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阅读体]Discovering the Legend》未见清欢

87、第39章 绝密日记（中下）

　　【“诸位，情人节快乐！”洛哈特大声说，“到现在为止，已有四十六个人向我赠送了贺卡，我谨向他们表示感谢！是的，我自作主张，为大家安排了这一小小的惊喜——而且还不止这些！”】

　　“为什么我觉得赫敏会是这四十六个人之一呢？”唐克斯问道，这个想法引起了其他人的几声呻//吟。

　　【洛哈特拍了拍手，十二个脸色阴沉的小矮人从通往门厅的几扇门里大步走了进来。而且他们不同于一般的小矮人，洛哈特让他们都插着金色的翅膀，背着竖琴。

　　“我的友好的、带着贺卡的小爱神！”洛哈特喜气洋洋地说，】

　　“我非常怀疑一群小矮人打扮成那样还会显得很‘友好’。”莱姆斯说。

　　“真想知道洛哈特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才哄得他们同意那么做。”西里斯看起来有点被恶心到了。

　　【“他们今天要在学校里到处游荡，给你们递送情人节贺卡！乐趣还不止这些！我相信我的同事们都愿意踊跃地参加进来！为什么不请斯内普教授教你们怎么调制迷情剂呢？】

　　“我无法想象你真的会教一个可怜的傻孩子如何调制迷情剂，”西里斯扬起眉毛说道，“至少，在不干掉那个孩子的情况下。”

　　“事实上，”西弗勒斯说，“我那时发誓要毒死任何愚蠢到敢来‘请教’我的人。”

　　“真的吗？”唐克斯急切地问道，“洛哈特来‘请教’过吗？”

　　“很不幸的是，”西弗勒斯说，好像属于他的一份大礼被剥夺了，“他没来——他把所有的时间都花费在阅读他收到的情人节贺卡上了。”

　　“典型的洛哈特做法。”西里斯失望地说。

　　【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弗立维教授比我所见过的任何巫师都更精通迷幻魔法，这条狡猾的老狗！”】

　　“哦，可怜的弗立维。”唐克斯叹了口气，如果这句话被用来形容她，她绝对会恨透洛哈特的。

　　“是的，”米勒娃同情地叹了口气，“实际上，在洛哈特这么宣称之后，弗立维甚至不能好好上他的第一堂课，因为他简直窘迫得无地自容了。”

　　【弗立维教授把脸埋在双手里。】

　　“可怜的菲利乌斯。”阿不思说。

　　“如果连弗立维都显得这么痛苦，那么实际情况一定难受得不得了，”亚瑟想了想说道，“毕竟只要是令人振奋的事情，他通常都很乐于去尝试。”

　　【看斯内普的神情，似乎如果有谁向他请教迷情剂的制法，准会被强迫灌进毒药。】

　　西弗勒斯惊讶地眨了眨眼睛，而其他人都带着被逗乐的笑容看向他。

　　“听起来哈利可以看出你在计划些什么。”西里斯颇为得意地说。

　　西弗勒斯只是阴沉地瞪了他一眼，自己想毒死洛哈特的深切渴望真就那么明显吗？

　　【“赫敏，求求你告诉我，你不是那四十六个人中的一个吧？”当他们离开礼堂，去上第一节课时，罗恩说。赫敏突然兴趣很浓地在书包里翻找着她的课程表，没有回答。

　　整整一天，小矮人们不停地闯进他们的教室，递送情人节贺卡，弄得老师们厌烦透顶。】

　　“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一睹他们闯进魔药课教室时你脸上的表情。”西里斯笑着说。

　　“那些收到情人节贺卡的学生，”斯内普语气不太平稳地说，“我让他们把贺卡扔到坩埚里烧掉了。”

　　“你可真冷酷。”唐克斯皱着眉头说。

　　【下午晚些时候，格兰芬多的学生上楼去上魔咒课时，一个小矮人突然撵上哈利。

　　“喂，你！哈利·波特！”脸色特别阴沉的小矮人喊道，用胳膊肘分开众人，朝哈利挤来。】

　　“哇哦，这是怎么了？”西里斯说，对即将发生的事情表示很期待。

　　【当着一队一年级新生的面收到一张情人节贺卡，简直太令人恼火了——尤其是金妮·韦斯莱碰巧也在新生里。哈利想逃跑。可是没等他跑出两步，小矮人就一路踢着人们的小腿，挤开人群追上了他。

　　“我有一个配乐的口信要亲自传达给哈利·波特。”小矮人说着，用咄咄逼人的架势拨响了竖琴。】

　　“哦，可怜的孩子。”西里斯笑了，一般来讲，他绝不会嘲笑哈利——但这次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别在这儿。”哈利压低声音说，一边又想逃跑。

　　“站住别动！”小矮人咕哝了一声，一把抓住哈利的书包，把他拉了回来。

　　“让我走！”哈利吼道，用力拽着书包。】

　　“啊，他一定向寄信者保证了无论是谁送的，都会尽可能在人群聚集的地方把它交给哈利，”唐克斯说道，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一种小矮人送达情人节音乐贺卡的方式。”

　　“再感叹一次，波特的‘运气’啊。”亚瑟笑道。

　　【随着一声很响的撕裂声，他的书包被扯成了两半。他的书、魔杖、羊皮纸和羽毛笔稀里哗啦地落到地板上，墨水瓶摔碎了，每样东西上都洒了墨水。

　　哈利手忙脚乱地抓着散落在地上的东西，想赶在小矮人开始唱歌之前把它们都捡起来，结果造成了走廊里的交通堵塞。

　　“这是怎么回事儿？”传来了德拉科·马尔福那冷冷的、拖腔拖调的声音。】

　　“他当然会在你能想象到的最糟糕的情况下出现。”西里斯恼火地说。

　　【哈利开始狂乱地把东西往被撕裂的书包里塞，不顾一切地想赶紧逃走，不让马尔福听见他的情人节配乐贺礼。】

　　“别挣扎了，哈利，忍一忍就过去啦，”西里斯抱怨道，“拜托……我很想听听你的情人节配乐贺礼哎。”

　　他不是唯一一个有这种感受的人：每个人都坐得靠近了一点，渴望听一听接下来的内容，就连看上去对这种事漠不关心的西弗勒斯，也微微凑近了一些。

　　【“怎么这么乱？”又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珀西·韦斯莱来了。

　　哈利完全慌了神，只想赶紧逃脱，可是小矮人一把抱住他的两个膝盖，使他重重地摔倒在地。

　　“好了，”小矮人说，一屁股坐在哈利的脚踝上，“这就是你的带歌声的情人节贺礼：】

　　西里斯快速浏览了一下“带歌声的情人节贺礼”的具体内容，然后爆发出一阵上气不接下气的大笑，他笑得实在是太厉害了，以至于不得不放下书，紧紧环抱住自己——因为他觉得自己可能有几根肋骨笑裂了。

　　“怎么啦？”唐克斯一边问，一边拿起书也看了看下文，并立刻开始像她堂舅一样放声大笑。过了几分钟，米勒娃受够了他们疯了似的大笑，喊道：“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西里斯只是朝她挥了挥手，接着才慢慢恢复了正常。他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拿起书，用深沉的嗓音唱了起来。

　　【他的眼睛绿得像新腌的□□，

　　他的头发像黑板一样乌黑潇洒，

　　我希望他属于我，他真的很帅气，

　　他就是那个征服黑魔头的勇士。】

　　西里斯忍不住了，他再次笑弯了腰，事实上，他笑得是如此厉害，几乎要笑出眼泪来了。唐克斯也被西里斯怪腔怪调的歌声逗笑了，她用手敲击着桌子给西里斯打节拍。亚瑟咧着嘴哈哈大笑，莱姆斯和米勒娃看上去也忍俊不禁，莫丽试图抑制住自己的笑声。西弗勒斯仍然像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尽管他的脸颊上有一块肌肉在不停地抽动。

　　“这并不好笑，西里斯。”莫丽说，但她的嘴唇也在抽搐，因为她正在和自己即将冲口而出的笑声作斗争。就连阿不思也笑了起来，只不过笑得没有唐克斯和西里斯那么厉害。

　　“太可爱了，”莫丽笑着说，说真的，这也太甜蜜了，“我想知道是谁写的……”

　　又过了漫长的几分钟，西里斯终于能够控制好自己并接着往下阅读，只是他的脸上还挂着柴郡猫①那种大大的微笑。哦，他等不及要在下次见到哈利时就这件事调侃他了。

　　【哈利愿意交出古灵阁里的所有金币，只希望能当场变作蒸气消失。他勇敢地强迫自己和大家一起哈哈大笑，一边站了起来，他的脚被小矮人坐得发麻了。珀西·韦斯莱尽力驱散人群，有些人开心得大喊大叫。】

　　“可怜的哈利，”莱姆斯笑着说，“那一定很窘迫……”

　　【“你们走吧，走吧，上课铃五分钟前就响过了，快去上课吧。”他说着，把年纪较小的学生轰走了，“还有你，马尔福。”

　　哈利瞥了一眼，看见马尔福弯腰从地上抓起了什么东西。他斜着眼睛，把它拿给克拉布和高尔看。哈利明白了，他抓去的是里德尔的日记。】

　　“很好，”亚瑟厉声说，他的好心情几乎立刻消失殆尽——毕竟，是老马尔福最先把那本日记放到了金妮手上的，“就让他拿着那个危险的东西吧。”

　　“嗯哼，”莱姆斯犹豫地说，“但随后他有可能意识到这是什么，并把它上交。他可以告诉教授们它是在哈利的随身物品里找到的，那么哈利就真的有麻烦了。”

　　“说的好像所有人都会相信那只小白鼬一样。”西里斯站在亚瑟这边说。

　　【“还给我。”哈利小声说。

　　“想知道波特在里面写了什么吗？”马尔福说，他显然没有注意到封皮上的日期，以为拿到的是哈利自己的日记。围观者们顿时安静下来。金妮看看日记，又看看哈利，神色惊恐。】

　　“哦，”西里斯说，又一个大大的笑容绽放开来，“我想我们知道这个情人节贺卡是谁送的了。”

　　唐克斯也笑了起来，但韦斯莱夫妇的脸色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加苍白。

　　“真是一团糟啊。”莱姆斯慢慢说道，但他不是指洒得到处都是的墨水，金妮的反应……他以为她会很羞窘，但她的反应却是“惊恐”？更不用说她两次目光的落点……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拿过来，马尔福。”珀西严厉地说。

　　“等我看一眼再说。”马尔福说着，嘲弄地朝哈利挥舞日记。

　　珀西说：“我以一个学校级长的身份——”可是哈利发脾气了。他抽出魔杖，喊道：“除你武器！”于是，就像斯内普解除了洛哈特的武器一样，马尔福发现日记突然从他的手中飞向了空中。罗恩开心地笑着，一把抓住了它。】

　　西里斯欢呼着鼓掌：“不愧是我的教子！”

　　【“哈利！”珀西大声地说，“不许在走廊里施魔法。这件事我要汇报的，你知道！”】

　　“哦，小马尔福活该！”西里斯恼怒地说道，“珀西把自己的级长工作看得也太重了，这样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西里斯，”米勒娃斥责道，突然变得很严厉，“我倒认为你只是在自己的学生时代把它看得有点太轻了。”

　　西里斯冲她咧嘴一笑，举起一只手摆出防御性的姿态：“不要挑我的刺啦……拜托爱那个真实的我就好。”

　　【可是哈利不在乎，他又赢了马尔福一个回合，即使格兰芬多要为此丢掉五分，也是完全值得的。马尔福看上去气疯了，当金妮从他身边走进教室时，他恶狠狠地冲着她的后背嚷道：“我认为波特不太喜欢你的情人节贺礼！”】

　　唐克斯皱起眉头：“这个小混蛋。我敢打赌，他那天甚至连一张情人节贺卡都没有收到，这就是为什么他比平时还要惹人讨厌。”

　　“意料之中。”西里斯点了点头。

　　【金妮双手捂着脸，跑进了教室。罗恩大吼一声，也拔出了他的魔杖，可是哈利把他拉走了。罗恩犯不着整堂魔咒课都忙着吐鼻涕虫。】

　　“我很高兴他这么做了。”莫丽说，她很担心她的小儿子会再次尝试攻击马尔福，她不想看到罗恩又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②

　　【来到弗立维教授的课堂上，哈利才注意到里德尔的日记十分奇怪。他的其他书都染上了鲜红色的墨水，而那本日记，却像洒上墨水以前一样，干干净净的。】

　　“哈利为什么会这么善于观察呢？”唐克斯惊奇地问。阿不思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这意味着哈利很快就会尝试在日记上写东西了，也意味着他们即将了解五十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当时，一个无辜的、被汤姆·里德尔诬陷的受害者被迫承认一项他根本没有犯过的罪行。

　　【他想向罗恩指出这一点，但罗恩的魔杖又出了麻烦：魔杖头上喷出大朵大朵的紫色泡泡，弄得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那天晚上，哈利上床比宿舍里其他人都早。这一半是因为他认为他无法忍受弗雷德和乔治再一次高唱“他的眼睛绿得像新腌的□□”，】

　　西里斯又轻轻地笑了——至少在他读完下一句之前。

　　【另一半是因为他想再仔细研究一下里德尔的日记，他知道罗恩认为他是在浪费时间。】

　　西里斯绷着脸，其他人看起来不是焦虑就是沮丧。

　　【哈利坐在他的四柱床上，翻着那些空白的纸页，上面没有一点儿红墨水的痕迹。然后，他从床头柜里取出一瓶新墨水，将羽毛笔插进去蘸了蘸，让一滴墨水落在日记的第一页上。】

　　“有时候他有些过于敏锐了，反而不是什么好事。”米勒娃悲伤地说，通常来讲，这是一种很好的品质……但用于这种事情上就不是了。

　　【墨水在纸上鲜艳地闪耀了一秒钟，接着就好像被纸吸了进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可不太妙。”莱姆斯低声说，他越来越担心了，究竟会发生什么？

　　【哈利兴奋起来，他又将羽毛笔蘸满墨水，写道：“我叫哈利·波特。”】

　　西弗勒斯呻//吟了一声，他认为波特现在应该记住不要随便对别人说出自己的名字了。

　　【这行文字在纸上闪了闪，也被吸了进去，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然后，奇迹终于出现了。

　　纸上突然渗出一些哈利从没写过的文字，用的正是他的墨水。

　　你好，哈利·波特。我叫汤姆·里德尔。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日记的？】

　　“不！”莫丽大声喊道，把其他人都吓了一跳，“哈利，求你了，把日记交给邓布利多让他处理吧！像这样可以和人交流的东西一点儿也不安全！”

　　“可是他不知道，”亚瑟说，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他不是在魔法界长大的，也不知道汤姆·里德尔到底是谁——所以他根本意识不到那本日记有多危险。”

　　但金妮知道，他的脑海里有一个微小的声音念叨着……你曾经警告过她要防备像日记这样的东西，而且……不，金妮还太小了，何况她不知道它是属于伏地魔的。无论如何，一切都是那个混蛋的错。难道你认为——哪怕只有一秒钟——你的宝贝女儿金妮应该为这件事负责吗？③

　　【这些文字也很快消失了，不过是在哈利开始匆匆写字后才消失的。

　　“有人想把它扔进抽水马桶里冲走。”】

　　尽管哈利现在的情况不妙，阿不思还是忍不住因为哈利的天真笑了起来，再想到他的天真不得不如此迅速地褪去，阿不思感到很痛苦。

　　【他迫不及待地等着里德尔的回答。

　　幸好我用比墨水更持久的方式记录了我的往事。我一直知道总有一些人不愿意这本日记被人读到。

　　“你是什么意思？”哈利潦草地写着，激动得把纸页都弄脏了。

　　我的意思是，这本日记里记载着一些可怕的往事。】

　　“正是如此。”亚瑟颤抖着说道，他对卢修斯的仇恨依旧燃烧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一些被掩盖的往事。一些发生在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往事。

　　“我现在就在这里，”哈利飞快地写着，“我在霍格沃茨学校，这里不断发生可怕的事情。你知道密室的情况吗？”】

　　“为什么我觉得我会后悔听到接下来的内容？”西里斯抱怨道。

　　“因为我想我们都会这样。”莱姆斯呻//吟着回答。

　　【他的心狂跳起来。里德尔很快就回答了，笔迹变得凌乱潦草，就好像他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我当然知道关于密室的事情。在我那个时候，他们告诉我们说这是一个传说，一个并不存在的东西。但这是谎话。我上五年级时，密室被打开了，怪兽攻击了几个学生，最后还弄死了一个。我抓住了那个打开密室的人，他被开除了。】

　　“的确有人被开除了，但那个人不是真正的凶手。”阿不思悲伤地想。

　　【但是校长迪佩特教授因为霍格沃茨出了这样的事而感到丢脸，不许我说出真相。他们向外面宣布说，那个姑娘死于一次古怪的事故。他们给了我一块金光闪闪的刻着字的漂亮奖牌，奖励我的辛劳，并警告我不许乱说。但我知道这种事还会发生。怪兽还活着，而那个有能力释放它的人并没有被关起来。】

　　“倒不如说是你诬陷别人，让别人为你那些肮脏的勾当顶罪，”米勒娃愤怒地说，“为什么你要把责任推卸到世界上最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身上……”她说不下去了。

　　房间里的大部分人都惊讶地看着她，唐克斯问道：“我们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我相信在这一章结束时，它会解释明白一切的。”阿不思悲伤地回答。

　　【哈利忙着写话回答，差点把墨水瓶打翻了。

　　“现在事情又发生了。已经出现了三起攻击事件，似乎没有人知道是谁策划的。上次是谁？”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领你去看，”里德尔这样答复，“你不用看我写的文字。我可以把你带入我的记忆，进入我抓住他的那天晚上。”】

　　“那是什么意思？”莫丽惊恐地问道，她看向邓布利多继续说，“它不会真的那样做吧？我是说，这本日记到底是什么魔法物品？它怎么还能这样自主思考呢？”

　　“我有一些猜测，”阿不思向她承认道，“但我现在还不是百分之百的确定——这也是我如此热衷于读这本书的原因之一，我希望它能够证明我的猜测。”

　　“可是一本日记怎么能带你回到过去呢？”唐克斯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认为这本日记的作用类似于冥想盆。”莱姆斯若有所思地告诉她。

　　【哈利迟疑了，羽毛笔悬在日记上方。里德尔是什么意思？他怎么可能被带进别人的记忆？他紧张地朝宿舍门口瞥了一眼，天渐渐黑了下来。目光回到日记上时，他发现又有一行字冒了出来。

　　我领你去看。】

　　“不，别答应他。”西弗勒斯恼火地说，这小子怎么能这么迟钝？

　　【哈利只停顿了一下，便立刻写了两个字。】

　　“你最好没有答应它？”西里斯警告道。

　　【“好吧。”】

　　“不。”莫丽和西里斯呻//吟道。

　　【日记仿佛被一股大风吹着，纸页哗啦啦地翻过，停在六月中旬的某一页。哈利目瞪口呆地看着六月十三日的那个小方块似乎变成了一个微型的电视屏幕。他双手微微颤抖着，把本子举起来，让眼睛贴在那个小窗口上；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就向前倾倒过去；窗口正在变大，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离开了床铺，头朝前跌进了那一页的豁口，进入了一片飞舞旋转的色彩与光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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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①柴郡猫（Cheshire cat）是英国作家刘易斯·卡罗尔创作的童话《爱丽丝漫游奇境记》中的虚构角色，形象是一只咧着嘴笑的猫。它拥有能凭空出现或消失的能力，甚至在它消失以后，它的笑容还挂在半空中。
②原文为“she didn\'t want to see his wand backfire on him again”，直译的话可以是“她不想看到罗恩的魔杖又一次临阵倒戈冲自己的主人开火了”，“backfire”有“发生回火；事与愿违；产生反作用”的意思，在这里意译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很合适——不知道小可爱们认为哪种好呢？
③原文为“Don\'t you dare think, even for a second, that your sweet, Ginny was responsible for this for a moment”，唔，大致意思应该是亚瑟很痛苦也很自责，甚至有那么一会儿在想“如果金妮没有被迷惑……”，然后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苛责年幼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