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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一来一往 擦肩而过 ...

  •   龙华古镇——一爿小客栈——晚上
      魁叔和招娣在旅店睡了下来……
      招娣:“当家的!看你这命!啥事儿倒霉你摊那儿;早也没想到来,晚也没想到来,偏偏今天来了,偏偏人家两个人就去了苏州的乌镇。”
      魁叔自责:“娘儿家的!看来我是个倒运人。唉!倒霉的专捡背旮旯呀!”
      招娣:“当家的!这一句话应在你的身上还真是再恰当不过了。就说说这次来上海吧!如果顺利,最晚昨天晚上也该到上海了吧,可是,偏偏到今天快邻近中午了,将将到了十六铺码头。想想看,哪怕今天早晨就到了上海,也许还能碰到那个日本姑娘和陈要兄弟,也是说不定了。”
      魁叔反驳:“娘儿家的!看你的记性!川岛府上看门人不是说了,陈要兄弟和蕊江姑娘已经走两天了。”
      “噢,噢,噢,”
      招娣顿悟地……
      魁叔又想起来什么说:“哎!娘儿家的!不过魁叔也有逢到转运的时候吧?”
      招娣刻薄语:“当家的!招娣晓得你要说啥。”
      魁叔苦笑:“娘儿家的!说啥,说出来听听!”
      招娣:“不就是想提二十枚银洋的事。”
      魁叔哑然失笑地:“不管怎么说,能不能算是福从天降了一次?”
      “当然算是福从天降了一次!”招娣点头承认说:“不过,还是得提醒你一句,认真地讲,福气可是从招娣身上得来的。”
      魁叔傻眼了,不服气了:“娘儿家的,你胡说些啥!当时,日本姑娘出现在十六铺码头,你都不在现场,怎么功劳反成了你的。老实话告诉你吧,摔跤的时候,魁叔被日本姑娘肩起来的时候,头都晕了,心想完了,娘儿家的还病着,自己再被摔了下来,这往后的日子肯定没法过了。(嘻嘻一笑之后)嘿嘿,都说大难不死,会有后福,结果就得了日本姑娘二十块银洋!”
      招娣:“当家的!说你晕了头,你还嘴硬!招娣问你,陈要兄弟为什么要专门输给了你,难道陈要兄弟摔跤比不过你?”
      魁叔:“这还用问,就陈要兄弟那身手,魁叔两个也不一定顶事;说穿了,陈要兄弟还是结记你的痨病,才专门输的呗!”
      “噢,晓得了!晓得了!”
      招娣就咯咯地笑了……
      魁叔:“笑啥!难道魁叔哪里说差了?”
      招娣:“不差,不差,一点也不差!”
      魁叔恍然大悟地,一拍脑门:“噢……”

      晚上——外滩路——海关大楼的报时钟整整敲了十一下。

      龙华古镇——街道——晨
      魁叔拉着黄包车朝镇外走去,招娣坐在黄包车上。魁叔一边拉着一边说:“娘儿家的!看来真是应验了你的话,陈要兄弟是见不着了。要是早晓得会这样,就不该和那个客商订了时间,咱们也可以在龙华古镇多呆几天。”
      招娣:“当家的!依着招娣的心思,这一次没算白来;总之,大兄弟是没事了,现在还真和那个日本姑娘住在一起。说不定日子长了他们两个人还真的会成了夫妻也不一定的!”
      魁叔也就一脸的欢颜,接话:“要是陈要大兄弟和日本姑娘成了事,娘儿家的!以后要再来上海,一定要在川岛府上住上几天,看看大户人家的日子究竟是怎么过的。”
      招娣就沉静在喜悦之中……

      上海——某修理厂——院子里停放着几辆小汽车————上午
      一个戴鸭舌帽样的工人在给川岛蕊江的小汽车卸汽车轮子……
      他的身旁搁着许多修理工具……
      川岛蕊江和陈要走到工人跟前,川岛蕊江问:“修车师傅!小汽车问题大吗?能修好吗?”
      修车工人:“问题不算太大,修得也差不多了!噢,就剩下换了这一条轮胎也就可以了!”
      川岛蕊江:“那——修车师傅还得等多久?”
      工人:“个把时辰吧!”

      日本租界—— 田森官邸——一郎书房——上午
      田森一郎和耀卞茹在为剧本的事讨论。一郎:“卞茹!你听着,一郎给你念。看看初步完成的主要事项和主要人物,还有模拟电影的片名有没有到位,还缺少些什么。”
      耀卞茹点头倾听……
      田森一郎,念:
      “片名:《上海滩上谋杀案》,暂定。
      制片人:寅次福田。川岛府上的管家。
      导演:潘梨玉。上海电影学校指导老师。
      编剧:田森一郎。日租界巡捕房文秘。
      策划:耀卞茹。《字林西报》记者。
      摄影:亨特·查利斯。英租界巡捕房探长。
      美工:侃天印。上海市政府议员。

      以下是主要演员:
      川岛蕊江——川岛府上的千金。
      陈要——川府岛上的雇工,曾经是拉黄包车的。
      田森冈夫——日租界巡捕房探长、川岛大风的好朋友。
      耀长铭——上海市侦缉队队长。由美惠子的好朋友。
      亨特·查利斯——英租界巡捕房的探长。由美惠子的好朋友。
      耀卞茹——《字林西报》记者。耀长铭的女儿。
      田森一郎——日租界巡捕房的文秘。田森冈夫的儿子。
      侃天印——上海市政府议员,由美惠子的好朋友。
      姜珍珍——舞女,侃天印的妻子。川岛大风的情人。
      潘梨玉——上海电影学校的指导老师,由美惠子的女友。
      潘如何——十六铺码头青帮小头目。由美惠子的朋友。
      沈大利——浦东辖区红帮小头目,耀长铭的干儿子,由美惠子的朋友。
      寅次福田——川岛府上的管家。”
      耀卞茹:“念完啦?”
      田森一郎:“念完了!”
      耀卞茹就咯咯地大笑了起来……
      田森一郎:“卞茹!你笑啥?哪里写得不合适了?”
      耀卞茹:“太合适了!太合适了!也许你已经把川岛府上两起命案的知情人、蒙面人、凶手、包括川岛大风临死前和他在一起的那个女人,也一一罗列了进来。当然了,还有本人,一个现场拍照的人。”
      田森一郎没有表情凝重地:“卞茹!给你说穿了吧!经过再一次的深思熟虑,一郎仿佛已经看到了凶手。你说得对,死于非命的蕊江姐双亲,凶手肯定就在他们的朋友中间,而且不止一个。很有可能还是相互关联,相互掣肘,彼此关照,彼此打击,是这样的一种模式吧?”
      耀卞茹眨了眨眼:“一郎!你怎么会有了这样的念头?”
      田森一郎:“卞茹!你想想,从表面上看,川岛府上这两起案件发生之后,家父不积极,耀叔不作为,而且有一股暗流,总在设法将此两条人命,惠子姨和大风叔,尽量往家父和耀叔身上靠,是不是?”
      耀卞茹点点头:“一郎!要不,卞茹就一直觉得家父和冈夫叔,好像一直就被牵连在这两起案件之中哩!”
      田森一郎:“是的!如果透过现象看本质的化,一些微妙的现象就会清晰了起来。就拿陌生人打给蕊江姐的电话说吧,从中就应该看出了,看出了陌生人的险恶用心。”
      耀卞茹:“一郎!什么险恶用心?”
      田森一郎:“每一次打给蕊江姐的电话,为什么都非常及时,都非常准确?”
      耀卞茹:“一郎!这么一说,依你的意思,依你的意思陌生人也许的确就是了凶手。也许他还想达到别的什么目的,便借助蕊江双亲的死因,想来个移花接木,转移视线,把责任推给了别人,这个凶手好从中渔利?”
      田森一郎乐得点了点头……
      耀卞茹话锋一转:“一郎!既然如此,家父和耀叔不可能察觉不到,他们为什么不凭手中的权力,加大寻找证据的力度,让凶手现了原形?”
      田森一郎出了一口长气:“唉!结症就在这里。记得家父曾经就说过——什么叫权力,什么叫争斗;现在想想,显然这个凶手一定掌握着什么特权。”
      耀卞茹泄气地:“一郎!干脆,收摊,还拍什么的模拟电影!明知不可为,连你父亲都这样说了,不就和表了态一样;你还要不识时务,你还要逆流而上,不就是要用鸡蛋碰石头么?”
      田森一郎:“不过,尽管如此,家父对一郎此次的创意还是挺赞赏的,并且多次表示遇到困难,他会全力帮助的。”
      耀卞茹一脸无奈地:“好吧!既然有人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落泪,为了他的蕊江姐,要不惜一切代价了,卞茹也只好再一次表态,奉陪到底了!”
      田森一郎主动握住卞茹的双手:“卞茹!谢谢!”
      耀卞茹酸溜溜地:“谢啥!卞茹这是在木匠做木枷——也许就要自讨苦吃了!”

      市内一条道上——临近中午
      魁叔和招娣一道坐在一辆黄包车上,(因为要回苏州乌镇了,这里已经换成别人拉黄包车了)魁叔:“招娣,不急,再有三几里地就到十六铺码头了。就算是已经超过了和客商规定的时间,也顶多三二十分钟;没关系!”
      这个时候川岛蕊江开着小汽车和魁叔夫妻坐着的黄包车打了个照面,但双方都没注意,交叉而过。
      陈要则是仿佛看见了什么,朝着小汽车的玻璃窗户往外仔细瞅了瞅,又觉什么也没看见……
      川岛蕊江正在这样说话:“陈要大哥!先前不准备你回上海了,也就不说啥了;可惜没见着兰翠,要你留在了乌镇,想你一定不肯的。但是,回去后有一样你必须记牢,有空就多练练枪法;更主要的是,一旦蕊江出了什么事情,你的第一任务,就是尽快离开上海,既不要回去乌镇,也不要回你的故乡,随便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噢,离开的时候你什么也不要带,你的那些行囊也不值什么,回去后蕊江给你准备上几根金条,搁在枕头里面;一有危险,也好拿上就走!”
      川岛蕊江说得平平静静,陈要听得则心惊肉跳:“蕊江姑娘!你是在和陈要说话?你,你不是在说呓语,怎么好端端的会说出这样的话?”
      川岛蕊江连自己也吃了一惊,心里话:“坏了,蕊江你怎么能这样说?事先怎么就不曾考虑清楚,如果你出了危险,如果你不在人世了,让陈要大哥快些儿逃命,他会吗?他肯吗?可是,你不这样说,又能怎么样说,噢,难道可以直接告诉陈要大哥,特工组织里有了你的黑名单,蕊江在,蕊江没危险,你陈要尚可安全一些;万一蕊江不在了,万一蕊江出了什么事儿,真的,你陈要的性命就会立刻受到危险了!这样说能行吗?”
      半晌川岛蕊江也没有回答,陈要就更觉蕊江不对劲了,他把身子凑了过去,才要问话,蕊江开口说话了:“陈要大哥!蕊江不是在说呓语,也不是在说胡话,蕊江是想到昨夜里的一个梦境,梦见找凶手的蕊江反而被凶手抓了起来,那个凶手非常阴险,狰狞地笑着说,他就是那个□□了陈要你的、兰翠的、佐佐木将军——他不会放过杀死一个日本兵的你!”
      陈要一听乐了:“蕊江姑娘!后来哩?”
      川岛蕊江心里话:“是啊!后来哩?”
      陈要:“蕊江姑娘!想不起来了?”
      川岛蕊江索性这样子说:“好像记得,后来那个佐佐木就派兵到处抓你,最后也就也就把你给抓了起来;蕊江一急,就给佐佐木说了,只要你放了陈要大哥,你让蕊江干啥都行!”
      陈要依旧笑着:“蕊江姑娘!梦境里的佐佐木又说啥了?”
      川岛蕊江苦笑:“佐佐木将军说了,蕊江是日本人,暂且可以饶了她的;但是,像陈要这样杀过日本兵的壮年人,是不能饶恕的。”
      陈要更笑了:“蕊江姑娘!你既然做了这样的一个梦,太好了,老辈里人常讲:梦是反梦,如果你梦见陈要被杀了,还又见了血,那才更是一个好兆头;也许此次回到府上,就会出现什么喜讯也是不一定的了。”

      川岛府上——号房——中午
      寅次福田在坐着闭目养神,听到了门铃声,立刻站了起来,出了号房,看是来的田森一郎,迈着小碎步去开了大门……
      田森一郎手中拎着两份糕点,笑问:“福田老伯!在干什么哩!门铃想了好一阵子你老才出来哩?”
      寅次福田一面开门一面回答:“别提了,一夜都没合眼。蕊江姑娘出去时说好,到了苏州的乌镇也就住一宿的;可是,到了现在都两天两夜了,也不见她回来!”
      “噢,是这么回事呀!”进来的田森一郎:“那——蕊江姐是一个人出去的?”
      寅次福田摇头:“和府上的雇工陈要一起走的。”
      田森一郎一听笑语:“既然是和拉黄包车的一起去的,福田老伯!不急,不急!而且还是去了苏州的乌镇,也许会碰上想不到的事,也不一定的。”
      寅次福田一面关门:“一郎!这些老伯都想到了!可是,人老了不由人了,蕊江姑娘就像是自己的女儿,一会儿不见都会让人挂心哟!”
      “这倒也是。”田森一郎为了转移寅次福田的心情,故意将两份糕点递到他的面前,打趣地:“福田老伯!这是百老汇才出炉的糕点!”
      寅次福田接手后笑眯眯地:“一郎!不是老伯说你,在英国念书就念书,早早地搞什么的对象;要是你现在和蕊江姑娘在了一起,尽管蕊江的双亲走了,老伯也好得到一点慰藉呀!”
      田森一郎就婉惜地笑……
      两人一块儿就进了号房,分宾主坐下。
      田森一郎叹了口气:“福田老伯!谁晓得事情会像现在这样啊!”
      寅次福田风趣地:“年轻人,就算事先你不知道川岛府上会出了像现在这样的事,可是,你和蕊江不是早就有了默契的,怎么去了就给忘了?”
      田森一郎坦言:“福田老伯!其实一郎和蕊江姐那会儿哪里就想到结婚的事了。去了英国的剑桥,孤身一人,又是和耀叔的女儿在一起,看他也是很有几分姿色的,耀叔又是家父的要好朋友,心里一下子就激情了起来,所以,所以……”
      寅次福田被逗乐了:“一郎!坦白了就好,坦白了就好!”
      田森一郎指着糕点:“福田老伯!先尝尝,品尝一下味道如何!”
      寅次福田就拆其中的一份糕点,嘴里自语:“唉!自从由美惠子走了,福田老伯就再也没去过百老汇了!”
      寅次福田认为这样在晚辈面前说话不当,便尴尬地:“噢,蕊江姑娘也一样,一样里每天没时间;现在的她整天里就是找凶手呀、找凶手。可是,这凶手就是找不出来——难那!”
      田森一郎:“福田老伯!这么说,蕊江姐去苏州乌镇也是为了找凶手?”
      寅次福田想了想说:“好像说,好像说是陈要的什么人在那里,想去看一看!”
      田森一郎:“噢,是这样子啊!”
      寅次福田开始品尝糕点,乐得:“嗯,百老汇的糕点就是百老汇的糕点,细腻润口,味香爽口——老伯真是有些日子没吃上了!”
      田森一郎就喜笑颜开了……
      陡地,寅次福田感觉不对,一副疑惑神色:“一郎!你今天来,不就是为了给老伯送糕点来吃吧?”
      田森一郎笑:“求佛还得先烧香!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短,这样说起事儿来,一郎想,福田老伯答应起来,就一定会很痛快的了。”
      寅次福田乐得:“我就说嘛,既不过节,也不过年,这礼送得不明不白——说吧,啥事儿,只要老伯能使上力,准帮你!”
      田森一郎反而显得拘束了:“是这样子的,福田老伯!家父近来工作很忙,关于惠子姨和大风叔的案子,就由一郎接手了。可是,案子很复杂,一郎的经验太少,便想出这么一个主意,借拍一部模拟电影,让惠子姨和大风叔的朋友都参加进来,在拍摄的过程中,集思广益,群策群力,也许就真能把找凶手的线索给理顺了出来。”
      寅次福田不吃糕点了,一副上心的样子,郑重其事地:“一郎!你再说清楚一些,什么是模拟电影,怎么还要让大风和惠子的朋友都来参加?”
      田森一郎:“福田老伯!模拟电影就是把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的经过,重复地拍一遍出来,其间添加一些理论上的东西,也就是凭自己想象出来的过程;把想像出来的过程中,会说的话,会做的事,对号入座,以此种方法来澄清一些不应该被怀疑的人和事;免得让蕊江姐,整天地胡思乱想,疑神疑鬼。”
      寅次福田:“噢,这样拍出来的就叫模拟电影!”
      田森一郎不好意思地:“其实,其实确切些说,应当定为拍摄实验过程;因为一郎想得更远,既然要拍摄实验过程,为什么不搞一部电影出来。拍得好了,就拿出去公演或许还能在上海轰动起来也不一定的。”
      寅次福田一副担心样子:“可是,一郎!这可是两条命案啊!可不是虚构出来的故事,又都是惠子和大风的好朋友,他们会同意吗?”
      田森一郎:“福田老伯!实话说,一郎起初也很担心的,后来还是得到了家父的支持。他说川岛府上的两起命案迟迟破不了,本来就够窝火的了,没想到家父和耀叔还都被蕊江姐怀疑上了,所以……这才……”
      “噢,明白了,明白了!”寅次福田接话:“一郎!那你是想让老伯也在你的这部模拟电影里,捞一个角色?”
      田森一郎摇头:“福田老伯!你仅仅扮演一个角色,怎么能成。一郎是在想,通过拍摄模拟电影,使川岛府上的生意,插足到影业文化里面,说不定无心插柳会柳成荫哩!”
      寅次福田恍然大悟地:“一郎!真有你的,看来你真的没有白去英国剑桥走了一遭。如果福田老伯没有猜错的话,你是想让川岛府上给你拍的模拟电影投资资金吧!”
      田森一郎笑:“确切些说,川岛府上投了资,福田老伯!您可就是模拟影片中的制片人了。”
      寅次福田大笑之后,话语一转:一郎!不过老伯借此话儿得说你父亲几句,在川岛府上的两起案件上,你的父亲可是不太上心,也不太尽力哟!”
      “是的!是的!”
      田森一郎点头认可地微笑……

      十六铺码头——魁叔的船——中午
      魁叔的船装满了货物,几个搬运工上了岸……
      招娣在船仓里收拾东西……
      魁叔在做准备启程的工作……
      客商在清点货物……
      魁叔:“客商!货物清点得怎样了,一切备齐了吧?”
      客商:“船家,可以启程了!”
      招娣出了船仓,赶紧远眺城市风貌,心里话:“这一次回了苏州乌镇,也不知道几时才能够再来了!”
      魁叔大声:“开船了!”
      魁叔的船在镜头中一点一点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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