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5、[-5-] ...

  •   还在想着这种平和安宁的日子,那边却又萌生了不安分的苗头。
      在窨搬出去一个人住将近一个月不到的某天,她被上将请去谈一件棘手的事。

      上将把玩着手中的文件,左看右看好似拿捏不定的神情,而窨从进来开始就站在那儿看他耍花腔到现在将近有十分钟了。
      “如果上将您还没有考虑好的话,请在想清楚后再找我。”她决定不再跟他这样耗下去。
      “可是这个问题真的是很难解决。”在她正调头之际,锐出声说。
      “哦?竟然会有连锐上将都感到为难的事,我倒想听听。”她对这深感好奇,不知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我想让妳带一个人回来。”
      “从哪带?”她立刻接上说,明白他再简单的话都会累死人的原则。
      “敌方阵营的…地牢吧,应该是被关在那了。”他轻描淡写地回她。
      就知道,窨在心里说着。
      “小家伙道行不深,刚潜进去就被人识破抓住了。”他笑笑。
      “知道会这样为什么还派新生去。”她白他一眼。
      “要积极培养新人的嘛。”他一副很理所当然的样子。
      “好了,具体做些什么?”她不耐烦了,发觉他的耍嘴皮子劲又上来了。
      “在那之前,我要先送妳一样东西。”他递给她一个大的包,窨接过来,打开一看,脸色明显绿了,
      “你正经点好不好!送我这种艳到不行的晚装干嘛?!别跟我说工作就是去参加盛宴啊。”说着火气自然就上来了。
      “宾果!答对了,窨好聪明啊。”他笑得更迷人灿烂了。
      “那么你另请高明吧。”她放下衣服就要离开。
      “我没有在开妳玩笑。”一瞬间切换成的正经口吻又一次捉住了她,“盛宴在后天晚上八点的XL-3军事基地举行。我们家小鬼就被压在那下面了。”
      她回身凝视着他:原来穿成那样是为了混进去啊,“XL-3基地”不是自己的地盘呢,而且的确是那些反对政府的人经常聚集的地方。
      “任务的危险度挺高的,万一被抓住周围可全是敌人,再营救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他吁了口气,“其实,这件事我也想了很久,我最不想让妳去做,”窨明白锐这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全,“原本打算让茎灵去的,虽然她能力完全不及妳但至少我不至于太担心。”
      “这不可以!”听他说这些窨一下子紧张起来,“你完全弄反了,茎灵现在的身份是第一公主,你不可以让她去做这么危险的事。”
      “看来七年的军事生活真的已经让妳沉迷到忘了自己是谁了,我开始后悔当初答应妳那个无理的要求了。”他难得露出苦涩的表情。
      “…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我们…我们还是只看现在的现实吧。”她故意避开他追问的目光,
      “那么后来又是什么原因让上将转念的呢?”她转开了话锋。
      “因为,那是个必须由妳去救的人。”他的笑隐藏玄机。
      翼逍窨用不解而很好奇的目光注视着眼前这个俊美的军官。而他就是笑而不答,她只好接过他放桌上的文件看,三个醒目的大字顿刻震撼了她,她瞪大了双眼,眼中似乎还蕴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泷叶归。
      “小归,马上也快十七岁了,七年不见,不知现在张成什么样了。”锐温和地说。
      “是啊,小鬼头不知怎样了。”她的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柔和表情。
      “记得那时妳在孤儿院领养他时,他就一见妳会前前后后‘妈妈、妈妈’的叫个不停,那时才六岁大,对着一个比自己才大四岁的小女孩叫‘妈妈’,哈,”他觉得很好笑,“不过妳从那时开始给人的感觉就已经是个大人了。”他看着这个过早担负太多责任的少女十分感慨。
      “都快十七了,那时的小鬼一转眼已经长这么大了,不知见了面还认得我吗?”她有些担心了。
      “窨的话他一定认得,没人会把自己最亲的人忘了的。”他鼓励不安的她。
      “估计我见了他可能会一下子认不出吧,男孩子变起来很快,七年的时间…真的很长。”她的脑海中能回忆起的还是当时那个可爱的有着天使般容颜的小男孩。
      “这个工作我接定了。”她坚定地对着他说。
      “给。”他又一次把装礼服的包递给她,她有些不情愿地接了过来,还不忘取出来认真看一眼,
      “为什么裙侧的叉会开那么高?”她皱起了眉头。
      “这才好,方便妳到时逃跑。”锐又开起了玩笑。
      “你总是有理由的。”这次她倒没再往下继续反抗。
      “放心,只有妳一个人去,不会有认识的人看见妳这身打扮得,包括我在内。”他顽皮地眨了下眼。
      “你敢多派一个来试试看。”她恐吓地说,“好了,我回去做事了,再待久点只怕又会被瞎怀疑了。”
      锐对她做了个再见的手势。
      “这个要求我可不能答应呢,妳可是我们最重要的宝物。”他在她走之后又自言自语起来,
      “看来不得不和他们联系了。”

      一记好听的口哨,带着不少轻佻的意味在里面,暗处一双拿着望远镜的纤细的手放了下来,眼前呈现的是一张青涩的少年的脸,颇佳的帅气容貌,一头亮丽且翘翘的银灰短发,少年神采奕奕地调了个头转向身后,
      “样子绝对是超正的!到底是那个人的女人,”他言语中难掩兴奋,“不过这种没什么特色的美女到处都是,没想到那个自傲的家伙也这么庸俗。”一下子表情又失望起来,“这种档次的给绝你做第十号情人候补都不够格。”
      “猎,你废话很多啊,好好监视。”另一个黑发的美少年催促他,年纪看来和银发少年相仿,但显然比他成熟几分。
      “本来嘛,没什么本事就别出来现,偏要出出风头,到头来还是要哈腰让人后备着作保护,待在金屋里乖乖当好金丝雀多好。”他重新摆回监测的姿势,通过望远镜监视着远处。
      “很奇怪,向来由那个傲人上将带领的总厅从不向人低头,这次竟会为了这点事轻易就请求我们伸援手,到底是怎样的人让那个人改变了原则。”黑发少年很是困惑这个问题。
      “他这明显叫假公济私,动用工作权利为自己办事,这么担心自己情人的话就不要逞强让她出来执行任务。”银发少年又开始碎碎念起来,
      “绝老大也真是的,干嘛他一提出这种任性的要求就答应下来。官大又怎样。”他抱怨着,而那个被他说的对象正安静且悠闲地坐在最后方,全然不觉周围的一切,那张仿若画中才会有的俊俏脸庞漂亮到不能所以,有些随意且独特的发型显示了他的不羁,那头乌黑的发色在月光的映衬下隐约泛着幽蓝色泽,他稍稍侧了下头,那双合着而后渐渐张开的双眼竟是双色的,一只深,一只略浅,很迷人的眼线,一眼就能魅惑住人心,如此惊人的美貌与帅气相衬竟融合得如此的完美,无法再多去形容让人显然词穷的长相。可眼神中蕴藏的却只有冷漠。
      这三个人便是唯一一处不与总厅挂钩的西分厅的领袖人物,其中在世人眼里有着“神子”美誉的那位,也就是西分厅的最高掌权者——希冽绝准将。就因为他那惊世骇俗的美貌被看成是只有神的儿子才可能拥有。年仅二十一岁的他,已经是准将,全权掌控着分厅西部且一直以来都实行着自控独行,完全独立自主的权利。
      因为很久以来,总厅和西部分厅都是各自行事,互不干涉,甚至连全体会议西厅都有不出席的权利。其他厅的人几乎都有去总厅任职,而西分厅无人。所以这次突然收到总厅最高指挥人莳锐上将的请求,他们都十分意外。
      另两个年仅十八岁的少年则是希冽绝的左右手,银发的叫皎猎,黑发的叫飞岭,都位居中尉。三人此刻正暗中监视着前方的XL-3军事基地,也即是默认的敌方地盘。任务是为总厅派得去解救人质的人员作后援工作,而且要绝对保证安全。
      “真是的,让那女的去救人不是再多放个人质给他们,居然还说危机时刻以那个女人的安全为首要!真会开玩笑,既然这么重视又为什么派她去,还大费周章让我们做后援保护,干脆一开始就让我们去救人不更痛快,那家伙绝对是脑子坏了。”皎猎就是停不了嘴,一直在抱怨。
      “你安静点,吵死了!”飞岭再次发话,“认真盯紧对象。”
      “还好她总算是有些独特魅力,不然这么一大堆人动一动就要找累死我。”猎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趴了下来,希冽绝一直没说什么,甚至根本不屑正眼看一下远处监护对象的情况,他向来是个不会去关心或特别在意什么事的人。
      此刻的窨,正混在那些敌方人员中伺机探查着行动路线。

      窨是机智的,混在一堆敌人中她并没有一丝一毫畏惧,并且很镇定自若,许多人都有邀请她跳舞,她只用淡淡一抹微笑委婉拒绝了。她四处走动着其实是在找那个入口,来之前莳锐有画给她一基地内部的图解,她已经把它完完全全刻在脑海中了。凭着她的机敏,入口很快就找着了,接着她故意假装不经意地弄撒了手中的红酒,然后很顺理成章地退了场,隐身进去开始了正式行动。

      “啊,目标消失了。”皎猎一见她走进了深处立刻汇报说。
      三人即刻纵身迅速从树上下到地面,他们明白里面的救人行动已经展开,他们必须在里面的人出来前做好一切准备以防任何一种意外情况,这些个是精英部队中的精英,所以无论做任何事都会力求完美。而这次他们被交待的工作是救助后援,帮助目标顺利逃脱,最好的情况是在不被目标和敌人发现的情况下完成任务。
      “这女人还不至于太蠢,没想到她还是会任务第一,还想她会在这种气氛中多玩一下的呢。毕竟难得穿得那么倩。”皎猎工作中不忘闲话。
      “你又知道了。”一边的飞岭嘘他。
      “对哦,她那种身份天天应该都是亮丽多彩,这种场合见多不怪早就可以为常了。”他傻笑一下,然后又埋头认真工作,毕竟无论性格上多少有些轻浮,对待工作都是很专业的人。他们对于工作和生活的尺度是能很好把握的。

      窨借故去洗手间,其实她已经顺利进入地下密窖的入口了。与外面的光鲜相较,这里明显昏暗了许多,以至于她一下子进入黑暗中视线还不能适应,只好凭感觉扶着墙走。墙面是块砖砌成的,表面有些潮湿,是地窖下湿度过高的空气造成的,她的脚下看来是通往地下层的阶梯,而且是环状的那种。开始她走得有些慢,但等眼睛适应后就渐渐快了起来,光线也在逐渐变好,刚进来时周围是一片漆黑没有一点光源,一直往下深入周边的墙上会有一个烛台,然后越往下,有烛台间隔的距离开始缩短,光线也就好起来,她明白这就意味着快到了。
      终于走完了最后一格台阶,她停了下来,开始侧身贴着墙小心地移动,接下来的前进路线将会有一定的危险,这是经验告诉她的。
      不知是他们对自己的能力太有自信还是因为聚会的小疏忽,竟然一路过去没有一个看守、站岗的人!这个像隧道一样的地窖还真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要是没有那张地图,恐怕是绝不会想到这个基地的地下几十米深处会有这么一处。所以当她一路畅通地走近目标处时,自己都还未察觉出来:四周是同样的昏暗光线,但这个程度的光亮也足够照得这地下一片通亮了。窨走过了不知是第几个的拐角,眼前出现一条更加幽狭的通道,比之前经过的任何一个都要来得狭窄、幽静,她放眼看去,道的另一头就只有石壁了,已经没有再可以转的拐角了。而就在通道的尽头那里的左侧有一个小监牢,从里面散出了暗暗的光,光投影在右侧墙上映现出一个人影,一动不动的,但看得出那个影子是屈膝坐着的姿势。好像这时有种微妙的感觉从心口涌了上来,她对那个影子有种奇怪的情愫。这股力量牵引她放步走了过去。慢慢的,窨走近那间房,走到铁栏杆处时,她渐渐停了下来,因为已经看得见了:里面是个小岩洞似的监牢,铁栏里只有一张简陋的草席床那上面坐着一个少年,瘦消单薄的身材体格,白净而过分清秀的侧脸,他头抵着墙头一动不动地坐着,手上,脚上都拷上了铁链。她就这样呆呆的入神看着,什么动静也没有,似乎想从少年身上寻找些什么的残影,当初自己有些不负责任的不告而别,转眼的相见已经是飞逝七年后的此刻,而且是在这样的境遇下,这种久违的情感既熟悉又陌生,这种由时间堆积起来的距离感,一下子让她不知如何去跨越。不知过了多久,少年自己感觉到了什么,慢慢转过头来,窨的眼神在接触到对方的一瞬间明显透露出一丝兴奋的惊慌失措来,但很快她的心跟着沉了下来,因为她接触到了一双冷漠的视线,正视她的是一张十分俊俏的标准美少年的脸,已经完全蜕去孩子时的稚气,虽然也才只是个十六的男生可却看不出能和他年龄相符的特性来,很魅人的脸庞,那双迫人有神的眼眸直直看向她,发梢过长地沿至肩际,遮掩住了双耳,更显出长相的清秀,可过去那头亮丽的黑发现在却成了醒目的黄棕色,染得很有层次质感,稍稍会给人一种叛逆的错觉,错觉?过去那个有着天真纯美笑容的小男孩,如今真的是连一丝影子也没有了。没有想到期待再会时那种欣喜会变成一种凉心的打击,不要说话语,就连一个笑容也没有的再会,是让人失落的,但却不得不承认那时的小男孩已经出落成一个十分出色超具魅力的少年了。
      两个人这样默默互视着让时间定格了很久,还是窨先让自己清醒过来,不论有多少话要说,他们必须从这里成功逃出去再说,于是她动了起来,上前弄坏了门锁进了去。
      一进去什么也没说,俯身就帮他弄手链、脚链。少年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她,也没有阻止她。可她弄了一会儿还是解不开,估计这个一定是特制出来的。
      “没时间了。”说着她停了下来,“我们必须尽快从这出去,等逃出去了再解决它们。”
      他还是什么也不说地注视着她,似乎在问她打算怎么出去。
      窨什么也没多想就转身屈膝背对他蹲下。
      “上来吧,我背你出去。”许久,见身后没有动静,她回头催他,“快啊。”
      “我已经不是六、七岁的小孩了。”终于听到他说话的声音了,连声音都很有男生的味道了。有些低沉的嗓音但很富磁性,可音调却是意外的冷淡。
      “我知道,”她很快回答他,“但过去能做到的事现在我也一样可以。”然后恢复原来的姿势,“动作快点,不然到时两个人都逃不了。”
      他迟疑了片刻,把双手同时牵了起来,让连着手腕的铁链越过她的头,双臂缓缓放在她同样是单薄瘦消的双肩上但又不敢用上力,好像怕压倒她一样,还是窨主动拉过他搁自己肩上的双手紧紧将它们环住自己的脖肩处,让他交错着握紧,最后双手去托他的膝窝处,一使劲她背着他就站了起来,稳了稳重心迈开了步子。
      显然这回他们不可能按她来时的路回去了,她打算从下水道的路线逃出这里,这也是在计划里事先安排好的。背着一个人又穿着礼服,行走起来是很困难的事,很快他可以听见她急促的喘息声。
      “放下我,妳自己一个人走吧。”他对她说。
      “那样我之前等于白用功,在把你成功救出去之前我是不会放弃的。”言下之意是让他别再废话了。
      最终,他们来到了下水道主出水口,像地下的小溪一样,而且水流有些急,看样子只有下去顺着水流才能到达出口。她观察了一下,然后迅速除下脚下的鞋子。
      “帮我拿着,回去是要上交的。”她把脱下的鞋子递给他,他接了下来。接着,窨抽下礼服上的绸带紧紧绕着自己绑了好几圈,把自己和少年的身体牢牢固定住。
      “下去时要抓紧我,不然可能会被冲散。”她叮咛道。说完一下子跳入水道里。水大致到她腰际,然后走了一段路,水位有上升的趋势,而且水流也越来越急进,她吃力得保持住身体平衡,努力前进,这样走着,就在水位要上升至颈际时,下水道口也到了,他们终于逃出了地窖。窨先借水的浮力把他托上去,然后再自己上去,
      “咳…咳咳!…”一出下水道口窨一阵急促的咳嗽,吐出好几口水,很辛苦地大喘气。
      “妳还好吧。”他问。
      “没事,只是呛到几口水,要是水位再上升些,我想我们就都完了,因为我不会游泳。”她自嘲地一笑。
      “快点上来,还没有到安全区,我们还在基地里。”顺好气,她又背起他继续前行。

      “他们出来了。”皎猎通过红外线夜视望远镜监测到远处下水道口报告说,“不赖嘛那女人,有点本事,还能背一个比自己重的人逃跑,够格做绝十号内的情人了。”他玩笑语。
      “闹够没,别总拿绝来做你玩笑的文章。”一旁飞岭提醒他。
      “好啦,无聊嘛,不说点什么就快闷死了。”他回他个灿烂笑容,“好!我们开始正式后方秘密援助行动。”他这下子真的认真起来。把架头发上作头饰用的特质红外线墨镜挪下来戴好。
      “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专家来完成吧。”他一脸自信地前行起来,一眨眼,三人都一下子在暗夜中一个闪身就失去了踪影。
      基地内部机关重重,所以在窨讲求速度逃跑时就很容易会触及那些隐秘的机关。他们在丛林里没跑多久,就触动了警报系统,顷刻间,直升机搜寻,地面别动小队搜索就全面开动了,但她没有多想,能做的就只有尽力去逃,哪怕逃出去的机率只有一个百分点也要尽力试一试。
      她不顾自己已经超负荷的体力,朝着安排好的路线行进着,不知为何,本以为追兵的声音已经很近马上就要追上他们了,可却会一下子就失去了动向,好似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保护着他们一样,就这样顺利到达基地边境,从那个被破坏的电网洞里钻了出去,外面就是一部车在等着接应他们,他们坐了上去,车开走了,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有惊无险完成了这次营救任务,车开走时,窨从后车窗回望基地,思索着些什么。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