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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山雨欲来 黑云压城 ...

  •   川岛府上——客厅——晚上
      川岛蕊江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心里话:“蕊江,说啊!下一步你怎么办?莫非你现在是进入了梦中,白天的现象根本是了一场梦,要不怎么会成了现在的样子?田森冈夫的婚礼上不但潘如何无所表现,连陈要大哥也不知去了哪里?”
      川岛蕊江就狠狠地掐了自己的腿上一把……
      “哎哟!”觉了疼的川岛蕊江心里话:“既然不是梦,为什么成了现在的样子说啊,为什么成了现在的样子——要么……?”
      川岛蕊江慢慢蹲了下来,痛心疾首的她,泣语:“陈要大哥!要么你已经被佐佐木将军抓走了?!”
      无助的川岛蕊江之后竟是软坐在了地上,掩面而泣:“双亲!女儿受不了了,女儿真的真的要崩溃了;该死的佐佐木将军,禽兽不如的你,你究竟究竟在了哪里,在了哪里啊?”
      陡地,川岛蕊江不哭了,把泪水抹去的她,自语:“是啊,冈夫叔不是说了,你的母亲就一直接受着佐佐木的领导?”
      川岛蕊江站立起来,悻悻地心里话:“哼!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了!”
      于是,川岛蕊江走出了客厅……

      晚上——外滩路——海关大楼的报时钟整整敲了十一下。

      川岛府上——惠子寝室——夜
      川岛蕊江将发报的程序一切就绪后,又坐在那儿犹豫了起来,心里话:“川岛蕊江!你还犹豫什么,是胆怯了,还是慌乱了?”
      川岛蕊江双手摁在胸部,心里话:“川岛蕊江!冷静一些,冷静一些,再冷静一些,电文一旦形成,退路可就再也没有了。”
      川岛蕊江摘下耳机,离开坐椅在屋里踱步,一面吁气,心里话:“放松,放松,再放松!放松,放松,再放松……”
      这时川岛蕊江的耳边响起指导老师的话:“学员们!记住!有的时候向对方主动发起进攻,也许是一个最佳方案!但是,事先一定要考虑清楚,背水一战此方法,是否已经在了绝路上。”
      川岛蕊江心里话:“川岛蕊江!你现在已经走到绝路上了吗?是真的走到了绝路上,还是一线希望依旧存在?”
      一阵长长的沉默之后,川岛蕊江摇了摇头自语:“没有了,希望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不然的话,陈要大哥哩,如何大哥哩,连冈夫叔不是也偃旗息鼓了?”
      突然,川岛蕊江像一个勇士,去坐回了椅子上,戴上耳机毫不犹豫地开始发报了。画外音:“尊敬威严的上级,您的特工人员川岛蕊江,鉴于近来发生的一些奇怪现象,阴影笼罩在心里已经许久,现在到了克制不住的境地,竟有了和母亲由美惠子一样的心态,轻生的念头不断地出现;因此,非常非常希望见到上级,舒发心中的疑窦……”
      总算发完了电报,川岛蕊江趴在桌上就是个哭……
      哭了一会儿,川岛蕊江抬起了头来,一副轻松了许多的神色,心里话:“来吧!就算天塌下来,就算地陷下去,川岛蕊江也认了。”
      发报机上的信号灯一闪一闪依旧是红的……
      川岛蕊江心里话:“难道上级并不是佐佐木,难道是田森冈夫在演戏,如果真是这样,田森冈夫娶姜珍珍又究竟为了什么?”
      突然,发报机上的信号灯由红变了绿……
      川岛蕊江精神一振,开始接收,“……嘟嘟嘟嘟……”的发报声非常瘆人。
      画外音:“蕊江女士!您的要求,并不过份,也是到了你我相见的时候,十二点整,客厅,不见不散!”
      川岛蕊江拿着译文的手哆嗦了,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十一点四十,自语:“十二点整,客厅里见?”
      川岛蕊江压抑着痛苦,苦笑了,自语:“十二点整,客厅里见?”
      川岛蕊江压抑着痛苦,失笑了,自语:“十二点整,客厅里见!”
      川岛蕊江把译文撕了个粉碎,仰脖大笑后自语:“川岛蕊江!你瞎了眼了;川茹蕊江,你是瞎了眼了;川岛蕊江,你真是瞎了眼了!”
      接下来川岛蕊江放声地失声痛哭了起来……

      偌大的一处旧仓库——夜里
      甲够的哨子声划破了宁静的仓库:“弟兄们!集合了……”
      红帮的弟兄们一个一个则显得懒懒散散往一块儿聚,有的还在发牢骚……
      沈大利挎着双把匣子枪训话:“红帮弟兄们!听着,从此咱们的财运来了,直接隶属于大日本佐佐木将军麾下了,也就意谓着咱们的好运来了;但是,今夜的行动非同小可,目的地龙华古镇川岛府上。不但需要动真格的,更是需要严格防范——听懂了没有?”
      红帮弟兄们异口同声的声音杂乱无章……
      红帮弟兄们:“听懂了!”
      沈大利:“记住了没有!”
      红帮弟兄们:“记住了!”
      沈大利:“那好,(把手一挥)出发!”
      ……军用卡车、摩托车驶出了仓库……

      川岛府上——客厅——夜里
      挂在墙上的西洋钟还差几分钟就是十二点了。
      川岛蕊江此时已经很平静地坐在了一张椅子上,全神贯注地看着墙上的挂钟。心里话:“怪不得如何大哥要这么谨慎地对待这件事,如果不是之后发生了这么多的奇怪现象,川岛蕊江你真的会认可了是他吗?不会,一百个不会!一千个不会!一万个不会!”
      川岛蕊江看了一眼客厅的门,接想:“十二点整,客厅里见?这不摆明佐佐木就是川岛府上的人,如果是还会有谁?”
      川岛蕊江伤感地自语:“母亲?女儿现在算是明白你的苦衷了。”
      墙上的挂钟响了,整整敲了十二下……
      同时,楼道里隐约传来了脚步声
      表面镇静的川岛蕊江,迅速将一只手伸进放枪的口袋里……
      一会儿,客厅的门被慢慢地推了开来,一个戴面具的人就出现了……
      川岛蕊江的眼前顿时回忆起了一次梦中的情景……

      回忆片断——维也纳舞厅外——院子里——三更天
      川岛大风:“由美惠子,请等一等------”
      川岛大风:“由美惠子,请等一等……”
      川岛大风:“由美惠子,请等一等……”
      一喋声的呼唤震荡着夜空,紧跟着川岛大风的是川岛蕊江(梦境中的她此刻出现在了情景之中),追得追得闻到了樱花香味,紧接着看到前面是满山遍野的樱花。一丛丛、一簇簇、五彩缤纷,万紫千红。
      梦境中的川岛蕊江:“母亲!请你跑慢一点儿……”
      梦境中的川岛蕊江:“母亲!请你跑慢一点儿……”
      梦境中的川岛蕊江:“母亲!请你跑慢一点儿……”
      心中默默地为父亲加油的川岛蕊江看到父母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才要替父亲喝彩,“砰”的一声枪响,父亲倒在了樱花丛中。
      一扭头,川岛蕊江看到身后站着一个戴面具的人,他的手中握着一把枪,仿佛还在嘲笑着什么,仿佛还在嫉妒着什么,仿佛还在品味着什么。
      (回忆还原)
      川岛蕊江看着戴面具的人一点一点朝她慢慢走来,然后大大方方去坐到了沙发上,似乎客厅里的一切来人很熟悉的……
      川岛蕊江的眼里又出现了在特殊学校和她发生性关系的那个人——

      回忆片断——特殊学校——夜里的天
      学校的宿舍里,川岛蕊江心里非常矛盾,坐在一把椅子上的她心里话:“川岛蕊江!你真的就接受了校方的规章制度,凡是临毕业的男女学员都得过这么一关?可是这样,可是这样……”
      川岛蕊江低低地哭泣了……
      女生宿舍的门悄然地推了开来,一个戴面具的人走了进来,他要开灯,川岛蕊江大声:“不要开灯!”
      戴面具的人就停止了找开灯的键钮,沉稳地来到了川岛蕊江的身边,一声不吭,如同老鹰抓小鸡一样,抱起川岛蕊江往床上一搁,不管不顾开始解她的衣服扣子……
      (回忆还原)
      川岛蕊江迅速掏出□□,对准戴面具的人:“恶魔,你今天算是死到临头了!”
      “呵呵呵呵”戴面具的人笑后:“蕊江姑娘!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双亲,由美惠子和川岛大风,他们和寅次福田三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样子的故事?”
      川岛蕊江握枪的手颤个不停,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寅次福田摘掉头上戴着的面具,一面说:“蕊江姑娘!□□里面的子弹已经是假的了,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效力!”
      一怔之后的川岛蕊江赌气地把枪一扔,痛心疾首大声地:“寅次福田,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寅次福田尴尬地:“蕊江姑娘!先听福田老伯,把过去的事叙述出来,从中由你来分析;其中的原委,其中的情由,究竟又是怎样一回事,你听了之后,再做区处,好吗?”
      川岛蕊江气愤地:“你是谁的老伯,川岛府上没有你!”
      寅次福田长叹了一声:“蕊江姑娘!凭心而论,福田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哇!”
      “呸!”川岛蕊江冲地上啐了一口:“还苦劳哩!双亲都被你害死了。你——一个十足的恶魔,川岛蕊江怎么就没有早一些识穿了你!”
      寅次福田一副为难的神色:“蕊江姑娘!蕊江姑娘!不管你想不想听,愿意不愿意听,你的母亲由美惠子,真的不是福田让人打死的。”
      川岛蕊江似乎已经没有了恐惧:“就算家母是自杀的,可是,她为什么自杀,自杀时的动机是什么,你应该清清楚楚吧!”
      寅次福田委屈地:“蕊江姑娘!实话对你说,惠子在福田的心里,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卉,就像一颗璀璨夺目的明珠;或者可以比喻成咱们府上成片成片的樱花,福田一天见不到她,都会失落,都会难受,都会难过呀!”
      川岛蕊江不相信地:“反正家母已经死了,由着你满嘴胡说八道了!”
      “唉!”又是长叹一声的寅次福田,自言自语:“怎么样说才能让蕊江姑娘,让蕊江姑娘相信福田的话哩?”
      川岛蕊江悻悻地:“寅次福田,你敢对着双亲说真话吗?”
      寅次福田站了起来:“蕊江姑娘!福田这就和你去灵堂!”
      “行了,行了!”川岛蕊江不屑一顾地:“一个特工头子,大名鼎鼎的佐佐木将军,能够潜伏在川岛府上,一呆就是几十年,冲死了的人说谎话,还不就是你的本事!”
      寅次福田想了想:“蕊江姑娘!要不这样吧!反正福田的真面目你也清楚了,干脆福田也就把和你曾经发生的事先说了,接着再说福田和惠子,福田和大风的事。想你至此也就明白了,福田所说的话,不会是信口雌黄了。”
      川岛蕊江没有反驳,仅是一双眼恨恨地盯在寅次福田的身上。坐了下来的寅次福田干咳了几声之后:“蕊江姑娘!想你一定还记得在特殊学校,和你十分要好的一个叫阿要的小伙子,在你临毕业前他出事了,为什么哩?其实就是因为你的缘故,你长得十分漂亮的缘故,寅次福田既放不下惠子,一样也舍不得到了如花似玉年纪的你!”
      川岛蕊江大喘气了,盯住寅次福田说不出话来,脸色灰白灰白……
      寅次福田则是一脸陶醉地:“福田在特殊学校曾做了二十多年的总教练,人缘还不错……阿要出了车祸以后,蕊江姑娘你临毕业又得过男女的那一关,失去了相好的你又哪一个男学员也看不上,寅次福田也就很幸福地乘虚而入了。”
      “你!”已经猜到的川岛蕊江还是站了起来,指住寅次福田:“你——该不该死!”
      “坐下,坐下!”寅次福田一副长辈的样子,一面摆手:“蕊江姑娘!寅次福田答应来见你的时候,其实已经就想好了,把和惠子之间的恩恩怨怨说清楚之后,福田也就去见惠子和大风了!”
      川岛蕊江下意识地也就接受了寅次福田的话,听话地坐回了椅子上……
      寅次福田从容地拿出个小瓶子,自语:“惠子、大风,福田对不住你们夫妇了!再等一会儿,福田把该说的都和你们的女儿说了之后,就这瓶子里的剧毒药丸,吃一颗,就会七窃流血的,末了就来见你们了!”
      川岛蕊江舒出一口气来的她仍然显出一副漠然置之的神色……
      寅次福田则是郑重其事地:“实话实说吧,蕊江姑娘!这么多年里,寅次福田真的,真的一直也把你当作女儿看待了!”
      “咯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咯咯”
      川岛蕊江就发出一阵长长的痛苦的、悲伤的、讽刺的、那种无法表达的、嘲讽的笑声……
      寅次福田坚信地:“蕊江姑娘!不论你怎么样讽刺和嘲笑寅次福田,不论你怎么样挖苦和唾弃寅次福田,寅次福田还是要说:蕊江姑娘!在寅次福田的心里,真的,真的很喜欢了你!”
      于是川岛蕊江这样讥讽:“寅次福田,你肆无忌惮点开蕊江花苞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吗?”
      川岛蕊江挖苦地:“寅次福田,你逼迫着由美惠子自杀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吗?”
      川岛蕊江恨恨地:“寅次福田,你派人去暗杀川岛大风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吗?”
      寅次福田哑口无言了……
      川岛蕊江作恍然大悟状态:“噢,川岛蕊江总算是明白了!自从你喜欢上了蕊江,并得手了蕊江之后,你的心就野了起来,起念了占有之心,但是因为遭到了家母的极力反对,怀恨在心的你,便开始折磨家母了,家母也就只好自杀了。怪不得家母的遗言中说得明白,她走了以后,让做女儿的蕊江,让做男人的大风,赶快离开了上海,却没有提到你寅次福田的名字!”
      “不不不!”寅次福田极力反驳:“蕊江姑娘!蕊江姑娘!就算寅次福田后来动了你的脑筋,那也是由美惠子自杀了以后的事。”
      川岛蕊江诙谐地:“寅次福田,你在特殊学校点开蕊江花苞的时候,莫非那会儿的由美惠子已经不在人世间了?”
      寅次福田尴尬地无言以对了……
      川岛蕊江刻意大度地:“好吧!那你说说由美惠子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自杀?”
      寅次福田想来想去:“蕊江姑娘!要么大概就是这么一件事吧……”

      市内的一条道上——前往龙华古镇方向——夜里
      沈大利的红帮弟兄们,几辆摩托车,一辆军用卡车向前行驶着……

      川岛府上——客厅——夜里
      寅次福田:“也许惠子因此才想不开的。”
      川岛蕊江不相信神色:“就这么简单?你仅仅是要求家母将她的男人和女儿都加入进特工组织,家母说什么也不答应,就,就自杀了?”
      寅次福田点头:“因为特工组织是有严格要求的,一旦加入终身就是特工。其实,惠子自杀之前,她曾经说了的,说她已经把最美好的青春给了福田,既然多年里还一直保持着两性关系,为什么就不能放她一马,请求福田让她的男人和女儿成为日本的自由公民吧,可是——唉!”
      川岛蕊江的眸子里有了泪哭腔:“寅次福田,既然母亲都那样了,委曲求全和你都一起了那么多年,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要逼她——你不是非常非常喜欢她吗?”
      寅次福田做出一样难过的样子:“蕊江姑娘!战争是残酷的,日本的人力资源很有限,大东亚圣战又迫在眉睫——唉!”
      于是川岛蕊江这样说:“福田老伯!既然你也悔心在身,那你就把毒药吃了吧,去阴曹地府向双亲忏悔吧,请求原谅和宽恕吧!”
      “福田老伯?!”寅次福田一怔,显出激情地:“蕊江姑娘!你才些唤福田什么了?你,你饶恕寅次福田了?”
      川岛蕊江控制住情绪作出平静样子:“《圣经》上的耶稣说:请宽恕那些即将去死的恶人们吧!”
      寅次福田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给川岛蕊江行了个礼:“蕊江姑娘!噢,蕊江女士!福田衷心地谢谢了!”(是否用日语)
      寅次福田坐下后,开始拧装着毒药的瓶盖子……
      这个时候的川岛蕊江,她的表情非常平静,一副等待寅次福田吃毒药的神情……
      寅次福田停手:“蕊江姑娘!你就不想听一听寅次福田是怎么和你的母亲相识的,后来又怎么随你的双亲来的上海?”
      川岛蕊江沉思了一会儿,平静地:“好吧!”

      回忆片断——特殊学校一角——白天
      一片小树林里,寅次福田拥抱住美艳动人的由美惠子;惠子则是十分地挣扎着,但表现出来的仅是两人情感上的冲突神情……
      寅次福田:“惠子,你为什么要把胎儿打掉?”
      由美惠子:“因为不喜欢你!”
      寅次福田:“嫌佐佐木大了你十几岁?”
      由美惠子:“倒也不全是!”
      寅次福田:“那又是为了什么?”
      一阵沉默之后,由美惠子:“惠子不希望两个特工组成一个家庭!”
      寅次福田生气地:“惠子!这难道也是理由吗?”
      由美惠子更生气了:“佐佐木,就算不是理由,但是,惠子从来就没有答应过你什么,是你采取了卑鄙手段,玷污了惠子的身体。”
      寅次福田松开了惠子,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头自语:“惠子!咱俩成了现在这样子,能单方面责怪佐佐木吗?你长得这么漂亮,两人相识了这么久,岂能不产生了情感?”
      由美惠子颐指气使地:“情感,情感,你为什么就不问问惠子,她对你有没有情感?”
      寅次福田据理力争:“惠子!佐佐木知道你对佐佐木一直没有情感的,但你不能否认你对佐佐木是有好感的;既然到了这种份上,咱们真的就不能够成了夫妻?”
      由美惠子歇斯底里了:“佐佐木,老实话告诉了你,你让由美惠子加入了特工,由美惠子就一辈子不会原谅了你!”
      寅次福田无可奈何地摇头:“惠子,你错了,错怪佐佐木了。其实,其实你父亲就是一个老牌特工,他殉国了之后,你们家的一切,就在了国家的安排之中,包括你的生活和职业!”
      由美惠子仿佛第一次听到了,惊愕之后出现了暂时的平静,之后双拳雨点般击在了佐佐木身上:“惠子不管,惠子不管!反正惠子说什么也不嫁给一个做了特工的男人!”
      (回忆结束)
      川岛蕊江:“那双亲又是怎么样相识的?”
      “弄巧成拙,弄巧成拙呀!”自语的寅次福田:“你母亲说什么也不答应二人的婚事,寅次福田就想了个绝招,在校领导的支持下,搞了个两校联谊的活动,也就是让早稻田大学的学生和特殊学校的学员,在联谊的活动中,相互之间产生好感和产生情谊,然后……”
      川岛蕊江等不及似的:“然后在联谊的活动中,惠子和大风就相识了。”
      寅次福田点了点头。
      川岛蕊江:“于是惠子和大风就相亲相爱了?”
      寅次福田点了点头。
      川岛蕊江:“于是你就逼迫惠子嫁给了你,不然就杀掉了川岛大风!”
      寅次福田点了点头。
      川岛蕊江:“于是惠子郑重声明:大风若有个三长两短,她就剖腹!”
      寅次福田点了点头。
      川岛蕊江:“于是你就跪在了惠子面前,但是惠子已经情感升华了,对川岛大风痴心了,十八条牛也拽不回来了?”
      寅次福田点了点头。
      川岛蕊江话锋一转:“接下来哩?”
      寅次福田说话……

      川岛府上的大门口,沈大利的红帮已经来了,在沈大利的指挥下,门上是双岗,剩下的队员,分布在府上的四周……

      客厅里的寅次福田已经说完,接着是川岛蕊江说:“原来就这么简单。特工组织在上海的龙华古镇买了处宅子,噢,经办人是田森冈夫。川岛大风娶了由美惠子之后就在了上海经商。佐佐木辞了特殊学校总教练的职务,摇身一变就成了驻守中国上海特工组织的头子,并且隐去真实姓名,谎称你是由美惠子娘家的管家,是跟着惠子才来了的川岛府上。但事实上哩,由美惠子一直就是你控制下的特工兼情人——整个情节就是这样?”
      寅次福田点了点头。
      显然,这个时候的川岛蕊江又恢复成了府上的大小姐,寅次福田成了府上的管家样子,只见她大度地一摆手:“那就吃药吧!”
      寅次福田听话地从瓶子里倒出来一颗药,然后又把瓶盖拧好了,这才朝川岛蕊江祈求地:“蕊江姑娘!看在寅次福田伺候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请你给寅次福田倒半杯水,福田就着水就把毒药吃下去。”
      “行!”
      川岛蕊江就去倒了半杯水。寅次福田接了之后,就把毒药吞下去了……
      稍侯,坐靠在沙发上的他七窍流血了……
      寅次福田手中的瓶子滚落在了地上……

      此时,客厅的门露出一条缝隙,一双眼睛在窥视着客厅里的一切;窥视了很久,但对客厅里的变化无动于衷……

      镜头移去客厅外的走廊里,甲够轻轻地关上了客厅的门,蹑手蹑脚地往楼下走去,表情则是一副十分轻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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