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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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电影接近尾声，人们匆匆离去。而我们的故事，总有散场的一幕。时间带走了当初的我们，音乐一如既往，我们却背道而驰。究竟，是时间带走了纯真，还是我们舍弃了彼此？』
回到家，就看到小狐狸瘫倒在地上，小小的手臂和脸上都是伤。轻轻的抱起小狐狸，然后给他上药，闲的眼中有着无奈。
“皆人，今晚就走么？”小声询问着身体里的住客，闲想自己真的是变得越来越坚强了，“再看看鸣人？”
“恩，我有些话想对鸣人说。”感觉有什么东西轻轻脱离身体，并不疼痛，就是像清泉流过身体一样的感觉，冰凉丝滑中点这一点点的温暖。慢慢的，面前有一粒粒蓝色的小颗粒聚集在一起，最后汇成了皆人的摸样。
眼前的人依旧有着太阳都不及的笑容，金灿灿的头发象征着温暖，水蓝色的眼睛里有着包容，在月光下有些透明的身体显得单薄。
“皆……人……”声音有些哽咽，闲本来以为那样温柔的皆人只能在那模糊不堪的梦中出现，却没想到在梦境里反复出现的人却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隔着触手可及的距离。
皆人微微一笑，然后回过头看着梦呓着的鸣人，嘴角安静上扬到最大的弧度，像在月光下湖水流转般的眼睛宠溺的看着床上的孩子。
闲的眼神淡了淡，随后安静的走到门口关上门。身体靠着门无力滑下，闲抱着身体听着门里作为父亲而言的皆人，对鸣人说的话。
“鸣人。”皆人坐在床沿上，看着没有一点睡相的鸣人，嘴边噙着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没有机会和资格再叫你的名字，没想到，现在我却可以用自己的眼睛看着你。”
鸣人闭着眼睛，脸上的六道像胡子一般的线仿佛在无声的指责着皆人曾做的事。苦笑一声，皆人闭上眼睛，“以前我有考虑过，如果我没有给你弄上封印，我们的日子会怎么样。”
“我会带着你上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儿子，木叶村第四代火影的孩子。我会给你买棒冰吃，但或许只允许你吃一半，因为玖辛奈做好了菜，要是不吃的话，她会生气的。”
“我会指导你的功课，手把手的教你手里剑和苦无的用法。我会带你去参加祭奠，把你骑在我头上，然后给你捞金鱼。”
“我会给你好多好多新衣服。如果别人欺负你的话，我会和他们说，让他们不要再欺负你了。我会教你画画，我会带你去一乐拉面。”
“鸣人，我会陪着你长大，陪你看星星，听你发牢骚，然后看着你对我撒娇。”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一样，皆人的肩膀剧烈的颤抖着，“这一切都是可以发生的，但是我却亲手毁了它。对不起，鸣人。对不起……”
皆人伸出手，想要摸摸鸣人的脸，可手却穿过鸣人的脸上。静静的看了会儿手，皆人苦笑着，“或许这就是惩罚吧。鸣人，我知道说对不起没有任何用处。但是呢，鸣人。我希望你可以记住。”
“会有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在遥远的地方永远的牵挂你，爱着你。”
狠狠的吸口气，皆人的脸上又浮现出仿佛什么也不能把他打倒的笑容，坚韧的绝望，伸出手，看上去是放在鸣人头顶，狠狠的揉了揉，几缕发丝穿过手指，而皆人努力地将它无视，“鸣人，你不愧是我的儿子。我会永远为你骄傲的。”
笑容黯淡了几分，皆人看着鸣人没有丝毫反应的睡颜，像是要永远刻在心里一般看着鸣人，“鸣人，爸爸我，看来是不得不走了啊！鸣人，再见。”
倚在门上的闲听到了皆人的话，猛地站起身然后拉开门，看到皆人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淡。皆人回过头看着不可置信的闲，“真是的，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
“鸣人就，拜托你了哦。”
“你会变得坚强起来的。”
“皆云，再见。”
短短的四句话，皆人的笑脸终于变得模糊不清，最终消失。仿佛有预感一般，鸣人悠悠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闲脸色惨白，跪坐在门口。
“姑姑？姑姑……你怎么了？”鸣人急急得跳下床，然后跑到闲的身边，“姑姑，你怎么这样？是不是鸣人做错什么事？名人会很努力的练习手里剑。”
摇着头，闲把手足无措的小狐狸搂进怀里，吸了吸鼻子，“没什么大事，鸣人。姑姑只是有些难过而已。”
只是有些难过而已，所以请你放心的离开吧。皆人。擦了擦泪水，闲揉了揉鸣人的头发，“好了，快去睡觉吧，明天不是有考试么？”
鸣人狐疑的看了看闲，然后点了点头，慢吞吞的爬到床上。突然，鸣人回过头，目光炯炯有神，“姑姑，鸣人会变得很厉害的，会保护姑姑和村子里的所有人。”
闲知道鸣人说这话的意思，鸣人希望她可以不要再担心了。可是啊，你要我怎么放得下心呢？勾了勾嘴角，闲将那些烦心的事撇到一边，帮鸣人盖好被子，手放在鸣人的身上轻轻的拍着，然后开始慢慢的唱着皆人以前哄他睡觉时唱着的童谣。
第二天中午，闲无所事事的趴在柜台上，眯着眼睛打算打瞌睡。因为这时候的闲不用担心鼬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用担心会有人叽叽喳喳的打扰她。
“闲。”头顶上传来红的声音，抬起头就看到一批的人站在面前，揉了揉眼睛，闲懒懒的起身，“怎么了？今天难道是大家的集合日么？”
“卡卡西，红，阿斯玛，玄间，疾风，青叶，雷同。”一个一个报着名字，闲看着一群不敢与她直视的人，“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特上和上忍是这么悠闲啊！哪天我也去考个看看。”
“嘛，那个。其实……”在众人的目光下，卡卡西挠着头很无奈的走出队列，“三代要红来问你那晚的事情。”
了然的点了点头，最不该出现的人却出现了的确很奇怪。但是……闲瞥了眼除红外的所有人，“为什么你们都会来？”
“嘛，这个……”这会卡卡西实在不说不下去了，回过头求助般看向大家，结果目光被一一无视。
最后还是红好心的站在卡卡西面前，“嘛，我说要来，阿斯玛就来了。接着疾风说他没事所以也来了，看到疾风来了，玄间就来了，然后青叶雷同也跟来了，最后路上碰到卡卡西，听说了事也就来了。”
“所有就像大队一样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穷凶极恶的坏人需要这么多上忍和特上来抓。”摆了摆手，闲往凳子上一瘫，然后看着红，“红，你要知道什么？”
“呃……恩。”红拉了把凳子坐了下来，表情严肃而认真，其他人的表情也严肃起来，“闲，先说下为什么你会在那里？”
“突然想起来店门没关么，所以就回来关门啊。”眯起眼睛让人以为她是在回忆那晚的事情，闲在心里盘算今晚烧什么比较好，“时间比较早嘛，却看到宇智波家里没有什么生气，本来想給鼬带点丸子的。”
苦笑一声，鼬回头看着倒下的佐助然后慢慢流泪的情景还在脑中徘徊不去，兄弟两之间却隔着千山万水都不及的距离。闲看着天花板，想了想，然后开口，声音变得低沉而悠久，“结果就看到鼬站在佐助的面前，准备离开。至于不杀我，可能是不值得吧！”
红点了点头，一旁的卡卡西却眯起了眼睛。静默了半响，红叹了口气，“呐，闲。去掉我们这些同事，鼬和你的接触算是多的了。你觉得，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怎么样的人？你是怎么觉得的，红。”闲看着红的脸上浮现出尴尬之色，现在是非常时期，对叛忍宇智波鼬怎么可能说出什么好话。
脑海中突然出现了鼬趴在美琴阿姨的肚子上，一边眯着眼，一边询问着弟弟的情景。闲叹了口气，斟酌了下语言，“鼬是个天才，也是个蠢才。他和我说过的，‘哥哥之所以比弟弟先出生，就是因为哥哥要保护好后出生的弟弟。’”
“我是不知道这话可不可信，我只知道，鼬比谁都关心佐助。”摊了摊手，闲想要在说些什么，门口的风铃却叮咚作响。
“佐助？你怎么来了？身体好些没？”换上笑脸，本来站在面前的上忍们在听到脚步声后便躲在了暗处。闲起身，揉了揉佐助的头发，“要不要吃点什么？”
“你知道关于哥哥的事么？”不理会闲的好意，少年清冷的眸和声线仿佛冰一般，“什么都好。我要知道。”
为什么都来问这个问题？敏锐的感觉到暗处的人气息微动，闲摊了摊手准备把官方说辞再搬一边，没想到被佐助看出了心思，“不要骗我。闲，我要听真话。”
“小孩子是不是没有被教好？”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闲看着佐助黑色的眼睛，“对长辈直呼其名，宇智波的家教还真成问题。不要以为你上忍者学校就可以这么嚣张哦。”
伸手把佐助按到椅子上，然后倒了两杯水，“佐助啊，今天晚上要不要到我家来吃饭？姐姐今天做木鱼饭团。”
到底是小孩子，听到木鱼饭团时佐助的神色变了变，随后又一脸肃杀的看着闲，“不要把我当小孩子耍。”
“会说这句话的人就还是小孩子啊。”伸手撑住下巴，闲偏过脑袋，另一只手弹了弹佐助的额头，“我自认为我和你们兄弟两的关系不错。结果一个走了，另一个这样冷淡。姐姐我好伤心啊！！！”
听到鼬，佐助的眼睛迸发出浓重的杀气。闲眯起眼睛，小小年纪这样的杀气还是不错的。是块好玉啊！
“那你来不来啊！！！我也好知道要不要帮你准备啊！！！”吸了吸吸管，冰凉的水透过咽喉滑到身体里，异常舒适的感觉，闲伸手开始把玩起佐助柔软冰冷的发丝。
“可不可以停止你的性骚扰行动？闲姐姐。”佐助冷声看着闲类似无良的举动，然后出声制止，只不过……
“噗……”一口水还没喝进喉咙就被佐助的话给惊吓到喷出来，闲瞪大眼睛看着佐助异常纯洁的脸，“性骚扰？谁教你这话的？”
“止水哥哥。”佐助的脸色暗了暗，闲记得止水和兄弟两的关系也异常不错，“止水哥哥说过的，如果女生做这样的举动就喊色狼，然后就没事了。他还说，这样的举动叫性骚扰。”
“好你个宇智波止水，到底教给小孩子什么东西啊！！！！”青筋突起，闲眯着眼睛揉了揉佐助的头发，然后笑得异常温和，“听好了啊，佐助。女生都是抵抗不了正太的生物，所以只要不做些过分的事，佐助还是要忍忍得哦。”
“止水哥哥还说。”镇定而严肃的佐助看着闲的笑脸，然后用无比正经的语调说，“如果有大妈摆出这种笑脸，还给你糖的话，那么那个大妈肯定是人贩子。”
你才人贩子呢，你全家都是人贩子。诶？不对，人贩子不是大蛇丸么？那佐助和大蛇丸……闲嘴角泛着冷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话说得真有理。
“闲姐姐……”佐助拖长语调，伸出手抓着闲的袖管，语气带着恳求，“闲姐姐就告诉我吧！鼬他……”
“佐助，你这样子会让我心软的哦。”伸手脱开佐助的紧抓，闲看着佐助的眼神变得柔和，“鼬他什么也没说，真的，什么都没说。”
站起身，闲转过身，思考了半天，然后才抿着嘴说了几句模棱两可的话，“佐助，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发生的，你听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存在的，眼睛会骗人，耳朵会骗人，心骗不了人。”
叹了口气，也不管身后的佐助有没有听到或者听懂，闲收拾了下房间，再回过头的时候佐助已经离开了。
“闲，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红不解的看着闲，而阿斯玛眼中有着警惕，“听你说，好像宇智波家族的惨案另有隐情？”
“没有啊！”摆了摆手，闲觉得明智点还是把他们的念头杜绝了，“我的意思是，佐助现在太好骗了，要多看透些事情。我说你们是不是有事没事的都要把事情往宇智波家上扯啊！”
“没事就好。”红舒了口气，然后重新摆上笑脸，“闲，那我们先走了哦。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啊。”
点了点头，面前的忍者都烟消云散状，唯独卡卡拿着本亲热天堂，站在闲的面前，“嘛，有什么事的话，我陪你？”
“恩。”点了点头，披上棉袄，闲再一次感叹下卡卡西的仔细，“那就麻烦卡卡西陪我去找三代吧。”
一路上，卡卡西一直偷偷的瞄了闲几眼，像是有什么话但是不敢说一样。闲看着也觉得累，于是停下脚步，“卡卡西，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嘛……”被发现的卡卡西放下书，右手挠了挠头，“关于宇智波一族的事，我还是不明白啊！鼬他灭族前几天找过你吧，趁着店里只有你一个人的时候，然后和你说过一些话吧。”
心脏突然收紧，闲有些慌乱的瞥了眼卡卡西，随即又将目光转移，“你..你在说些什么啊，卡卡西。鼬来店里吃东西很正常的么，店里就我一个人也是恰巧，而且一般来说都是会聊聊天的啊。”
“没错，可是为什么时间这么准确，偏偏就是在鼬要离开之前。而且据我所知，你向来是天天都锁好门再走的，就算是没有锁门，也不会大费周章的回去所一趟门。”卡卡西的眼睛眯起，凛冽的杀气扑面而来，“你到底是谁？知道什么事情？”
你到底是谁？很多人都问过这个话呢。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可以回答说我是**年纪**班的**，时间再往后退点，我可以说是**公司**部门的**，接下来，我可以告诉别人我是四代目的弟弟波风皆云。那么，现在呢？十易闲是谁？又有谁可以证实呢？
这个身份只是场空，等到十易闲死了之后，没有人可以说明这个人曾经活过，存在过。想想就觉得自己的未来充满了艰巨啊！！！！
惋惜的摇了摇头，闲突然想起自己面前还站着卡卡西，尴尬的笑了笑，“嘛，我是谁你不是知道得很清楚么。我会去是因为鼬叫我去的，可能是需要什么证明鼬的确灭了族吧。”
卡卡西眯着眼睛仔细的看着闲，随后舒展开了一个温暖而有力的笑容，“嘛，闲。我想我是相信你的。”
记得有谁说过，相信的力量是伟大的，因为它可以让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闲在心里为这句话打上满分，身体因为卡卡西的一句话而充满了自信和力量。
“啊，到了。“卡卡西抬起头看着火影居，低头提醒还打算往前走的闲。
“就到了啊！”茫然的看了看标有‘火’字样的建筑物，闲伸了口气，然后敲了敲门。
“请进。”门内苍老的声音传来，带着经历岁月的沧桑和沉重。
“三代目火影大人。”闲进房间然后关上门，眯着眼睛看着迎着夕阳而站的老人，“我想要离开木叶一段时间，鸣人就交给你了。”
“为什么要离开。”叼着烟，三代转过身看着那个穿着橙色和服的少女，素白的脸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柔和，“鸣人现在很需要你。”
“我知道他需要我，但问题就是这点。”无奈的叹口气，想到小狐狸越发厉害的黏着自己就觉得有些头疼，“鸣人要成长，不能一直这么依赖我，这对他以后的发展有很大的影响。而且，我想我也应该出去走走了。”
三代明白了闲的意思，宇智波家的两兄弟和宇智波止水算得上是闲的好友，结果一个死一个叛，剩下的一个又像变了个人似的，出去调节调节心情也好。
于是三代点了点头，“你要走多久？”
“五年吧。五年之后，鸣人差不多也该毕业了。”眯着眼睛想着那个带着护额脸上朝气蓬勃的鸣人，闲莞尔而笑。
“也好。”三代感叹的看着闲，不知怎么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一个扎着马尾，整天跟在皆人身后的孩子。
一样有着重要的人，一样会为那个重要的人做任何事。同样的坚韧，可却是不同的两个个体。怪不得红和疾风会觉得熟悉。
闲点头示意离开，然后走出火影居来到了忍者学校接鸣人。小鸣人独自走在人群的最后，单薄的身影看上去煞是孤寂，闲皱了皱眉想要走上前去，却看到一个瘦瘦的和一个胖胖的身影出现在鸣人的身边。
鹿丸和丁次啊！！！眉宇间稍显柔和，闲看着鸣人瞬间恢复活力的笑脸，丁次拼命吃着零食无忧无虑的脸和鹿丸一脸麻烦死了的表情眼角却是那样的柔和而平静。
这样看上去，真是让人放心的画面啊！抬手朝鸣人挥了挥，闲看着向自己跑来的鸣人微笑，你会变得越来越不需要我，变得越来越强，直至，超越你的父亲。
晚上让鸣人把鹿丸和丁次一起请回家吃晚饭，正好鹿丸的父亲外出任务，而他又不愿意和母亲去找井野，所以一口答应下来，而丁次却因为家里老妈已经烧好了饭菜所以来不了。
闲喝着小调在厨房里洗洗刷刷，顺便看着两个在公园玩得不亦乐乎的孩子，脸上的笑容像极了皆人。顺手把木鱼洗好，闲想晚上再和佐助到个别。
吃完晚饭并不算很晚，闲给小狐狸写了份信后理了理房间，然后以送鹿丸回家为由走出了家门。
“闲姐姐，你有什么事么？”鹿丸的手插在口袋里，冲天辫显得异常可爱，可是下垂的眼角却让人感觉无精打采。
“鹿丸，你是个乖孩子，又很聪明，和我们家鸣人完全不一样呢。”看着鹿丸狐疑的眼神和天真的脸，闲伸手习惯性的揉了揉鹿丸的头发。
“哈？”没有明白闲的意思，鹿丸觉得有些莫明，“闲姐姐你说这话……？”
“我们家鸣人就是调皮捣蛋，做事又冲动，偏偏性子还急得很，可是你不一样，鹿丸。”深深看了眼鹿丸，闲把信拿了出来，“我希望你可以多照顾照顾鸣人，他在学校里没什么朋友，可是小孩子都爱玩，没有朋友怎么行呢？在我看来，班级里不讨厌鸣人的也就那么几个而已。”
“鹿丸，我得离开木叶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鸣人就拜托你了。”把信交给鹿丸，闲蹲下身看着震惊的鹿丸，“这份信要好好交给鸣人哦，估计那孩子会哭的吧，虽然你会觉得麻烦，但是真的就拜托你了。”
突然间明白了师傅他们的用心，闲告别了鹿丸后快步走向宇智波家，敲开门后首先递上了木鱼饭团，“哟，佐助，姐姐来看你了哦。”
“有什么好看的。”别扭的说着话，佐助的身体却已经让道，“我们家你又不是第一次来，知道路的吧。”
“嘛，真是不可爱的小鬼。”伸手揉了揉佐助的头发，抬起头看着院落的树。曾经开着灿烂樱花的树现在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毫无生气的屋子在冬天显得冰冷而无情。
“佐助，对不起。”看着小小的身影站在阴影中，倔强的抗下别人的非议和孤单，独自一人的走在那条名为复仇的道路上，一阵又一阵的愧疚和自责袭向闲，“如果我能来早点就好了。”
“不管你的事，闲姐姐。”佐助的身体微微颤抖，“那家伙要灭族的话谁都阻住不了的，现在他犯下了错，而我要用着双手让他血债血还。”
“我也有个哥哥，为了村子死了。”想想皆人的一生也可以这样概括吧，闲在心里一点一点描绘着皆人的样子，“一样的，都比谁都伟大，比谁都自私，可是这样的哥哥却怎么样也让人很不起来。”
就像鼬一样，为自己编好剧本，甚至都为自己准备了结局。一切的罪由自己背，一切的事情都顺着鼬想的那样发展，他认为把力量给了佐助就万事大吉，却从没有考虑过佐助。
这样的爱太过深刻，最终却成了包袱，让自己的弟弟一步一步的陷入黑暗。
你真是比谁都要自私啊！鼬。看着佐助准备着茶水，闲埋下眼中的杀意，“佐助，我要走了。”
听到闲的话，佐助的动作有一秒的停滞，随后又恢复自如，“你要去哪里？”
为佐助的冷静赞叹几下，闲眯起眼睛，“不知道啊，只是想出去走走，去风之国，水之国，雷之国，土之国走走，五年之后就会回来了。”
“这样啊！”佐助点了点头，黑色的发黑色的眸藏在黑暗中，墨色般的浓重，命运般的纠结缠绕。佐助盘膝而坐，拿起木鱼饭团开始细嚼慢咽的吃起来，“别给我死了啊！”
“我说你这小鬼能不能可爱一点啊！”伸手敲了敲佐助的脑袋，闲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却感到有什么东西敲到自己的背上，回过头就看到一个护身符紧紧的躺在月光下，弯着嘴角捡起护身符，然后离开木叶。
闲想起自己曾经带着宇智波家唯三可爱的人去木叶周边的地方野营，小小的佐助为了不让止水抢他的木鱼饭团，趁着他们准备的时候拿着饭团就开始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鼬和止水急得团团转，结果在树洞里找到嘴旁边还有饭粒的佐助。
那只是回忆。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闲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回头看着木叶上方的四个头像。脸上一片冰凉，抬起头，纷纷扬扬的白雪飘落。
木叶在宇智波灭族案后，终于迎来了第一场雪。
※※（从今天开始的小剧场）
小时候
“皆云啊，想你小时候是多么可爱啊！”未当上四代的皆人背着手抬头看着月光忧郁状，“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不可爱呢？”
“卡卡西啊，想你小时候是多么的有趣啊！”几天后皆云背着手抬头看着月亮忧郁状，“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讨人厌呢？”
“老爸啊，想你小时候是多么的不面瘫啊！”三岁的卡卡西撑着婴儿肥的身体背着手抬头看着月亮忧郁状，“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面瘫呢？”
旗木朔茂：＆＠§∮$♯％！？……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十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