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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六十九章 ...

  •   皇长子胤褆,今年虽说才十二岁,但打小酷爱习武,身子骨长得好似也要更快些,看起来跟十五六岁的少年也差不多,只瞧这势头,将来也必定是个人高马大体格健壮的巴图鲁,也难怪康熙对这个长子尤其喜爱看重几分。

      这日下了学回到阿哥所,胤褆就看见两个面生的宫女来请安,心里还有些奇怪,“这是打哪儿来的?”

      旁边的老嬷嬷就笑道:“是惠妃娘娘今儿才特意挑了送来伺候爷的,左边这个叫素荷,右边的叫素蓉,爷瞧着可还满意?”

      两个宫女都不过十五六岁罢了,正是最鲜嫩的花儿骨朵般的年纪,长得并不多美,但却也都是清秀娇俏的小姑娘。

      胤褆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伺候”是什么意思,只以为是正常的伺候,就有些纳罕了,“爷身边也不缺奴才伺候,额娘何必又送人来?”

      那老嬷嬷见他一脸茫然,显然没开窍的样子,便只得解释道:“爷长大了,屋里总该有人伺候着……爷瞧着这俩丫头若是还满意,那就叫她们留下,若是不喜欢,那再叫娘娘换换。”

      胤褆懵了一下,接着才反应过来这个“伺候”究竟是怎么回事,毕竟虽然还没有过那事儿,那却也的确是“长大”了,隐隐也有些知晓那方面的事了。

      这一想明白过来,胤褆再看那俩宫女时就莫名有些心跳加速了,有些紧张,又有些好奇期待。

      老嬷嬷一见他这模样,便笑了,“爷看今儿晚上叫哪个先伺候着?”

      “就……她吧。”胤褆点了点那个叫素荷的宫女。

      于是,素荷便满怀喜悦的进屋准备伺候自家爷沐浴了,而另一个素蓉却不免有些失望,她们这样的宫女,日后是没有什么前途的,能捞一个格格做着就已经是顶头了,但是能成为爷们儿的第一个女人,那却又是不同的,总有一丝别样的情分。

      可惜大阿哥更喜欢素荷……如此也没有法子,她也只能争取努力生下爷的第一个孩子了,无论是男是女都好。

      毛头小子胤褆虽没有经验,但派来的宫女却都是被专门教导过的,这会儿引着毛头小子了解男女之事倒也顺畅,屋内很快就响起了异样的声音。

      守在外头听着的老嬷嬷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自家阿哥爷终于长大了。

      毛头小子初试云雨,便有些食髓知味,不免有些贪欢……过了一会儿,老嬷嬷有些迟疑……又过了一会儿,她就不淡定了。

      清清嗓子,“爷,该歇息了。”

      里头的毛头小子正在兴头上呢,一听到这煞风景的老嬷嬷的声音,顿时脸都绿了,“闭嘴!”

      老嬷嬷的脸黑了,她不敢再打搅爷们儿,生怕闹扫兴了有阴影,心里却是暗骂素荷下贱坯子,如此不顾爷们儿的身子缠着爷们儿没完没了,真真是没羞没臊的小贱人。

      寅时,胤褆好悬差点起不来,好险踩着点儿进了上书房,可上课之时却又哈欠连天,俨然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那脑袋还一点一点的,只气得上课的师傅吹胡子瞪眼。

      下了朝,康熙按着惯例又来到了上书房查看阿哥的学习情况,结果可巧就看见胤褆在打瞌睡,当即就怒了。

      “保清!你给朕滚出来!”

      正昏昏欲睡的胤褆陡然一惊,吓得蹦了起来,对上门口自家皇阿玛漆黑的脸,一时腿肚子都打哆嗦了。

      身后的太子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

      “皇阿玛……”

      “为何一直犯困?昨夜不曾好好歇息?”

      胤褆低着头,不敢说话,回想起昨夜的荒唐,那脸不由得就红了。

      李德全就附在康熙耳边轻声说道:“昨日惠妃娘娘给大阿哥送了两名宫女……”

      “荒唐!”康熙气疯了,指着胤褆的鼻子就破口大骂,“你才多大就满脑子花花心思?毛都没长齐就这般肆意放纵,身子骨还要不要了?照你这样放纵,别说什么巴图鲁了,朕看你不久的将来只怕连马背都上不去了!没脑子的混账玩意儿!今日的课业你给朕读二百四十遍背二百四十遍,下午的骑射也翻倍!”

      说罢,转身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脚底生风,身上一圈好似都燃烧着火焰。

      他要去找惠妃那蠢妇!

      胤褆就跟那被打蔫儿的茄子似的,蔫头巴脑的回到了上书房。

      里头的胤礽隐隐也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会儿就忍不住用那种怪异的目光扫向了胤褆的下三路,眉梢一挑……可以啊,这就知道享受女人的曼妙了?

      胤褆被瞧得有些尴尬,下意识夹了夹腿。

      延禧宫

      “皇上驾到!”

      谁?

      惠妃先是一愣,随即在宫女的提醒下赶忙起身出去迎驾。

      “臣妾恭迎皇上。”

      一众奴才也跪了一地。

      康熙冷着脸,本不欲搭理她,抬脚就要往殿内走,可目光一扫便瞧见了一个小小的身影,脚步便停下了。

      “这是……小八?”康熙有些迟疑,他鲜少来延禧宫,这会儿猛然想起来,好像良贵人就住在延禧宫,这孩子应当就是她生的那个了。

      “良贵人呢?”扫了一圈没见着人,康熙的眉头就不由微微皱了起来。

      惠妃就说道:“皇上有所不知,良贵人素来身子娇弱,前些时候受了些寒,又病了,一直就在卧床静养呢,故而才不曾出来迎驾。”

      病得这么重?

      “朕去瞧瞧。”

      “皇上且慢!”惠妃忙拦了,忧心忡忡道:“良贵人是感染了风寒,皇上还是暂时先别进去了,万一过了病气可怎么好?”

      生病的良贵人是什么模样,她是见过的,真真是惹人怜得很,连她这个女人瞧着都有些于心不忍,更何况是男人?像良贵人那样的祸水,绝不能叫她有机会爬起来,摁也要将人给摁住了。

      康熙想了想也就作罢了,只瞧着那瘦瘦小小的身影,不悦道:“小八身上怎么穿得这么少?”大冷天的连件皮子也没有不成?

      惠妃有些不自然的笑笑,解释道:“皇上来前这孩子才醒,赶着迎驾没来得及穿罢了。”说着狠狠瞪了眼伺候胤禩的嬷嬷,“还不快带小八进去将衣服穿好!”

      康熙见那嬷嬷抱了孩子要进去,就添了句,“不必再抱过来了。”大冷天的就少折腾孩子吧。

      他是这么想的,可是落在旁人耳朵里却是想岔了,只觉得皇上不喜欢这个八阿哥,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却连句话也不想多说。

      被嬷嬷抱在怀里的胤禩偷偷看着那威严的背影,乌溜溜的眼里满是黯然失落,渐渐的红了。

      正殿内

      康熙端着奴才刚送上来的热茶慢慢喝了两口,强压着心底的怒意,面色平静的问道:“听说你昨日给保清送了两个宫女过去?”

      惠妃丝毫没察觉到有何不妥,只笑着说道:“一晃眼保清也长大了……”

      “他才十二岁!”

      惠妃一愣,有些莫名,“十二岁怎么了?皇上十三岁时不也已经有孩子了。”

      康熙的脸都绿了,手里的杯子直接摔了出去,就砸在惠妃的脚边,将她吓得一愣一愣的。

      “你这是迫不及待想要皇长孙?无知蠢妇!”

      惠妃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康熙是真的气急了,原本以为她只是心疼儿子才想着找两个丫头伺候,却不想她竟是为了皇长孙,原本的五分怒意,现在也涨到十分了。

      “你只看到朕十三岁便当了皇阿玛,却也不想想,前头那些孩子,有哪一个活了下来的?”光是荣妃就生一个死一个,接连死了四个孩子,还有保成他皇额娘,前头也是生过一个嫡子的,也没有保住,这一个又一个的孩子究竟是怎么没的?不排除后宫的一些阴私,但是更重要的却还是当时身为父母的他们自己本身都还太小了,孩子生下来就天生体弱,身上不是这个毛病就是那个毛病的,风一吹就倒,再好的太医也没有办法。

      “这其中就有你自己生的承庆,你难道也忘了?”如今的皇长子胤褆,却是康熙十一年时才出生的,从那会儿开始,生下来的孩子们才一个接一个的站住了,虽说仍有夭折的,但至少再也不是前几年那样生一个死一个了,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惠妃的脸彻底的白了,身子微微一晃,险些站不稳。

      康熙心中怒意仍不减,继续说道:“再者说,保清才十二岁,课业都还没弄明白呢,你就着急忙慌的找女人去伺候他,是生怕他学习太好怕他成才?这般迫不及待想让他沾染女色,不顾他的课业不顾他的身子……若非亲眼见着你怀了他生了他,朕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后娘了!”

      惠妃被这一通劈头盖脸的训,头都抬不起来了,只得讷讷道:“臣妾也是担心……孩子长大了好奇那点子事儿,再被底下的宫女带坏了,故而才想索性就叫他懂了也好……”

      “你怕底下的宫女带坏了他,你自己挑的宫女就无碍了?”康熙冷笑连连,道:“方才朕去上书房,可巧见着保清竟然在打瞌睡,人也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这就是你所谓的为他好?”

      惠妃张了张嘴,一脸愕然,转而满脸怒意的瞪了眼秀珠。

      她还特意嘱咐了的,叫挑那老实本分的,别整个小妖精没完没了的勾着阿哥闹腾,可是这是怎么回事?

      “行了你也别怪别人来了,毛头小子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很奇怪?要怪也是怪你这蠢妇!好端端的不督促着儿子将心思都放在学习上,偏要去折腾着扯儿子的后腿往泥坑里带,你可真够行的。”康熙瞪着她,咬牙切齿,“保清是你生的不假,但他是你的儿子更是大清的皇阿哥,他的事容不得你私自做主,日后大事小事都去请示皇贵妃,再叫朕知道你自己瞎折腾,朕饶不了你!”

      惠妃心里很不爽,她自己的儿子怎么一点私事都不能做主了?难不成日后挑儿媳妇也还得看皇贵妃的脸色?若是皇后也就罢了,可一个副后而已,又不是正经嫡母,她这个生母都不配管儿子,一个副后就配了?

      心里虽这样想,不过好歹她也不算太蠢,并不曾表露出来,只解释道:“皇贵妃娘娘一直病着,臣妾也不敢去劳她费神……”

      康熙冷眼一扫,“朕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多余的不必你操心!”说罢,便拂袖而去,来去匆匆,竟是只为指着她的鼻子训斥一通,丝毫不给她脸面。

      惠妃气得脸都扭曲了,好歹她也是四妃之首,是皇长子的生母,怎么就这样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啪!”甩手给了秀珠一巴掌,“本宫怎么吩咐你的?你挑的那是什么贱皮子!”

      秀珠白嫩的脸颊当即就红了,却也顾不得其他,只忙不迭跪下,“娘娘饶命啊,奴婢的确都是按着娘娘的吩咐挑的,长相不出挑,瞧着面相也都是乖顺老实的,只可恨知人知面不知心罢了,奴婢哪里敢对娘娘阳奉阴违呢?”

      “将那两个贱人给本宫带过来,本宫倒要瞧瞧这是哪里来的妖精!”害得她儿子被掏空了身子,连上课都在打瞌睡还得了?还害得她被皇上训斥,可恶!

      “叫周嬷嬷也一同过来。”

      很快,秀珠便带着那三个人回来了。

      “奴婢给惠妃娘娘请安。”

      方才见着秀珠脸上的巴掌印,三人就深觉不妙,此时再一见惠妃的脸色,就更是惶恐不安了。

      “昨夜是谁伺候的大阿哥。”语气透着股阴森森的寒意。

      素荷不敢吭声,只浑身发抖。

      那周嬷嬷就指着她,“回娘娘的话,正是这丫头。”

      “没脸没皮的贱皮子,本宫叫你们伺候大阿哥,不是叫你们勾着大阿哥放纵胡闹的!坏了大阿哥的身子,你们赔得起吗?”惠妃死死瞪着素荷,咬牙道:“秀珠,给本宫掌嘴!”

      秀珠当即上前就是左右开弓一顿打。

      脸上火辣辣的疼,却还不敢求饶,生怕引得娘娘更大的怒火。

      素荷只觉得自己冤枉死了,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勾着阿哥爷胡闹啊,可是阿哥爷想要,她敢拒绝吗?天知道昨儿夜里周嬷嬷提醒时她都快吓死了,可是她不敢扫阿哥爷的兴致啊。

      而一旁的素蓉此时此刻却深感庆幸了。

      直到秀珠打得自己手都酸了,惠妃才叫了停,而这会儿,素荷原本清丽的小脸儿已经没法儿看了,嘴角甚至都流出了血,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吧,说话都已经不利索了。

      惠妃心里的郁气略舒了些,又看向周嬷嬷,“贱皮子没脸没皮瞎胡闹,你也不懂事?本宫派你去照顾大阿哥,你倒是由着大阿哥被这贱皮子勾着,如此不中用,本宫看你该出宫养老了!”

      “娘娘容禀啊!”周嬷嬷慌忙哭诉,“奴婢哪里是不想管呢,奴婢是压根儿管不了啊!昨儿夜里奴婢在屋子外头提醒了,可是却被大阿哥给骂了回来,奴婢又能有什么法子呢?”

      她是惠妃身边的人不假,可是做奴才的再得脸,那也只是个奴才罢了,小主子再小,那也是主子,还能容得了她拿捏不成?

      惠妃冷哼一声,“这回本宫姑且饶你一次,再有下次,你就给本宫收拾包袱麻溜儿的滚出宫去。”又看向那素荷素蓉二人,道:“将其二人仗责三十后送去浣衣局,吩咐下去,叫管事的好好‘照顾’她们!”

      二人具是一脸惨白。

      而这头耍威风的惠妃却并不知晓,康熙骂完她还嫌不够,又去了承乾宫,对着佟芷柔就是一通吐槽。

      末了,说道:“日后这些皇子格格的事你多费些心,别再叫那等不醒事的额娘瞎折腾了,没得好好的孩子都给折腾完了……过去还以为惠妃是个聪明懂事的,这几年行事却是愈发的浮躁了。”

      惠妃蠢吗?还当真不是蠢。

      要佟芷柔说呢,如今的惠妃就跟当初的佟家似的,说蠢真不蠢,就是飘了。

      这几年大阿哥愈发的大了起来,各方面都很出色,很得康熙的喜爱看重,与太子也能别一别苗头,前朝后宫一些人不免心思都有些浮动,这惠妃可不就日渐膨胀起来了。

      这人一旦飘了,那股子谨慎劲儿也就没了。

      佟芷柔就叹道:“臣妾不是不愿管,而是不敢管太多罢了。”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的,但康熙却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虽说她是皇贵妃,统领六宫管理着宫里的大小事,但是关于孩子们……皇女也就罢了,但皇子却实在有些容易犯忌讳,皇贵妃终究不是皇后,不是嫡母,真要是手伸得太长了,只怕他这个帝王心里会有想法。

      康熙沉默了一下,拍拍她的手,说道:“你的担忧朕明白,只是朕前朝政事繁忙,也不可能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操心孩子们的私事,一个两个也就罢了,宫里的孩子愈发多起来,日后也只会更多,朕却也不好管这个不管那个,可真要都管,纵是将朕劈成几瓣也管不过来啊。”

      “宫里没有皇后,除了你又还有谁有这个资格去管呢?真要放任各自的额娘去折腾,那可就要出大乱子了,就不说这一个两个的聪不聪明了,只那点子私心就够孩子们喝一壶的了。”

      皇阿哥的福晋和侧福晋还轮不到她们想,但是底下的格格侍妾呢?她们各自家里的那些亲戚,这个侄女那个侄女的一股脑儿往儿子身边塞,企图将儿子和自己的娘家绑得更紧些,好拉扯自己的娘家……这都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可真要随了她们瞎折腾,那儿子们的后院得被折腾成什么样?

      再者他也不愿看见儿子跟母族捆绑太紧,所以绝不能撒手不管任凭胡闹,得有个人在上头盯着,发现不妥好歹能及时制止。

      想到这儿,康熙就说了:“你只管盯着,有什么觉得不好的你就管,总归这会儿孩子们也都还小,就是有些什么事儿也都是家事小事,碍不着什么,不必怕这怕那。”

      佟芷柔明白了,这意思也就是说,无关前朝的事你就随便管,但是像将来福晋侧福晋这种比较复杂牵扯到前朝的事就别管了。

      她原也就没想着插手那些,太犯忌讳,于是也就笑了,“旁的倒也罢了,只有皇上一句放心臣妾便也就安心了。”

      正说着呢,就听李德全在寝宫外头喊了声,“皇上。”

      这是有事要禀报啊。

      康熙就叫了进来,“何事?”

      李德全的脸色有些怪异,说道:“方才惠妃娘娘将昨儿那俩宫女给打了顿板子送进浣衣局了。”

      康熙的脸黑了。

      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自个儿干的蠢事,这般大张旗鼓的处置人?还一下将两个都处理了,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保清小小年纪初次就跟两个女人瞎胡闹呢!简直荒唐!蠢货!

      “皇上……”佟芷柔憋着笑,面上却是一脸纠结担忧。

      “朕……当真是不知该说她什么好了。”康熙咬牙切齿,“你下道懿旨,给朕狠狠责罚她一顿!”

      这是要将胤褆身上的非议转移到惠妃这个做额娘的身上去啊,原本惠妃处置了那两个宫女,旁人指定会笑话胤褆小小年纪就整这些花花肠子,即使明知道人是惠妃这个当额娘的赐的又如何?不耽误人家揣着明白装糊涂。

      可一旦惠妃被大张旗鼓的责罚,那就摆明是告诉别人,这事儿是当额娘的犯糊涂,不关孩子的事,毕竟长者赐不敢辞。

      佟芷柔想了想,下令罚惠妃禁足三个月,将女四书抄百遍。

      惠妃接到这道懿旨时整个人都是懵的,女四书,顾名思义就是一共有四本书!四本书抄百遍?想要她的命直说啊!

      “娘娘!”秀珠忙劝道:“方才皇上才从承乾宫离开,这道懿旨必定是皇上的意思,定是皇上气急了,娘娘就先委屈一下罢。”

      惠妃咬咬牙,泄了气,“罢了,这回是本宫欠考虑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想整个抽奖玩玩,等我去琢磨琢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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