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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加入特工 无奈之举 ...

  •   川岛府上——双亲灵堂——上午
      跪在蒲团上的川岛蕊江泣言:“双亲!女儿又有话要说了!现在女儿更糊涂了,几方面的事一起都出现了。原以为落实了双亲的死因,女儿大度一些,既不要计较双亲为什么相互嫉妒,相互情杀,也不要计较亨特·查利斯、耀长铭的冲动行为,反正陈要大哥也已经救出来了,可是没想到,事情并不那么简单,原来凶手的确是有的,而且已经证实的确就在双亲的好朋友之中;不过,女儿现在要说的,女儿现在要说的倒不是双亲中哪一个是真正的凶手,女儿现在关心的是,陈要大哥因为女儿想加入特工组织,他就要离开女儿的事情……”

      双亲灵堂外的门口,陈要紧紧地贴着倾听,心里话:“陈要呀陈要,你真浑呀!你什么不好说,为什么要提杀过一个日本兵的事?这样一来,蕊江姑娘不是要起戒心了,把你也想成坏人了。幸亏蕊江姑娘没有追问下去,如果追问了,你怎么回答,总不能告诉蕊江姑娘——那个时候,也就是夜半时分,你恰恰正抱着少东家兰翠好睡,进来了一个日本兵……”

      跪在蒲团上的川岛蕊江流泪的她两只眼睛都红了低低说着:“双亲!你们可能会笑话女儿,不就是一个拉黄包车的么,走就走吧,有什么伤心的,反正加入了特工组织,就是组织的人了;依着陌生人的心思,只要加入了特工组织,还愁找不出来凶手?可是,蕊江的心里已经割舍不下陈要大哥了!是的,一开始,他在蕊江的心里仅是一个替身,一个阿要的替身,随着两个人的交往,也是一种缘分吧,不知怎么的,他在蕊江的心里的份量就越来越重了。言此,双亲一定会认为女儿是一个命贱的女儿。如果双亲这样子想,也就等于了解了女儿。回味起在特殊学校和阿要在一起的林林总总,蕊江已经深深地感到,蕊江的确是爱屋及乌了,把寄托在阿要身上的情谊,全部转移到陈要大哥的身上了;但是,陈要大哥不想让蕊江加入特工组织,蕊江如果执意要加入特工组织,陈要大哥就一定会离开川岛府上。可是,蕊江如果不加入特工组织,仅仅依靠蕊江和陈要大哥两个人,又怎么能抓到凶手?”

      灵堂门外的陈要坐在走廊地上的他,心里话:“蕊江姑娘原来真是喜欢了自己,并不是就为了抓凶手;而且加入特工组织,也全是为了抓凶手。以此类推,喜欢上了你的蕊江姑娘,也只有抓到了凶手,让死去的双亲瞑目了,才能再说其它的事?”
      陈要一只手挠着头苦笑了笑,心里话:“陈要!你莫非真要走桃花运了。兰翠就已经是天仙模样的女人了,蕊江姑娘就更别提了!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就说不走了,就说支持蕊江姑娘加入特工组织了?”

      川岛蕊江身体软得已经坐在了蒲团上,没了眼泪,没了哀伤,好像自己都不知道在干啥了。一阵沉默之后,叹了一声的她。心里话:“若早知道会是这样,就不如当初和福田老伯一起回了日本,也省得像现在这样,老的老来小的小;案情又那么的扑朔迷离,一会儿是东,一会儿是西,一会儿是南,一会儿是北,陌生人又不肯跳出来见个面,陈要大哥又灰了心。”
      想到这里的川岛蕊江又流出了眼泪……

      田森官邸——一郎书房——上午
      田森一郎坐在书桌前苦思冥想,心里话:“搞了半天,凶手还是有的,而且还就在蕊江姐双亲的朋友中间;亨特·查利斯却已经被排除是凶手的可能性;剩下的结果,也就是说,最大的嫌疑还是在家父和耀叔的身上——这怎么又会成是这样了?”
      田森一郎苦笑,心里话:“满心欢喜,成了狗咬尿脬;才将和卞茹消除了误会,却又成了如此状况;真是一波未平,又起一波。”
      一阵沉默之后,陡地,田森一郎兴奋了起来,心里话:“对呀!对呀!就这么办,搞一个模拟电影出来,把蕊江双亲的好朋友全部请进来,如同福尔摩斯侦探小说一样,给相关联的嫌疑人一人一个角色;台词由一郎你来写,每一个角色都得听你的——台词怎么写,必须怎么说。采用抽象的心理学,采用抽象的生理学……哈哈,这种办法,既高明又不动声色,也许效果还出其的好;反正家父把权力给了你,总比今天觉得这个可疑,明天觉得那个可疑,到头来总是碰一鼻子的灰,要强得多。”
      于是,田森一郎开始信心十足地伏案写了起来……

      川岛府上——府后健身场地——上午
      陈要一个人在拳击沙袋,川岛蕊江走了过来,站到陈要的面前,一阵沉默之后:“陈要大哥!不管你对日本人抱着什么成见,蕊江决定还是想把你留下来;原因很简单,考虑之后的蕊江还是认为,蕊江肯定是喜欢上你了,并且希望你支持蕊江的想法,同意陌生人的话,让蕊江加入了特工组织;这样等抓到凶手之后,由你来说,咱们是继续在川岛府上生活,还是蕊江跟你去苏州乌镇生活?”
      川岛蕊江来了这么一下,陈要就诚惶诚恐了,陈要就额头出汗了,停止拳击的他一只手挠着后脑勺结结巴巴地:“蕊江姑娘!你言重了。陈要算啥,不就是府上的一个雇工。反正是不走了,一切由你作主;你说加入特工组织,就加入特工组织,你想让陈要也加入特工组织,陈要也听你的,就加入了特工组织!”
      “真的?”川岛蕊江精神一振一下子握住陈要的双手:“陈要大哥!你真的不走了,不是可怜孤独的蕊江吧?!”
      陈要仍然诚惶诚恐地:“蕊江姑娘!实话说,像你这样的姑娘谁不喜欢,只是陈要晓得自己的弱点,只要和女人在一起就心虚;要不是你的热情和大度,不计较陈要的弱点,站在你面前的陈要也许连话都说不出来哩!”
      川岛蕊江就咯咯地笑,笑得一脸灿烂……
      然而,接着川岛蕊江的眼泪流出来了……

      田森官邸——后院一间密室——上午
      来到密室的田森冈夫和往常一样,穿上白大褂,一切就绪后,戴上手套去笼里抓出一只小白鼠,用针剂给小白鼠的嘴里滴上失忆药剂。然后看怀表,五分钟后去放入关着一只小猫的笼子里。猫在睡觉,小白鼠沿笼子边沿转了一圈之后,去卧在猫的身边睡了起来。田森冈夫一阵阴笑……

      川岛府上——号房——上午
      寅次福田手中在擦一架精巧的西洋钟,川岛蕊江坐着问话:“福田老伯!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呀?人家都急死了,你的西洋钟就擦不完了!”
      寅次福田依旧不紧不慢地擦着精巧的西洋钟……
      川岛蕊江:“再说了,当初蕊江回日本上学的时候,不也是你福田老伯说了的话,让蕊江去特殊学校学习,就是生怕日后出了像现在这样的事,蕊江在心理上,蕊江在生理上能够适应。怎么到了关键的时候,你便持不同意见了?”
      寅次福田把西洋钟搁到原来的位置上,然后坐在川岛蕊江的对面辩解:“蕊江姑娘!老伯那时候是这样说的,可仅仅是让你在心理上、生理上承受得住;现在你要加入你母亲的那个特工组织,这样一来,你的生活方式就会因此而完全改变了的。”
      川岛蕊江不理解地:“福田老伯!会改变什么生活方式?”
      寅次福田:“蕊江姑娘!一旦加入了特工组织,就得遵守组织的规章制度。”
      川岛蕊江笑了,不以为然地:“福田老伯!这还用说,在特殊学校学习,指导老师就经常提及的,什么必要的时候还要付出鲜活的生命!”
      寅次福田严肃地:“蕊江姑娘!既然你什么都清楚,那么福田问你一个问题,你的母亲由美惠子,活着的时候,为什么会有许多的异性朋友?”
      川岛蕊江:“以前不清楚,现在明白了,是组织的需要呗!”
      寅次福田更严肃了:“加入了特工组织的你,如果也需要你和你的母亲由美惠子一样,去和多个男人周旋,甚至付出出卖身体的代价,你愿意吗?”
      川岛蕊江哑口无言了……
      寅次福田:“是的,加入了特工组织,很有利于寻找凶手,总之会有组织的帮助;可是,特工组织不是为你一个人服务的,对吗?”
      川岛蕊江的脸色苍白了……
      寅次福田:“蕊江姑娘!福田知道你现在束手无策,因为明知道有了凶手的线索,却又无能为力;但有利就有弊,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客厅里坐着的陈要焦急地等待着什么。一会儿门开,川岛蕊江回来了,陈要起来迎了上去:“蕊江姑娘!福田管家同意了?”
      川岛蕊江摇头:“福田老伯说,让蕊江慎重考虑考虑!”
      陈要一怔,心里话:“难道是自己看走眼了,怀疑错他了?”
      陈要便问:“蕊江姑娘!福田老伯!他要求你慎重考虑什么?”
      川岛蕊江:“福田老伯说,凡事有利就有弊,一旦加入了特工组织,那就得不折不扣地执行组织的各种规章制度了。”
      陈要赌气似的:“执行就执行。加入了组织,总比咱俩的力量大——你说不是么?!”
      “这倒是的!”川岛蕊江话锋一转:“陈要大哥!如果组织需要蕊江去诱惑某个组织需要的人,该怎么办?”
      陈要这才像是像是明白了什么,一只手挠在后脑勺说不出话来了……
      川岛蕊江去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一副沮丧的神色……

      田森官邸——一郎书房——下午
      田森一郎认真地在书桌前伏案写作,一会抬起头,停下了笔,认真思考后,自语:“题目采用哪一个好哩?《双亲遗孤》、《泣血红颜》还是……看来真的动起笔来,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田森一郎索性靠在了椅背上,心里话:“那会儿在学校排练话剧,怎么会很顺利的,难道这是因为公案小说的类型,就比较难写?”

      川岛府上——客厅——落日余辉
      川岛蕊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苦思冥想着,心里话:“蕊江呀蕊江!你怎么了?怎么这么优柔寡断了,就算不加入特工组织,这样的事你又不是没有经历过——亨特·查利斯、耀长铭的恶劣行为,你不都应允过的?”
      川岛蕊江改变一下坐姿,恍然大悟地:“噢,明白了!明白了!你的优柔寡断来自于陈要大哥!因为考虑到了他,才会出现像现在这样的境地。”
      川岛蕊江站了起来,心里话:“要不还是去征求一下陈要大哥的意见?”
      川岛蕊江去拉开了客厅的门,走了出去……

      陈要在府后健身场地拳击沙袋,一头的汗,心里话:“陈要呀陈要!看来你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摆明蕊江姑娘已经走投无路了,用期待的眼光求你了,你倒托辞出来,其用意还不又是不同意蕊江姑娘加入特工组织!”
      陈要歇下手来,心里话:“可是,你又有什么能力来帮助蕊江姑娘哩?况且,你又有什么理由来干涉蕊江姑娘不让她加入了特工组织?”
      陈要擦了把额头的汗,心里话:“不加入特工组织,就抓不到凶手,这你不是也清清楚楚的,怎么现在拗起性子私心起来了?”
      陈要习惯性地一只手又挠头了,心里话:“况且,人家蕊江姑娘也没应承你陈要什么呀!如果真正应承了你什么,你还不晓得又要怎么样想了。”
      陈要当地一蹲,仔细想了想自问自答:“哎,陈要!在这件事上,你究竟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蕊江姑娘?”
      接下来是一阵长长的沉思……
      陡地,陈要看见近在咫尺川岛蕊江的两只脚,他知道她现在就站在他的面前,她在等待他的明确表态,他赶紧起身:“蕊江姑娘!陈要想好了,你一定得加了特工组织!”
      川岛蕊江惊奇地:“陈要大哥!你现在也是这么想了?”
      陈要肯定地:“蕊江姑娘!才些是陈要私心重,没搞清楚什么是主要的,什么是次要的,一定让你伤心了!”
      川岛蕊江明知故问:“陈要大哥!那你说说,蕊江眼下什么是最重要的,什么是可以延缓一些的?”
      陈要不好意思地:“抓凶手是主要的!”
      川岛蕊江故意地:“陈要大哥!那你说说,什么是次要的?”
      陈要又想了想:“抓到了凶手和陈要一道回苏州乌镇是次要的!”
      川岛蕊江眼圈一红就有了泪,扑在陈要身上说不出话来了……

      川岛府上——双亲灵堂——傍晚
      寅次福田跪在蒲团上:“惠子太太!大风先生!恕管家福田能力有限,不能替太太和先生分忧解难,还得依靠你们的女儿——嗐!怎么说哩,福田管家答应蕊江姑娘加入特工组织了!”
      痛心疾首的寅次福田将头深深地垂到地上,许久才又抬了起来,仰脸看住光彩夺目的惠子画像:“惠子!请原谅了!福田老伯把你的一切一切全说给了蕊江姑娘!”

      府后一棵高大的树上只猫头鹰在不停地发出瘮人的哀嚎声……

      晚上——外滩路——海关大楼的报时钟整整敲响了十一下。

      川岛府上——惠子寝室——夜
      川岛蕊江对照着译文在拍电报:“嘟嘟嘟嘟”的声音在寝室里传出来,非常的清晰,画外音:“尊敬的组织,由美惠子的女儿,川岛蕊江毕业于日本的特殊学校,在柔道、枪击、游泳以及收发电报等的项目中,成绩优异,名列前茅。由于双亲罹难,凶手难抓,要求加入您的组织。其目的,一来报效国家,为国家服务;二来也是想借助组织的力量,把杀害双亲的凶手找到,绳之以法。另外,蕊江还有一个请求,想把府上一个叫陈要的,噢,也可以说是一个雇工吧,一样加入了组织,这样的话,蕊江在府上也能有个依靠了。”

      田森官邸——一郎书房——夜
      ……田森一郎还在桌前写文章,很认真,打了几个呵欠,还在写,心里话:“蕊江姐!你等着瞧吧,一郎会让你惊喜一次的……”

      川岛府上——惠子寝室——夜
      “嘟嘟”的电报声依旧。川岛蕊江一样聚精会神,画外音:“川岛蕊江女士!首先祝贺您成为特工组织的一员,担当接替您母亲由美惠子的角色,把由美惠子的重担搁在了您的肩上,继续为大日本帝国服务。这里还要提一笔您的母亲,由美惠子是一位非常优秀的特工人员,在这二十多年的特工工作当中,她的成绩是很好的,她的罹难不但是大日本帝国的损失,当然更是您的损失;然而,在国家利益至上的今天,也只有前赴后继勇往直前。还有,川岛蕊江女士在电文中提到的,您对双亲的死因产生了疑惑,存在着其它的想法和念头,请您理性对待,公私兼顾,一旦有了针对性的目标,收集到了确凿证据,再由组织来帮助您!关于您提到一个叫陈要的雇工,您可以要求他先做些基础工作,待组织调查清楚后再说……”
      川岛蕊江得到了组织的支持喜极而泣,感慨万千……

      大风的寝室,躺在床上的陈要辗转反侧,不能入睡,心里话:“陈要!从现在开始,你什么也不要想了,权当蕊江就是了你的好朋友,一个红颜知己而已。你留了下来的目的,就是要帮助她找到杀人凶手。管它什么特工组织哩,蕊江姑娘是一个好人就行!还有,如果你实在控制不住对她的情感了,还是以前的方法,多想想少东家兰翠吧!”

      蕊江的寝室,躺在床上的川岛蕊江一样辗转反侧,心里话:“蕊江!你觉得你这样做,是做对了吗?陈要大哥他真的不介意你加入特工组织了吗?你为什么不再等一等?难道晚入几天特工组织,会要了你的命?如果陈要大哥心里根本不是这么想的,你又该怎么办?”

      大风的寝室,躺在床上的陈要进入了梦境——

      苏州乌镇——兰翠院里——白天
      兰翠在院里晾衣裳,听到了有人敲院门……
      “哎,来了!”兰翠把手中的衣服往绳子上一搭,双手在身上抹了抹,就去开了院门,她怔住了,是陈要,西装革履的陈要,惊喜地:“陈要兄弟!”
      陈要笑着往里走,兰翠就扑在了他的身上,喜极而泣:“冤家!你一走,一走就是好几年呀!晓得不,兰翠多么想你啊!”
      陈要一样搂紧兰翠:“少东家!起先陈要不敢回来,怕日本人依旧不放过陈要,时间一长后来又不想回来了,是怕看到你时你已经,你已经……”
      兰翠就松开了陈要,脸上含着泪花:“看吧,陈要兄弟!站在你面前的,是不是还是你的兰翠?”
      陈要:“少东家!那个日本军官没有再为难你?放跑了陈要,他真的还能原谅了你?”
      兰翠不以为然地:“陈要兄弟!你说会有啥事,不就是再让那个日本军官多喜欢上几次而已!”
      陈要突然想到了什么:“哎!少东家!陈要问你,那个挎洋刀的日本军官,他真的叫佐佐木?”
      兰翠:“是的呀!小叔子就这么叫他的。你怎么会问起那个日本军官的名字来了,难道在上海碰到他了?”
      陈要点了点头:“少东家!陈要是怀疑……”
      (梦境暂停)

      府后一棵高大的树上一只猫头鹰发出瘮人的哀嚎声……

      大风的寝室,陈要接着做梦——
      苏州乌镇——兰翠的屋——白天
      兰翠的脸一下子苍白了,立即去关上了庭院的门。
      末了,兰翠牵着陈要的一只手就去了屋里……
      兰翠让陈要坐下后,就给他倒了碗水……
      兰翠:“陈要兄弟!你再细细些讲讲,是怎么见到了这个该死的日本军官?”
      陈要一气喝净碗里的水,抹了下嘴巴:“少东家!陈要从柴屋逃出去后,就漂泊到了上海,相识了一个拉黄包车的魁叔,也是咱乌镇的人,便也开始拉起了黄包车,一拉就是好几年,倒也没什么变化,想回来看你,一来总攒不下银洋,二来真的怕你有个三长两短,倒不如心里一直能有一个你的影!”
      兰翠就流泪了,眼睛一直看住陈要……
      陈要:“也就是前一些天上,陈要意外地认识了一个姑娘,可以说她是陈要长这么大心目中看到的第二个美丽女人!”
      兰翠就急切里地:“等等!陈要兄弟!那第一个是谁哩?”
      陈要:“还能是谁?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
      兰翠就笑出泪来:“陈要兄弟!你可没白去了大上海,变了,变得兰翠快不认识了——接着说,接着说!”
      陈要:“那个姑娘没想到是一个日本人,名字叫川岛蕊江,稀哩糊涂被她喜欢上后,就在她的府上做了个雇工。”
      兰翠一下子站了起来:“陈要兄弟!就你才些说的,于是在她的府上就看到了那个叫佐佐木的日本军官!”
      “是的,少东家!”陈要接着说:“可是,府上的管家,名字叫寅次福田,既不是长头发,也不戴眼镜,但面孔的五官又很是相像。”
      兰翠下意识里浑身颤了起来,啰嗦着嘴:“陈要兄弟!那你回来的目的,就是想证实这个佐佐木是不是还有其它的名字?”
      陈要点头,样子非常严肃。
      兰翠:“可是,陈要兄弟!如果真是了那个恶魔,咱们又惹不起他……?”
      陈要撩起衣襟,一把匣子枪掖在了腰间……
      兰翠睁大了双眼:“枪?陈要兄弟,哪里来的?”
      陈要:“陈要和蕊江姑娘一起加入了特工组织!”
      兰翠又吃惊又羡慕地:“陈要兄弟!能不能让兰翠看看你腰里掖着的枪?”
      陈要想把枪抽出来,怎么也抽不出来。等到醒来,原是入了梦境的他一只露在被子外面的手,吃力地拽着被子……

      夜里——川岛府上客厅里的西洋挂钟敲了三下。

      蕊江寝室,入了梦境的川岛蕊江——开着小汽车的她 ,是下午的时间,将将拐进龙华古镇,看到了要离开的陈要,立即刹车后从小汽车上冲了下来似的高声:“陈要大哥!陈要大哥!你怎么不吭一声,拿上了行李又要走了?!”
      陈要提着行李一怔,上前的川岛蕊江拽住不放……
      她的小汽车停在了一边。小汽车的一扇门还敞开着。
      陈要:“蕊江姑娘!不是陈要想走,是你不需要陈要了。”
      川岛蕊江哭腔:“陈要大哥!蕊江多会儿说,多会儿说不需要你陈要大哥了?”
      陈要冷漠地:“说是没说,可你的行为告诉了陈要。”
      川岛蕊江就松开手哭腔:“陈要大哥!请说清楚一些?”
      陈要把行李往地上一放瓮声瓮气:“说就说,表面上看,你是为双亲的案子非常急着加入了特工组织;可是往细里想,你是在走你母亲由美惠子的老路,迟早会变成一个水性杨花,红杏出墙的女人!”
      川岛蕊江流着泪:“陈要大哥!你原来一直是这样看待蕊江的?”
      陈要冷笑一声:“哼!以前不,现在改变看法了。连加入特工组织,明知需要诱惑男人的事,你还是肯加入了,陈要不走还等啥?”
      川岛蕊江委屈地:“可是,可是你不是一样答应了的。”
      “不答应能行么!”陈要依旧悻悻地:“陈要是谁,你川岛蕊江是谁,一个是做苦力的雇工,一个是贵族身份的千金小姐!”
      川岛蕊江流泪哭腔:“陈要大哥!你原来竟是真的一直这么看待蕊江的啊!”
      陈要依旧得理不让人:“不这么样看你,还要怎么样看你;连你自己都说了的,你双亲的朋友怎么一个一个都是那样子的人,你都依旧要步入你母亲由美惠子的后尘!”
      陈要说罢,提上行李又要走,川岛蕊江就拽他手中的行李……
      (梦境结束)
      梦中醒来的川岛蕊江泪水涟涟。陡地,她想到了什么似的,立刻起来下了床,走到大风的寝室,悄悄推开门,看陈要睡得很好,拍着自己的胸脯,放下一颗心来的她,心里话:“双亲!女儿现在真的好左右为难啊!”

      府后一棵高大的树上,一只猫头鹰在不停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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