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谈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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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首先，我们要面临一个大问题——该怎么找到这位哥谭的都市传说？”
伊赛尔苦恼的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她拿出蝙蝠侠之前留下的纸片，但那上面只写了杰森的生日，而没有其他任何信息。
杰森，杰森又陷入被蝙蝠侠记住生日并送了礼物的喜悦之中，压根没注意伊赛尔在说什么。
不久前，在亡灵节结束后，他们从幽灵福音组织的基地中返回哥谭，并与同伴们告别。
然后就卡在了该如何找到蝙蝠侠这个问题上。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伊赛尔看着站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杰森，伸出手指把他摁趴下。
他回过神来，心虚的撑起自己，抖了抖羽毛:“在听呢。”
“那你说，该怎么找到蝙蝠侠？”伊赛尔重复了一遍。
“不用找。”杰森说:“依照他的性格肯定一直盯着我呢，不久就会找上门来。”
他想也不想的说出这一段话来，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我以前肯定对蝙蝠侠很了解，他想着，对缺失的记忆更加好奇起来。
窗户哗啦啦破碎的声音传来，一道黑色的身影跳进来——正是蝙蝠侠。
杰森这时候反而很安静了，他略有些紧张的站在桌子上。
伊赛尔识趣的把空间留给他们，离开前，看着碎掉的玻璃窗户，她心疼的说:“或许你下次装逼不走正门的时候，可以提前告诉我一声，我愿意替手臂残疾的你先把窗户打开。”
蝙蝠侠:“……我会赔偿。”
伊赛尔关上门，心里像是有羽毛在一下一下的挠，不偷听对得起我“伊好奇”的人设嘛！她悄悄拉开一点门缝，把耳朵贴在上面。
若有若无的说话声音传来。
“真相有时候只会带来痛苦，你不知道更好。”
“好不好由我自己说了算。”
很久的沉默。
然后蝙蝠侠那非常有特点的喉癌嗓音响起，他把嗓音压的非常低沉，让伊赛尔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杰森现在感觉不太好。随着蝙蝠侠的讲述，像是一层迷雾被掀开，大段大段的记忆涌向脑海。
犯罪巷里的初遇、第一次穿上罗宾制服去夜巡、无数个打击罪犯的夜晚……
惊讶、喜悦、悲伤……最后是无边无际的愤怒。
随着这些讲述，他全都想起来了。
老蝙蝠的话还是有点道理的，杰森自嘲的想，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英雄。恰恰相反，甚至死的极为可笑。
最终，他只问了一句：“小丑死了吗？”
又是沉默。杰森厌烦透了的沉默——在他回想起来的记忆里，这样的沉默只代表了一件事——不想回答，或者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知道了。”杰森冷笑一声，愤怒与失望灼烧着他的理智，“你放任他活着。在他杀死我之后，放任他活着，放任他杀死更多无辜的人，而这只是因为你那可笑的不杀原则！”
杰森不管不顾的扇动翅膀飞出窗外，甚至被碎掉的玻璃划伤也不能阻挡他的脚步。
伊赛尔听到扑棱棱一声，她忍不住打开门，看见蝙蝠侠僵硬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冲过去紧紧握住他的手臂:“别愣着，快追啊。”
蝙蝠侠说话的声音近乎于咆哮:“松开我。”
伊赛尔没有被吓到，她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道:“你再这样拖延下去可能连杰森的身影都看不到啦。”
蝙蝠侠最终妥协了，虽然与杰森不太顺利的谈话让他心情糟糕透顶，但他抱起伊赛尔的动作意外的温柔。
伊赛尔感受着风在耳边呼啸而过，蝙蝠侠用钩爪枪带着她在大楼间穿梭，悄悄跟在杰森身后。
虽然不太厚道，但伊赛尔真的有点想笑，当看到杰森因为生气而拼命扇动翅膀，但他那圆滚滚的身体很明显的拖累了他的速度，然后他就更加生气，更加努力的扇翅膀，然后他就更加更加生气，更加更加努力的扇翅膀，然后他就……
“你念出来了。”蝙蝠侠忍耐的说。
伊赛尔赶紧捂住嘴。
最终，杰森在滴水兽上停落。
几分钟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几个小时过去了……
“你不过去吗？”伊赛尔忍不住问道，毕竟蝙蝠侠一直这么盯着杰森看却没有其他动作。
“他现在应该不想看到我。”
伊赛尔表示理解，然后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感觉到自己被同情的蝙蝠侠：……
他把伊赛尔放在离滴水兽很近的一个天台上，然后把自己隐藏在阴影中。
伊赛尔走近滴水兽，故意把脚步放重些。她确信杰森能听到，但是他没有回头，像座雕塑般立在那里。
于是伊赛尔也静静的站在旁边，不发一言。
天台的风很大，伊赛尔跑出来时就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杰森下意识的转过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其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伊赛尔，一想到自己之前在她面前吹嘘的话，他就恨不能把自己埋起来。
伊赛尔举起自己之前从公寓里顺手拿的绷带:“你的腿受伤了。”
杰森继续假装自己是一座雕塑。
伊赛尔转了转眼珠，夸张的接连打了十几个喷嚏，忧心忡忡道:“我是不是感冒了？”
”你是演技太浮夸了。”杰森忍不住翻白眼，却不由自主的飞到伊赛尔肩上。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谈话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