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42、真真假假 虚虚实实 ...

  •   天上的雨明显大了起来……
      沈大利进了船仓,把枪放在一边。吊顶的汽灯虽然不亮,躺着的川岛蕊江的脸面清晰可辨。只是她还在昏迷之中……
      沈大利摸着川岛蕊江的脸面,心里话:“惠子姐!你的女儿竟要比你还水灵,还滋润,还嫩色,沈某人今天可要过一把瘾喽!”
      接着,沈大利鼻涕眼泪流了出来,他要吸白粉了,朝船外:“船家,有火柴吗?”
      “有”魁叔进了船仓里,找到了火柴,递给了大利的同时,也看到了川岛蕊江的脸,一怔的他的心里话:“怎么是日本姑娘?”
      接手火柴的沈大利:“船家!这个美人怎么样,当心看入眼里拔不出来了。”
      魁叔违心一笑:“不错,不错。”
      小心翼翼走出船仓的他,心里话:“真是那个日本姑娘呀!”
      沈大利吸足了白粉的同时,川岛蕊江醒来了,但是身体还是不作主,环顾了一下船仓里,心里却这样想:“看来,那具死尸一定已经扔进苏州河里了。”
      沈大利:“蕊江姑娘!你醒了。”
      好一会儿川岛蕊江这才缓慢坐了起来,沈大利下意识把枪抓在了手里,川岛蕊江轻声细语:“沈大利!你为什么要和川岛蕊江过不去?”
      沈大利:好男不和女斗,况且大利和惠子姐关系还很不一般。”
      川岛蕊江:“既然家母在你心中印象很好,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的女儿?还有,蕊江问一句,珍珍姨现在在了那里?”
      沈大利顽世不恭地:“蕊江姑娘!大利今夜想和你来个恩怨分明,公事公办,情感交融,怎么样?”
      川岛蕊江想了想:“可以,请讲得具体一些!”
      沈大利:“第一条,恩怨分明,在大利和惠子姐之间,在大利和大风哥之间,在大利和珍珍姐之间,是大利的错,大利全认了,但不是大利的错,还请蕊江姑娘担待一些。”
      川岛蕊江:“行!”
      沈大利:“第二条,公事公办,在大利说清楚上面的事后,蕊江姑娘不得再用其它方式和大利过不去。”
      川岛蕊江想了想:“行!”
      沈大利:“第三条,情感交融,在大利提出合理要求,相互之间双赢的情况下,答应的承诺绝对不能反悔。”
      川岛蕊江虽然不知道沈大利要搞什么鬼,想了想还是:“行吧!”
      沈大利:“在沈某人说之前,还想问一下蕊江姑娘,是怎么来的苏州,为什么事而来,谁让你来的,来的具体事项是什么?”
      川岛蕊江:“是坐轮船来的。一郎把电话打到了府上,声称他的父亲出车祸了,和一郎的父亲出车祸的还有一个叫于月红的女人,噢,也可以说成是一郎未来的继母吧!来了才知道,事出有因,住医院的田森冈夫,偶然碰到一样住医院的姜珍珍,据医院的大夫说,是乌镇的一个商客送来的。商船经过上海救下的。可惜姜珍珍头部严重受伤,到了现在还不能说话。”
      沈大利:“所以你要问大利为什么要和你过不去?”
      川岛蕊江:“是的,《字林西报》登得很清楚,将珍珍姨投下江的主谋是沈大利,现在你又追到了苏州,可以断定珍珍姨一定凶多吉少了。”
      沈大利皮笑肉不笑:“蕊江姑娘!不瞒你讲,你的珍珍姨已经扔进了(指了指船下)这条河里了。”
      心里明白的川岛蕊江还是故意不由己地:“你——”
      她的胸部一起一伏……
      表示自己非常气愤……
      沈大利:“蕊江姑娘……”
      川岛蕊江故意大声:“你不要叫蕊江姑娘!”
      沈大利立即把放在船板上的枪又拿在了手里说:“蕊江姑娘,请息怒!沈某人当下就给你看一件东西。噢,对了,还要先说出一件事,你听了之后,准保你气火全消,心情大变。”
      川岛蕊江:“哼!狗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
      沈大利:“蕊江姑娘!今夜的沈大利还就要狗嘴里吐出象牙来。这么说吧,惠子姐临死前,是写了遗言的,是珍珍姐说的,让交给了你,她因为胆小就没说出来。”
      川岛蕊江的脸面明显地痉挛了一下似的,接着又像打了针鸡血,精神一振之后的她,因为又持了怀疑的态度,最终又装作若无其事一副什么事情也不曾发生一样……
      沈大利则是不紧不慢接说:“沉江之前,珍珍姐知道自己是死定了,就求了大利,说什么也要将惠子的遗言说给了你,并要求大利保证对天起誓还赌了咒。珍珍姐说了,要不去了阴曹的她,无法面对惠子和大风,让她们的女儿知道真相是珍珍在世唯一的要求了。”
      川岛蕊江似乎觉了真,就情不自禁地:“大利!真的?”
      沈大利点了点头……
      川岛蕊江:“大利!那你快点说啊!”
      沈大利:“蕊江姑娘!说出惠子遗言,在第三项条款中。”
      川岛蕊江显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神色,看住沈大利等待着……
      沈大利取出一封信递给川岛蕊江:“先看看这个!”
      川岛蕊江疑惑地接了,从信封里抽出了信笺,展开,看后,念:“杀掉姜珍珍,投入黄埔江……?”
      于是,川岛蕊江抬起了头盯住沈大利……
      沈大利则是低着个头,枪已经搁在了仓板上:“蕊江姑娘!瞧清楚落款的一朵樱花了吧!多么水灵,多么艳丽,多么妖娆啊!是日本富士山的品种吧!沈某人估计,中国没有这样好的樱花!”
      川岛蕊江心里话:“组织上的确是提及的,在日后的行动中,一旦有人接头,代号樱花便知是组织的指示了。”
      沈大利:“惠子的死,沈某人也就不多说了;起先,她要自杀了以后,让大利奸死尸的,以此方法,暴光后,来掩饰她死的真相。但是大利不干,奸一个日本女人的死尸,这怎么能行,百年以后到了阴间,列祖列宗还不把大利扔到油锅里烹了;于是才发生了《字林西报》上的情景。若说到您的父亲后来为什么会被暗杀,(沈大利抬起了头,指了指川岛蕊江手上的信笺)和指示杀掉姜珍珍一样,一样是一朵鲜艳欲滴血一样的樱花。”
      川岛蕊江心里话:“搞了半天,沈大利和你竟然是同一个组织的人?”
      沈大利并不知川岛蕊江在想什么,接说:“蕊江姑娘!就说你吧!上面下来了指令,不一样二话不说,夜半天入了市参议侃天印的官邸,干净俐落地窃取了江浙交通图。”
      川岛蕊江眼睛里有了委屈的泪:“大利!不说了!不说了!以前的事,噢,你我之间的旧事全当一笔勾销了,说吧,怎么个情感交融?”
      沈大利皮笑肉不笑:“蕊江姑娘!沈某人已经看出来了,你和你的母亲一样,是一个豁达的人,是一个讲信誉的人,一个说话算数的人。所谓的情感交融,其实也就是各求所需的一种情感合作。比如说吧!惠子的遗言里究竟写的什么,作为女儿的你,肯定非常想知道,也许因此真凶的性名也就在了里面。”
      川岛蕊江若有所悟地:“沈大利!莫非你是想乘人之危?”
      沈大利大言不惭:“蕊江姑娘!其实,其实沈某人是十分喜欢了你!”
      川岛蕊江的眸子里泪流了出来,沉默了一会的她,自言自语:“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沈大利欣喜若狂:“真的?”
      川岛蕊江无奈地点了点头……
      沈大利:“蕊江姑娘!你母亲的遗言是这样的……”

      天上响了一个炸雷,雨越来越大……

      站在船尾的魁叔,手持一柄长斧,心里话:“魁叔!今夜就看你的造化了;日本姑娘相安无事,你的船也就完好无损,日本姑娘若是会有个三长两短,这条船那可就对不起了。”

      天上的炸雷一个接一个,雨越来越大……

      船仓里,川岛蕊江把泪一抹,开始解衣裳的扣子……
      沈大利馋猫似的他,连一双眼睛都在笑了……

      船仓外,魁叔的长柄斧劈在了船帮上,船发出了‘喀嚓,喀嚓’的声音……
      船开始进水了,船仓里传来沈大利的惊恐声:“船家,船家,船家,发生什么事情了?”

      跟在后面的一条船,甲够和两个弟兄船仓里掷骰子赌博……

      此刻,雨越来越大,雷越来越响……

      天上的炸雷一个接着一个,雨的确是越来越大了……

      苏州河的岸上,魁叔,蕊江、招娣坐着,一边的沈大利趴在了那里在往外吐着水……

      天上的雨好像略微小了一些……

      川岛蕊江披了件招娣的衣裳:“魁叔!招娣婶子!蕊江谢谢你们夫妻了!”
      魁叔翁声翁气地:“谢啥!都是自己人,还见外了;魁叔只是不理解(指了指一旁在吐肚里水的大利)这种人渣,死了活该,还让救他干啥?”
      川岛蕊江苦笑:“魁叔!不救他不行啊!他是□□的人。出了事,蕊江拍拍屁股可以走人,你们夫妻哩,怎么办?”
      招娣:“日本姑娘!这么说,救了他,我们夫妻就没事了?”
      川岛蕊江点头:“起因是蕊江引起来的,责任也就要蕊江来负责了。”
      趴在那里的沈大利还在大口大口吐着水……

      天渐渐泛了明色,甲够和手下的两个弟兄还在指挥着船家没目的划着船儿找沈大利。甲够:“他妈的,见鬼了!莫非就是那么一阵雷劈,把沈队长的船劈沉了?”

      太阳完全出来了,苏州河上风平浪静,一条大船上当间一把太师椅,耀长铭坐在了椅上,手中玩着两颗铁球。两侧齐刷刷排列着十几个荷枪实弹的侦缉队员……
      耀长铭恶狠狠地:“把沈大利押上来!”
      两个侦缉队员把落水狗似的沈大利架了过来。
      “扑通!沈大利跪了下来:“干爹!大利知错了,大利犯家规了。”
      “好!”耀长铭一声冷笑:“臭小子,犯什么错了,又犯什么家规了?”
      沈大利眼珠一转:“不过,干爹!大利是得到指示的。”
      耀长铭:“什么指示,拿出来看看!”
      沈大利:“是一朵樱花!田森冈夫的指示。”
      耀长铭冷笑一声:“呵呵,见你的大头鬼吧!什么一朵樱花,什么田森冈夫,耀某人来这里,就是执行田森冈夫的指示。”
      沈大利傻眼了,眼珠子飞快地转,心里话:“莫非,一朵樱花不是田森冈夫的代号,杀了川岛大风,沉了姜珍珍的江,根本和田森冈夫无关,这,这,这……”
      耀长铭又是冷笑一声:“哼哼!把这个吃里扒外的臭小子的裤子扒下来,看看臭小子的骚公鸡有多么大的本领!”
      立刻两个侦缉队员来到沈大利的面前……
      沈大利见状跪着往前移到耀长铭面前:“干爹!是川岛蕊江先惹的大利,大利咽不下被她搧一耳光的气呀!”
      耀长铭一摆手,两个侦缉队员退下:“臭小子,实话告诉了你,就算是你玩了川岛蕊江的身体,其实不是你干爹跟你过不去,是怕你交待不了——田森冈夫!”
      沈大利觉险情已过,松了一口气的他,索性往地上一坐讨好地:“干爹!前几天上您让跟踪潘如何的船,大利看到了您的蔓莎机要秘书了!”
      耀长铭不耐烦地一挥手:“桥归桥,路归路,一码归一码。蔓莎的事,回头再说。先想好了,田森冈夫那一关怎么过;是福是祸,是死是活,那就全看你臭小子的造化了!”

      苏州医院——冈夫病房——中午
      田森冈夫额上依旧包着块纱布,双腿盘坐在病床上,沈大利赤裸着上身,背上绑着根荆条,跪在了病床前,心里话:“怎么说好哩,是说得到了代号一朵樱花的指示,还是装聋作哑,只当是依旧在执行田森冈夫的指示?”
      田森冈夫狰狞面孔地:“沈先生,哑巴了!”
      沈大利:“田森探长!大利其实大利其实是依旧执行着您的指示呀!”
      田森冈夫:“放屁,什么指示?”
      沈大利哆嗦着:“是这样的,田森探长!起先,您让大利将姜珍珍沉了江,不想姜珍珍侥幸被人救了,得知此情报的您,生怕此信息传入川岛蕊江的耳朵里,会与您不利,便来了个欲擒故纵,反正姜珍珍一时里也说不了话,便着意唤来了川岛蕊江,然后再要求大利,当着川岛蕊江的面再次截走姜珍珍,将她扔到了苏州河里。”
      田森冈夫狰狞地笑:“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是要惊动了川岛蕊江?”
      沈大利寻思:“坏了!看来干爹的暗示没有错,这条老狗就是想上川岛蕊江了!”
      田森冈夫:“沈先生,继续找您的理由哇?”
      沈大利眼珠子一转:“田森探长!看在大利这么几年里,像条狗一样,鞍前马后一次次执行着您的指示——没有功劳,也有苦牢哇!”
      接下来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沈大利斜眼留意了一下田森冈夫,观他的一副表情,依旧很是怒气扑面,嘴角还在微微抽搐,心里话:“沈大利呀沈大利,你真是一个白痴,在上海滩上瞎混了这么些年头,连自己真正的主人都不清楚——真是瞎子唱曲,谁给的钱都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陡地,田森冈夫仰天大笑了……
      门口两个荷抢实弹的日本兵,冲进来对着沈大利:“八格呀噜……”
      沈大利被两个日本兵架了出去,恰巧碰上了进来的耀长铭……

      川岛府上——惠子寝室——上午
      川岛蕊江在梳妆桌的抽屉里找到了一颗蜡丸,想办法掰了开来,里面是一张卷着的小纸条,展开来看,正反面都没有字,耳旁想起了沈大利的话:“珍珍姐说,惠子告诉她,蕊江是特殊学校毕业出来的,她会知道怎么做的。”
      接着,川岛蕊江的耳边又响起了指导老师的话:“学员们!记住,凡是受到过特殊训练的特工人员,他们的密件包括遗言什么的,以及必要的和有关的文字记载,一定是隐秘的,暗示性的,或者是需要采用化学试剂之类的……”
      于是,川岛蕊江去从母亲的遗物里找到了一个带喷头的药水瓶,往正反两面纸上都喷了一些药水,待了一会儿纸上就显现出来了字迹,川岛蕊江念道:“遗言在侃天印画室墙上挂着的母亲的写真画中。”
      川岛蕊江抬起头来重复:“遗言在侃天印画室墙上挂着的母亲的写真画中!”
      接下来,川岛蕊江把纸条烧了……

      侃天印官邸——客厅——上午
      侃天印在看《字林西报》,一副解不开的神色,心里话:“惠子和大风的死,照理,沈大利是最该死的呀,怎么倒霉的竟是珍珍?”
      侃天印自言自语起来:“沈大利把珍珍抛下了江,居然还不罢休,侥幸被一条路经的商船救了,沈大利还又追到了苏州医院?竟然再次把已经受了重伤的珍珍,扔到了苏州河里,这又是为什么哩?
      侃天印很难过,直摇头,自语:“这里面定有文章呀!”
      佣妈走了进来:“侃先生!门外一位叫川岛蕊江的女士求见!”
      侃天印一怔之后:“佣妈!快请她进来!快请她进来!”
      “噢”
      佣妈应了一声出去……
      侃天□□里话:“川岛蕊江来这里莫非就是要说珍珍的事?”
      一会儿,川岛蕊江随佣妈走了进来,侃天印起来迎前:“蕊江姑娘……”
      川岛蕊江抢话:“天印叔!蕊江对不起了!”(这里的蕊江是为了守住秘密没有说出来盗图的事情)
      侃天印:“坐坐坐!”
      川岛蕊江已经泪如雨下:“天印叔!这回珍珍姨是真的走了……”
      侃天印:“蕊江姑娘!坐下说话,坐下说话!”
      侃大印:“佣妈!快给蕊江姑娘沏杯茶来!”
      佣妈应了一声离开了客厅……
      川岛蕊江坐在沙发上抹着眼泪讲过程……

      佣妈在厨屋里给川岛蕊江沏好茶后往客厅里端……

      川岛蕊江泣言:“如果不是船家把船劈了,河水很快淹进了仓里,蕊江,蕊江也就被沈大利那样子了。”
      “唉!”侃天印叹了口气:“应该说,惠子和珍珍活着的时候,沈大利还是很尊重他们的呀!怎么现在会是这么的反目成仇了?”
      佣妈递上茶:“蕊江女士!请用茶!”
      川岛蕊江接茶杯客气地:“谢谢!”
      佣妈离开了客厅……
      川岛蕊江:“其实沈大利这样子做事情,是一直有人在背后指示他的。”
      侃天印摇了摇头故意提高声音:“既然这样,蕊江姑娘!珍珍走了,也就走了!其实,她呀就喜欢你的父亲。想想走了也好,早一些儿去见了惠子和大风,也许这就是她的心愿哩!”
      川岛蕊江莫明其妙地看住侃天印……
      侃天印又压低声音:“蕊江姑娘!你来不单单就是要说珍珍的事吧?”
      川岛蕊江点头,把茶杯搁到茶几上一样低下了声音:“天印叔!蕊江是……”
      侃天印摆手打断蕊江的话,故意提高了声音:“蕊江姑娘!你想回日本?想把你母亲留在这里的一幅画带走,那不行;天印是有规矩的,要把惠子的画像带走可以,得留下你的模样儿;噢,对了,惠子画的是写真画,你要愿意的话,一样得留下一幅你的佳作!”
      川岛蕊江就是一头雾水……
      侃天印指了指客厅外,依旧声音很高:“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您又不是姑娘家了,还害啥的臊!”
      川岛蕊江像是会意了,一样提高了些许声音:“好吧!那也只有这样了。”
      侃天印大声:“佣妈!”
      “哎,来了!”
      应声的佣妈走了进来……
      侃天印:“去把画室的门窗打开,先透透空气!”
      佣妈应了一声离开了客厅……
      面对川岛蕊江似乎依旧疑惑的神色,侃天印低语:“珍珍曾经说过,如果她哪天不在了,只要见你登门,就说这样的话!”
      川岛蕊江忽闪着眼睛,似乎还是不懂心里话:“天印叔是怎么了,说起话来,东一榔头西一棒子?”
      侃天印依旧低语:“蕊江姑娘!《字林西报》想你也看了,前几天家中(指了指空旷的墙上),莫明其妙地一幅《江浙交通图》被人盗了——天印叔怀疑,家里有内鬼。”
      川岛蕊江这才释然,心里话:“对不起了,天印叔!”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