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白毛小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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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难形容无惨看到桑后的表情，反正你被他扭曲的面容取悦到了。
“四月一日。”无惨看起来有些破防，“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你：“我让桑来的。”
你睁眼说瞎话，“无惨，你总不能让我一个弱女子出门逛街吧。”
你的瞎话被无惨消化了，你佩服无惨的脑补能力，他居然煞有其事的说，“确实，你买了东西总不能自己拿。”
这是当然的，你想，不然你让无惨跟你来做什么。既然是男人，就给你老实拎包和买的东西。你暂时没有包，但你很快就会买一些杂七杂八的商品。
夜晚的街市人来人往，你把桑抱起来，免得她被人群冲散开。
无惨站在你旁边，他看到你抱着桑的第一反应是皱眉，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又突然变好，对桑和颜悦色起来。
桑趁无惨自顾自走近古董店时，在你耳边轻声说，“无惨大人认为我们这样像一家三口。”
你：“……”
“桑。”你又心累了，和无惨待一天，他的爹味能让你老十年，“你能读懂无惨是怎么想的吗？”
桑摇摇头，说，“无惨大人的脑子很空，我也不懂他在想什么。”
桑指了指她的脑子，“毕竟他只对特定的事物产生反应，其他时候都像没长脑子一样放空自己。”
你：说得好。
你觉得桑完全可以胜任你的嘴替。
桑贴了贴你的脸，“四月一日大人，您找到空间鬼了吗？”
你带桑远离了古董店，反正无惨这么大个人，他能自己找过来。
“你不是知道了吗？”桑可以读心，你默认了桑会读取你的想法，你并不为此感到冒犯，你所做的和你的心思相符，你没有羞愧或遮掩自己心思的想法。
“大人没有允许，我是不会读您的心的。”桑说，“我的能力是为您而使用的，我没有读取您心思的想法。”
桑有些庆幸她的血鬼术是可控的，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伤痕，有一些可以触碰，有一些不能触碰。她很珍惜与你之间的联系，不希望因为她的血鬼术，失去了你对她的在乎。
你把因惯性滑落的桑重新抱上来，“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哦。”你的内心深处，或许是渴望把某些想法交付给一些特定的人的。
“如果到了特殊情况，率先了解我的想法是必要的。”桑的读心能力非常好用，如果是在几方谈判里，她发挥的余地是最大的。
桑的年纪还小，你打算教她断文识字，把桑打造成古代稀缺的全能女性。你承认你有望女成凤的想法，但你不会鸡娃。
桑和你有太多的时间，如果十年造不成，那就五十年、一百年。
桑顺从你的想法，一读你的心，就看到你在为她量身打造课程。桑见怪不怪，在桑的眼里，你一直都是很温柔的漫不经心的做着事，“大人，您的想法总是很多变。”
读到了啊。
你内心想着这也不能怪你，“毕竟一想到你，我就会不自觉思考你的未来。”
桑在你眼里还是小孩子，你作为成年人，需要为她的未来做打算。
桑听到你的心声后，微微吃醋道，“想我这样，想那位鸣女，也是这样吗？”
你毫不心虚，你不骗小孩子的，“错了，鸣女也是成年人，她的未来将由她自己抉择。”
“如果我成年了，大人也会让我选择自己的未来吗？”明明不可能离开你，桑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心底希望你把她看得最重。
“会的。”你说。
让桑学习，也有让她开拓视野，放眼去看世界的意思。每个人都会经历别离，你希望桑在羽翼丰满后，能自由的选择她的未来。
“果然……”很喜欢。
桑在心底默默补充完她未尽的话。
桑能读到你心中模糊的痛苦，也能读到你体内宿傩纯恶的概念。大概痛苦的人更能理解彼此，桑环着你的脖颈，她想，也只有你，能带领那些痛苦的人站起来。
“桑，你喜欢那个狐狸面具吗？”你的注意力被一个小摊上的狐狸面具吸引，以你现代的眼光看，这个狐狸面具很粗糙，但小孩子不就是喜欢这些玩意儿吗。
你想到独自逛夏日祭，看到孩子们围在铺子边挑面具，“虽然我没有戴过，但桑应该喜欢吧。”
你挑了个白底红纹的狐狸图样，“喜欢吗？”
桑接过狐狸面具，她没有迫不及待的地戴上，反而为你，“大人，你喜欢吗？”
“……还行吧。”你对狐狸面具没什么感觉，你个人喜欢简约的设计，所以才挑了白底的。
“那，我买下它，再把它送给大人，您愿意收下吗？”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微微红了，她在街市的烛光里，羞涩又不好意思的问你，“您愿意收下吗？”
你没想到，“桑，你要送我礼物吗？”
“是的。”因为你会按时给鬼发血和工资，桑作为你的秘书，算是小有资产，一个面具对她来说不在话下，她拿出小钱包，“我可以买下来，送给您吗？”
“……我想这是你的自由。”被人送礼物的感觉太陌生了，桑三次征求你的意见，你也只能说一句这是她的选择。你并不是不喜欢桑的心意，你只是对这种好太陌生了。
“那么，我就买下了。”桑从你的怀抱挣下来，她把面具放到小贩前，认真询问价格后，开始数钱，桑和你是一脉相承的节约，她绝不多花一分钱。
“好……你在做什么？！”等桑把钱数好，要把钱递给小贩时，旁边突然冒出一个小孩，把面具直接拿走了。
桑不可置信，怎么会有如此没有礼貌的家伙。明眼人一眼，就知道这是她要买的东西。
白毛小鬼穿着青色蜻蜓纹路的浴袍，听到桑的话，“哈”了一声，他不可一世的打量桑，苍天色的瞳眸里满是桀骜，“你磨磨蹭蹭那么久，我可没耐心等你。”
白毛小鬼怼完桑后，目光放到你身上。
是冲着你来的啊。
你和桑都意识到这家伙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毛小鬼以为他隐藏的很好，“那边的女人，你和这个家伙是一路的吧，她这么没礼貌，你怎么不管管她。”
白毛蓝瞳，长得不错。
你的脑中出现你朋友COS后的脸。
五条悟，六眼，天花板，绝不会OOC的家伙几个词条在你脑中蹦出。
你看着眼前还没你一半高的白毛小鬼，心里有点无语，这届天花板都是从小孩子开始吗。
作者有话说第29章 白毛小鬼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