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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隐私出梗 惺惺相惜 ...

  •   川岛府上——林荫小道——晨
      陈要十分认真地在扫地……

      川岛蕊江在府后健身场地拳击沙袋,泪水涟涟的她,一副说不出来的样子,是埋怨,是痛苦,还是失落……
      一会儿陈要走了过来,川岛蕊江依旧拳击沙袋,观在眼里的陈要:“蕊江姑娘!你哭了?是,是又有什么事了?”
      川岛蕊江还是拳击沙袋,只当没有出现了陈要……
      一只手挠着后脑勺的陈要,更走近一些,怯声地:“蕊江姑娘!是陈要做错了什么,还是陈要什么地方又惹你生气了?”
      川岛蕊江停下手来,冷冷地:“陈要大哥!蕊江问你,你真的打死过一个日本兵?在哪里,究竟是什么原因,能给蕊江说么?”
      “怎么不能!”陈要痛快地答应了一面解释:“其实,其实陈要上次就想要说清楚的,但是又怕你起疑心——那,蕊江姑娘!就这里说吗?”
      冷静下来的川岛蕊江主动握住陈要的手,展张开美丽的眼帘:“陈要大哥!不要怪蕊江情绪波动,说吧!不管你怎么说,蕊江都不生气了;并且,蕊江先给你赔个不是,可能是蕊江想错你了!”
      陈要则是一种自卑色彩:“蕊江姑娘!如果陈要说出那个日本兵来,就会牵出另一个人来;本来陈要是想等到回了苏州乌镇,问明了兰翠寡妇,核实了当时的情况,如果牵扯的这个人情况属实,陈要还会回来告诉你的——可是,那一次,那一次没有走成!”
      川岛蕊江则已经心不在焉了,心里话:“原来,电报上说的都是真的,兰翠寡妇……日本兵……天哪……这个拉黄包车的陈要并不简单呀!”
      言此的陈要看川岛蕊江呆在了那里:“蕊江姑娘!你不在听陈要叙述?”
      “噢,”川岛蕊江闪了闪眼,回过神来的她,回味地说:“陈要大哥!你是说,兰翠寡妇,日本兵,还牵扯着一个人?”
      陈要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川岛蕊江的神色,晓得问题一定是弄大了,不说的仔细,不说的清楚,蕊江一定是缓不过来思想了。他也就不顾什么了,反过来牵了她的一只手,拽她进了一旁的樱花树丛里,还是走到了深处,然后又四下张了张,这才郑重其事地:“蕊江姑娘!在日本兵的问题上,既然你已经有了其它的想法,陈要也就索性都给你讲了吧。二十一岁那年,陈要在一个叫兰翠的寡妇家做雇工,她有一个小叔子是给日本人做翻译的,由于贪上了他兰翠嫂子的容貌就经常来骚扰,可是,兰翠寡妇并不喜欢她的小叔子,她就喜欢做雇工的陈要。”
      陈要叙述的时候,两人的手不但相互握在了一起,川岛蕊江还刻意贴着陈要很紧,不过两个人明显很是紧张……
      陈要接讲:“死了男人的兰翠,也就三十了吧!膝下无儿无女,她和陈要一个庭院里呆久了,就生情了。”
      川岛蕊江下意识:“陈要大哥!是你生情了?还是兰翠生情了?”
      陈要:“是少东家兰翠生情了?陈要仅仅是生爱了!”
      听此的川岛蕊江忍不住差一点笑出了声音:“陈要大哥!生情和生爱难道还会有区别?你也真是的!”
      不过,此刻嗔语的川岛蕊江从她水色涟滟的眸子里可以看出来则是昵情万千……
      陈要则和个泥胎一样叙述着而且还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反驳:“有啊!少东家兰翠生情了,是因为她嫁过男人,被男人睡了,晓得男人和女人的滋味了;陈要可还是一个童男子,还不懂得男女风月之事,就觉得兰翠好,心里就喜欢上少东家了!”
      川岛蕊江投石问路地:“是喜欢上兰翠寡妇的善举,还是喜欢上兰翠寡妇的模样了?”
      陈要按着自己的思路:“模样也喜欢,人也喜欢,就是觉得她好!”
      川岛蕊江明显有了妒意,脸面上一点羞涩也没有了:“后来哩?”
      陈要继续:“记得一次少东家兰翠说天热了,要洗澡,等陈要给她一切准备就绪后,她却要陈要给她解衣裳的扣子。”
      (回忆片断)

      苏州乌镇——兰翠庭院——下午
      明屋里,大门紧闭,一只大木盆里是一盆温热的水,木盆旁边是一双木拖鞋。娇情十足的兰翠:“陈要兄弟!快过来给兰翠解衣服上的扣子!”
      陈要就听话地走了过来,哆嗦着一双手给兰翠解了衣扣就要走开……
      兰翠用情地:“陈要兄弟!给兰翠解开衣服的扣子就行了?!”
      陈要反转身来:“少东家!就饶了陈要吧!”
      兰翠:“咦?陈要兄弟!你不是说兰翠很漂亮,很善良,很温柔的么?”
      陈要尴尬地:“少东家!陈要是说了的,少东家不但善良、温柔和漂亮,而且少东家还很体贴做雇工的陈要。”
      兰翠就笑了:“既然这样,兰翠让你给洗澡,你怎么还不欢天喜地?!”
      陈要:“少东家!其实,其实陈要赞美少东家,其实是想在你这里多做几年活的。”
      “什么!”兰翠不悦色了:“陈要兄弟!你说的原来都是谎言,哄兰翠高兴的?”
      陈要诚心地辩解:“少东家!陈要说的真的都是真心话!陈要还曾这样想过,在少东家这里多做几年的活,攒一些钱之后,就娶一个像少东家这样的姑娘做妻子!”
      “咯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咯咯”
      兰翠开心地笑了,笑得前仰后合:“陈要兄弟!看来你是油蒙了心,近路不走,走弯路;攒足了钱,去娶像兰翠一样的女人,倒还不如就现在趁热打铁了……”
      陡地,陈要红着脸羞涩地:“不!少东家!你再这样,陈要辞工了。”
      兰翠也就一怔:“陈要兄弟!为什么呀?”
      陈要:“因为你已经结过了婚!”
      兰翠就伤心地哭了:“陈要兄弟!没想到兰翠在你的眼里竟然是一钱不值。可是,不晓得你打听过没有,在这三乡五镇的,长成人了的,是个带把子的,哪一个不眼巴巴地想着兰翠的姿色。”
      (回忆结束)
      川岛蕊江刨根问底:“陈要大哥!你后来怎么就和兰翠寡妇好上了?”
      陈要坦白地:“其实,陈要怎么就会不喜欢了她。后来想想,一来是自己生性怕和女性往来,二来兰翠的小叔子又是给日本人当翻译的,所以……”
      川岛蕊江插话:“这么一听,陈要大哥!你是有心无胆量而已!”
      陈要认可地:“应该说是这样子!蕊江姑娘!后来果然就应验了你的推测。记得也就是那年的端阳节,就在那天的夜里,陈要和兰翠睡到半夜,兰翠的小叔子带着一个日本兵闯了进来,窘迫的陈要当时恶向胆边生,下狠手就扼住脖子掐死那个带枪的日本兵。可是,可是谁知道,谁知道后面还跟着……”
      陈要紧张地说不下去了……
      然而,听到这里的川岛蕊江明笑了,眸撩人地:“再后来哩?”
      陈要:“再后来,再后来陈要被几个日本兵反剪双手,兰翠的小叔子就恐吓他的嫂子,如果她不答应要睡她的佐佐木将军,就把陈要烧死在柴房里。”
      川岛蕊江一下子紧张起来:“陈要大哥!你要牵出的这个人就是指的佐佐木将军了?”
      陈要点头:“是的,蕊江姑娘!而且这个佐佐木将军很像,很像,很像是府上的寅次福田。”
      “啊?!”川岛蕊江的脸一下子苍白了:“陈要大哥!不会吧?”
      川岛蕊江就那样一直张开着嘴巴……
      陈要眨了眨眼:“是有点儿不像。因为那个佐佐木将军不但长头发,还是戴着一副眼镜。”
      川岛蕊江长长地舒出口气来……

      田森官邸——客厅——上午
      耀长铭和田森冈夫在说话。耀长铭:“冈夫兄!从眼下看来,势头的发展显然对咱们越来越不利了,川岛蕊江加入了特工组织,亨特·查利斯又逃脱了被怀疑成凶手的对象……”
      田森冈夫阴笑:“长铭兄!冈夫早就说了,不要再和查利斯争风吃醋了。查利斯是一个玩女人的老手,你想给他栽赃,显然是做不到的;现在,兑现了吧!画蛇添足了吧!在川岛蕊江的眼里,咱俩又成重点怀疑了吧!”
      耀长铭陡地神秘起来,略微压低了声音:“冈夫兄!耀某人有一点怎么也弄不明白,既然那条老狐狸不义,你我为什么就要仁厚?”
      田森冈夫会意:“依着长铭兄的意思,派几个侦缉队员,或者是青红帮的成员,来一次漂亮的打黑枪,结果了这个凶手算了?”
      耀长铭笑言:“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这样不就省下许多大麻烦了。”
      田森冈夫摇头:“长铭兄!你还不懂日本国的政策,尤其是派往它国的军政人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有特殊的情况,没有特殊的理由,哪怕是出了意外的事故,也会起到连锁反应,懂吗?”
      耀长铭点头:“明白了,冈夫兄!其实这个政策在国民党的军统、中统亦是这样规定的;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嘛!就不能再找一个更便捷,更捷径的方法了?”
      田森冈夫阴笑说:“一郎搞了个拍模拟电影的方案,本人以为这个方法就很有意思,就很有创新;既不显山,又不露水。表面上看是为了给川岛蕊江一个交待,证明她双亲的朋友中间并没有凶手,但恰恰又是为了澄清凶手,这个策略本人非常认同。”

      川岛府上——客厅——下午
      川岛蕊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想心事,心里话:“蕊江呀蕊江!你原来真是喜欢上了陈要大哥!不然的话,你现在肯定不会这么心事重重。原以为自己拿得起放得下的,得知了陈要大哥相好着一个兰翠寡妇之后,你的心态意是如此变化之大;想想你早晨的那种失态,陈要大哥一定是看出来了,所以他才会来了个竹筒到豆子,干脆把他和兰翠寡妇一起睡觉的事也说了出来!”
      川岛蕊江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整整三点钟了,心里就想:“陈要大哥现在会在了哪里,他是不是说出了和兰翠寡妇的私情,心里也在后悔了。能看出来,陈要大哥是十分喜欢你川岛蕊江的,只是他觉得配不上你而已。现在你一不留神捅出了他的隐私,他的心中肯定会有一番苦涩的滋味!”
      川岛蕊江不由地叹了一声,心里话:“唉!偏偏这种节骨眼上,陈要大哥又怀疑到了福田管家,还将他怀疑成佐佐木将军,还是一个驻守华东地区的特工主要负责人!”
      陡地,川岛蕊江的双眼瞪直了,心里话:“莫非,这个佐佐木将军就是母亲的顶头上司,说不定也就是你现在的川岛蕊江的顶头上司?”

      客厅外的走廊里,靠墙蹲着的陈要双手抱头思想着:“陈要呀陈要,还有你这样的憨人,就算蕊江姑娘要想让你加入特工组织,但又不放过你杀了一个日本兵的事,你何苦要将少东家兰翠,甚至还有寅次福田的事也说了出来呀?”
      从陈要的脸上明显能看出痛苦的表情,心里话:“现在好了吧!心里舒畅了吧!你全部说出来的结果,下场是肯定不能再留在川岛府上了,也就是说与你最最喜欢的人从此不能再在一起了!”
      陈要换了个蹲的姿势,心里话:“要不,陈要你还是回你的苏州乌镇吧!确实也应该见见你的兰翠了,也不需要像现在这样异想天开地,真的以为自己时来转运了。另外,如果那个佐佐木将军从兰翠的嘴里得到证实,就是还有一个叫寅次福田的名字,就一定回来告诉蕊江姑娘,让她也可以多留一份心眼儿。”
      想到这里的陈要舒出一口气来,也算是做出了一个决定吧!站了起来准备要和川岛蕊江去说了,客厅的门开了,是川岛蕊江走了出来。她当下没有发现陈要,走了几步的她,才要上楼梯的时候,直觉告诉了她什么似的,下意识回头就看到了走廊里的陈要。收住脚步返回来的她:“陈要大哥!你原来就在这里啊!蕊江还准备上楼去父亲的寝室找你了。”
      陈要尴尬地:“蕊江姑娘!陈要也是才下来,是想……”
      川岛蕊江掩住陈要的嘴巴,昵情韵味地:“你先什么也不要说,(牵住陈要的一只手)走,进客厅里蕊江有话说给你听!”
      陈要顺从地跟着蕊江进了客厅……
      关上门之后,川岛蕊江:“陈要大哥!蕊江知道你现在的心思,是后悔把心里的秘密全说了出来,于是认为川岛府上容不下你了,就索性又要回苏州乌镇了。”
      陈要不好意思认可地点了点头。
      川岛蕊江做出娇情的样子:“陈要大哥!请拥抱住蕊江说话!”
      一怔之后的陈要贴近身子紧紧地拥抱住了川岛蕊江……
      川岛蕊江的内心是又激动、又伤感地:“陈要大哥!首先,蕊江先要澄清一件事,你心目中的蕊江姑娘,其实在特殊学校临毕业之前,已经让一个陌生男人——噢,已经也不是处女了。所以从生理的角度来说,蕊江和陈要大哥从本质上说,在男女方面已经没有悬殊的概念!但是,考虑到寅次福田的问题,你的兰翠寡妇的问题,蕊江决定,明天你和蕊江一道去一趟苏州乌镇,把这两件事都落实清楚了,好吗!”
      陈要就惊讶地大张开嘴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田森官邸——冈夫工作室——下午
      田森冈夫在看墙上挂着的《江浙交通图》,此刻田森一郎推门进来,没有回头的田森冈夫:“是一郎吗?”
      进来的田森一郎:“是的,父亲!”
      田森冈夫拿着放大镜依旧在地图上寻找着所需地名。半晌不见一郎再开口,这才把头扭过来:“一郎,你想说什么?”
      田森一郎:“父亲!蕊江姐!她,她加入特工组织了。”
      田森冈夫面部表情没有变化:“好哇!这么说来,川岛蕊江是想通过特工组织,来帮助她找到杀害她双亲的凶手了。”
      田森一郎:“是的,父亲!”
      田森冈夫:“这样很好,这样很好!”
      田森一郎:“可是,父亲……”
      田森冈夫:“一郎!你是否想提醒父亲,这样会对你的父亲不利的,或许是想说,这样会对你的耀叔不利的。”
      田森一郎诚实地:“是的,父亲!”
      田森冈夫大笑:“一郎!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自从你了解了川岛府上的两起命案后,你就和川岛蕊江一样,或许耀卞茹也在内,你们几个就已经开始怀疑起你的父亲和你的耀叔了?”
      田森一郎认可地:“是的,父亲!不过……”
      田森冈夫摆手制止住了准备说话的一郎:“一郎!父亲也不想再表白什么了,川岛府上的两起命案不是已经交给了你,你就一心一意地查案吧!”
      田森一郎心有余悸地:“父亲!如果一郎查清楚了是……”
      田森冈夫接话:“一郎!父亲现在郑重其事地告诉你,你就尽管大胆地依着你的想法去做,你的父亲和你的耀叔都表态了,支持你的创新,把模拟电影拍好!”
      田森一郎笑,喜形于色地:“谢谢父亲的支持!谢谢父亲的支持!”

      苏州乌镇——一条河汊里——落日余辉
      招娣在船头生炉子做饭。魁叔:“招娣!你昨天夜里睡好了没有,怎么我一夜里竟做噩梦,早晨起来一直到了现在,心跳得还让人发慌。”
      招娣:“当家的!自从有了船做生意,这些天招娣高兴还来不及,有了客人就送一程,没了客人船就是家,两个人安安静静的,一夜里能睡到大天亮。不要说做恶梦了,连雷声响都听不到。”
      魁叔埋汏地:“娘儿家的!就是没心没肺。日子好过了,就连恩人也忘了。我这几天其实一直在想,陈要兄弟不晓得怎么了!”
      招娣不悦了:“当家的!你才是忘恩负义了!噢,就你做了一个噩梦,就是对陈要兄弟有情有义了。其实呀,依着招娣的想法,陈要兄弟要是没什么事情发生,他一定活得不错。那个日本姑娘,一看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性,陈要兄弟在她的府上,一准会比咱们这样子过得好得多。”
      魁叔:“招娣!可要是陈要兄弟就因为那个日本姑娘出了事哩?”
      招娣:“如果陈要兄弟出了事,连日本姑娘那种人家也帮不了忙,就凭你做了一个噩梦,事情就解决了?”
      魁叔想想自语:“这倒也是,看看今天夜里会不会再做这样的梦了。”

      田森官邸——一间密室——落日余辉
      穿着一件白大褂的田森冈夫一切就绪后,戴上一副特殊手套,去笼里抓了一只白鼠,拿事先准备好的针剂试管往小白鼠的嘴里滴了几滴失忆药剂。小白鼠开始昏迷了。冈夫看怀表。五分钟后,把苏醒的小白鼠去搁在关着一只猫的笼子里。小白鼠见了小猫依旧乖乖地爬到它的跟前,任凭小猫的爪子抓它,拍它,小白鼠依然很兴致地靠拢着小猫。田森冈夫狰狞地大笑了……

      川岛府上——蕊江寝室——傍晚
      川岛蕊江在准备和陈要一道去苏州乌镇的东西,心里话:“蕊江!你真就这样决定了,如果陈要大哥见到了兰翠,二人拥抱之后就不离不弃了,你怎么办,真就一个人灰溜溜地转回来?”
      川岛蕊江从衣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匣子,里面是金银首饰和金条之类的东西,挑出一副金镯子戴在手上试了试,然后又脱了下来,心里话:“就这副吧,全当礼物送兰翠寡妇了!”
      川岛蕊江开始用一块绢帕包一对金镯子,苦笑的她这样想:“全当陈要就是你的大哥!兰翠就是你的嫂子,好人就做到底吧!”
      川岛蕊江又拿了几根金条,用一块红绸布包好,心里话:“再说了,陈要大哥这一次回到乡下,就算没有见着兰翠,理智些说他也不应该再回上海了,寅次福田是不是那个佐佐木不要紧,关键问题组织的黑名单上已经有了他呀!自己先前还想拖一拖时间,等双亲的凶手被找到了,再和陈要大哥还有带上福田老伯一块离开上海,去苏州的乌镇定居,反正该镇上也有和家父生意上往来的商铺。现在看来是不行了,福田老伯已经是陈要大哥的怀疑对象,就算找到了双亲的凶手,你、陈要、福田还能再住在一个屋檐下?”

      大风的寝室,穿着衣服的陈要,躺在床上想心思:“看来,蕊江姑娘是上心思了,和你一块儿回苏州乌镇是假,和你一块儿去证实寅次福田也是假,确确实实的想法,她一定是想看看兰翠寡妇才是真。”
      陈要一副沮丧神色,心里话:“如果真是这样,陈要,你怎么办?如果少东家兰翠再问起你陈要,跟着的这个日本姑娘她是谁,你又怎么办?”
      陈要一副进退两难的神色,心里话:“陈要呀陈要!几天前你还觉得自己是走了桃花运,仅仅几天的功夫之后,你显然会成了一个里外不是人的负心汉!”
      陡地,陈要坐了起来,心里话:“现在,蕊江姑娘晓得了你原来有一个相好的,一赌气儿就要和你生分了;若是回到了乡下,见到了兰翠,她看你带着一个花一样的姑娘回来,不一样也会气得七窍生烟了?”
      陈要六神无主了,叹了一声之后,又躺了下去,忽然又坐了起来,心里话:“不对呀!蕊江姑娘既然嫌弃了你?为什么还要告诉了你,她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这样分明不是在表示着什么?这样分明不是在表白着什么?还有,怀疑寅次福田的事,她虽然觉得子虚乌有,但还是答应见到兰翠问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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