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hollow men 空心人》meaningless

23、第 23 章

　　二十三、
　　萧若空从玛利亚那里回来，依然没得到准确的答复，已是二十九号的夜晚，亚瑟却还坚持着他那没有参考价值的想法——留他下来。
　　萧若空靠在房间的墙上，烦闷地抽着烟。
　　门开了，打破了房间里闷的令人发狂的气氛。
　　来人是亚瑟，他走进来，按萧若空的习惯锁上门。两人无言对视，门“啪”地关上，气氛也更加沉闷。
　　“哥，我不会放你走的，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亚瑟冷冷开口。
　　萧若空捻灭了烟：“亚瑟，为什么不放过我呢？你听我说……”
　　“我不听你说！哥，你不能走！”亚瑟几乎失控，他快步走过来。
　　“我杀了你父亲。”萧若空平静开口，却镇住了他亚瑟，他嘲讽地笑笑，“我在他脑袋上开了三个孔胸口上七个孔，把他打的不成人形。你懂了没有？杀了我吧。”
　　亚瑟也怔了，不可置信：“你怎么能……他那么关心你！”父亲不懂如何表达感情，但他能肯定父亲从没在乎过他们。有一次父亲竟然告诉他不要接近泰勒，这简直就是令人惊奇的关心了。
　　“什么，他关心我？你开玩笑吧。”萧若空觉得好笑，“你以为他告诉你不要接近我是怕你伤到我？哈，亚瑟，别多心了，他是怕我伤害你啊！”萧若空笑起来，“他怎么会爱我？我只是个意外罢了，而你有罪纯正的血统，你才是应该被保护的人。”
　　“……”
　　“他想杀我，没成，却被我杀掉了。你怎么能留我，亚瑟？”萧若空依然昨在地上，局势已由他主导，虽然是以真相为代价。
　　“到底怎么回事，哥！”他突然觉得自己被蒙了好久，而父亲的死只是这个网被撕破的一角，周围巨大的真相被装在一张天衣无缝的网里让他看不清楚，只有缝那网的人才能打开。
　　“就是这么回事。你要杀我就杀我，不然就放我走。”
　　“你要回那个端蔚那里去！？”亚瑟猜到。
　　“是的。”萧若空面不改色。
　　“他出卖你！”正是端蔚将萧若空的行踪透给亚瑟。
　　“我知道。”
　　“你还喜欢他？”
　　“嗯。”
　　亚瑟彻底失控，他跑过来拉起萧若空的领子：“哥，我爱你啊，你难道不知？！！！”
　　萧若空眼中是彻底的平静：“不知。”我怎会不知？
　　突然，亚瑟听见“咔嚓”子弹上膛的声音。
　　“亚瑟，放我走，你不要逼我。”萧若空将枪抵在亚瑟腹部。
　　亚瑟变了神色，眼中是强悍与残暴，还有从容。
　　萧若空与他对视.
　　“哥，把枪放下。”亚瑟冷冷开口。他是艾文尓沙的当家亚瑟，强悍，任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萧若空没动。
　　亚瑟放开他的领口：“把枪放下。”
　　“……”
　　“哥，你不会开枪，对不对？”亚瑟笑了，像是得到了猎物的猎人。
　　萧若空的眼神中有了一丝动摇，却依然握着枪。
　　亚瑟慢慢地，慢慢地抚上抢，从容的，优雅的，慢的萧若空心里发毛。
　　“亚瑟，你不要逼我。”他开口。
　　亚瑟好似没有听到，冷笑着，从枪身一直抚到把手，然后盖住萧若空的手。他的手换了个角度，轻易地把枪从他手上拿开，扔到窗外。局势突然反了过来。
　　“亚瑟！”萧若空一下绷直了身体，与他对视，眼里是惊恐。
　　亚瑟猛地卡住他的脖子抵到墙上，温暖的手覆盖在颈上，萧若空觉得只要他一用力，自己就该断气了。
　　“虚张声势。”亚瑟依然笑着，满意看到泰勒更加惊恐。
　　萧若空想要挣扎，却被亚瑟卡的死死的。自己没有主导的局势，令他恐惧。
　　他越是挣扎，亚瑟就越是卡的紧，一点一点失去空气的痛苦，慢慢折磨他。
　　突然亚瑟松手，一拳打在他胸腔上。这拳非常有力，萧若空觉得自己的肋骨都要断了。亚瑟虽然并不是多强壮，但身材很匀称，明显锻炼过的。萧若空只一米七七，而亚瑟将近一米九，全身散发着健康的气息。萧若空在他面前就像根筷子。
　　他抱住自己痛苦地蜷缩的地上，连呼气都觉得疼。
　　亚瑟早就知道了，在自己的伤害面前泰勒只有逃的份，绝无还手之力！
　　他已经威胁不到他了。
　　“亚瑟，放我走……”萧若空声音发抖，无力。
　　亚瑟定了一下，咬咬嘴唇，粗暴地抓起他的头发将他拉起来，撕扯他的白衬衣。质地上好的棉白衣料“嘶”的一声，响的歇斯底里。
　　萧若空更加惶恐，还没抬起的手却被亚瑟抓住扭到背后。
　　“亚瑟，你做什么！”萧若空挣扎不开，手被钳住的角度使他动一动就疼。他有一种强烈的不祥的预感。
　　“哥，过了今夜，你便自由。”亚瑟制住他削减的下巴，吻了上去。
　　反抗也是徒劳了。他绝望地闭上眼睛。
　　过了今夜，我便再不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