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隔了多年、多年之后,我竟然也去澳洲读研究生了。虽说,去澳洲这些事,从定下到实际出发,都相隔了不到半年。这之前都是从来没考虑过的,可以说完全是人生中的意外偏向,更别在还跟Harem相处的时候了。所以后来,我跟她在Instagram上发信息时提到,跟她讲我去澳洲读研了,意料之中她的反应是“OH, MY GOD”。说起这个,在我们相处的年代,并还没有普及类似微信这种便于联络的通讯软件,Skype也不是人人都在用。我们各自读大学的时候,毕竟都在美国,还可以用手机号码发发短信。然而离开美国后,我们都不怎么用Facebook或Twitter,其实连Ins也很少用,但后来却成了我们唯一的联络方式。这么想来,真的是挺不可思议的。
所以在高中毕业的时候,我的class rank(这里的“class”指一整个年级,因为我们是,一个年级只有一个班这样的;大学也是如此,比如今年的毕业生,会称整个年级为“Class of 2020”)也只达到了top 5(年级前五)左右的水平。因为除了第一和第二会得到代表毕业生发言的机会,其余人并不会知道自己确切的名次,只有一个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