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Chrome

15、第十四章

　　『左手盛装着寂寞，右手翻涌着回忆。忘了该怎么办，我以为我的双手是空的，却留下了细细密密的掌纹。不想让他们再纠缠，但怎么也割不断你的面容。』

　　（五年后）
　　一名女子带着一个少女漫步走在略显坑洼，不远前有一个村庄，村庄的大门微微敞开，隐约可见门上的两个血红的‘あ’字。

　　“这就是大人说的木叶村么？看上去好像很和平。”少女面无表情的看着不远处的村庄，小声询问着身边的女子，不难看出语气中有些疑惑。

　　“沚，我不是说过么，不能看表面。现在看上去很和平，其实内里可是暗潮汹涌的哦。”被唤为大人的女子微笑着揉了揉少女的头发，“好了沚，我们去拜访一下一村之长，三代目火影大人吧。”

　　“是。”少女低下头略显恭敬。

　　“不过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呢。”女子站在高处看着繁荣的村子和岩石上的第四个头像，“这么难看的画像难免会有点在侮辱的感觉啊！沚，用瞬身术去火影居吧，我实在懒得走路了！”

　　少女嘴角划过一抹微笑，然后轻轻握住女子的手，单手结印后瞬时来到了火影居的楼下，“再往上就会被发现的，所以只好停在这里了。非常抱歉。大人。”

　　“没事没事。”女子眯起眼睛看了看不算很长的楼梯，“也不过是走楼梯而已，说不定能碰上什么熟人呢。”

　　说完话，女子提脚走上楼梯，恰巧在拐角处看到了一个叼着千本的人，“说曹操曹操就到，呵呵。好久不见啊，玄间。”

　　“哦，这不是闲么？五年没见了呢。”玄间摸了摸头发，然后偏过头看到了一脸敌意的少女，“这是谁？”

　　“嘛，我收养的一个孩子啦。”把少女拉进怀里，闲微笑着揉着少女的头发，“玄间你陪我去趟火影办公室吧。”

　　玄间了然的点了点头，转身再次走进刚刚走出的火影办公室，“火影大人，闲回来了。有事找你。”

　　“火影大人。我家鸣人怎么样了？”闲牵着少年的手出现在火影的面前，“五年没见，鸣人应该长大不少吧。”

　　三代目叼着烟，沉目看了看闲，随后背着手站在窗前看着火影像，久久无语中，思量了半天，三代开口，“恩，鸣人变得很活泼开朗（每天都在恶作剧），过得也很不错（偶尔一乐拉面会免费供应），虽然在忍术上有点欠缺（最基本的三术之一分身术弄得不伦不类），但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只是三次没过而已）。”

　　虽然三代把话说的隐晦之极且加了很多美化的词，但闲还是大致明白了鸣人这几年过的日子。无奈的叹了叹气，闲把少女推到面前，“三代，虽然我知道四人一组为忍者小队的基本体制，但我希望你可以让这孩子和鸣人在一起。”

　　“这孩子是……？”三代回过头，拿着烟杆看着少女，皱眉低问，“为什么？”

　　“这孩子叫做上野沚，把他和鸣人安排在一起总有好处。”闲摸着沚的头发，“不知道鸣人的指导上忍是……？”

　　“卡卡西。”三代走到沚的面前，蹲下身子，温暖而粗糙的大手在沚的头上揉了揉，“是叫沚么？告诉爷爷，你要不要当忍者？”

　　“爷爷？”一向讨厌别人碰她的沚并没有推开三代的手，有些茫然的看着三代，似乎在消化词的意思，一向冰冷的面容也稍稍柔和，“嗯，我要当忍者。”

　　“为什么呢？当了忍者可是很辛苦的哦。”三代眯着眼睛看着沚，“当上忍者就不能这么简单的活着咯。”

　　“没关系。”沚看着三代，清冷凛冽的语气却显得有些些的温暖，“我很喜欢这个村子，大家都会对着我微笑，三代爷爷的手很温暖。更加重要的是，我想当上忍者后可以守护这个有着大人的村子。”

　　没有起伏的语调和温暖的句子融合成一种奇妙的感觉，闲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心里一边想着又是一个被火的意志贻害的孩子啊，一边把沚往玄间身边推，“那就麻烦玄间去和卡卡西说声吧。”

　　看着两人的身影远走，闲想着自己又把一可爱的孩子从三代大人的摸抓下拯救出来，然后转身对上三代严肃的脸，“嘛，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是有一次路过上野家就闻到一股很浓的血腥味，进门一看，也只发现了沚一个半死不活的人，顺手救下她了呗。”

　　“上野家的人是全灭的。”三代把烟杆重新放回嘴里，沉声提问闲，“你是怎么救活他的？还有那个血迹界限……”

　　“恩。”点了点头，闲看着三代，神色中也染上了点点无奈，“似乎是那件事后开启了血迹界限，但是还不完整。沚是没有那个才能驾驭上野家的血迹界限的，现在她连控制都很困难，停止的时间也只有几秒的事，而且遇到精神力和力量强过他很多的人，恐怕连停止都做不到。”

　　“这样啊。”三大低下头，白色的斗笠遮住了表情，声音带着沧桑和遗憾，“上野家也这样了啊。”

　　“嘛，让沚呆在鸣人身边，我也放心一点。”叹了口气，闲抬头看着皆人的头像，“要是鸣人的……呃，我是说要是有个万一，沚的能力还有点用处。嘛，我想去找卡卡西。他们在哪里？”

　　“第三演习场。”三代沉默了一会儿，同样看着皆人的头像，“那两个孩子就拜脱你照顾下了。”

　　“嘛，我会的啦。”转身摆了摆手，闲打开门就看到一个人影扑到自己身上，重心向后偏移，然后一个没站稳摔倒地上，“红……红豆？你这见面礼也太热情了吧！”

　　“啊，闲你知不知道啊。你走了五年，卡卡西的生日宴会五年没消停过啊！！！你知不知道我和玄间被整的多惨啊！！！”红豆一把抓起闲的衣领开始死命的摇晃着，“我的红豆丸子啊，整整五年！！”

　　“红豆……”三代低了低帽檐，语气看似沉重实则轻快，“闲她……快被你掐死了！”

　　“啊！”红豆意识到什么低下头，看到闲四肢发软，头直直捶地，便连忙松开手站起来，“闲，对不起，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被红豆拉起身，闲手扶额甩了甩头，“红豆麻烦你送我去第三演习场吧！现在是下午，他们的演习也该结束了吧。”

　　“好！”可爱的猫眼一眯，红豆一个瞬身便离开了火影居，留下的是凌乱的文件和三代沉下的面容。

　　“到了。”红豆放下闲，指着不远处的卡卡西微笑，“嘛，最近我不想看到那家伙，所以我就先走一步了哦。”

　　点了点头，闲理了理被扯乱的衣领，然后看向前方。卡卡西，佐助，小樱和沚围站在鸣人身边，而鸣人则被绑在木桩上，看样子，自己好像正好赶上卡卡西班正式成立的时刻啊！

　　脸上浮现出微笑，闲深深的吸了口气，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看着不远前的人，然后开口，“卡卡西，佐助，鸣人，好久不见！”

　　听到声音，卡卡西猛的回头看向闲，而佐助撑着张半死不活的面瘫脸回头，眼中有着一闪而过的喜悦，眯着眼睛嘟着嘴的鸣人在看到闲后突然睁开眼睛，嘴角裂开微笑，“姑姑……”

　　一种难以叙述的喜悦突然涌上心头，闲看到沚一脸别扭的解开鸣人的绳子，而鸣人在绳子落地后一个箭步冲到闲的怀里，大力的让闲坐倒在地上，“鸣人也真是的，姑姑不是说过很多次了么，要冷静点。你这样急性子真的很让姑姑担心的哦。”

　　“闲..姐姐。”佐助手插在裤子里，脸微偏，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就连姐姐两个字叫出来都勉强的很。

　　“佐助啊！”小狐狸站了起来，而佐助依旧别扭的伸出手。愣了愣，闲伸出手接着佐助的力站了起来，然后伸手揉了揉小狐狸和佐助的脑袋，“你们都长高了不少啊！说老实话要没有想我啊！”

　　“恩恩……”小狐狸努力的点着头，金色的头发在绿色的背景中划过一道耀眼而美丽的弧度，水蓝色的眼睛中有着朝气蓬勃，看上去显得单纯而天真。

　　而佐助瞄了眼鸣人，再瞥了眼笑容狐狸式纯真的闲，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又小声的切了一下。

　　“欢迎回来。”卡卡西左手拿着《亲热天堂》，右手插在裤袋里，眼睛弯成新月一样的弧度，低沉温和的声音如落珠溅玉般。

　　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等这一句话一般，两人中弥漫开的静寂被‘呼呼’的风声中沉淀。闲愣了愣，随后弯起嘴角，“恩，我回来了。”

　　像是约定好的一般，闲和卡卡西相视一笑，身边的小狐狸吵着在问旅途中发生过的事情，佐助冷冷的给小狐狸泼冷水，沚在一旁看着，清冷的眼中有着淡淡的笑意，小樱看上去有些迷茫，却也舒心一笑看着鸣人和佐助。

　　“好了，我们回家吧！今天我给你们烧好吃的，要不要来？”闲牵起小狐狸厚实温暖的小手，笑意盎然的问着身边的人。

　　佐助冷冷的哼了一声，小樱和沚点了点头，卡卡西依旧是那可爱的新月，“那就麻烦你咯，闲。要不要我帮忙？”

　　“嘛，先回家再说吧。”看着街头一轮血红的太阳懒洋洋的挂在天空上，四边的云朵如同被渲染一般，寂寥的红色慢慢腐蚀了纯洁的白色。闲好心情的迷上眼睛，拖着步伐和身后的五个人回到了鸣人家。

　　挽起袖子，闲开水准备洗菜，却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过头就看到卡卡西放大版的脸，“嘛，闲。要不要我来帮忙。”

　　“你只要不帮倒忙就好了。”眯着豆豆眼，闲很无奈的看着身后那张越来越无良的笑脸，在无声的眼神对峙五秒后，闲终于放弃般的扶额叹气，“那就麻烦卡卡西帮忙洗菜吧！如果想的话还可以烧几个菜。”

　　似乎是对闲的任务分配的很满意，卡卡西脱下护手撩起袖子，一脸干劲十足的开水然后开始洗菜。而闲则是很担心的看着自家的菜会不会因为卡卡西用力过度的暴行而弄坏。

　　终于在看到卡卡西成功的洗好第三个菜，闲这才放心的拿起洗好的菜开始切了起来，可是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过了不一会儿，卡卡西突然有些着急的叫了起来，“闲……帮我一个忙好不好，袖子翻下去了，快要被水弄湿了啊。”

　　匆匆忙忙放下手中的刀，闲被卡卡西的叫声弄的有些心急。小心的帮卡卡西的袖子再次卷上去，闲有些小声的抱怨，“你也真是的，被水弄一下又没有什么大事。真不知道如果要出任务的话你要怎么办。”

　　“嘛，任务的话就另当别论了啊。被水弄到的话袖子会粘在皮肤上的。”挠了挠头发，卡卡西看上去很是无奈，“被风吹过后就会变得很难过的啊！”

　　“好吧好吧，我是说不过你的歪理。”认命的点点头，闲转过身开始开火，奇怪的是那种不自在的感觉在说完话消失的烟消云散。背着卡卡西偷笑，闲觉得这样的感觉很是舒服。眯着眼睛放进调料，突然感到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

　　“卡卡西你又怎么了？”不耐烦的回头，闲觉得今天的卡卡西真的很不正常，眼前突然出现橙色的围裙，“这是……？”

　　“嘛……”继续挠了挠头，卡卡西的眼神飘离得看着这里看看那里，“这是小樱和鸣人出门帮你买的，说要是弄到衣服上就不好了。”

　　“哦……”后知后觉的看了看自己白色的和服，闲放下手中的锅铲准备接过卡卡西手上的围裙，却被卡卡西制止了，“嘛，我帮你就好了，这样子反而会把锅铲上的东西弄到衣服上的。”

　　仔细的闻出了阴谋的味道，闲点了点头，然后乘卡卡西把围裙给自己穿上的时候偏过头，在厨房门上的玻璃上看到了小樱和鸣人异常八卦的脸，佐助一脸不情愿可眼睛却往这里瞄，唯一以为正常的沚也装模作样的靠在墙上。

　　“卡卡西……你猜拳输了？”把所有可能性排除了一下，闲低声问卡卡西，意料之中的感到卡卡西的身体怔了怔，“真是可怜啊，那那几个小鬼还要你做什么？”

　　“被你猜到了啊！”卡卡西无奈的低下头，趁着系围裙带子的时候，在闲的耳边小声回答，“也没什么，就是要我烧几个菜而已。三个要求已经很不错了。”

　　“说的也是啊！”点了点头，闲突然好奇心大发，“这三个要求都是谁提的啊！”

　　“洗菜是沚说的，帮你穿围裙是小樱说的，烧饭是鸣人说的。”卡卡西很无奈的想自己为什么会收了这四个弟子，一边顺口回答，“嘛，你应该庆幸佐助没有提要求。”

　　“为什么？”闲抬头好奇的看着卡卡西。

　　“因为那孩子虽然可能不会提出什么苛刻的要求，但是……”卡卡西的死鱼眼再次出现，“他肯定会让我叫他什么忍术的。嘛，还是算了吧！”

　　说的也是啊！赞同的点了点头，闲好心的把烧盐烧秋刀鱼的任务交给了卡卡西。顺便为今晚的秋刀鱼哀悼了一会儿。

　　到了晚上，闲摆好碗筷，和卡卡西一起端上了饭菜。几个小孩子早早的围坐在桌子旁，鸣人已经拿起筷子迫不及待的准备开吃，小樱碍着女孩子的面子，端坐在椅子上充满期待的看着饭菜，佐助是冷冷的哼了一声，眼睛盯着木鱼饭团，沚倒是无所谓的看着。

　　“嘛，闲姐姐，你做个自我介绍好不好啊！”小樱的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闲，碧绿色的眼睛似湖似叶，充满了期待。

　　“恩恩，姑姑你就给我们做个自我介绍吧！”鸣人兴奋的点了点头，水蓝色的眼睛像小狗一样可怜，看的闲一阵恍惚。

　　无奈的点了点头，闲眯起眼睛，“那么，那个自我介绍要怎么说？我不太清楚你们想知道什么啊！”

　　“名字啊……喜欢和不喜欢的东西啊…… 梦想啊……兴趣啊……就是这些东西啊！”鸣人很是高兴的看着闲，而闲则隐隐约约想起卡卡西和这三个孩子见面时候说的就是这个了吧。

　　难道是因为从卡卡西那里弄不出什么情报导致自信心受损了么？= =|||眯着眼睛，闲看了看期待的人，“嘛，我的名字是十易闲，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和不喜欢的东西，梦想啊，我活了这么久还真是没有仔细考虑过呢，兴趣有很多，就不一一列举了。”

　　“诶——”鸣人和小樱不满的拖长音，眼神有些抱怨的看着闲，随后话题一转看向沚，“呐，沚。你来做自我介绍么！”

　　“我么？”沚有些淡然的指了指自己，然后扯了扯嘴皮子，“我的名字是上野沚，喜欢吃冬瓜，不喜欢吃辣的东西，梦想是在喜欢的地方可以好好的生活，兴趣是……”

　　说到这里，沚有些困扰的看了看闲，“很抱歉，我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因为以前在家里的作息都有长辈给我规划好了的。而我是不被允许反抗的。”

　　“什么么！”鸣人很生气的皱着眉头眯着眼睛，一片愤愤不平的看着沚，“怎么会有那样的家长啊，真是的。不过沚你放心，我会带你出去玩，然后你就会发现自己的兴趣的。”

　　鸣人拍了拍胸口，一脸的豪情壮志，随后又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眼里有着不服输的自信，“我可是，要当火影的人。所以放心的交给我吧！”

　　神色略怔，闲看着鸣人的样子，不知不觉想到了当初被绑在柱子上的皆人对自来也说的话。真是小鬼一个，在心里冷笑一声，有其父必有其子。父子两个还真是一个样啊！都是笨蛋么！

　　“切，就你这样的吊车尾？”佐助不以为然的撇过头冷笑，从心底出现的鄙视让鸣人看的不是滋味。

　　“是哟是哟！”小樱在一边搭腔，虽然看上去像是在和佐助唱双簧，但实际她的心理连鸣人会当上火影这件事都没有考虑过。

　　气氛一下子僵住，鸣人碍于闲在场所以一时不好爆发，佐助也是冷冷的不搭腔，这时沚清冷的嗓音缓解了这场危机。

　　“我不这么认为！”沚的神情有些严肃，看向鸣人的眼中有着鼓励，“鸣人既然这么说了的话，我就相信鸣人会当上火影。虽然鸣人既不可靠又行事鲁莽，但是鸣人很善良。”

　　听到沚的话，鸣人一瞬间愣住，随后感激的看向沚，却又被沚的后半句话给打击的无地自容。

　　“我记得有人说过的……” 沚清了清嗓子，以一种很自然很无辜的眼神看向鸣人，“相信的力量是伟大的，所以我愿意相信鸣人。”

　　“哼，胆小鬼才会和胆小鬼同病相怜。”佐助撑着头，语调冰冷，眼神略略带上杀气，身旁的卡卡西皱着眉头想要制止，却又听到了沚的声音。

　　“佐助君，难道你不是胆小鬼么？” 沚毫不退让的看着佐助，刚刚对鸣人的那一丝丝温暖消失已尽，红宝石般的眼睛看上去慑人，“只敢躲在最后行动的胆小鬼，不是怕死的人么。”

　　“你又知道什么？”佐助的声音又沉了几分，埋于阴影的脸看不清表情，“我是不可以死的，像你这种人又怎么会知道。”

　　“因为你的家族被你的……”
　　“够了，沚。”

　　还未说完的话被闲的命令打断，沚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随后端起碗开始默默的吃饭，鸣人看到沚开始行动，虽然有些茫然的看着佐助，但不一会儿也开始吃饭。

　　“好了好了，大家都吃饭吧！”卡卡西伸手安抚着大家的情绪，刚刚一触即发的紧张感让所有人都有些兴致缺缺，“这可是终于回来的闲掌勺烧的东西哦。”

　　“就是啊！佐助难道不打算给我面子么？”语速偏慢，闲偏过头看向闷闷不乐的佐助，笑着劝道：“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么！”

　　结果在卡卡西和闲的好言相劝下，别扭到了一种境界的佐助拿起筷子，慢慢吞吞的看是吃饭，只是偶尔对上鸣人或者沚的眼神就会释放杀气，然后几十万伏特的电流在对方眼中出现。

　　头疼啊！！！！看着桌上看似和平实则汹涌的气氛，闲想自己抽自己耳光，好端端的为什么邀请他们吃饭呢？弄得所有人大气不敢出一个，错了，除了三个肇事者外。

　　“喂！我说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吃晚饭，闲刚刚起身准备收拾碗筷时，就听到佐助开口问着沚。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就是无用功。”沚看着佐助，原本柔和的脸一下又绷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我这种没有经历过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发言对不对？”

　　对面的佐助一下子闭上嘴看着沚，而闲则赶快把鸣人感到房里，把小樱送出门。

　　“我这么告诉你吧。”沚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我们上野家原本同你们宇智波家族一样身为木叶的一大家族。”

　　“但是我的太爷爷打算搞分裂，于是被逐出木叶并永远不能进这块地方。”仿佛在叙述着别人的话一般，沚的脸上没有太大的情感波动，“我是宗家之女，与我同年出生的还有一名女孩，是分家的。”

　　“那个人对于剑术有着异常的天分，我的父亲为了保住哥哥的地位打算杀了那个女孩，但是没有任何用处。因为那个人开了血迹界限。一个晚上，仅仅过了一个晚上，从此这世上再也没有上野家。”

　　佐助有些震惊的看着沚，而卡卡西的脸色沉了沉，沚毫不在意看着佐助，“但是我没有想过要报仇，相反的，我还很感激她。因为她开了锁住她的那把锁，也意外的解开了我的枷锁。”

　　“我知道宇智波家的惨案，但我觉得那并没有什么。或许我体会不了大人说的那种亲情的羁绊。”冷笑一声，沚走到佐助的面前，双手撑着桌子，死死的盯着佐助的眼睛，“但像你这种什么都不敢做的胆小鬼 ，有什么资格说鸣人不行呢？”

　　“你这家伙……”咬牙切齿的一叫，佐助左手紧紧握拳正准备揍上沚的右脸，却被卡卡西抓住手，“佐助，住手……”

　　“麻烦卡卡西把佐助送回家吧！”微笑着揉了揉佐助的头，不期然的看到那双黝黑的眼睛里有着火气在燃烧，“小孩子走夜路总归不好！”

　　“我知道！”点了点头，卡卡西紧紧抓着佐助的手腕，微笑着转身。

　　等到两人走出门后，闲才叹了口气揉了揉沚的头发，“你是怎么了？平时很少见到你这样生气的样子啊！”

　　撇过头，沚沉默了半分钟，随后才从嘴里冒出两个字：“……太阳。”

　　“哈？”不解的闲看着沚，闲看到沚猛地甩开她的手跑到房间里去，“对了，沚。你以后就和鸣人住在一起吧，我要搬到另一个地方去，火影爷爷说什么鸣人家太小住不下之类的，我已经和鸣人说过了。”

　　那个小小的身影顿时停住，闲不怀好意的微笑，然后快速的走出房间。漫步走到三代给自己指定的公寓，闲在准备打开门时突然停住动作。

　　“卡卡西……？”看着卡卡西掏出钥匙站在自己隔壁一家的门口，闲有些惊讶的看着，“原来你是我的邻居啊……”

　　※※（小剧场）
　　迷路了

　　“哎呀，今天太阳真好呢。”伸手摸了摸头，卡卡西看着还未完全升起的太阳微笑，“这么早去看带土应该不会迟到了吧。”

　　（一小时过去了，两小时过去了，三小时过去了……）
　　沉浸在回忆中的卡卡西看着石碑上带土的名字，修长的手指慢慢滑过，“带土，那我就先走了啊！明天还会再来看你的。”

　　（指定地点）
　　“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刚刚看到一个迷路了的老奶奶来……”抓着头发，卡卡西本想赔笑，可是看到鸣人，佐助和小樱懒洋洋的走到卡卡西的面前，“你们……刚到？”

　　“是啊，卡卡西老师。真是对不起呢，今天我起晚了！”小樱面带笑容，有些不好意思的吐着舌头。

　　“卡卡西老师，今天我去吃一乐拉面的时候找抵换券就花了很多时间，迟到了真是对不起！”鸣人傻兮兮的笑着，语气中是满满的不好意思。

　　“哼，我练习的忘了时间。”佐助冷哼一声看着卡卡西，眼中一闪而过的挑衅让卡卡西明白了什么。

　　“啊，是这样啊！”面带微笑，卡卡西像极了狐狸，“那我们今天开始训练吧，佐助，鸣人绕村子跑100圈，小樱80圈。”

　　“诶……？”两声惨叫在林间回荡，惊动了无数只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