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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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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的并排坐在回程的车上,窨和他什么话也没说,好像身旁都没坐着人一样,大家只是安静地坐着。
到达总厅,他们下车,窨走在前头,他跟在后面,一进大厅就迎来笑容满面地莳锐,
“太好了,都平安回来了。”他走上前去,“窨,真是很风光的归来呢。”他打量着她一身脏且湿的礼服笑言。
“请放心,上将,我会洗过后原封不动还给您。”她有些刻薄地回应他。
锐笑着将视线移向她身后的少年,他也正关注着他们。
“是归吧,欢迎你安全回来。好久不见,没忘了我吧。”
少年没有回答他,气氛有些尴尬。
“你们回来的真慢,我们善后的都比你们快。”这时皎猎突然出现在扶梯口。而不远处还有两个。
窨看向他们,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她转向莳锐,
“我想上将会对我说明一下什么的吧。”
“哦,这三位是西分厅的掌权者,来总厅处理些事务,”他简单介绍了一下,“具体的以后再说,我看当务之急是让你们两个赶快洗个热水澡换下湿衣服。”锐很快转移了话题,“还有小归手脚上这套碍事的装备也应该处理一下。”他示意那拷着他的链子。
窨没再说下去,径直向梯口走去,经过锐身边时,她小声对他说,
“我希望今晚的事就到此为止。”
他轻点了下头。
然后,窨走向扶梯,经过那三人,只有皎猎向她打了声招呼,她没多加理会,走过他们向上走去。
大致走到扶梯的一半,意外事态发生了,窨终于还是支撑不住过度的疲惫,头一阵昏眩,身子向后仰去。
“窨!”锐喊了声冲了过来。
本是离她倒下处最近位置的希冽绝,完全可以伸手撑一把,可他竟让开身子,由她摔下楼去。
还是锐冲上来接住从楼上滚下来的窨,第一次看见锐用没挂笑容的脸看着别人,
“传言果然没错,西分厅的主人是个不会让任何人接触一丝一毫的怪人,可没想到也是个极致冷酷的角色,谢谢你们今晚的帮忙。已经为你们安排好住处了。”他还是礼貌地道了晚安,抱起窨离开了,泷叶归也跟他一起走了。
“看来,真的是相当重要的人呢。”皎猎自言自语说。
不怎么愉快的收场。
体热不断上升着,汗湿了她的额发,表情显示了她的痛苦,昏沉中她不断在床上小幅度翻动着,什么人静静坐在她的身边,伸出一只纤细的手为她抚顺零乱的湿发,为她擦去渗出的汗水,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小心翼翼地,生怕多用力就会伤害到她一样。
他的脸慢慢的凑近她,清秀到难以用言语去形容的脸,很难想象像是生为一个少年的相貌,可过于苍白的脸色说明了他消瘦的原因,他坐的是一贯的轮椅,十几年来没有变过,比起七年前的确是又瘦弱了,但却也出落得很有魅力了,漂亮得不失俊气的容貌,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触着她的脸颊,昏迷中的她像有意识一样将身子渐渐倾向他,搂着靠在他搁在她枕边的手臂上,或许她也感觉到了这份熟识。
七年了,不曾这么近的好好看过这张脸,所以现在要好好地看着,
“…痛…很痛,初…好难受…”她支吾着,额头的汗水又冒了出来,枕头已浸湿了一大片。
“生病是痛的,知道会痛又为什么要让自己病倒呢?芗是傻瓜呢。”他的话语很温和,带着几分怜惜几分宠溺可能还有几分歉疚,泪水已经充莹了他的眼眶,“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为什么非要让我担心,你知不知道,妳这样我很担心…”他的额头轻抵在她额上,意外地她侧了下身子一只手伸上来环住他的颈。
“初…别走…别走…别放下我一个人…”她又在说着梦呓。
知道她这是在说梦话可还是会禁不住地以为她这是在对着自己讲,他小心拉开她的手,握住,
“不走的话不行,不可能让妳依赖一辈子,芗一定要学会自己一个人过活,要习惯以后没有我的日子。所以,请好好照顾自己,别再让我担心。”他轻吻她的额头和手背,坐直了身子,清楚地看见他左耳上那根和窨戴得是成套的琥珀色耳坠。
“这就走了吗?不再在她身边多呆一会儿?以后这样的机会可能不会有了哦。”进门处一个人影映在了地上是一直在一旁看着的锐。
“在她醒之前必须离开了。能够这样见她一次已经足够了。”他推着轮椅向门口前进。
“真的打算不见她?”他又问。
“在她可以完全独立前,不会和她见面的。”他意志坚定。
“七年了,芗因为你完完全全的变了,不应该再让她痛苦下去了,不是吗?”锐说,一片沉静,过了许久,
“我比她更痛苦,”他显得很沉重,“可她必须学会遗忘,对于我的遗忘,这样在我离开后她也可以好好活下去。”
“初,你太固执了,你以为自己为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可你毕竟不是她自己,不能把这些你所认为的强加给她,我觉得七年的时间够长了,别再让大家都痛苦了。”锐劝他。
“随便吧。反正都已经七年了,我想时间再长一些的话是可以冲淡一切的,我只要能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可以看着她就够了,所以不要对她再提起有关我的事,要记住这么长时间来的努力都是为了什么。”他说完出了房门。
“你又在自以为是了,初。”锐脸上有着无奈,他走到窨身边。
“叫我拿你们怎么办才好呢,一样的固执,知不知道这让我也很累啊。”换他为她拭汗了,“小傻瓜,竟然因为营养不良而昏倒生病,妳什么时候可以学会不要只为了别人拼尽一切,你这样任谁都放不下心,快点好起来吧。”他也做了同样的事俯身轻吻了她的额头及手背,“要是被妳知道了我这么做一定会抓狂的吧。”他又一贯地笑了起来,出了去。
“看来病全好了呢。”早上一进房,见她坐床上一副轻松快乐的样子,锐笑着说。
“嗯,全好了。”她回答得爽快。
“有什么好事吗?妳看起来心情不错。”他试探。
“没事,只是做了个好梦。”她笑言。
“怎样的梦?”他接着问。
“梦见初了,即使现实中见不到,还好梦里可以看到,过去每次生病都有他陪在身边,这样的日子已经不会再有了吧。”她笑得有些苦涩。她下了床。
“不再多躺一会儿?”
“不了,我要回去了。”她坚持。
“怎么,怕在我这呆多了,会被人说?”
她没有直接回应他这个问题。
“他呢?”突然她问。
“哪个他?”他故意又反问。
“你知道的,你把小鬼安排在哪了?”
“我还以为妳一觉醒来会完全把小鬼给忘了。”他又开始吐槽。
“好了,别再绕路了。”
“也在这里,昨天把他一起带回来了。现在在大厅里。”他乖乖回答不逗她了。
“是嘛,正好,让他和我一起回去吧。”她穿上了外衣。
“妳的意思是说以后让他和妳一起住?”锐好奇地问。
“当然。我想我这个承诺已经欠了七年了。”她一脸你也了解的表情看向他。
“妳对小鬼头还是那么好啊,我很羡慕呢。不过我想这往后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他暗示窨。
“…大概吧。”她也不怎么否认,自然明白他在指什么。
新的生活模式又将开始。
窨起身没有在这里多呆,她带上泷叶归一起回家。两个人又是那样默不作声得坐在车上,似乎都有着自己的心事一样,透过不同的窗子看着车外,就这样一直把这种气氛带到了窨的住所。
进了别墅内,就真的单单只余下他们两个人了,已经不能再一味保持着那种当对方隐形不加理睬的状态了。
“你想闹别扭到什么时候?”窨终于正式面对这个问题起来,她面对那个一直只用背对着自己的少年问道。
“我…没有。”他生涩地答应着,依然不原意回过头来看她。
“没有什么?我不记得你是个连话语都不能好好表达的孩子。”有些严厉的话。
一段长时间的沉默。
“为什么受责备的那个反而是我,先不对的明明是妳。”他好久终于说了出来。可语气并不那么气愤。
“的确是那样。所以,”她走过去绕到他的正面,“把心中的不满全表达出来吧,你有权力责备我,把你七年来想说的全说出来吧。”窨的语气很平缓,用比较温和些的目光注视着他,这才越发觉他真的是变成了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孩子了,已经不再是那时只会跟在自己身后缠着自己陪他玩得小鬼头了,现在要看他都必须仰一点头,已经长得比自己高了,脸也由那时可爱的天使脸蛋进化成现在这张无比清秀俊美的少年相了。这张一时间还真是有些陌生的脸同样注视着自己,有的不再是过去无比灿烂的笑容,而是冷冷的面无表情可言的注视,甚至开始有些怀疑眼前的这个少年是不是那个孩子,会不会只是名字一样而已,可事实地的确确就是:他们是同一个人。
“你变了。”她不禁脱口而出。
“妳也一样。”他用她无比陌生的口吻说着。已经没有了小时候对自己的敬仰之情。随便的口气。
听到他这么说的一瞬间让窨有些受到打击。
“看来已经大到不需要我的监护了。”她有些自嘲地说。
“嗯。”他用鼻音轻哼了声,然后盯着她看着说,“妳给了我七年的时间学会不要去依赖,不要去相信,我想我学会了。”
听了他这句话窨脸上完全显示出因受打击而有些吃惊的表情。
“啊,是吗,看来有些话再说出来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但不管怎么说,有句话还是要对你说的,”她轻轻拧出个很浅不太明显的笑容,“很抱歉,归。”
他看着她好像也觉得这个人的陌生,再仔细观察一下:眼前这个人除了和那个人长得同一张美丽脸蛋外,其他的感觉完全不似了,连过去那个最能令他高兴,最喜欢的笑容也没有了,已经不再能觉得温柔,和善;那身军装还让他觉得冰冷,也已经不知道这个人和七年前那个如天使般温和美丽的少女是否是同一个人了,的确是同样的人,可让人觉得灵魂好像不再一样了。但即使是这样,听见这个人对自己说抱歉,心里还是会有一丝温暖的,明明对自己说过很多次,绝对不原谅她,看见她原本以为会很生气地,因为她的行为是那么的过分,无论什么理由都不值得原谅。可她现在却打算什么解释都没有,光凭一句“对不起”就想简单换取宽恕,可笑。可为什么就是生不起气来,面对着这个人,这张脸,为什么就做不到……
“…事情没那么简单。”他这样回应她。
“果然不会原谅,”似乎她也早料到了,“算了,即使是这样,有些事情还是不会改变,我依然是你的…母亲,不论你承不承认,虽然兑现得太迟了,但七年前那个约定今天我兑现来了。”
他抬头看她,
“那时候曾经答应过你:以后要一起生活,我却让你一个人渡过了整整七年,真的…很抱歉。可现在,我还是希望你能给我个实现承诺的机会,归,从今天起一起生活吧,可以吧。”她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又是一个很久的沉默,
“我的房间是哪间?”他淡淡地问。听他这么问窨一下子放松下来。
“就在二楼第二间,我的隔壁,不过可能需要整理一下。”她说着领他上去,“你的行李上将会派人送过来,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
“…妳过去不是应该住宫殿里的吗?”他有些好奇的问。
“嗯,不过有许多原因不住了,现在是一个人住这里。”她简单回答,“对了,今后有什么打算吗?决定做什么?”她有些故意地扯开了话题。
“暂时还没想好。”
“没关系,时间很多,慢慢考虑,只是不要再和我做同一行了,很危险,我会担心。”她坦白说出了自己的意见。这到让归一下子有些应付不来。
“那么妳自己呢,不也一样危险…”他有些顿涩地问。
“我没关系,这是我必须做的事。”她认真地说。
“没有什么是必须的。”他否定她的说辞。
“有的,现在跟你说还说不清,以后你会明白的。”
看着她脸上那份从未见过的坚强,一时间他真的觉得这个人已经变得太陌生,他开始想了解,是什么,让这个人改变了那么多那么多。
所以,从这一刻起,两个人要在七年后重新开始认识彼此,通过共同生活。
“窨,你可以多休息几天呢,为什么这么快就来工作。”第二天,窨一到总厅就来到莳锐的办公室。
“因为你还欠我一些解释。”她直接说出了来意,“那三个人呢?还在?”
“嗯,他们可能会在总厅待上一段时间,这算得上是总厅和分厅间的促进交流,很有必要呢。“他用一向不太正经的语气说。
“那么请他们来支援我的工作也是你的意思吧,上将这么做是对我的工作能力有所质疑吗。“她有些生气地质问道。
”没有的事,只是如果窨上校有些什么,我也会很难办的呢。”他这么说,窨听见这席话不自觉用齿咬住了唇,她明白他的用意但同时也很讨厌他的做法。
“无论如何,请上将以后多信任下属。”她只能这么要求,他温和对着她笑。
“还有,请问上将对归有没有说过些什么?”
“妳觉得我有必须那么做吗?这似乎不是我该插手的事吧。”他狡猾得把问题转手回去。
“我明白了,告辞。”她干脆地行了个礼转身要走。
“等一下,上校,明天晚上为了欢迎西分厅的同僚,在这里会举行一个宴会,请一定要出席,也务必穿上我为妳准备的礼服。”他使坏一笑。
窨有些不耐烦地回过头来。
“看来上将很喜欢为我把时间都安排好,节目一个接一个,你是不是故意的。”
“哪的话,这也是没办法的。不过明晚除了妳以外还有一位女性会出席宴会,所以上校务必要来参加。”
“你是指…”她表情认真起来,“茎灵…公主会出席?”
“这是当然的,分厅的人来,作为国家最高权力领导者的第一公主一直不出面是不对的,这多少会让子民感到不安,不知她还打算藏多久?现在为她背负这个头衔的人一定也很累了。”锐暗示说。
“抱歉,时候还没到,”她故意别开脸,“我会去的,但第一公主还是‘茎灵’,我只是窨上校。”
“对归也要隐瞒吗?”
“是啊,目前还是不让知道的好。”
“那么明晚带他一起来吗?”锐又问。
“这是当然的,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还是要说明的,这个是必须公开的事。”她离开了。
“归要是知道领养自己的人是那种惊人的身份不知会有什么反映呢。”锐脸上显出了等好戏看的表情。
“咻~”看见一身帅气军装打扮进入宴会场的窨,皎猎不由地吹起了口哨。
“说那女人不简单,没想到还是这么的不简单。”他自语。
窨的身后紧跟着泷叶归,同样也是一身很帅气的西服打扮但还是看得出十几岁少年应有的稚气。
锐上将第一个迎了上来。
“窨,妳不乖哦,为什么没有穿我给妳的礼服呢?”他有些失望。
“这个宴会我应该不是主角。”她用简单明了的一句话回答了他。
其实锐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结果呢,他并没失望太久,接着就把两人带去主角那了。
“为你们正式作一次介绍吧。”锐把两方人拉近,“这边是西分厅的诸位:希冽绝准将,皎猎中尉以及飞岭中尉,”接着他调转方向,“这位是我们总厅的翼逍窨上校以及其子泷叶归。”
说到这里另三人都有意识打量了窨一下:乖乖…儿子都这么大了,这女人最码要有三十多了,真看不出来!…皎猎就差没叫出声了。但听到上将这种有意暧昧的说辞,被介绍的两人却什么反应也没有,似乎也默认了这种说法,事实上也没多差。
当人都差不多到齐时,被所有人关注的大人物终于要登场了。
所有人不约而同随着那声报告辞转向了同一个方向,大厅前有一大段高高的阶梯,上方的厚重帷幕向两侧移开,第一公主第一次从幕后走向人前:一身华服,漂亮的脸,长长如芭比的金发,总之具备了一切作为一位公主应有的外貌特征。从外表看是个很温柔娇贵的女性。
“唔……是很漂亮呢,可好像还缺点什么。”皎猎一个人嘀咕着。
“气质魅力。”飞岭在一边说,“少了这点,再美的人也只是个很普通的人罢了。”
“管他呢,总之是美人就行了。”皎猎又一下子轻慢起来。
“可仅仅是这样的人是不能统领一个国家的,最多只是个摆设而已。最终成为别人的傀儡。”飞岭很犀利地剖析着。
“看来大家的反应不怎么热烈。”锐在窨耳边轻语。
“习惯了就好了。”她不以为然地应了他一句。锐轻笑置之。
她注意到了什么走了过去,
“最近怎么都看不见你?”她拍了那人的肩。
“是妳太忙才对吧。”那人是枫泽慎,还是那个冷性格,“那个人是谁?”他示意和她一起来的归。
“我儿子。”她很干脆地回答说。害得慎差点被喝下的饮料呛到。
“妳今年多大了?”他吃惊地问。
“是认养的。”她再加以说明。
“难怪。”这样想来才正常,“我…明天就要走了。”他有些深沉地说了一句。
“去哪里?”她看着他。
“要去边境接受半年的特训。”
“是吗,记得我当时也是那样过来的,看来半年不会看见你了。”她转回头,微微低下。
“对妳来说不知是高兴还是失望呢?”他突然来了一句不知所谓的话。
“这不太像是你会说的话,应该…说不上来,还是要看你走以后的情况来定吧。”她说,“明天几时走?”
“一早就走了,怎么,要来送机?”他假笑了下。
“没有,只是问一声,我应该没那个时间。”
“你还是不要来,免得被人又误会了。”他语中带刺。
“放心,绝对不会去的。”她也假笑一下。
“但愿半年后回来妳会多点女人味。”他决定走前最后损她一下。
“等你能平安回来再说吧。”她回应他的“不怀好意”。
正在他们交谈中,一只手突然插了进来。
“should we?”锐摆了个邀请共舞的姿势。
“上将很会开玩笑,你不觉得两个同样穿着军装的人在一起跳舞会是一种笑话?”她抑制着火气反问。
“可今天你无论如何都得赏这个光,就当是为慎送行。”他把矛头推向一旁的慎。
“我的确很有兴趣看一次,在临行前。”他倒很合作的作了回帮手。
“看来你总会找到个理由。”她没什么好反驳的了。
见她有一丝妥协,锐是时机地揭下她披在左肩上的小披风,然后以熟练的手法迅速地按在她的跨腰处,一下子就形成了一条很具韵味的小裙子。
“现在可以了吧。”他再次向她伸出邀请的手,窨轻吁了口气,还是交出了手。
所有的注目都投给了他们,全场几乎刻意让出了中心场地给他们两人共舞,随着优美的音乐,两人一同舞出了娴熟且华丽的舞姿,看得所有人目瞪口呆的,因为从来就没人知道他们两人会跳得那么棒,尤其是不知道窨上校这么会跳舞,因为长久以来几乎所有人都真的把她当成一个军人,一位长官,完全忽略了她作为女性的一面,今天,为他们上了深刻的一课!
“这么多久过去了,妳还是跳得那么棒,能和我配合的那么好的人看来只有妳。”锐对她低语。
“谢谢你的夸奖。如果你能够请茎灵公主跳一支的话,你会发现她也许会更适合。”
“是吗?我过会儿要过去邀请一次。但最好的那个也一定是妳,别忘了这是我们从小就有的默契,除了妳,没人能与我相伴。”他的话过于暧昧让窨在一丝紧张中,回转松开了他的手,锐很敏锐得轻轻伸手一把拦住她的腰又把她带了回来,他对着她的一抹坏笑让窨明白他又在“不怀好意”了。
“如果上将再不停止您的胡言乱语,我想我该告退了。”她生气了。
“好了,在这么开心的日子,别扫大家的兴,至少也应该给‘茎灵公主’一个薄面。”他放开了手,向她很绅士得鞠了一躬,“我这就去邀公主。”他最后对她顽皮地笑笑走开了。
“你猜他们在说些什么?”皎猎对两人共舞时一直在谈说的内容很是感兴趣。
“谁知道。”飞岭没那么在意。
“咦?绝呢?”他这才发觉上司没了。
“绝早离开了,他最讨厌人多的地方,尤其是这种场合了。”飞岭知道就回他。
“真没劲,我们也走吧。”
由于第一公主不如意料中中意,宴会又没什么新奇的事,皎猎就催着飞岭离开了,这宴会的“主题”走了,宴会也没持续多久便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