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阅读体]Discovering the Legend》未见清欢

86、第38章 绝密日记（中上）

　　【“慢着。”罗恩说，“我知道这个名字……里德尔五十年前获得了对学校的特殊贡献奖。”他已经小心翼翼地靠上前来，从哈利身后望着日记。】

　　西里斯忍不住笑了一下——他想到了自己的学生时期。但这个笑容没有维持多久，他很快开始祈祷男孩们赶紧决定扔掉这本书。

　　【“你怎么会知道的？”哈利诧异地问。

　　“我那次被关禁闭时，费尔奇叫我给他擦盾形奖牌，有一块我擦了差不多有五十遍呢，”罗恩忿忿不平地说，“我打嗝把鼻涕虫弄在上面了，不得不把它们擦干净。如果你花整整一个小时去擦一个名字上的黏液，你也会记住这个名字的。”

　　哈利轻轻翻开潮湿的纸页，上面全是空白，没有丝毫写过字的痕迹，就连“梅布尔姨妈过生日”或“三点半看牙医”之类的字样都没有。】

　　“他为什么要持有一本空白的日记？”莱姆斯担心地问道。他明白为什么没有人会觉得这是什么值得担心的事情了。如果它看起来就是一本空白的日记……怎么会有人怀疑它是危险的呢？尤其是当一群孩子不知道伏地魔的真名是什么的时候？

　　“我就知道那本日记意味着坏消息，”西里斯说，他紧紧地抓住书页，力道足以使它们发皱开裂，“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人试图摆脱它，那一定说明它很危险。换做是我，我会把它烧毁，直到只剩下一堆灰烬……然后再把灰烬扔到马桶里冲掉！”

　　【“他一个字也没写。”哈利失望地说。】

　　“别这么肯定，”西里斯对着书中的哈利恳求道，仿佛希望通过谈话来改变他的想法，“抓紧时间把它丢掉！”

　　【“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把它扔掉。”罗恩好奇地说。

　　哈利翻到封底，看见上面印着伦敦沃克斯霍尔路一位报刊经销商的名字。

　　“里德尔一定是麻瓜出身，”哈利若有所思地说，“所以才会在沃克斯霍尔路买日记本……”】

　　阿不思发出一声轻笑，认真的吗，汤姆·里德尔，一个坚信“唯纯血论”的人，自己反而是一个混血。

　　“他们为什么不知道这个名字？”西里斯问道，把指责的目光投向邓布利多，“我的意思是，我认为所有人中哈利是最应该知道这一信息的人！”

　　“恐怕我得说，”阿不思告诉他，“很少有人知道伏地魔曾经叫做汤姆·里德尔。而那些知道的人也不想说，因为他们害怕自己说了后会遭遇什么不好的事情。”

　　“况且，那时的哈利对魔法世界几乎一无所知。”米勒娃不高兴地补充道。

　　“当然了，”西里斯恶毒地啐了一口，“明明有那么多可能会捡起这本日记的人，结果偏偏是伏地魔最想杀死的那个……事情怎么会这么巧？”

　　“哈利总是这么‘走运’。”唐克斯不抱希望地说道。

　　【“好啦，反正对你也没有多大用处。”罗恩说，放低声音，“如果你能用它投中桃金娘的鼻子，能得五十分。”】

　　“罗纳德·韦斯莱，”莫丽不满地哼道，“说真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以为我们教会了他一些为人处世的技巧！”①

　　“但如果这能说服哈利扔掉这本日记，那么谁在乎罗恩有没有冒犯到桃金娘呢？”西里斯说道，他的指关节攥得发白。

　　“但如果他们真的把它随手扔掉，那么它就会跑到其他人手中。”西弗勒斯冷冷地说。

　　“我不想听起来很无情，”西里斯说，“但我现在只想让它从哈利手中滚远点，好吗？！只有在哈利安全无虞的情况下，我才会腾得出空来担心别人，好吗？！“

　　他看起来很危险，没人敢于在这种情况下责备他，不过莫丽还是瞪了他一眼——她想起了不得不长时间忍受日记折磨的人是金妮。但话又说回来，西里斯毕竟不知道它原本在金妮手上……

　　【然而，哈利却把日记放进了口袋。】

　　他们都齐声抱怨起来。

　　“我们必须给那个孩子上几堂关于真实世界的课。”西里斯摇着头说道。老实说，他遇见的哈利比这理智多了，但随即他想起来，这发生在他遇见哈利的前一年——那也就意味着，哈利一定是历经痛苦才懂得了这一点。他后知后觉地开始对接下来的内容感到恐惧，但还是坚持读了下去。

　　【二月初，赫敏出院了，她的胡须没有了，尾巴没有了，浑身的猫毛也没有了。她回到格兰芬多塔楼的第一天晚上，哈利就把T.M.里德尔的日记拿给她看了，并原原本本地对她讲了他们找到这本日记的经过。

　　“哦，它里面可能藏着魔法呢。”赫敏兴奋地说，接过日记，仔细地看着。

　　“如果真是这样，倒隐藏得很巧妙，”罗恩说，“也许它是不好意思见人吧。】

　　“是的，”西里斯哼了一声，“这就是原因。”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不把它扔掉，哈利。”

　　“我希望知道为什么有人想把它扔掉。”哈利说，“另外，我还很想了解里德尔是如何获得对霍格沃茨的特殊贡献奖的。”

　　“什么都有可能，”罗恩说，“也许他得到了三十个O.W.L.s证书，或者从巨乌贼的触手下救出了一位老师。也许他谋杀了桃金娘，】

　　阿不思和其他老师听到这句话后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这正是汤姆·里德尔获奖的原因。

　　【那一定使大家都感到称心如意……”】

　　“他真的不应该那样闲话某人的死亡——即使你不喜欢那个人。”唐克斯出人意料地严厉责备道。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莫丽呻//吟道，“我们对这个男孩的教育出了什么差错？”

　　【可是哈利看到赫敏脸上专注的神情，知道她正在转着和自己同样的念头。

　　“怎么？”罗恩说，望望哈利，又望望赫敏。

　　“是这样，密室是五十年前被打开的，是不是？”哈利说，“马尔福是这么说的。”

　　“是啊……”罗恩慢悠悠地说。

　　“这本日记也是五十年前的。”赫敏激动地拍着日记本。】

　　“他们干嘛要这么敏锐呢？”莫丽抱怨道，“他们怎么会如此善于把信息碎片拼在一起？他们为什么就不能别多管闲事——非常危险的闲事！有人可能会死的，他们中的某个可能会死的！这不是三个二年级学生该调查的事情。”

　　“我认为他们早就选择了多管闲事的生活。”西弗勒斯平静地说。

　　“不过这确实令人印象深刻，”邓布利多称赞着孩子们，“不是所有人都能仅依靠这些信息就想到这一步的。”

　　【“那又怎么样？”】

　　“哦，罗恩……动动脑子吧！我知道你的成绩不算理想，但是拜托！”唐克斯恼怒地喊道。

　　【“哦，罗恩，你醒醒吧。”赫敏毫不客气地说，“你知道，上次打开密室的那个人是五十年前被开除的。我们知道，T.M.里德尔是五十年前获得了对学校的特殊贡献奖。那么，里德尔会不会是因为抓住了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而获奖的呢？他的日记很可能会把一切都告诉我们：密室在哪里，怎样打开，里面关着什么样的动物。这次制造这些攻击行为的那个人，不会希望这本日记到处乱放的，是吗？”】

　　“或者更确切地说，”亚瑟说，他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他的手心，“伏地魔就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尽管之前没有人大声宣扬过这个事实，但他们都知道谁才是那个货真价实的卑鄙小人。②

　　米勒娃说：“他们怎么就不能在课堂上投入这么多精力呢？”

　　【“是个绝妙的推理，赫敏，”罗恩说，“只有一点儿美中不足。他的日记里什么也没写。”

　　赫敏从她的书包里抽出魔杖。

　　“也许是隐形墨水！”她小声说。

　　她用魔杖敲了日记本三下，说道：“急急现形！”

　　没有反应。】

　　“很好，所以拜托你们停下吧，别继续查了。”西里斯和莫丽齐声恳求道，然后他们两个惊讶地面面相觑，其他人大多都笑了。

　　“我们不能再这么同步下去了。”西里斯说，对自己表现得越来越像莫丽而感到恐惧。

　　【赫敏毫不气馁，又把手伸进书包，掏出一个东西，像一块鲜红色的橡皮。

　　“这是显形橡皮，我在对角巷弄到的。”她说。】

　　“我更希望你们任由它保持原样，”莫丽呜咽着说，“如果他们继续尝试着胡乱摆弄它，他们一定会有危险的！”

　　【她在“一月一日”上面使劲地擦，结果什么也没有出现。

　　“告诉你吧，你不会在这里面发现什么的。”罗恩说，“里德尔就是圣诞节得到了一个日记本，但不高兴花工夫在上面写东西而已。”】

　　“我倒希望如此。”亚瑟愤怒地低声说。

　　【哈利甚至对自己也无法解释，他为什么不把里德尔的日记一扔了之。实际的情况是，他尽管知道日记里是空的，却总是心不在焉地把它拿起来，一页页地翻着，就好像这是一个故事，他希望能有一个结局。哈利虽然肯定自己以前从没听说过T.M.里德尔这个名字，但心里总觉得这名字对他意味着一些什么，就仿佛里德尔是他小时候的一个朋友，已经被他淡忘。然而这是荒唐的。他在来霍格沃茨之前一个朋友也没有，达力让他不可能交上朋友。】

　　“一个朋友？”莱姆斯说，“这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没错，我可以说这是哈利熟悉的名字，但绝对不是‘朋友’。”

　　西里斯确确实实开始讨厌这一年了。他对哈利在学校度过的第二年所遭受的一切感到愤怒，对哈利没能拥有他本该拥有的快乐童年感到愤怒。他知道，如果莉莉和詹姆知道这些事，他们肯定会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③。“那个混蛋，德思礼。”他发出危险的低吼。

　　与此同时，阿不思也陷入了沉思。他从不希望他的任何一个学生处于伏地魔的威胁之中，但他最不希望的是让哈利成为拿到那本日记的人——这又一次证明了他最担忧的那个猜测是正确的……

　　是的，他认为哈利额头上的那条伤疤不仅仅是一道黑魔法留下的伤痕，但他怎么就确信在这件事上他的猜想一定是对的呢？他祈祷是自己弄错了……

　　【尽管如此，哈利还是决定多了解一些里德尔的情况。第二天课间休息时，他朝奖品陈列室走去，想仔细看看里德尔的特殊贡献奖牌。他后面跟着兴趣盎然的赫敏，以及完全抱着怀疑态度的罗恩。罗恩对他们说，他对奖品陈列室早就看腻了，一辈子不想再看。

　　里德尔的那个擦得锃亮的金色奖牌，收在墙角的一只陈列柜里。它上面并没有详细说明为什么要颁发给里德尔。（“幸亏如此，不然奖牌就更大了，我擦到现在都擦不完呢。”罗恩说。）】

　　“他到底为什么会获奖？”西里斯烦恼地问。他对这个信息感到非常恼火，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老师们脸上紧张的表情。

　　“我相信这本书会说明的。”阿不思迅速接口，结束了这个话题。

　　【不过，他们在一枚表扬魔法成就的旧奖章和一份昔日的男生学生会主席名单上，都发现了里德尔的名字。

　　“听起来他很像珀西，”罗恩说着，厌恶地皱起鼻子，“级长，男生学生会主席——也许还是门门功课第一。”】

　　“他最好不要再将他的哥哥与那个恶魔相比！”莫丽说，这回她听起来真的快哭了，她知道珀西犯了一些错误，但她也知道她的儿子绝不会像伏地魔那样热衷于散播恐怖。

　　【“听你说话的口气，似乎这是一件不好的事情。”赫敏以一种略微受到伤害的声音说。

　　现在，太阳又开始微弱地照着霍格沃茨了。城堡里，人们的情绪变得乐观起来。】

　　“真的吗？”唐克斯说，听起来比书中的人们还要乐观，“那太好了！我敢打赌，当这一年的噩梦终于结束时，每个人一定都非常高兴。”

　　“我们确实如此，”米勒娃作证道，“我简直难以形容夏天到来，所有问题都得到解决的感觉有多好。”

　　【自从贾斯廷和差点没头的尼克被石化之后，没有再发生攻击事件。庞弗雷女士很高兴地报告说，曼德拉草变得喜怒无常和沉默寡言了，这就意味着它们正在迅速脱离童年时代。

　　“只要它们的粉刺一消失，就可以重新移植了。”一天下午，哈利听见她温和地对费尔奇说，“然后，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把它们割下来，放在火上熬。你的洛丽丝夫人很快就会回来了。”】

　　“哦，他们非得治好她吗？”西里斯问道，“就不能那样放着不管吗？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哎。”

　　“但那样的话，阿格斯的心情就会一直很糟糕，”米勒娃告诉他，“我想他受的苦已经够多了，你认为呢？”

　　“好吧……”西里斯承认道。

　　【斯莱特林的继承人也许已经失去了勇气，哈利心想。】

　　“或者是失去了日记，”西里斯充满恶意地说，他抬头看向其他人，好像期待着他们的反驳，“这也太巧了，你们不觉得吗？哈利一拿到那本日记，袭击就停止了。”

　　“这里没有人想反驳你，西里斯，”莱姆斯若有所思地说，“但这就意味着那个扔掉它的人知道该如何使用它——这个人会是谁呢？”

　　“他们本该把它扔掉的，但直到袭击开始，他们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④”莫丽冲着莱姆斯咆哮道，吓了他一跳。

　　“对不起，”他很快地说道，不明白她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心烦意乱，“我只是说……”

　　她没有听他的回答，只是朝西里斯挥了挥手，无声地示意他继续读下去。

　　【全校师生都提高了警惕，整天疑神疑鬼，这时候要打开密室，风险一定越来越大。也许那怪物——不管是什么怪物，现在已经安稳下来，准备再冬眠五十年……

　　赫奇帕奇的厄尼·麦克米兰却不赞成这种令人愉快的观点。他仍然相信哈利才是罪魁祸首，在决斗俱乐部里“不小心露出了狐狸尾巴”。】

　　“明明有那么多证据表明他不是继承人！”唐克斯生气地说，“如果这些袭击真是他干的，那么他绝不会冒险在整个学校的人们面前用蛇佬腔说话。”

　　“就像我说的，”阿不思悲伤地说，“人们，尤其是孩子们，在恐惧充盈内心的时候是很难理智思考的。”

　　【皮皮鬼也没有起好作用：他总是突然出现在拥挤的走廊里，放声大唱“哦，波特，你这个讨厌鬼……”，而且现在还配上了固定的舞蹈动作。

　　吉德罗·洛哈特似乎认为是他阻止了那些进攻。】

　　“他当然会这么认为。”大家气恼地抱怨，一致希望有人能在这本书结束前把洛哈特打回原形，让他知道自己根本没什么用处。

　　【一天，格兰芬多的学生排着队去上变形课时，哈利无意中听见他对麦格教授这么说。

　　“我认为不会再有麻烦了，米勒娃。”洛哈特说，心照不宣地轻轻敲了敲自己的鼻子，又眨眨眼睛，“我认为密室这次是永远不会被打开了。罪犯肯定已经知道，我迟早都会抓住他们的，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他就不能试着谦虚一点之类的？⑤”唐克斯徒劳地问道。

　　“或者试着诚实一点？”米勒娃交叉双臂抱在胸前建议道，“没有人真的相信他做过什么了不起的事——除非你把‘成为活着的、最惹人厌烦的那些人之一’称为了不起。”

　　“天哪，”唐克斯同情地盯着教授们说，“我简直难以想象那一年你们是怎么忍受得了他在身边晃来晃去的。”

　　“多年来的实践练习大有帮助。”阿不思简单地解释道。这话是真的，在与学生们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后，任何一个人都会变得超乎寻常地有耐心。

　　【趁我还没有开始收拾他们，现在罢手是明智的。

　　“你知道，学校里眼下需要鼓舞鼓舞士气。消除对上学期那些事情的记忆！我现在不便多说，但我认为我是胸有成竹的……”】

　　“哦，真棒，现在这个大脑袋的讨厌鬼又要作什么妖？”西里斯问道，“先是搞了个决斗俱乐部，接着……无论他想干什么，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的，我清楚得很。”

　　“你还说你从来都不擅长占卜。”莱姆斯偷笑着说。

　　【他又敲了敲他的鼻子，迈着大步走开了。

　　二月十四日吃早饭的时候，大家便知道洛哈特是用什么办法鼓舞士气了。】

　　“情人节？”莫丽问道。她不知道这件事，那天发生了什么，让这本书觉得有必要记录下来？

　　【哈利前一天晚上训练魁地奇，一直练到很晚，所以睡眠不足，匆匆赶到礼堂时已经有点儿晚了。一时间，他还以为自己走错了门。

　　四面墙上都布满了大朵大朵的耀眼的粉红色鲜花。更糟糕的是，还有许多心形的五彩纸屑不停地从浅蓝色的天花板上飘落下来。哈利朝格兰芬多的餐桌走去，罗恩坐在那里，一脸厌恶的表情，赫敏似乎一直在傻笑。】

　　“礼堂真的变成了那样吗？”尽管米勒娃和西弗勒斯的表情已经很能说明了，莱姆斯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微弱地发问。另一边，阿不思看起来好像快要忍不住他的笑声了。

　　【“这是怎么回事？”哈利问他们，一边坐下来，拂去落在他的熏咸肉上的五彩纸屑。

　　罗恩指着教师的餐桌，显然是厌恶得不想说话。洛哈特穿着与那些装饰品相配的鲜艳的粉红色长袍，挥着手让大家安静。】

　　“好吧，现在我们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他是个软蛋了，”西里斯摇着头说，“没有男人会喜欢穿‘鲜艳的粉红色长袍’！”

　　【坐在他两边的老师们一个个都板着脸。哈利从他坐的地方可以看见，麦格教授面颊上的一块肌肉突了起来。斯内普的样子，就好像有人刚给他灌了一大杯生骨灵。】

　　“相信我，”西弗勒斯说，他的脸色非常难看，“灌下一大杯生骨灵都比那好。”

　　“就这一回，我真有点同情你了。”西里斯嘀咕道。坦率地讲，他宁愿和斯内普打交道，也不愿意跟洛哈特接触——这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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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①原文为“Really I thought that we would\'ve taught him some tact after all these years”，“tact”我之前是不是提到过？它有个意思是“对于在与别人交往时如何合适和得体的高度敏感，包括不冒犯他人地说话或行动的能力”，莫丽妈妈不满于罗恩这样对待桃金娘吧。
②原文为“they all knew who the real snake in the grass was all along”，“a snake in the grass”是固定短语，意思为“阴险小人，奸细”，这里就算直译似乎也很合适呢……
③原文为“ He knew that Lily and James would be rolling in their graves if they knew about this”，“roll (over) in (one\'s) grave”是一个俗语，假设性地认为某人会对自己身死后发生的事情表现出极大的愤怒、不赞成或厌恶，也就是我们文化中的“死不瞑目”，于是这样翻译了……
④原文为“They would\'ve thrown it away because they didn\'t realize what was happening until the attacks started！”，这个“they”我理解的是最初拿到日记的人，现在的情况是犬狼都不知道金妮是那个“凶手”，所以在这里猜测；但莫丽知道，她既心疼自己的女儿，又对女儿被控制感到愤怒，所以失控了，想要为女儿辩护……有点不对劲，还有更好的理解吗？
⑤原文为“Could he try a slice of humble pie or something？”，“served with a slice/side of humble pie”是个固定短语，直译为“做某事时吃了一块谦虚的馅饼”，理解为“做某事时有谦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