳地继续问：“哪一次采访，嗯？”
　　褚砚呼吸困难，干脆捂着自己眼睛，豁出去了似的大声嚷嚷：“就是你两年多前上M省经济频道那次！”

　　褚砚记忆犹新。
　　采访在纯白且科技感十足的演播室，在霍臻的气场下，所有嘉宾和主持人，不论是专业眼光、风度还是容貌，都全部败下阵来。
　　纯白的场景里，只有霍臻高脚凳下舒展的大长腿、侧头倾听时性感的喉结吸引了褚砚全部注意。
　　当天夜里，褚砚就做了个暧昧悱恻的梦。

　　霍臻终于满意，吻住褚砚的唇，赞赏道：“真乖。”吻开始下移，“现在，你该喊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