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阅读体]Discovering the Legend》未见清欢

85、第37章 绝密日记（上）

　　莫丽和亚瑟听到这话都紧张起来。所以这一章写的就是他们发现那本该死的日记的过程了……那本差点让金妮丧命的日记。莱姆斯注意到了他们紧张的样子，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被一本旧日记搞得那么不安。

　　阿不思对这一章的内容特别感兴趣，于是他俯下身子，想听清楚这一章的每一个细节——以验证他的理论是否正确……

　　米勒娃和西弗勒斯交换了一个沉重的表情，他俩很担心其他人听完故事后的反应。这本书已经接近尾声了——尽管他们确信后面还有很多重要的内容。两人都在想什么时候能讲到是谁被带进了密室，又是谁去救了她的那部分。

　　“我想知道这个‘绝密日记’是谁写的，”唐克斯饶有兴趣地问道，然后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认为我们终于要在这一章找到一些答案了。”

　　莱姆斯惊讶地看着她，问：“你为什么这么说？”

　　她耸了耸肩：“我只是觉得……‘十三’是一个有着强大魔法的数字，不是吗？出于某种原因，我还记得在第一本书里……第十三章：尼可·勒梅？我们读到那一章时总算得到了一些关于魔法石的真实信息，没错吧？而这是《哈利·波特与密室》的第十三章……我敢打赌，这一章一定发生了一些至关重要的事情。”

　　莱姆斯冲她眨了眨眼，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他和西里斯交换了一个眼神，西里斯看起来和他一样惊讶。

　　“我没法控制这个，”她辩解道，“职业病——傲罗培训，还记得吗？”

　　西里斯决定迎合她的说法，于是他点点头，继续读书。

　　【赫敏在医院病房里住了几个星期。同学们过完圣诞节回到学校后，对她的失踪议论纷纷，都想当然地以为她遭到了攻击。所以，他们排着队走过医院，想看赫敏一眼。庞弗雷女士不得不再次取出她的布帘子，挂在赫敏的病床周围，不让别人看见她毛茸茸的脸，免得她感到羞愧难当。】

　　“可怜的赫敏，”唐克斯说道，努力憋回去一声笑，“她没准儿看起来就像一只猫呢，我都要怀疑她会不会呼噜呼噜地叫了。”

　　西里斯笑了：“是啊，用猫爪爪翻书一定很困难吧。”

　　米勒娃脸色不佳地瞪了他们一眼：“这并不好笑！她很幸运，庞弗雷夫人最终使她恢复了正常！她本可能会遭受更大的痛苦！”

　　“我看不出什么情况会比变成一只猫更糟。”亚瑟说。

　　“嗯哼，除非你变成了一只老鼠或一条蛇。”西里斯阴森森地说，想到了虫尾巴那只卑鄙的老鼠和行走的毒蛇——伏地魔。没错，当然会有比变成猫更糟糕的情况。

　　【哈利和罗恩每天晚上都去看她。新学期开始后，他们把每天的家庭作业带给她。】

　　“那应该会让她高兴一点。”莱姆斯和蔼地说。

　　“她怎么带着猫爪爪和胡须还忘不了学习呢？”西里斯难以置信地自语，“这就是全心全意和忘我吧。”

　　“总有人事实上非常在意自己在学校有没有努力学习，西里斯。”米勒娃意有所指，口吻相当冷淡。

　　【“要是我的腮帮子上长出胡子，就休息休息，才不做功课呢。”一天晚上，罗恩说着把一大堆书放在赫敏病床边的桌上。

　　“别说傻话了，罗恩，我必须把功课赶上去。”赫敏轻快地说。她脸上的毛都消失了，眼睛也慢慢地重新变成了褐色，这使她的情绪大大好转。】

　　“我就知道她会好转的。”唐克斯惬意地表示。

　　【“你们大概没有得到什么新的线索吧？”她又压低声音问，以免庞弗雷女士听见。

　　“没有。”哈利沮丧地说。

　　“我本来还以为肯定是马尔福呢。”罗恩说，这是他第一百次说这个话了。】

　　“的确……”阿不思暗暗想道，“只不过是卢修斯·马尔福……而不是德拉科。”然而，他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如此残忍地针对一个小女孩。卢修斯·马尔福一直处心积虑地败坏亚瑟·韦斯莱的名声，然后他终于想出了一个狠毒的计划。你对某人怀有强烈的恶意，那没问题，有问题的是让你敌人的孩子承担你的恶意。①

　　【“那是什么？”哈利问，指着赫敏枕头下边伸出来的一个金色的东西。

　　“一张问候卡。”赫敏赶忙说，想把它塞进去，不想让他们看。可是罗恩出手比她快得多。他一把抽出卡片，打开来大声念道：

　　致格兰杰小姐，希望你早日康复。关心你的教师吉德罗·洛哈特教授，梅林爵士团三级勋章，黑魔法防御联盟荣誉会员，五次荣获《巫师周刊》最迷人微笑奖。】

　　大家都一脸厌恶，只有阿不思看起来被逗乐了。

　　“你的意思是告诉我，他甚至在问候卡上都写满了谎言？”亚瑟反感地说，“他的大脑袋还能再膨胀一点儿吗？”

　　西里斯假装自己要吐了：“她把这玩意儿放在枕头底下睡觉？”

　　“我希望她能尽快睁开眼睛清醒过来，”唐克斯说着，失望地摇了摇头，“她明明是一个那么聪明的小女巫……她当时肯定是被什么东西蒙蔽了双眼。”

　　【罗恩抬头看着赫敏，一脸厌恶的表情。

　　“你把这放在枕头底下睡觉？”

　　赫敏用不着回答他了，因为庞弗雷女士端着她晚上要吃的药匆匆走来。

　　“洛哈特是不是你见过的最会溜须拍马的家伙？”罗恩问道，和哈利离开病房，踏上了回格兰芬多塔楼的楼梯。】

　　“我完全同意你的观点，罗恩。”亚瑟说，其他人都点了点头。

　　但西里斯决定继续阅读，没停下来应和他。

　　【斯内普给他们布置了一大堆家庭作业，哈利简直以为他要一直到六年级才能做完。】

　　斯内普因为自己的“杰作”得意地笑了。

　　——至少在他注意到阿不思轻笑出声之前是这样的。“我希望这能告诉你，哈利在他的家庭作业上付出了极大努力，并且最终完成了它。”他带着温暖的微笑说道。

　　西里斯看到斯内普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现在轮到他得意地笑了，活该，谁叫斯内普非得当一个混蛋。

　　【罗恩正要说他真后悔没有问问赫敏，应该往竖发剂里加多少根老鼠尾巴才管用，突然他们听见楼上传来一个人愤怒的喊叫。】

　　“发生了什么事？”唐克斯看起来很担心地问道，“不会又是一起袭击吧……？”

　　莫丽咬了咬下唇，看起来很害怕，亚瑟拉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抚性质的微笑。尽管他们都知道事情最终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但这并不会让聆听的过程变得更加容易。

　　【“是费尔奇。”哈利低声说。他们三步两步奔上楼梯，躲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侧耳细听。

　　“你说，会不会又有人遭到攻击了？”罗恩紧张地问。

　　他们一动不动地站着，把头朝费尔奇声音的方向探去，那声音简直有些歇斯底里。

　　“……又来给我添麻烦了！拖地拖了整整一个晚上，就好像我的活儿还不够干的！不行，这实在令人无法忍受，我要去找邓布利多……”】

　　“什么？”莫丽难以置信地喊道，“你的意思是告诉我，当学生们正被某种古老的怪物袭击时，他还在纠结地板是否干净？”

　　“他疯了，”西里斯说，好像这是世界上最显而易见的事情，“不要试图和他讲道理。我开学首日第一次见到他时就学到了这一点——相当痛苦的经历。”

　　“哦，这就是你持之以恒地让他不好过的原因吗？”米勒娃挑起眉毛问道。

　　“总会有人这么做的，”西里斯倔强地表示，“还不如是我呢。”

　　【费尔奇的脚步声渐渐隐去，远处传来猛烈的关门声。

　　他们从拐角处探出脑袋。费尔奇显然是在他平常待着的地方站岗放哨：他们又来到了洛丽丝夫人遭到攻击的地方。】

　　“他们为什么反反复复地回到那里？”米勒娃怀疑地问道。认真的吗，为什么她最喜欢的几个学生总是觉得他们必须做一些事实上与他们无关的事情？“他们简直就是在自找麻烦！”

　　【他们一眼就看出费尔奇为什么大喊大叫了。一大片水漫延了半个走廊，看样子，水还在源源不断地从哭泣的桃金娘的盥洗室的门缝下边渗出来。现在费尔奇不再吼叫了，他们听见桃金娘的哭喊声在盥洗室的四壁间回荡。】

　　“哇哦，我很高兴看到有些事情永远不会改变。”西里斯讽刺地说。

　　【“她这又是怎么啦？”罗恩说。

　　“我们过去看看。”哈利说，于是他们把长袍提到脚脖子以上，蹚着汹涌漫延的积水，走向挂着故障牌子的那扇门。他们像平常一样，对这个告示视而不见，径直走了进去。

　　哭泣的桃金娘哭喊的声音居然比以前还要响亮、凄厉，这真是令人不敢相信。她似乎藏在惯常躲藏的那个抽水马桶里。盥洗室里光线昏暗，因为喷涌的水浇灭了蜡烛，墙壁和地板也被溅得一片潮湿。】

　　“她是怎么做到的？”西弗勒斯问道，“一个幽灵究竟为什么能移动水？”

　　“好问题，”阿不思解释道，“这其实很简单——但同时也很复杂。幽灵的力量事实上完全取决于一个人对‘回来’的渴望程度。当大多数人死去时，他们会继续向前走。但如果他们还不想离开这个世界，那么他们的印记就会重返人间。他们的一部分会留在这个世界上，但他们不再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了。这种事情大多发生在当事人害怕自己的死亡，不能忍受离开的时候。但据我所知，桃金娘并不是因为害怕死亡而留下的，她留下来是因为想去纠缠那个在她活着的时候羞辱过她的人。所以当她作为一个幽灵回来时，她就有了更多的力量来帮助她达到自己的目的。”

　　在这段话被充分理解之前，任何人都没有对此发表什么评论。②

　　“我为那个被桃金娘纠缠的人感到难过。”西里斯说，他很同情那个不得不一直和桃金娘打交道的可怜人。

　　【“怎么回事，桃金娘？”哈利问。

　　“你是谁？”桃金娘惨兮兮地用汩汩的声音问，“又要用东西砸我？”】

　　“用东西砸她？”唐克斯重复道，“我知道这对一个还有脉搏的活人来说会很沮丧……但她是个幽灵啊！有人用东西砸她又有什么关系？东西会直接穿过她的。”

　　“就像生活中的其他事情一样，”莱姆斯说，“情感上有没有受伤才是问题所在。”

　　“要我说，那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西里斯翻了个白眼说，“有没有人用东西砸她才算不上什么问题！”

　　“也许扔东西的那个人不是故意的。”亚瑟痛苦地说，心里想着他的女儿那时候该有多害怕。对于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来说，她刚刚开启在霍格沃茨的第一个学年，却发现自己的同学不断地遭到袭击，这强烈的恐惧之情正在活生生地吞噬着她。你以为把自己所有的担忧和恐惧都写在日记里是安全的……然后突然发现，让你感到安全的东西……事实上正是引起你所有担忧和恐惧的东西！某个一直安慰你并告诉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人”，恰恰是那个一直在慢慢折磨你的“人”。

　　当金妮终于意识到这一点时……他不敢想象女儿当时心中有多么恐惧……那本日记拥有的力量差点带走他女儿的生命……

　　莫丽把脸贴在他的肩膀上，抽了抽鼻子。他知道她也在想同样的内容，并努力尝试着不让眼泪落下。亚瑟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妻子，在她耳边低声说着安慰的话。其他人大多都专注于这本书，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异样——除了邓布利多，邓布利多给了他们俩一个非常亲切的微笑，提醒他们最后一切都没事了。

　　亚瑟只是点了点头，听到西里斯读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于是他强迫自己的耳朵注意去听。

　　【哈利蹚水向她的单间走去，说道：“我为什么要用东西砸你？”

　　“别问我，”桃金娘大喊一声冒了出来，又喷出一股更大的水流，泼溅在已经湿透了的地板上，“我在这里待得好好儿的，想自己的心事，有人觉得往我身上扔一本书怪好玩的……”

　　“即使有人扔东西砸你，也不会把你砸痛啊。”哈利很理智地说，“我的意思是，那东西可以径直从你身上穿过，是不是？”】

　　“我还以为他现在应该吸取教训了呢，”唐克斯摇着头说，“可不能这样对哭泣的桃金娘说话！”

　　西里斯笑了，现在的孩子……他们从来没有切切实实地“吸取教训”过。

　　【哈利说错了话。桃金娘一下子使自己膨胀起来，尖声叫道：“让大家都用书砸桃金娘吧，因为她根本感觉不到！如果你们用书投中她的肚子，得十分！如果投中她的脑袋，得五十分！很好，哈哈，哈哈！多么好玩的游戏，可我不这么认为！”】

　　西里斯哈哈大笑起来：“嘿，月亮脸！她还记得那个游戏！”

　　“她当然会记得，”莱姆斯说，试图表达他的不赞同——但他脸上的笑容太过灿烂，使得这点微弱的反对毫无意义，“是你和詹姆发明了这个游戏，而且直到麦格教授威胁说要关你们两个禁闭，你们才停手。”

　　“如果有一个哭泣的幽灵抽抽噎噎的声音一直在各个走廊里回荡，你根本就没法好好上课！”她阴沉地扫了一眼西里斯，严厉地说，“尤其是在晚上！至少有一周的时间，我不认为城堡里的任何一个人能沉入梦乡——她的呜咽声吵得我们所有人都睡不着觉！”

　　“她过分敏感还是我们的错喽？”他嘟囔了一句然后赶紧往下读，以免米勒娃找准机会反驳他。

　　【“那么是谁用书砸你的？”哈利问。

　　“我不知道……当时我就在马桶U形弯道里，想着死亡，那本书就突然落了下来，穿过了我的头顶。”桃金娘狠狠地瞪着他们，说道，“就在那儿呢，它被水冲出来了。”】

　　“这并不能说明那个扔东西的人是故意的。”莱姆斯说。

　　“没错，我敢肯定试图扔掉那本书的人甚至没有注意到她还在那儿。我不会责怪他们，”西里斯笑着说，“毕竟如果可以，我会很乐意把我所有的书都冲进马桶里。”

　　“哦，西里斯，成熟点儿吧！”米勒娃翻了个白眼说道。

　　【哈利和罗恩顺着桃金娘指的方向，朝水池下边一看，只见一本薄薄的小书躺在地上。破破烂烂的黑色封皮，和盥洗室的每件东西一样，完全湿透了。哈利上前一步，想把它捡起来，】

　　亚瑟猛地倒吸一口冷气。

　　【可是罗恩突然伸出一只手臂，把他拉住了。】

　　他又宽慰地把那口气叹了出来。

　　【“怎么？”哈利问。

　　“你疯了吗？”罗恩说，“可能有危险。”

　　“危险？”哈利说着，笑了起来，“别胡扯了，怎么可能有危险呢？”】

　　“我一直都认为书是很危险的，”西里斯明智地点点头说，“不管它们有没有魔法。”

　　“信不信由你，大脚板，”莱姆斯叹了口气说，“有人是真的热爱读书。”

　　“行吧，反正我不信。”

　　【“说出来你会感到吃惊的，”罗恩说，恐惧地看着那本书，“我爸告诉我，在被魔法部没收的一些书当中，有一本会把你的眼睛烧瞎。】

　　“又一处提到眼睛的地方吗？”唐克斯重复着穆迪之前说过的话，“好吧，尽管我不想同意疯眼汉的观点，但他说的确实有道理。在这本书里‘眼睛’不断出现，这不可能只是一个巧合。”

　　【凡是读过《巫师的十四行诗》这本书的人，一辈子都只能用五行打油诗说话。巴斯的一位老女巫有一本书，你一看就永远也放不下来！你走到哪儿都把脸埋在书里，只好学着用一只手做所有的事情。还有——”】

　　“哇，亚瑟，你真会教育孩子。”米勒娃赞许地说。

　　亚瑟笑了——虽说有点勉强：“我很高兴知道罗恩这么多年来一直记得我的话。”

　　“小心点儿，哈利！”西里斯低声说，“我本以为即使是对你来说阅读也算是一项安全的活动呢。”

　　“恐怕没有什么活动对哈利来说是安全的。”莱姆斯说，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西里斯看起来则好像有人往他脸上狠狠砸了一个重物。这句话……对西里斯的伤害超出了任何人的想象。为什么这句话实际上是对的？最重要的是，为什么非得是他的教子？

　　【“好了，我已经明白了。”哈利说。

　　那本小书躺在地板上，湿乎乎的，看不清是什么。

　　“可是，我们只有看了才会知道啊。”他说，一低头绕过罗恩，把书从地板上捡了起来。】

　　“别捡！”莫丽呻//吟着，“把它留在那里然后赶紧离开！”

　　【哈利一眼就看出这是一本日记，封皮上已经褪色的日期表明它是五十年前的。哈利急切地翻开，第一页上，只能认出一个模糊不清的用墨水写的名字：T.M.里德尔。】

　　阿不思皱起了眉头，他太熟悉这个名字了。所以事情就是这样开始的……拿到这本日记之后，一切就都无法控制了。

　　“哦，梅林。”米勒娃回忆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脸色变得非常苍白。当时，他们都不得不接受金妮·韦斯莱已经遇害的事实——毕竟没有人知道密室在哪里，所以谁能去拯救她呢？突然之间，门开了，哈利、罗恩、金妮和洛哈特走进了她的办公室，并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她记得这件事让她长了不少白发。

　　但最让她呼吸困难的是邓布利多告诉她的这个名字……

　　莱姆斯也皱起眉头：“我知道我一定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个名字……”

　　“他是伏地魔。这是他的真名。”阿不思解释道。

　　莱姆斯、西弗勒斯、西里斯和唐克斯都震惊地看着他。西弗勒斯尤为吃惊，黑魔王曾告诉他和其他所有的食死徒，他抛弃了他原来的名字，选择了一个更适合他的名字。斯内普没想到黑魔王曾经有一个像这样普通的名字。

　　西里斯、唐克斯和莱姆斯习惯了伏地魔“一个可怕的、杀人不眨眼的独//裁者”的形象，以至于他们从来没有真正考虑过他也曾拥有一个听起来很普通的名字。

　　“不得不说，”唐克斯目瞪口呆了几秒钟后说道，“比起‘伏地魔’，我更喜欢汤姆这个名字。”

　　“赞同，”西里斯假笑着同意，“但我不认为‘汤姆·里德尔’这个名字会让我的敌人感到恐惧，对吧？”他觉得“伏地魔也曾是个学生”这种念头很怪异……然后他想起了一些半埋在记忆深处的事情……“他在霍格沃茨的奖品陈列室里有一个奖牌。大约五十年前，他获得了对学校的特殊贡献奖。”

　　“等等，你是怎么知道的？”唐克斯惊讶地问道。

　　西里斯沮丧地看了她一眼：“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关禁闭的时间来擦亮那些奖牌吗？如果你像我一样重复那么多次擦奖牌的工作，那么你就会记住那个该死的房间里的每一个名字！”

　　“我不在乎这个！”莫丽说，她的眼中充满了愤怒的泪水，“我不在乎他叫什么名字或者他以前叫什么名字！哈利必须在他或者其他人出事之前扔掉那本该死的日记！任何那个——那个——恶魔触碰过的东西都是邪恶的！如果哈利继续抓着那种东西不放，那么他会处于极大的危险之中的！”

　　西里斯觉得他脸上的最后一点血色也消失了。他知道她是对的。如果哈利拿到的是曾经属于伏地魔的东西，那只意味着它是一件危险物品，会使他的教子受到伤害。他的视线回到书上，念出下一行，希望哈利能有足够的警惕心，知道该把这本日记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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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①原文为“ But it shouldn\'t matter just how much you hated someone… but to actually take your hatred on your enemy\'s child”，校长还是那个意思，大人的恩怨自己解决，不要殃及无辜的孩子。
②原文为“He let that sink in, before anyone could say anything to that”，“let sth sink in”有“让某事被充分理解”的意思，我的翻译似乎变换顺序了……还有更好的翻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