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阅读体]Discovering the Legend》未见清欢

92、第44章 康纳利·福吉（下）

　　【哈利的隐形衣并不能防止他们发出声音，有一次格外惊险，罗恩突然绊了一下，而斯内普就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站岗。】

　　“什么？！”西弗勒斯愤怒地喊道，波特和韦斯莱当时就从他鼻子底下溜过！他怎么会没发现呢？

　　【幸好，斯内普几乎就在罗恩发出咒骂的同时打了一个喷嚏。】

　　“他们总算交了一次好运。”唐克斯说，而西弗勒斯则一脸凶残。

　　【当他们终于来到橡木大门前，轻轻把它们打开时，才算松了一口气。

　　这是一个星光灿烂的夜晚，他们匆匆朝海格住处的那扇映着灯光的窗户走去，一直来到他的门外，他们才脱去了隐形衣。

　　在他们敲过门几秒钟后，海格猛地把门打开了。他们迎面看见海格举着一张弩正对准他们，】

　　“嘿！”西里斯愤愤不平地喊道。

　　“可怜的海格，”莫丽叹了口气，“他一定比任何人都要更害怕这些袭击的发生。”

　　【大猎狗牙牙在他身后高声狂吠。

　　“哦，是你们，”他说着，放下手里的武器，瞪着他们，“你们俩到这儿来干什么？”

　　“那是做什么的？”他们走进屋里，哈利指着那张弩，说道。

　　“没什么……没什么，”海格含混地说，“我还以为……没关系……坐下吧……我去沏茶……”

　　他似乎有些心神不定，水壶里的水泼洒出来，差点把炉火浇灭了，然后他粗大的手猛地抖动了一下，把茶壶打翻了。】

　　他们望着邓布利多，莱姆斯只问了一句：“您始终不认为他是凶手，对吧，先生？”

　　“当然了，”阿不思和蔼地回答，“但恐怕我说服不了其他人。”

　　“他一定被‘孩子们怀疑他是凶手’的可能吓坏了。”米勒娃解释道。

　　【“你没事儿吧，海格？”哈利问，“赫敏的事你听说了吗？”

　　“哦，对，我听说了。”海格说，声音有些哽咽。

　　他老是紧张地朝窗口张望。他给他们俩各倒了一大杯开水（忘记放茶叶袋了），正要把一块厚厚的水果蛋糕放在一个盘子里，就在这时，传来了很响的敲门声。】

　　“他们最好赶紧躲起来！”西里斯呻//吟道，就不能换换花样，让他们走运一回吗？

　　【海格扔掉了水果蛋糕，哈利和罗恩十分恐慌地交换了一下目光，然后赶紧把隐形衣披在身上，退缩到一个角落里。海格看到他们都藏好了，就抓起他的弩，又一次猛地把门拉开。

　　“晚上好，海格。”

　　是邓布利多。他走了进来，神情非常严肃，后面还跟着一个模样十分古怪的男人。】

　　“你这时候来是为了什么？”莫丽带着怀疑的表情问道。

　　另一边，唐克斯肯定是猜到了，因为她戏剧性地大喘了一口气，喊道：“他们是来逮捕海格的！”

　　莫丽等大多数人都看起来非常愤怒，她厉声道：“但是没有证据表明他有罪！他们不能带走他！”

　　“仅仅因为没有证据表明你有罪，并不意味着你不会遭到惩罚，”西里斯咆哮道，“我的意思是，什么时候魔法部能做到只有确实犯了罪的人才会被逮捕并扔进监狱？”

　　如果他能恢复自己的名誉，他一定要让魔法部赔偿他被迫囿于阿兹卡班这个人间地狱的那些年。

　　【这个陌生人长得矮矮胖胖、敦敦实实，一头乱糟糟的灰发，脸上带着焦虑的神情。他身上的衣服是个奇怪的大杂烩：细条纹的西服、鲜红色的领带、黑色的长斗篷、紫色的尖头靴。他胳膊底下夹着一顶暗绿色的礼帽。】

　　西里斯哼了一声：“来者大概就是臭名昭著的魔法部头头——一个政治软蛋了吧？你猜怎么着，就算会魔法也救不了他那点可怜的政治才能！”①

　　听了这句评论后，没人还能板着一张严肃的脸。

　　【“那是我爸的上司！”罗恩喘着气说，“康奈利·福吉，魔法部部长！”

　　哈利用胳膊肘使劲捅了捅罗恩，让他闭嘴。

　　海格一下子脸色煞白，脑门上开始出汗。他跌坐在一把椅子上，看看邓布利多，又看看康奈利·福吉。

　　“真糟糕，海格，”福吉用一种清脆快速的语调说，“非常糟糕，不得不来。在麻瓜出身的人身上发生了四起攻击事件，太过分了，魔法部必须采取行动。”

　　“我没有，”海格恳求地望着邓布利多，“你知道我没有，邓布利多教授，先生……”】

　　“但是把海格带走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亚瑟喊道，忘记了这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他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我希望你明白，康奈利，我是完全信任海格的。”邓布利多对福吉皱着眉头，说道。】

　　“哇，”西里斯说，“所以即使是那个时候，你们俩也挺合不来的。”

　　“的确，我很难说我们关系融洽，”阿不思叹了口气，“恐怕我和他从来没有意见一致过。”

　　“像这样的白痴是怎么当上魔法部部长的，我这辈子估计都搞不懂。”唐克斯嘀咕道。

　　【“可是你瞧，阿不思，”福吉很不自然地说，“海格的前科记录对他不利啊。魔法部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校董事会已经开始施压了。”

　　“不过康奈利，我还是要告诉你，把海格带走根本无济于事。”邓布利多说，他的蓝眼睛里闪烁着哈利从未见过的怒火。

　　“你从我的角度看一看吧，”福吉说，手里玩弄着他的礼帽，“我压力很大呀。必须做点什么让人看到才行。】

　　“哦，‘他’压力很大吗？”唐克斯难以置信地重复道，“想象一下其他人现在的感受吧！”

　　“‘必须做点什么让人看到’？”莫丽同样不敢相信地喊道，“所以即便是在三年前，他在乎的也不是海格无辜与否！他只是想赶紧抓一个无辜的人丢进监狱，这样人们就会觉得他做了点什么？！”

　　“这就是我的遭遇。”西里斯厉声说道。有那么一会儿，他想知道阿兹卡班里关押着多少无辜的人，正为了他们没有犯下的罪行服刑——但至少他们还得到了审判……他可是未经审判就被扔进了监狱。

　　【如果最后查出来不是海格，他还会回来的，别人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可是我不得不把他带走。不得不。我难道不该履行自己的责任——”

　　“把我带走？”海格说，他浑身瑟瑟发抖，“带到哪儿？”

　　“时间很短，”福吉说，没去看海格的眼睛，“不是惩罚，海格，更像是预防措施。如果抓住了另外一个人，就会把你放出来，并致以充分的歉意……”】

　　“那也改变不了你给一个无辜的人冠上莫须有的罪名的事实！”莫丽站起身，然后看着西里斯那痛苦的眼神僵住了，她难道不就是这样对待西里斯的吗？她知道他是无辜的，也知道他被诬陷犯下了一桩没有犯过的罪行，她同样知道他爱哈利——但是……

　　她从来没有真正思考过——但她是不是仍然以对待罪犯的态度对待他呢？等他们读完这本书，她一定要找他谈谈。

　　【“不是阿兹卡班吧？”海格声音嘶哑低沉地问。】

　　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因为这个想法抖了抖，他们都清楚那所巫师监狱究竟有多可怕，但没有人比西里斯更了解了——毕竟，他在那里呆了将近半辈子。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不能就这么把人关进阿兹卡班！”亚瑟生气地说。

　　“你必须有足够充分的理由才能把人带走，”西里斯喊道，“天哪，我认为麻瓜的执法部门比我们的好多了——至少他们会在把你送进监狱之前尽最大努力证明你确实犯了罪。”

　　【福吉还没来得及回答，又有人重重地敲门。

　　邓布利多过去开门。这次轮到哈利肋骨上挨了一臂肘：他发出了一声清晰可闻的惊喘。

　　卢修斯·马尔福先生】

　　“哦，不要是他！”

　　“他来这里干什么？”

　　这只是听到这段内容时房间里响起的几声叫喊。

　　【大踏步地走进海格的小屋，他全身严严实实地裹着一件长长的黑色旅行斗篷，脸上带着一种冷冰冰的、心满意足的微笑。牙牙开始狂吠起来。

　　“你已经来了，福吉，”他满意地说，“很好，很好……”

　　“你来这儿干什么？”海格愤怒地说，“出去，离开我的房子！”

　　“亲爱的朋友，请你相信我，我也并不高兴进入你的这间——哦——你管这也叫房子？”】

　　“他还纳闷为什么没有人喜欢他。②”西里斯咆哮道，又是一个令他厌恶的“家人”。

　　【卢修斯·马尔福环顾着这间小小的陋室，讥笑道，“我只是到学校来看看，有人告诉我校长到这儿来了。”

　　“你找我到底有何贵干，卢修斯？”邓布利多问。他话说得很礼貌，但那团怒火仍然在他的蓝眼睛里燃烧着。

　　“事情糟糕透了，邓布利多，”马尔福先生一边懒洋洋地说，一边拿出一卷长长的羊皮纸，“董事会觉得应该让你走人了。这是暂时停职令——你会看到十二位董事都在上面签了名。】

　　“什么？”除了校长，所有人都大喊道。

　　“他们不能让邓布利多校长停职！他是麻瓜出身的人还能四处活动的唯一原因！”唐克斯不可置信地叫道。

　　阿不思轻笑着，冲他们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啊，谢谢你们。但我相信，一切最终都会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我也相信我把学校托付给了十分可靠的人。”不错，他认为有哈利和罗恩留在那里照顾大家，学校再安全不过了。③

　　“您不在了，霍格沃茨是怎么幸免于难的？”莱姆斯用惊愕的语气问道，“他们绝对会当天晚上就关闭学校。”

　　“让马尔福掌权的话，学校的情况只会变得更糟！”西里斯语气苦涩，“像这样的时候很难不让我思考，我到底为什么会和他们这种人扯上关系？但我更想知道，马尔福究竟是如何让十二个董事都同意签名的？”

　　“贿赂？”唐克斯很有帮助地提议。

　　“我敢打赌他对他们进行了威胁与恐吓。”亚瑟啐了一口。

　　“依我看，这两件事他都干得出来。”西里斯说。

　　【我们觉得你恐怕没有发挥你的才能。到现在为止，已经发生了多少起攻击事件？今天下午就有两起，是吗？照这个速度，霍格沃茨的麻瓜出身的学生就会一个不剩了，我们都知道那将是学校的一个可怕的损失。”

　　“哦，怎么，你说什么呢，卢修斯？”福吉说，他显得很惊慌，“邓布利多被暂时停职……不，不……我们现在绝对不愿意……”】

　　“福吉总算有脑子了一回！”亚瑟咆哮道，“就连他都明白在这么糟糕的情况下赶走邓布利多校长不是什么好事！我倒想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连这点聪明劲都没了。”④

　　【“对校长的任命——或暂时停职——是董事会的事情，福吉，”马尔福先生用平稳的语调说，“既然邓布利多未能阻止这些攻击……”

　　“可是你看，卢修斯，如果邓布利多不能阻止——”福吉说，他的上唇开始出汗了，“那么，谁能阻止呢？”】

　　“一个奇迹？”唐克斯给出建议，“我的意思是，除此以外还有什么能解决当时的困境呢？”

　　“我同意，那时候的他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一个奇迹。”莱姆斯严肃地说。

　　“或者只需要哈利和他的朋友们。”阿不思笑道，引得房间里的人们——甚至是西里斯——发出了几声轻笑。

　　【“那就等着瞧吧，”马尔福说，脸上泛起一丝奸笑，“可是我们十二个人都投票——”

　　海格猛地站了起来，毛蓬蓬、黑乎乎的大脑袋擦着了天花板。

　　“你对多少人进行了威胁、敲诈，才迫使他们同意的，嗯，马尔福？”海格咆哮道。】

　　“让他瞧瞧你的厉害，海格！”唐克斯和西里斯欢呼起来。

　　“很难说，但我猜至少有十一个人，”亚瑟对其他人宣称道，“这是除了他自己以外的董事会人数。”

　　【“天哪，天哪，你知道，你的这个坏脾气总有一天会给你惹麻烦的，海格。”马尔福说，“我想给你一句忠告，可不要对阿兹卡班的看守这样大喊大叫。他们是不会喜欢的。”

　　“你不能赶走邓布利多！”海格喊道，吓得大猎狗牙牙在篮子里瑟瑟发抖，呜呜地哀叫，“如果把他赶走，麻瓜出身的人就没有一点活路了！很快就会出现杀人事件的！”】

　　“可别让他更得意了⑤，海格，”亚瑟尖刻地说，“他正盼着这种事情发生呢。”

　　“亚瑟说得很有道理，”西里斯看着校长说，“别告诉我你真的毫不反抗地离开了！”

　　阿不思耸了耸肩：“我别无选择。如果董事会要求我暂时停职，那么我就得把位子让出来。对于你担心的问题，我可以说，我绝不会把学校置于没有丝毫保护措施的境地。”

　　【“你冷静一点儿，海格。”邓布利多严厉地说。他看着卢修斯·马尔福。

　　“如果董事会希望我走，卢修斯，我当然会把位子让出来的。”

　　“可是——”福吉结结巴巴地说。

　　“不行！”海格低吼道。

　　邓布利多炯炯有神的蓝眼睛始终盯着卢修斯冷冰冰的灰眼睛。

　　“不过，”邓布利多十分缓慢而清晰地说，使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清他说的每一个字，“只有当这里的人都背叛我的时候，我才算真正离开了这所学校。你们还会发现，在霍格沃茨，那些请求帮助的人总是能得到帮助的。”】

　　“你的话一如既往的晦涩难懂。”西里斯发了句牢骚，阿不思只是对着每个人脸上困惑的表情笑了笑。

　　【一刹那间，哈利几乎可以肯定邓布利多朝他和罗恩藏身的角落瞥了一眼。】

　　“您是打算告诉我，您早就知道他们在那里？”西弗勒斯向邓布利多发难。

　　阿不思朝他翘了翘唇角，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情感可嘉，”马尔福说着，鞠了一个躬，“我们大家都会怀念你——哦——处理事情的极富个性的方式，阿不思，只希望你的接班人能够彻底阻止——啊——杀人事件。”

　　马尔福大步走向小屋的门，把门打开，鞠躬送邓布利多出去。福吉玩弄着他的礼帽，等海格走到他前面去，可是海格站着不动，深深吸了口气，谨慎地说：“如果有人想找什么东西，他们只需跟着蜘蛛，就会找到正确的方向！我就说这么多。”】

　　“没什么拐弯抹角的地方，但很容易理解。”阿不思充满喜爱地评论海格给予提示的方式。

　　“蜘蛛？”莫丽小心翼翼地重复了一遍，西里斯挑了挑眉。

　　“还记得那些匆忙逃走的蜘蛛吗？”莱姆斯提醒其他人，“就在那天他们第一次踏进桃金娘的盥洗室之前？还有哈利发现石化的贾斯廷和尼克之后？”

　　“你认为它们也在袭击事件中扮演了某种角色？⑥”唐克斯问他。

　　“很有可能，”他回答道，“否则海格就不会给他们这样的提示了。”

　　西里斯转头看向莫丽和亚瑟，问道：“但是罗恩害怕蜘蛛，对吧？”

　　两人点了点头，对下一章的内容感到担忧。他俩听说男孩们去了禁林……夫妇俩只能祈祷孩子们没有遇上太大的麻烦。

　　西里斯笑了。“哦，我打赌他会喜欢这个提示的。”他调侃道。

　　【福吉惊愕地瞪着他。

　　“好吧，我来了。”海格说着，穿上他的鼹鼠皮大衣。然而就在他要跟着福吉出门时，又停住脚步，大声说道：“我不在的时候，需要有人喂喂牙牙。”

　　门砰地关上了，罗恩一把扯下隐形衣。

　　“这下可麻烦了，”他声音粗哑地说，“邓布利多不在了。他们很可能今晚就要关闭学校。他走了以后，天天都会有攻击事件发生的。”】

　　“很难不赞同。”西弗勒斯自言自语道，邓布利多离开之后，一切都变得更糟了，城堡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更多的恐惧。有他在身边的时候，至少学生们会感觉稍微轻松一点。

　　阿不思平静地笑道：“我很高兴在我离开的那段日子里，没有天天都发生攻击事件。”

　　“但还有没有新的攻击事件发生呢？”唐克斯担忧地问道。

　　“没有了，”他向她保证道，“对赫敏和克里瓦特小姐的袭击是最后一起。”

　　“不过，”米勒娃悲伤地说，她讨厌自己不得不当那个泼冷水的人，“你不在的时候，情况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

　　【牙牙又狂吠起来，用爪子抓挠着紧闭的房门。】

　　“这章结束了。”唐克斯说，看起来松了一口气。

　　“好极了，”西里斯说，“所以现在邓布利多和海格都离开了，而斯莱特林的继承人仍然逍遥法外，有一个怪物正在无差别地袭击人——情况只会变得更糟。”

　　“情况还能变得怎么……？”莱姆斯出声询问。

　　“别乌鸦嘴，”西里斯迅速打断了他的话，“你要是这么问出来了，情况就会真的变糟了。”⑦

　　“接下来谁想读呢？”唐克斯把书放在桌子上，问道，“我数了数，这本书只剩下四章了。我认为，如果我们不停下来休息的话，我们要么在今晚深夜时分读完，要么在明天凌晨读完。”

　　“我想……”亚瑟说，“我来读吧，我也想赶紧结束这一切。”

　　唐克斯很高兴能把读书的任务交给别人，她把书抛给亚瑟，然后揉了揉自己疲惫的双眼。亚瑟翻到下一章，用有点颤抖的声音读出了标题：“第十五章：阿拉戈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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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①原文为“ Well guess even magic can\'t help politics”，增加了一点点。
②原文为“And he wonders why no one likes him”，这句话应该是小天在嘲讽大马尔福“说话这么讨人厌，还想招人喜欢啊”。
③原文为“Yes, he didn\'t think that the school could have been safer with Harry and Ron there to take care of everyone”，不知道为什么校长这么相信两个二年级的小朋友哈……不过孩子们果然没有辜负他的信任！
④原文为“Wonder when that changed”，联系上文根据语态推断，这里亚瑟应该是在斥责当时魔法部拼命粉饰太平、攻讦校长的行为。
⑤原文为“Don\'t get his hopes up to high”，直译是“别让他抱有更高的期望”，“get hopes up”一般用于否定句，表示“不要抱有太大希望；不要太兴奋”一类的意思，这里根据语境调整了一下。
⑥原文为“You think that they\'re involved with this somehow？”
⑦原文为“It always does get worse when you ask that”，莱米是想问“都已经这么糟了，还能糟到哪里去啊？”，小天赶紧“行了你可闭嘴吧，再这么说真要更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