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阅读体]Discovering the Legend》未见清欢

91、第43章 康纳利·福吉（中下）

　　【哈利和罗恩、赫敏一起离开礼堂，去收拾他的比赛用品。这时，他已经纷乱不堪的心里又多了一份非常沉重的忧虑，因为就在他刚刚踏上大理石楼梯时，突然又听见了那个声音：】

　　“又听见了什么？”米勒娃紧张地问。

　　【“这次要杀人……让我撕……让我撕裂……”】

　　“不要又是那个声音！”莫丽叹了口气，“它就不能赶紧消失吗？”

　　“该死的！”西里斯咆哮道，“还能比这更清楚吗？日记在哈利手中……袭击和声音就全都消失了；日记一失踪，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就又出现了，而它一旦出现，就意味着会发生一次袭击！”

　　“你们认为谁会是接下来袭击的受害者？”唐克斯害怕地问道。

　　“希望不是我们认识的人。”莱姆斯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

　　【他大喊一声，罗恩和赫敏惊恐地从他身边跳向一旁。】

　　“谁能告诉我他们为什么听不到？”唐克斯沮丧地喊道，“我的意思是，感觉就像哈利在瞎编乱造一样。”

　　“因为他们确实听不到，”阿不思解释道，“哈利是唯一一个能听到那个声音的人。”

　　“为什么？”西里斯问道，突然显得很愤怒，“你说的好像哈利发疯了似的！”

　　“你误会我了，”阿不思耐心地说，“我想说，哈利是唯一一个能听到它的人，只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能理解它的人。”

　　“唯一一个……？”唐克斯没等说完就睁大了眼睛，“哦，我明白了！每次哈利听到这个声音，就会发生一次袭击——这意味着他一定是听到了斯莱特林怪兽的声音，不管它是什么！”

　　“没错，”西里斯说，“哈利能听懂那个声音……哈利也能听懂蛇佬腔……但其他人都不能。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其他人听不到！斯莱特林的怪兽是一条蛇，所以这说明有某种蛇类怪兽在学校里游荡，攻击学生！”

　　“可是什么样的蛇能做到这些呢？”唐克斯困惑地问道，“我听说过各种各样的魔法生物，但是什么样的蛇能石化受害者呢？”

　　“此外，它是怎么在学校里游荡而不被人发现的？”莱姆斯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我猜那条蛇一定是个大家伙。”

　　“干嘛问我？”西里斯回应道，“我是真的想不出来。这正是困扰我的地方！我不确定我需不需要等到这本书的结尾才能知晓一切。”他望着邓布利多问道：“我们到时候能查明所有真相，对吧？”

　　“是的，”阿不思温和地告诉他，“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全部受害者最终都安然无恙，怪兽也被杀死了。”

　　“哦，太好了，”唐克斯高兴地说，“我还在想那怪兽是不是又躲进密室里了呢。”

　　【“那个声音！”哈利说着，扭过头向后看，“我刚才又听见了——你们听见了吗？”

　　罗恩摇了摇头，眼睛睁得圆圆的。赫敏却突然伸手一拍前额。

　　“哈利——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我要去一趟图书馆！”

　　她匆匆跑开，往楼上去了。】

　　“哦，这太好了，”莫丽微笑着说，“看来赫敏搞清楚了！”

　　“你应该认为我们很困扰——几个二年级的学生就能弄明白并解决这个问题？”米勒娃说道，感觉很讽刺，“比霍格沃茨的全体教职工都厉害。”

　　“我只希望我们能相信赫敏是对的，”西里斯说，“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从她身上学到了什么的话，那就是大部分情况下她总是对的……但每当她感情用事时，她就几乎总会出点差错。我希望我们这次能相信她的判断……”

　　另一方面，唐克斯注意到了其他事情：“你是说，她独自一人离开了？！”

　　“唐克斯……怎么了？”莱姆斯问道。

　　“赫敏有危险了！”她大声喊道，“每次哈利听到那个声音，就会有人被攻击！”听了这些话，她、莱姆斯和西里斯一起转向老师们，老师们的表情都很僵硬。

　　“她没出什么事吧？”她慢慢地问道。

　　他们没有回答，于是唐克斯开始飞快地往下读，简直让人难以听清她读的内容。

　　【“她明白了什么？”哈利心慌意乱地问，仍然四下环顾，想弄清声音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

　　“我不知道。”罗恩摇着头说。】

　　听了这话，大家都轻笑起来，但他们还是焦虑不安地等着听下一个目标会是谁。

　　【“可是她为什么要去图书馆呢？”

　　“因为这就是赫敏的作风，”罗恩说着，耸了耸肩膀，“一有疑问，就上图书馆。”】

　　“跟你一样。”西里斯小声对莱姆斯说，莱姆斯做了个鬼脸。

　　“你就笑吧，”他同样小声地回敬道，“起码我们都知道要认真对待学业。”

　　【哈利犹豫不决地站在那里，想再次捕捉那个声音。可这时人们都从礼堂里拥了出来，在他身后高声谈笑，准备从前门到魁地奇球场去。

　　“你最好赶紧行动，”罗恩说，“快十一点了——比赛。”

　　哈利快步走向格兰芬多塔楼，拿起他的光轮2000，加入到熙熙攘攘穿过场地的人流中，但是他的思绪还在城堡里，追寻着那个声音。当他在更衣室里换上鲜红色的长袍时，他唯一聊以自//慰的就是现在大家都在外面观看比赛。】

　　“并不是所有人。”唐克斯呜咽着，为她的小朋友感到担心。

　　【队员们在震天动地的欢呼声中走向了赛场。奥利弗·伍德腾空而起，围着球门柱作热身飞行。霍琦女士把球放了出来。赫奇帕奇队的队员穿着淡黄色衣服，此刻正聚在一起，抓紧最后一分钟时间讨论战术。

　　哈利正要骑上自己的飞天扫帚，麦格教授突然连走带跑地穿过赛场，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紫色麦克风。】

　　“哦，不！”西里斯低声说，然后抬头看向掏出了手帕的麦格。他知道他曾经的老师比任何人都要热爱魁地奇，而能迫使她取消比赛的唯一原因，就是刚刚发生了一些糟糕透顶的事情。

　　【哈利的心像石头一样沉落下去。

　　“比赛取消了。”】

　　唐克斯读这句话时，完美地模仿了真正的麦格，大家都忍俊不禁，就连米勒娃也笑了起来，但随即她的语调又重归严肃。

　　【麦格教授通过麦克风对着拥挤的露天看台说。人群里发出不满的嘘声和喊叫。奥利弗·伍德显得垂头丧气。他降落到地面，没有从飞天扫帚上下来，就朝麦格教授跑去。

　　“可是教授！”他喊道，“我们必须比赛……魁地奇杯……格兰芬多……”

　　麦格教授没有理睬他，继续拿着麦克风喊话：“所有的学生必须返回本学院的公共休息室，在那里，学院的负责人会告诉你们更多的情况。请大家尽快离开！”】

　　“是谁？”莱姆斯迟疑地问道，“到底是谁被袭击了？”

　　唐克斯抽抽鼻子，摇了摇头，她真不想成为那个告诉他受害者是谁的人……

　　【然后她放下麦克风，示意哈利过去。

　　“波特，我认为你最好和我一起来……”】

　　“他什么都没做！他离开更衣室后就一直待在球场上！”西里斯愤怒地喊道，“他不可能做出任何事情！哈利不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我们不是已经说过一百遍了吗？”

　　“教授，您不会真的以为是哈利干的吧？”莱姆斯皱着眉头对米勒娃问道。

　　“当然不会，”她有点生气，因为他居然这样想她，“我让他跟我一起走，并不是因为我觉得他是凶手。”

　　当他们意识到她在说什么时，每个人的脸上都失了血色。

　　【哈利正纳闷这次她怎么又怀疑到自己，只见罗恩使劲从正在抱怨的人群中钻出来。就在麦格教授和哈利开始朝城堡走去时，罗恩向他们跑了过来。使哈利感到吃惊的是，麦格教授居然没有反对。

　　“好吧，也许你最好也来一下，韦斯莱。”】

　　更糟糕的担忧得到了进一步证实——这只可能是一个人……

　　“我们还不知道是不是她。”唐克斯说，努力尝试着保持平静。她绝望地抬起头来，恳求道：“你带走他们是因为你想问问哈利知道些什么，对吧？”她盯着老师们，好像期待他们能点点头，然后说句类似“没错，现在你可以不用担心了”的话——但是没有，他们只是悲伤地回望她，唐克斯觉得自己要哭了。

　　【学生们拥挤在他们周围，有的在嘟嘟哝哝地抱怨比赛被取消了，有的则显出很紧张的样子。哈利和罗恩跟着麦格教授回到学校，登上大理石楼梯。但是这次他们没有被带到任何人的办公室。

　　“你们会觉得有些震惊，”他们走近医院时，麦格教授用出奇温柔的声音说，“又发生了攻击事件……又是双重攻击。”】

　　“你刚刚是说‘温柔’吗？”西里斯问，试图开个玩笑，“我都不知道你的声音还可以‘出奇温柔’呢。”

　　他努力缓解气氛的行动非常不幸地失败了。

　　【哈利的内脏剧烈地翻腾起来。麦格教授把门推开，哈利和罗恩走了进去。

　　庞弗雷女士正在俯身查看一个留着长长鬈发的六年级学生。哈利认出她就是那天他们向她打听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在哪儿的那个拉文克劳学院的女生。】

　　“哦，可怜的珀西。”亚瑟拉着莫丽的手心想。他无意中听说他的三儿子跟那个女孩约会过，当珀西知道她被袭击时，他一定非常伤心。

　　【在她旁边的那张床上——

　　“赫敏！”罗恩惊呼道。】

　　“该——死——的！”西里斯声嘶力竭地咆哮道。听到你不认识的人被袭击是一回事，听到你认识并且关心的人被袭击又是另一回事了。哦，他简直无法想象哈利和罗恩是怎么承受得了这个的。

　　“他真是太可怕了，”泪水顺着唐克斯的脸颊流下来，她厉声说道，“他表现得越来越像一个怪物。我是说，明明他连身体都没有，怎么还能给人造成这么大的痛苦呢？！怎么会有人如此残忍地把恶意发泄在素未谋面的孩子身上呢？”她好不容易渐渐止住了哭泣。

　　“她没事了，”亚瑟试图安慰她，“我们都听到了，到年底那些被石化的人就都没事了。”

　　“但你们不认为凶手察觉到她已经把一切都搞清楚了吗？”米勒娃问道，“如果她找到了关于密室的信息，那她可能就是因为这个而被……”

　　阿不思想了想。“不，”他最终说道，“我认为这是因为她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了错误的地点。毕竟，另一个学生是拉文克劳的女级长佩内洛·克里瓦特，她是个混血。”

　　“哦，这么说他现在也开始追杀混血了？”西里斯愤怒地说，“那么看起来只有纯血统的斯莱特林才是安全的！为什么那个……”他甚至想不出一个足够合适的字眼来描述伏地魔有多么邪恶。

　　【赫敏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呆滞的眼睛大大地睁着。】

　　“又提到了瞪大的眼睛。”莱姆斯想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们是在图书馆附近被发现的，”麦格教授说，“我想你们俩大概没有人能对此作出解释吧？这是她们身边地板上的……”

　　麦格教授举起一面圆圆的小镜子。】

　　“她为什么要随身携带一面镜子呢？”唐克斯惊讶地问，赫敏并不是那种无论去哪里都要带着镜子的女孩。

　　莱姆斯咬了咬嘴唇，他知道，答案就在他们眼前，所有这些零散的线索必定会以某种方式联系起来……但是到底是怎么联系的呢？

　　【哈利和罗恩摇了摇头，他们都死死地盯着赫敏。

　　“我护送你们回格兰芬多塔楼，”麦格教授心情沉重地说，“不管怎样，反正我要去对学生们讲话。”

　　“所有学生晚上六点钟以前必须回到自己学院的公共休息室。任何学生不得在这个时间之后离开宿舍。每次上课都由一位老师护送。在没有老师陪伴的情况下，任何学生不得使用盥洗室。所有魁地奇训练和比赛都被延期。晚上不再开展任何活动。”

　　格兰芬多的学生挤在公共休息室里，默默地听麦格教授讲话。她卷起她刚才念过的羊皮纸文件，然后用一种有些窒息的声音说：“实际上不用我说，我以前很少这样痛苦。学校很可能要关闭了，除非策划这些攻击行为的罪犯被抓住。我敦促每一个认为自己知道一些情况的人主动站出来。”】

　　“我猜没有人站出来吧？”莫丽问道，预料到了答案。

　　麦格摇了摇头：“老实说，为什么学生们会认为主动提供任何可能有帮助的线索是一件坏事？”

　　“他们害怕如果这么做了，他们就会陷入麻烦，”亚瑟虚弱地说，“就算不是来自于老师，那也有可能来自于攻击者。”

　　【她有些笨拙地爬过肖像洞口，格兰芬多的学生立刻就嘁嘁喳喳地议论开了。

　　“已经有两个格兰芬多倒下了，还不算一个格兰芬多的幽灵，还有一个拉文克劳和一个赫奇帕奇。”韦斯莱孪生兄弟的朋友李·乔丹扳着指头数道，“有没有哪位老师注意到，斯莱特林们全都安然无恙？这不是显然这些玩意儿都是从斯莱特林出来的吗？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斯莱特林的怪兽——他们为什么不干脆把所有的斯莱特林都赶出去呢？”他大声嚷道，听众们频频点头，并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哦，我倒希望如此。”西里斯狂怒地想。在他看来，如果没有斯莱特林这帮人，学校会变得更好。拜托，看看伏地魔吧……他是最典型的例子。

　　【珀西·韦斯莱坐在李·乔丹旁边的椅子上，他似乎平生第一次不急于发表自己的观点。他看上去脸色惨白，受了惊吓。

　　“珀西吓坏了，”乔治悄悄对哈利说，“那个拉文克劳女生——佩内洛·克里瓦特——是个级长。珀西以前大概以为那怪兽是不敢攻击级长的。”】

　　“事实上，”亚瑟悲伤地说，“珀西那年和佩内洛约会过。”

　　西里斯对发生的一切都感到无比痛苦，以至于他几乎忘记了在听到珀西竟然真的找到了一个女朋友——或者说竟然真的有一个女孩受得了他——时表示惊讶。

　　【但是哈利没有在认真听。他似乎不能摆脱赫敏躺在医院病床上，像石雕一样僵硬呆滞的模样。】

　　“可怜的哈利。”西里斯说，对他的教子表示同情。他短暂地思考了一下，如果他处在哈利的位置上，看到詹姆像石雕一样僵硬地躺在医院病床上——而不是赫敏——会是什么感觉，他难以想象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那样躺着该有多可怕。但他觉得，估计就像是你的心碎成了一千块，“这对他来说一定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如果罪犯不能很快被抓住，他就要回到德思礼家度过一生了。汤姆·里德尔之所以要告发海格，就是因为一旦学校关闭，他就面临着回到麻瓜孤儿院的前景。哈利现在完全明白了他的感受。】

　　“不！”西里斯站起来，愤怒地大声喊道，“我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我不在乎你对我说什么或做什么，但我不会允许他回去跟那些麻瓜呆在一起！”

　　“西里斯，”阿不思很快地回答，“你知道这并没有发生，不是吗？！“

　　西里斯瞪着他，重新坐了下来。“哦，它最好是没发生。”他咆哮道，心里想着哈利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回到那里。该死，要是他能早点发现哈利的家庭生活是什么样的就好了。

　　莱姆斯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开口：“我讨厌这么说——但哈利和伏地魔有太多共同点了，这实在是很可怕。”他叹了口气，在看起来快要气炸了的西里斯能进行任何反驳前继续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他们的不同之处多于相似之处，但只是考虑一下：他们都是孤儿，没有一个美好的童年；都把霍格沃茨当做自己第一个真正的家，想留在学校里；都会说蛇佬腔……”

　　“全都怪伏地魔，”西里斯恶狠狠地嘶声道，“如果伏地魔那天晚上没有试图杀死哈利，那么这一切共同点都不会产生。不过你说的确实有道理，莱姆斯。”

　　阿不思接着补充，“虽然他们有很多相似之处，”他用一种温和的眼神看着其他人，甚至连西弗勒斯也被他所讨厌的那个男孩和他以前的“主人”如此相似的事实惊到了，“但你前面也说到了，莱姆斯——他们的不同之处远比他们的相似之处重要得多。”

　　邓布利多像往常那样笑了笑，示意唐克斯继续往下读。

　　【“我们怎么办呢？”罗恩在哈利耳边悄悄问道，“你认为他们怀疑到海格了吗？”】

　　“他们最好没有。”唐克斯讥讽道，其他人也发出了几个赞同的声音，西里斯则情不自禁为哈利似乎是一个天生的领袖而感到了强烈的自豪之情……他所需要的只是再多一点训练。

　　【“我们必须去跟他谈谈，”哈利拿定了主意，说道，“我无法相信这次是他。但是既然他上次把怪兽放了出来，他一定知道怎样进入密室，这就是一个突破点。”

　　“可是麦格教授说我们必须待在塔楼里，除非在教室上课——”

　　“我认为，”哈利说，声音放得更轻了，“现在应该把我爸爸的那件旧斗篷再拿出来了。”】

　　阿不思轻笑着，然后对西弗勒斯说：“哈利的话意味着，西弗勒斯，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一定是那一年他们第一次使用隐形衣偷偷溜出去。”

　　西弗勒斯瞪着他，他厌恶这个事实——波特表现得更像莉莉，而不是他的父亲。

　　另一方面，莫丽呻//吟道：“不，待在城堡里，你们两个！拜托安安稳稳地留在公共休息室里，这不是你们应该操心的事情。”

　　“如果你最好的朋友被袭击了，你会怎么做呢？”唐克斯冷笑着反问，“在赫敏遭到攻击之后，这就变成了私人恩怨。”

　　“你们打算赌多少伏地魔已经知道了哈利的这种特性？”西里斯低吼道，想起了之前他是如何利用这种特性接近哈利的。①

　　【哈利只从父亲那里继承了一件东西：隐形衣，一件长长的、银光闪闪的隐形斗篷。】

　　西里斯和莱姆斯看起来都很沮丧，因为莉莉和詹姆唯一的儿子只从他的父母手中继承了一件隐形斗篷——他本应该得到更多……比如父母的陪伴。

　　【他们要想偷偷溜出学校去拜访海格而不被别人发觉，就全靠它了。晚上，哈利和罗恩像平常一样上了床，一直等到纳威、迪安和西莫不再讨论密室、终于进入梦乡之后，他们才从床上起来，重新穿好衣服，把隐形衣披在两个人的身上。

　　穿过阴森森的走廊，这一路并不令人愉快。哈利以前曾好几次半夜三更在城堡里游逛，却从没有看见在太阳落山后还有这么多人。老师、级长和幽灵成双成对地在走廊里巡逻，四处查看有无异常情况。】

　　“那么，走廊怎么会在这么拥挤的情况下，还显得阴森森的呢？”西里斯若有所思地问道，令他惊讶的是，他不自觉地笑了几声——认真的吗，他好不容易严肃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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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①原文为“How much does anyone want to bet that Voldemort already knew that？”，这句需要联系上文唐唐的话来理解，唐唐说哈利会为了自己的朋友不顾一切，教父在想伏地魔会不会利用这一点诱捕哈利（确实，你就是那个诱饵哇狗狗），因为他自己这么干过——可怜的小罗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