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拿起武器，保卫莱姆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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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知道吗？”德拉科气势汹汹地冲着弋殇问道。
“什么早就知道？”弋殇说，心里凉了半截。
“莱姆斯•卢平！你爱的人，是个……”
“狼人。”弋殇平静地说：“而且从没有袭击过任何人，并且犯病时可以通过狼毒药剂控制住。”
她面无表情地翻身下床，穿上了鞋子。
“弋殇！”赫敏扯住她的胳膊。“你要干什么？你的伤还没好！”
弋殇甩开赫敏，给自己施了个快速治疗咒。
德拉科示意他的保镖挡在门口。“你想去找他？你明明知道他是狼人还爱他？”
“没错。”弋殇说。
她推开德拉科，用一个二连咒放倒了克拉布和高尔，健步如飞地冲了出去，赫敏和德拉科匆忙跟在后面。
弋殇微微侧头瞥了一眼德拉科。“你们院长说的？然后呢？你将它散布到整个学校？”
“不是我！”德拉科愤愤不平地喊道。“我倒是想呢。可是有什么好处？只能平白让你讨厌不是吗？”
“哦。”弋殇顿了一下。“我以为你想为巴克比克的事报复我呢。”
“哼。”德拉科昂起了头。“我不会放过海格的。”
“马尔福！你这个……”赫敏听到这一句，愤怒地喊道。
“无所谓，不就是见招拆招嘛。”弋殇打断了赫敏，冷淡地说。
“他人在礼堂？”弋殇问。
德拉科猛地刹住了。“我以为你是去找那个……卢平？”
“你们院长在礼堂。”弋殇固执地说，没有停下脚步。
“嘿！”德拉科跑上来拽住弋殇的胳膊，弋殇被迫停下，但拒绝看他的眼睛。
“放开！她受伤了！”赫敏喊道，以非凡的力气掰开了德拉科的手。
德拉科对此愤怒异常，但他明智地没有当着弋殇的面发作。他赠给赫敏一个恶毒的眼刀，回头看着弋殇说：“你现在跑过去兴师问罪？已经太迟了！全校人都知道了，很快家长们的抗议信就会淹了整个霍格沃茨！好好想想怎么保住你敬爱的邓布利多吧！”
弋殇拂开他的手，大步流星地走了。赫敏瞪了德拉科一眼，追了上去。德拉科气急败坏地被扔在原地。
弋殇走进礼堂的时候，她的脸色仿佛随时能拧出水的乌云。斯内普得意洋洋地坐在他的位置上。麦格教授和弗立维教授皱着眉低声讨论着，斯普特劳教授不满地看了斯内普一眼，将椅子往旁边挪了挪。查瑞丽咬着唇，看了看斯内普，又看了看高兴得好像密室重新打开了的斯莱特林，叹了口气。弋殇没有忽略邓布利多的缺席，尽管看见那个黑色的身影让她怒火中烧。
她看了看下面的长桌，四个学院的人都在窃窃私语，听起来好像有一万只飞鸣虫在聒噪。有学生注意到了她，越来越多的人望向门口，人们渐渐静了下来。教师们也转向了她。
弋殇跨前一步。
“教父。”她的声音不大，但传得非常远。“你不愿意给莱姆斯熬制狼毒药剂，我接手了；你对莱姆斯百般打压，他忍了；你抓住一切机会暗示他会伙同犯人谋害哈利，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就一定要赶尽杀绝？”她的语气很平淡，完全没有飙高的趋势，但眼睛里的失望说明了一切。
四周鸦雀无声。斯内普站起来，看着她，什么都没有说。赫敏把手放在弋殇肩上。麦格教授等人迅速把教师席腾了出来，但查瑞丽挡在了对峙的两人中间。
“弋殇，不要这样说……”她恳求道：“西弗勒斯只是气愤莱姆斯弄伤了你才……才做出不理智的事。我们都很担心。西弗勒斯已经后悔了。”
“我没有。”斯内普冷冷地说：“我的理智不愿意和狼人共事。”
“你知道莱姆斯变形的时候多么痛苦吗？你知道莱姆斯身上有多少伤吗？你知道没有狼毒药剂的时候莱姆斯临愿撕咬他自己也不愿意伤害其他人吗？”弋殇一口气问道。
“这么说……是，是真的？”另一个声音传来，弋殇转头，看见格兰芬多长桌上，科林•克里维站了起来。
弋殇不再理会斯内普和查瑞丽，走到邓布利多座位的下方，面对着学生。“是。莱姆斯•卢平，你们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确是个狼人。”她在一片喧哗中用清晰的声音说：“而且是一个从来没有传染过任何人的狼人。”
“幼年时，因为他父亲拒绝了伏地魔的拉拢，他遭到了报复。”弋殇平静地捏造着。从没有任何人说过莱姆斯被咬是因为拒绝了伏地魔而不是单纯的事故——但咬他的是伏地魔的手下，而且当时伏地魔已经在秘密活动了，傻子才不利用。
“狼毒药剂问世之前，他在远离人群的地方，每次变形都被树根和他自己的爪牙伤得鲜血淋漓。从去年开始，他终于可以凭借药物在变形时保持理智。只要有狼毒药剂，他对普通人是没有伤害的。”
麦格教授等人赞许地看着弋殇和赫敏。斯内普在他们背后气得鼻子都歪了，但弋殇没有看到。
“那么昨天是怎么回事？”秋•张问道。“原谅我，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当然。我欠你们，更欠他一个解释。我一直在试图改进狼毒药剂的配方，莱姆斯自愿做实验者。昨天的那副药剂出了问题，两项新加入的药物发生了反应，抵消了药性。也就是说，昨天莱姆斯相当于没有服药。”
“我们听到了很可怕的狼嚎。”拉文德心有余悸地说。
“我不是说狼人不可怕。我的意思是，在不是月圆的时候，无论昼夜，他都不会构成任何威胁。至于月圆之夜，我的药剂会保证你们的安全。况且这不是他的错，他不应该因为这个受到歧视。”
“而且他是一个很优秀的教授，不是吗？”赫敏上前一步，朗声说道：“他知识渊博、循循善诱、幽默可亲，难道不正是我们盼望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吗？你们谁见过比他更好的？更何况，他是反对神秘人的战斗英雄！”
“谢谢你们，赫敏，弋殇。”门口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弋殇猛地扭头，速度之快，简直让她的脖子都断了。
莱姆斯疲惫地靠在门框上。“说这么多就够了。非常感谢，但是我已经递交了辞呈了。”
“什么？”弋殇皱着眉走近。“你没有必要！我们还没有放弃！”
“我知道，谢谢。”莱姆斯又露出那种善解人意的笑容，那种弋殇将将其砸烂的笑容。“不用麻烦了，真的。”
“你们想让卢平教授走吗？”赫敏对着全院的人，孤注一掷地喊道。
声音当然非常杂乱，但格兰芬多的大嗓门比其他学院（甚至加起来）都多。
弋殇绽开一个微笑。“我想你最好暂时留下来，莱姆斯。”说罢，她越过他，将一屋子人都扔在身后。
得到了暗示，赫敏指挥整个格兰芬多学院的人绊住莱姆斯，并且迅速找来了罗恩和哈利。斯内普早在弋殇说了几句的时候就气冲冲地回到了地窖，查瑞丽厚脸皮跟了进去。教授们互相看了看，满意地离开了。斯莱特林全院和其他无法接受莱姆斯身份的人都随后撤退，形势看起来对非常乐观。
一来到走廊，弋殇就卸去了笑容。学生们再怎么热情都没有用，决定权在家长和董事会手里。而且，爷爷……如果没有一点政治智慧，是绝对不可能成为白巫师的领袖的。残酷地说，莱姆斯还没有重要到要费劲和旧贵族争抢的地步。
“小天狼星？小天狼星！”弋殇按下了耳环上的开关呼叫道。
“怎么了？”小天狼星的声音立刻传来，伴随着嘈杂的背景声。
“魔法部那里还没有结束吧？”
“没有。他们硬要给我颁发个奖章，然后让我感谢政府感谢梅林。”小天狼星讽刺道。
“莱姆斯的身份暴露了……”
“什么？哪个混蛋干的？”小天狼星大声问。
即使已经对斯内普愤怒到了极点，但弋殇仍然没有将他供认给小天狼星。她绕过了这个问题。“他已经递了辞呈，但还没有被批准。我现在去董事会看看——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月亮脸这个傻瓜!我一定尽力，争取让魔法部介入……”但小天狼星说得很没有底气。
弋殇来到校长办公室，看见她来以后，马尔福先生和蔼地请她进去了——这让弋殇觉得非常不详。
她环顾室内，发现马尔福先生志得意满地坐在邓布利多常坐的主位上，办公室真正的主人坐在一把印花扶手椅上，福克斯的栖枝在他肩头上一点的地方晃动，凤凰不满地对马尔福先生咂着嘴。隆巴顿夫人、马克班斯夫人和奥格登先生依次坐在临时变出来的气派沙发里，隆巴顿夫人和马克班斯夫人中间坐着一位年迈的，头发像蒲公英绒毛的男人，弋殇猜想他便是邓布利多的好友埃菲亚•多戈。
弋殇行了个屈膝礼。
“温斯特小姐来得正好，麻烦您把莱姆斯•卢平的——”马尔福先生懒洋洋地说，提到莱姆斯的名字时，他的灰眼睛眯了眯，仿佛那个单词亵渎了他高贵的嗓音。“啊，解雇令，送给那位不幸的……狼人。”他轻轻吐出最后一个词，悲悯地摇了摇头。
收起你的鳄鱼眼泪吧你这个伪善的彼拉多总督！
但弋殇没有冲他大吼大叫。她平稳地接过了马尔福先生递过来的羊皮纸，打开来看了看，签字的是三位董事。——埃菲亚•多戈和校长邓布利多拒绝批准——但它依然生效。
“请原谅，就我所知，对□□的任命——以及罢免——是校长的事情，马尔福先生。”弋殇微笑着说。
“对极了。不过，我相信是一时疏忽，您显然忘记了，董事会是绝对有权利驱逐某个学生和教师的——公元986年亚布利克•布莱恩和瓦克多姆•戴高乐的冲突可以证明这一点。”马尔福先生阴笑着说。
被自己的手扇了一耳光是什么感觉？弋殇高昂着头，紧咬下唇，以免做出什么不体面的事。
“莱姆斯并没有出现工作上的失职。”邓布利多走到弋殇身边说。他一开口，多戈先生的目光便追随着他。“霍格沃茨的校规和魔法部的法规都没有禁止狼人上学或任教。”
“哦，或许很快就会有了，不是吗？现在，想想看如何安抚家长吧，邓布利多。”马尔福先生假笑着走了出去。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坐到了刚才被马尔福先生霸占的主位上，双手指尖对在一起。谁都没有开口。
弋殇压下了眼泪，平复了呼吸，给房间施了个闭耳塞听。
“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位置，”弋殇说，“伏地魔已经垂涎了三十年。难道让一个可靠的人占据它不是必须的吗？”
“还有其他可靠的人。”隆巴顿夫人说。她脸上的线条刚硬得像她帽子上的鹰。“纳威跟我说过你和卢平的事，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很抱歉，我们没必要为了他和马尔福争得头破血流。”
“解雇莱姆斯会让所有狼人寒心。伏地魔就会趁机将他们拉拢过去。”
“第一，我们摆不平家长。”马克班斯夫人说。“第二，为安全考虑，莱姆斯确实并不是最合适的。”
“狼毒药剂——”
“有可能出岔子。”奥格登先生接口说：“或许你会说你愿意承担后果，但如果卢平真的失控咬了你，会有别人揪住不放。那时候他就不是离职能解决得了的，而且阿不思也会被牵连。”
弋殇沉默了。就像巴克比克的事件一样，真正的受害者是她，但马尔福先生仍然抓住这个把柄大做文章。
“第三，”隆巴顿夫人斟酌着说，“卢平可能会让其他追随阿不思的人感到……畏惧。”
“莱姆斯是优秀和忠诚的战士，这一点没有人可以改变。”邓布利多威严地说。“而且我想你和纳威不会这么觉得的，不是吗？奥古斯塔？”
隆巴顿夫人盯了邓布利多一会。
虽然心里不悦，但弋殇可以理解。隆巴顿夫人一生都沉浸在魔法世界的贵族氛围里，她对“狼人”的第一印象和罗恩大体相当。而贵族的高傲让她对这些社会底层的小人物——或多或少是不屑一顾的。
“莱姆斯•卢平是个好人，纳威很喜欢他。”最后，她平静地说。
“现在让莱姆斯走人不是承认了校长的决定是错误的吗？”弋殇看着董事们说：“我来的时候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学生表示愿意让他留下来，为什么不坚持斗争？我们担心伏地魔拉拢这些边缘种族，可是作为光明的领袖却不愿意给他们公平的待遇，这说得通吗？”
“你的要求太高了。现在是和平年代，阿不思只是霍格沃茨的校长，他的影响力受到很大掣肘。”奥格登先生扶了扶眼镜说。“而卢修斯，不管怎么说，是董事长。”
说动卢修斯•马尔福改主意还不如让邓布利多和伏地魔跳拉丁舞。他刚刚在巴克比克的案子上吃了瘪，现在居然可以让一个凤凰社的人身败名裂，这是多大的馅饼。
“况且，奥古斯塔没有说错。狼人在公众眼里——很不幸，是邪恶的代名词。熟悉卢平的人或许能够很快摈除偏见，但我们不能只有凤凰。”马克班斯夫人说道。
“你是怎么想的呢，阿不思？”多戈先生在弋殇进来后第一次出声。
“我非常想让莱姆斯留下来。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很清楚他的善良和优秀。但是我能做的也只是不在解雇令和他的辞呈上签字。”邓布利多强迫自己看着弋殇的眼睛，等待着那双紫水晶里涌现出失望。
“只能这样吗？”多戈先生吃惊地问。
弋殇闭上眼，点了点头。她没有要求更多。这让邓布利多很感激，但也更加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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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部。
小天狼星胸前挂着梅林一级勋章站在台上。下面的闪光灯在狂欢。他本来不打算配合魔法部感谢他们的慷慨和英明。但在上台半个小时前，他收到了弋殇传来的消息，于是爽快地满足了他们的可怜的小愿望。现在，是他的戏开演的时候了。
他突然话锋一转：“……除了魔法部和邓布利多外，还有一个人必须被感谢。如果没有他的鼎力帮助，我现在一定已经变成了摄魂怪的牺牲品。他就是我的挚友，莱姆斯•卢平。”他停顿了，看向台下的记者们。他们显然还没有意识到真正的轰动即将来临。“因为他，我获得了自由、清白以及荣誉。然而，现在，他却正遭受极不公平的待遇——”
台下的记者们来了精神，直觉让他们像嗅到骨头的狗一样抬起了脑袋——咳咳，这个比喻对我真不利。小天狼星在心里偷笑道。
“他面临着被迫离开他热爱的教师岗位的危险，仅仅因为他是狼人。”
台下一片哗然。福吉惊得跳了起来。
“哦，你们还不知道。不过很快你们就会知道的，有人已经将这个消息传遍整个霍格沃茨了。”小天狼星将声音放大，严肃地说：“当他还是孩子时，他的父亲惹怒了伏地魔——”听到这个名字，所有人都一阵恐慌，甚至有人将话筒掉在了地上。“于是他被芬里尔•格雷伯克诅咒了。但莱姆斯与格雷伯克是截然不同的。他从来不袭击任何人。变形时他总是自己躲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撕咬他自己。”
小天狼星发现人们都举着相机对着自己，但他们看起来离被说服还有很远的距离。我不知道这有多少用，但我希望会有帮助。他不抱什么希望地想。
“大约一年前，狼毒药剂发明了出来。于是他受邀到学校担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邓布利多的孙女婀芙娜•温斯特•唐亲自为他熬制狼毒药剂。每个月圆之夜，他都蜷缩在办公室里，做一头拥有人类理智的、温顺无害的狼。他教得非常好，包括我的教子哈利•波特在内的学生们都很喜欢他。”
小天狼星的表情被愤怒填充了。他不得不极力控制自己才没有大吼大叫。
“然而，有人将他是狼人的消息泄露了出去。这个身份让他三十多年来受尽歧视、流离失所，现在，它将再一次害他失去工作！——尽管哈利他们都希望他能留下来。并且我可以预见到，未来也不会有哪个职位愿意像他伸出橄榄枝。这很不公平！莱姆斯秉性善良，他总是那么善解人意、温柔可亲。他是个优秀的巫师，在魔咒、黑魔法防御术等很多方面出类拔萃。他也有非凡的勇气和智慧，这让他成为了反对伏地魔（又是一阵颤抖）的战争中当之无愧的英雄！而作为他最好的朋友，我对他遭遇的不公束手无策！”
他深吸一口气，摘下闪闪发光的勋章，清晰地说：“因此，我拒绝接受这块奖章——或许不会对莱姆斯有帮助，但我心里会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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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殇找到莱姆斯。她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无声地流着眼泪。
“谢谢你，你已经做了很多了。你们都是。”莱姆斯温柔地说。
“不……不该是这样的……”弋殇抽抽噎噎地说。
“这不公平，莱姆斯！”哈利气愤地推开门。“我们已经决定要让你留下来，董事会不能不考虑学生的意愿！”
“哈利、罗恩、赫敏，谢谢你们在同学们面前为我说的话。我很感激。但是到此为止吧。我确实是不安全的。”
“昨天是个意外……我有办法避免的……”弋殇哭着说：“我……我可以……”
“弋殇，家长和公众不会接受的。邓布利多已经尽力了，我们不应该再给他添麻烦。”
“他希望你留下！是不是，骑士？”罗恩说。
弋殇在莱姆斯怀里使劲点了点头。
“你是战士！不要这么快妥协！”赫敏激动地说。
“还没有结束。我是雪狼。记得吗？”弋殇擦干了眼泪，抬起头，退后了两步说。
“怎么可能忘记。但是我自己要走。我太危险了……昨天我差一点就……”莱姆斯痛苦地说。
“伤害了我。”弋殇接口道。气愤和泪水让她深紫色的眼睛异常明亮。“可是现在你若走了才是真正伤害了我！”
“不，这是为了你好……相信我。而且昨天我已经对你做的事就够让我受不了了……”
“所以你现在进一步伤害我？”弋殇火冒三丈地喊道——赫敏悄悄拉着两个男生退出去了，莱姆斯不愿意看她的眼睛。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莱姆斯•卢平！又是那套鬼话！去你的‘为你好’！我很清楚怎样才是为我好，不要自以为是！”眼泪随着她的话语留下来，化成锥子扎在莱姆斯心里。
“拜托你，弋殇……”莱姆斯软弱地说。
“不！”弋殇又扑了过去，用尽力气抱住他。“不要走！有困难我们可以一起克服！你是格兰芬多，不应该这样退缩！哪怕不为你自己，哪怕为艾伦，为其他和你一样的人，拜托你拿出斗志来！”
“如果你走，我就退学。”艾伦走进来，平静地说。
“不行！”莱姆斯厉声说。“你必须接受教育。如果你敢退学，那就不要再见我!”
“留下来，请求你。”弋殇说。
莱姆斯叹了口气。
“艾伦，你出去。”
“你会留下来，是吗？”艾伦固执地问。
“出去。我有话要对弋殇说。”莱姆斯毫不动摇地命令道。
艾伦嘟嚷着什么退出去了。
“弋殇，我必须为社里做事情。”莱姆在弋殇耳边轻声说。
“你撒谎！爷爷根本没有给你派任务！”
“以后会有的，不是吗？我教你守护神咒是为什么？你辛苦地练习各种魔药是为什么？你要早作准备，我就不要？”
“早作准备？你以现在的身份留在霍格沃茨正好表明社里平等对待其他种族的决心！”
莱姆斯叹了一口气。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说：“弋殇，你来看。”
弋殇依言走过去，只看到紫燃花开得绚烂多姿，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她等待着莱姆斯的解释。然而——
他击昏了她。
作者有话说
第131章 拿起武器，保卫莱姆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