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训练和原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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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弗雷夫人并没有对弋殇禁足，不过她要求弋殇每天晚上住在校医院直到万圣节。
弋殇到教工休息室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而随着她与莱姆斯越来越熟稔，查瑞丽看他们的眼神越来越暧昧，斯内普的脸色也越来越黑。
有了时间转换器，她可以“同时”练习变形术、熬制魔药、备课、吐纳融合莱姆斯输给她的魔力、创新紫燃花的使用方法、写稿回信……
只是这样一来，她陷入空前分裂。经常在夜深人静之时与几个迎面走来的自己相遇，大家纷纷淡定一笑，飘然而过……
在研究了数日阿尼玛格斯之后，弋殇敲开了麦格教授办公室的门。
“弋殇，什么事？”
麦格教授自从弋殇升为全职教授以后，就开始用教名称呼她，但弋殇仍然称其他老师为“教授”——只除了斯内普、莱姆斯和查瑞丽——这一点为她赢得了谦虚的好名声。
“教授，我找了几本有关人体变形的书，发现我好像是天生阿尼玛格斯。”弋殇坐下以后，开门见山地说。
“什么?!”麦格教授猛地站起来问。
阿尼玛格斯需要极高的天赋才能学成，贸然练习极有可能走火入魔，因此魔法部才要严格控制这项技术。而在历史上寥寥可数的阿尼玛格斯里，几乎都是经过了后天坚苦卓绝的努力，天生的几乎没有。
“你确定吗？”麦格教授快步绕过书桌，站在弋殇身前，仔细打量她。
“只是猜测。我对变形术很有天赋，而且我也私下里试验了几次人体变形……”说着，座位上的弋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白毛紫眸小狐狸——虽然拥有人类的四肢，尾巴也小小的并不标准。
麦格教授非常震惊。她正了正眼镜，以专业眼光打量着变形后的弋殇——仅仅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靠自己摸索出这样的成果确实不容易。弋殇的功底她是知道的。让爬行类到鸟类之内的动物互相转换没有问题，从鸟类到哺乳类就稍嫌勉强，人体变形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水平。然而她现在确实做到了，那么，恐怕就只能解释为她确实是天生阿尼玛格斯了。
麦格教授点点头，示意弋殇恢复人形。
“非常罕见，不过可以确定，你显然是天生阿尼玛格斯无疑。”麦格教授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定，嘴角上扬加了一句：“你总能给我惊喜。”
“呵呵……”弋殇挠着后脑勺傻笑。“麦格教授可以教我吗？”
“当然。你至少是两个世纪以来唯一的天生阿尼玛格斯，能够教你是我的荣幸。这对我自己提高专业修为也大有裨益。而且，你听了一定会欢呼——天生阿尼玛格斯不需要到魔法部去登记。”
“真的？棒极了！”如麦格教授所料，弋殇高声欢呼起来。脑子里已经在幻想学成了以后怎样利用这个优势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不过，这并不代表你可以利用自己的天赋在学校里为所欲为。”麦格教授严肃地补上一句。
“哦，对。当然……嗯。”弋殇尴尬地支吾着，又郑重其事地点头，却显然不打算遵命。
麦格教授当然知道自己的得意门生在想什么，但既然没有行动……思想无罪。
“那么，除了不用登记以外，天生阿尼玛格斯和后天的还有什么不同呢？”
“问得好。后天阿尼玛格斯不能够自己选择动物的形态——虽然每个人变成什么动物是由他自己的魔力、性格等等因素决定的，但他自己不能选择、不能更改。而天生的可以。”
“可以选择？是不是说无论变成什么动物都可以？比如说刚才我变的是狐狸，如果我选择的是狼、狗、凤凰等等都可以？”弋殇双眼闪亮地问。
“对。你的阿尼玛格斯还没有定型。我想是可以的。”麦格教授想了想回答。
“那么……再引申一点，如果定型以后呢？我是不是可以根据需要和心情改变自己的形态？是不是我想变成什么都可以？”弋殇站起来，两手撑着桌子激动地问，显然联想到了孙悟空的七十二变。
麦格教授瞪着她，眼里闪过一阵惊讶和狂喜。
“不知道。从来没有人试过……不过从理论上是可以的。”看见弋殇手舞足蹈的样子，她加了一句：“但即使可以，也一定非常艰难。你有这个决心吗？”
弋殇想了想。如果自己真的可以变成任何动物的话，在战争中这是多么绝佳的隐藏。
“是的，我有！”她坚定地点头。
“好！”麦格教授又一次站起来。她自豪地说：“那么，我和阿不思都会倾尽所能地帮助你。你要知道，这可能是变形史上的一次革命！”
然后，麦格教授带着弋殇去找邓布利多。伟大的变形专家听见这个激动人心的消息后，抓着宝贝孙女的双臂死死地盯着她的脸，好像盯着一件稀世古董。
相比之下，斯内普的反应就平静多了。很明显，在他眼里，除了魔药都是浮云。
虽然在斯内普那里受到了小小的打击，但弋殇很快在赫敏那里补了回来。
“天生阿尼玛格斯！”她捂着嘴尖叫：“弋殇你太令人嫉妒了！凭什么梅林如此眷顾你！”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赫敏满脸洋溢着笑容，眼睛里也没有丝毫恶意的情绪。相反，她还凶巴巴地瞪了一眼无动于衷的哈利和罗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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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自己的分裂程度直追伏地魔，弋殇教魔法史时把每个年级的四个学院合并成了一个班。本来她以为可以为塞德里克和秋干柴烈火般的爱情提供方便，结果杯具地发现，这两个人根本不在一个年级……
她每天晚上九点以前接受魔药训练和变形训练，九点到十点则用来感受魔力在体内的波动——由邓布利多亲自指导。
现在弋殇已经把教材上所有的魔药都学完了，正在学习吐真剂及其解药，接下来是福灵剂、治疗钻心咒的镇痛药剂等非常实用的魔药——按她的要求，三年级必须学完魔药，四到六年级学习斯内普的黑魔法、大脑封闭术和摄神取念。不管三年后邓布利多会不会死，她都不可能回学校读完七年级，因此必须从现在开始抓紧训练。
变形术上，弋殇本来就一点即通勤奋刻苦，再加上两个绝世高手倾囊相授，她的水平突飞猛进。她变形时的尾巴已经非常标准了，四肢也覆盖着浓密的兽毛，但由于后肢过长，前肢仍然不能着地。最近邓布利多这个无良家长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捏着弋殇短小、毛乎乎的前爪跳交谊舞。每次麦格教授看见这个场面都非常抽搐。
“好像天生阿尼玛格斯变形时也不能摆脱自己的标志哦？”今天的变形加餐结束，弋殇变回人形，摸着自己的银色头发说。
“大概是这样。不过还要看当你存心想复制某只动物时会是什么情况，才能下定论。”麦格教授收起魔杖说。
然后她离开了，留下邓布利多继续教弋殇有关魔力的知识——现在离她魔力透□□天已经过去了半个来月，莱姆斯输入的魔力早就被她吃干抹净渣都不剩了。但是她误打误撞接触到了这样一个缥缈神奇的领域，当然不愿意浅尝辄止。
“每个人的魔力都有自己的特点，即使再相似的两人，像弗雷德和乔治，他们的魔力也不可能完全兼容。因此同样一个咒语，不同的人使出来，效果和威力也不尽相同，对吗？”弋殇坐在她的专用病床上，回忆着昨天的授课内容。
“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气场。这气场由于魔力、性格、知识构成、身体状况的不同而各有不同。因此只要你一走近，我一定可以知道。而如果有人冒充你，我也可以第一时间识破。”
“那么复方汤剂就没用了吗？”弋殇惊奇地问。
“不一定。气场这种东西很不容易把握。要正确识别一个人的气场需要本人有极高的魔力，同时对另一个人相当熟悉，否则是办不到的。”
“哦……那么爷爷可以识别的人都有谁？”弋殇歪着脑袋问。她多么希望他可以识别出阿拉斯托·穆迪。
“唔……你、阿不福思、西弗勒斯、米勒娃、哈利……还有伏地魔——他的气场简直太强烈了，几乎不需要多么高超的魔力都可以办到。”
“你说我一走近你就知道？那么别人呢？”
“我都可以察觉，但不见得可以分辨出是谁。”
“那不是很不利于隐藏行踪？你可以的话，伏地魔一定也可以！”弋殇脸色苍白地问。
“对，他也可以。但不是无法克服。”
“怎么做？”弋殇眼睛亮亮地问。
“你想学，我就教你。不过要一步一步来。”邓布利多笑眯眯地刮着弋殇的鼻子说。
弋殇点了点头。
“首先，你闭上眼睛，用心倾听和感受……”
练习了好几次以后，她已经可以感受到邓布利多的气场了。“很强大，很厚重……但是很温和、包容……让人感觉舒服……”她闭着眼睛慢慢地说：“唔……不会退缩……正义而且致命！”
邓布利多微微吃了一惊。弋殇敏锐的感官超出了他的期望。
“对吗？”弋殇睁开眼睛，笑嘻嘻地问。
“对。”邓布利多慈祥地说。“想不想知道你自己的是什么样？”
“想啊！”弋殇趴在床上，两手撑着脑袋，认真地看着邓布利多。
“强大，但稚嫩，需要磨砺和引导。轻盈灵动，善良，却淘气。缜密、周全，相当冷静和坚毅。不容忽视，非常有攻击力。”邓布利多认真地说。
“那不是很矛盾？”弋殇迷惑地说。
“对。但正因为矛盾着，所以很吸引人。不过你的侵略性太强了一点。我曾经觉出过你的杀气。”
“那个时候我们一定在谈论伏地魔和食死徒。”弋殇不以为意地说。
“是的。然而仅仅谈论就可以激起你的杀气，足以说明你还不够淡定——虽然相对而言，你已经淡定得可怕了。”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补充。
“可是我要求的是绝对淡定和绝对强大。”弋殇严肃地说。
“这就是问题所在。你很难获得安全感。自食其力是你的优秀品质，但过度的话会让你疲于奔命。同时，其他人会难以获得被信任的感觉。”
“哦。”弋殇乖乖地点头。“这个也可以通过训练达到吗？”
“值得一试，不是吗？”邓布利多睿智地笑着说：“现在，闭眼，把身心都交给我。试着完全地信任我。”
弋殇依言闭上眼，深呼吸，回忆着与邓布利多相处的点点滴滴，不断给自己下暗示要信任他。随着暗示的深入，她的身体也慢慢放松。
突然，她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既不属于自己又不属于邓布利多！
弋殇并不想让大家都知道她在涉猎这么高深的学问，她想学成以后把它当作自己的秘密武器。因此，她每天都会在课程开始前布下防护，除了她自己和邓布利多，任何人都不能接近，不能听见和看见这里——可是现在，竟然有人突破了她的防护，而她却没有任何感觉！她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什么人！”大概只有0.1秒的时间，弋殇完全是凭借武者的本能做出行动。
“弋殇！”邓布利多威严的大喝传来。
但是已经晚了。弋殇手腕轻扬，一片紫燃花瓣已经飞了出去！
邓布利多迅速出手，无杖咒语越过弋殇加在呼啸的花瓣上，让它偏移了方向。
弋殇已经抓起了魔杖和匕首，并且摆出了蹲伏姿势挡在邓布利多身前。
“啊！”一个小精灵坠落在地，左胳膊上插着一片看起来柔软无害的花瓣。花瓣有一半没入皮肉，伤口正汩汩地流着绿色的鲜血。
“薇洱！”弋殇惊呼一声，蹿下床，跪在受伤的小精灵身边。她本想用飘浮咒取出花瓣，又害怕会伤到薇洱。于是，她一手按住伤口，一手执魔杖用了个消失咒。
邓布利多已经赶过来，一见弋殇弄出了凶器，立刻用一个恢复咒修补好了薇洱受伤的皮肤。
两个人好不容易安慰好小精灵——薇洱固执地认为这是弋殇的惩罚——之后，邓布利多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弋殇。
“我知道错了……”弋殇低着头讷讷地说。
小精灵和人类的魔法不是同一个体系，弋殇使用的大多数防护对小精灵都不起作用。而且，她能够感觉出不同的气息，邓布利多当然更加能感觉出来。他刚刚才说的，就被她忘得一干二净。而且还误伤了无辜的人，她现在非常愧疚。
邓布利多看着弋殇的样子，知道不需要更多的责骂。他转头，和悦地对小精灵说：“薇洱，你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薇洱……薇洱来请婀芙娜小姐接管温斯特家族！”小精灵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弋殇说。
“哦……薇洱，我以为开学那天就说得非常清楚了？”弋殇捂着额头说。
“婀芙娜小姐说得非常清楚。可是温斯特之剑认主。它是家族的神器，一次只认一个主人。它认了您做主人，那么，只要您活着，它就不会承认别的主人，相应地，温斯特家族也不会承认别的主人！”
弋殇扬起一根眉毛，淡淡地说：“虽然因为我的原因，搞得你们家族没有继承人，但是这条命我现在还挺珍惜，暂时不想给你。真是抱歉呢。”
“弋殇……”邓布利多在一边无奈地说。而弋殇根本不理睬他。
“薇洱不是这个意思！”薇洱诚惶诚恐地磕头说。一边说一边重重地把脑袋砸在地上。
“停下停下停下！”弋殇赶紧一手抄起她的腰阻止她继续自残。“姑奶奶，我怕了你行了吧！”
等薇洱冷静下来以后，弋殇看着她慢悠悠地说：“你的意思是……纯钧剑只认我这个主人，于是其他旁系也不可能成为温斯特家主？”
“是的。而且您给温斯特之剑命了名字，因此它与您有一种特殊的联系。”
“……”
我以后再也不会乱给东西起名字了，我对天发誓！！！！！
“即使没有纯钧剑，温斯特家一个世纪以来人丁单薄，以前的旁系早已失散，薇洱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薇洱小心翼翼地补上了一句。
“等一下，那是你们的事，为什么要扯上我？纯钧剑认主也好，护主也罢，我不要它，可以吧？我和你温斯特家又不是绑定的！”弋殇突然说。
“可是……小姐您流着温斯特家的血……”
“我要怎么跟你说……”弋殇求助地看了邓布利多一眼，后者无奈地耸肩。
弋殇叹口气，无比耐心地看着薇洱说：“你说的是事实，但这只是一个躯壳。六年前的车祸让我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就好像……就好像完全换了一个灵魂……”不是好像，本来就换了一个灵魂啊。
“这就是我说‘六年以前，我便是独孤弋殇，而不再是婀芙娜·温斯特·唐’的意思。温斯特家的一切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你可以当作你的婀芙娜小姐已经死透了。如果你觉得碍眼，我可以把头发和眼睛染成其他颜色。明白吗？”
“可是，剑……”
“那由你操心。我没有本事把什么都考虑好。你要杀了我也可以理解，不过我会用一切力量保护我自己。”弋殇随意地说。
“弋殇，薇洱没有这样的意思。”邓布利多温和但不容抗拒地插嘴。
“好吧。不管怎样，我不会因为一把剑、一个我没有任何记忆的家族放弃我的理想，保持那所谓的中立！”弋殇激动地说。
“小姐只要继承家族的力量，您可以放弃中立，做您想做的任何事。”薇洱说。
弋殇深吸一口气。她从来没想过有这么好的事。
薇洱和邓布利多都看着她。只不过薇洱的眼神非常热切，邓布利多却只是静静地看着。
“不行。”沉默了好几分钟以后，弋殇坚定地说。
“为什么?!”薇洱惊慌地问。
“因为我有我的原则。”弋殇面无表情地说。“我不会白白让你温斯特家付出如此大的代价。而我没有什么可以补偿的。不行……这是你们延续了一千多年的传统，不能因为我一个外人全盘打破。”
“家族不需要您补偿，小姐，而且您也不是外人！”
弋殇呻吟一声。此情此景好像去年生日时拒绝德拉科……哦，不。现在还要更复杂。
“我是外人。我跟你说不清……而且你硬把我塞进你们家也没用。过不了几年我也会死，那个时侯我应该还来不及生下孩子。”
“你（您）怎么知道？”邓布利多和薇洱异口同声地说。
“很明显不是吗？我已经做了这么多，里德尔（“就是神秘人”她对着薇洱补充说）不会放过我的。而且，”她看着邓布利多，弯出一个凄美的微笑。“我在你心里的分量太重了。里德尔上个学期就想通过控制我、折磨我来对付你，他一定还会这样做。想象一下吧，如果我死了对你——正义的人们唯一的领袖和徽征——而言，是多么大的打击！或者更糟，当我的命捏在他手里，你做什么都投鼠忌器！就算我的爱可以保护我不受他的控制、被他当枪使伤害你，什么来保护我不落在他手中成为威胁你的人质？”
“我。”邓布利多沉稳地说。
“凡事都有万一。”弋殇瘪了瘪嘴。“这两年，我和哈利都遭受了你本来没有计划的事，对不对？”
碍于薇洱在场，弋殇只能低声使用极其保守的叙述。
“那是万一，弋殇。你说得就好像你一定会被杀害一样。我们现在都在训练你，就是希望你在战乱时能够保护自己——如果你对我的保护不放心的话。”
弋殇拼命给邓布利多使眼色，让他不要当着薇洱的面这样说。但是，薇洱还是一字不落地听了去。
“对，小姐！只是万一，只要有一丝希望，薇洱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您！”
“您先省省吧，我可没打算成为温斯特家的继承人。”弋殇看着薇洱说：“而且你也不用救我。因为我不会以身相许的。”
“我也没有不信任你，爷爷。”她转头对邓布利多认真地说：“我们会遇险实际上也是我自己推波助澜的结果，不能怪你。”
“让你们陷入了险境我很抱歉。那时我的痛苦和担心绝对不比你们少。我也不会再让你们遭受这样的危险，我想我已经吸取教训了。”
嗯，你的教训永远吸取不够，这句话可以忽略——虽然很感人。
“小姐可以先继承温斯特家主的位置，然后以私人身份参战！就像艾黛西娅小姐一样！”薇洱挺起胸膛，开心地说。
“她没有真正投身战场，不是吗？我不会像她那样作壁上观。而且，即使我声明自己以私人身份参战，食死徒也不会这样想。”
薇洱立刻泄了气。
“那么小姐可以放弃家族传统……”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这样做。”弋殇平静地说：“再说了，薇洱你真的有权代表温斯特家族决定吗？”
走吧，薇洱。你不知道敌我双方对比多么悬殊，你不知道我多么垂涎你们家族的势力，你不知道我内心多么挣扎。快走吧，不要再来引诱我，我不想你成为家族的罪人，也不想自己失去做人的原则。
弋殇忧伤地看着薇洱。薇洱震惊地瞪着弋殇。
突然，薇洱满脸放光地说：“薇洱没有权力，但是家族里的祖先有权力！如果他们同意，小姐您就不能推辞了！”
“什么？我什么时候说的？”弋殇觉得自己上当了。
但是薇洱已经消失了。
“薇洱！你回来！你给我说清楚！”喊了一阵，完全没有任何回应。弋殇颓然坐在地上：“薇洱你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
“好了，人都已经走了。”邓布利多失笑地提起弋殇，把她带到床上。
“你的原则吗……是什么呢？”看见弋殇仍然气呼呼的，邓布利多幽幽地问。
“绝不玩弄真心待我的人。不管在别人眼里，他多么卑微……”想起德拉科，她又加上一句：“……或者多么反动。”
“是吗？”邓布利多笑得像只老狐狸。“那么年轻的马尔福先生可以放心了。是这样吗，马尔福先生？”
邓布利多扭头看向门外。
弋殇吃惊地看过去，却发现艾伦极力忍着笑意站在门前，德拉科那标志性的铂金色头发在他身后闪烁。
谁来告诉她这世界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92章 训练和原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