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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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您他妈年轻的时候都干了什么？
又他妈的是您的风流债？？
告诉我您他妈的有什么资格让我们注意保护措施？？？
杰森很想歇斯底里的在老蝙蝠耳边呐喊，质问他这他妈的为什么。
几乎是看见温·道兰特长相的那一刻起，杰森就把温和蝙蝠挂钩了。
先不提他那和布鲁斯·韦恩几乎一模一样的长相，单说他微笑的样子，杰森就能从中看出布鲁西宝贝的痕迹。
为什么？
这他妈的是为什么？
但是杰森也只是想一想，很快就捡起了理智。
面前的这个男人估计有二十五六岁了，老蝙蝠再怎么能耐也不能变出一个比他小五六岁的儿子。
不…能吧？
杰森迟疑了一下，然后坚定的选择了不能。
他开始小心挑剔的去打量温，用蝙蝠家的目光。
毫无疑问，和布鲁斯·韦恩长的非常相似的温有着一张相当俊美的脸，但是和布鲁斯·韦恩有着肉眼可见的区别。
比如那种冷淡阴郁的气质，以及压抑的疲惫疯狂。
是的，疯狂，温身上带着一种疯狂，而杰森·陶德绝对不会认错这个，毕竟他和疯狂打了那么多年交道。
单单是这两点，就很容易让人忽略他和布鲁斯·韦恩相似的长相，而是更多的警惕这个人本身。
更何况他脸上深邃的眉眼还带着几分中东风情，比起老蝙蝠……
更像长大了的达米安·韦恩。
杰森努力从自己混沌的脑子里去找那个恶魔崽子的痕迹，却只是模模糊糊的想起了一个穿着刺客服饰，傲慢的拿下巴看人的小鬼。
那是达米安。
刺客联盟的少主，未来的罗宾，暴躁傲慢的要死，拽的要命，明明只有一米三的身高却拿下巴看人，看谁都像他父亲的孙子。
他是蝙蝠侠血脉相承的继承人，一个理所应当的韦恩。
他是——我被记忆遮盖住的兄弟。
杰森记得达米安小时候的样子，记得他暴躁的拿着一把武士刀追杀迪克，记得他掀翻了小红的咖啡机。
但是他忘了达米安长大应该是什么样子。
但是当杰森看到温的时候，他想——
如果恶魔崽子长大了，应该会和温·道兰特有那么三四分像。
毕竟他们长得都很像蝙蝠侠。
呕——
杰森为自己磨磨唧唧的想法在心里干呕了一声，然后想象自己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想这么一串真的有些恶心，他一直以为这种恶心心的想法只属于迪克。
搞的跟他NTR了老蝙蝠当了达米安他爹一样。
杰森：……
杰森谨慎的修改了一下自己的措辞。
搞的他跟毙了老蝙蝠当了达米安他爹一样。
总而言之现在想这么多屁用没有，还不如规划一下以后该做点什么。
首先，他得先去大种姓把脑子治好，治不好也没太大关系，主要他是为了大种姓之刃，之后他要回哥谭一趟，瞅瞅老蝙蝠有没有被气死，没有的话他就努力一下把小红绑走，然后…
他的思维停顿的一下，原本打算去纽约看着伊莎贝尔的想法突然不那么理所当然。
她还不是有着强大力量的联络官女士，不是理智冷静的布莱克领袖。
她还只是一个有着一点变种能力的小姑娘，没有什么战斗力。
而且先不说别的，单说蝙蝠侠那无孔不入的控制欲，他敢保证他刚和小姑娘说上话，蝙蝠侠的监控器就能安到她门口。
她现在只有17岁，还是个未成年的好姑娘，怎么能让她和那群老混蛋们搭上话呢。
杰森怜爱的想。
所以计划还是要修改的，没有联络官和红罗宾在，他得靠他自己一个人阻止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
活着就他妈屁事多。
杰森带着几分烦躁的想。
但还是活着好，毕竟人活着才能去肖想别的，死了就管屁不顶。
他毕竟不像伊莎贝尔，随时都能做到处在矛盾中心，在修罗场的第一线（他真的为伊莎贝尔的这个能力惊叹了），很多的事情他并不清楚，至于问伊莎贝尔？
算了吧，有些东西是不能问的，他只需要知道解决了问题就可以了。
没必要拿那些注定过去的事让所有人都不痛快。
有些苍白乏力的过去不适合跟任何人分享，只适合独自腐烂，所以就别说出去，别拿那些该死的过去妄图捆住谁。
就是，算了吧。
杰森扯会纷飞的思绪，重新回到计划上。
他一个人很难在这种知之甚少的情况下解决这些，所以他最好找个靠谱的帮手。
比如后来的小红，以及联络官，或者现在的老蝙蝠。
杰森心平气和的想了一下自己和蝙蝠侠面对面坐着谈合作的样子。
杰森：……
他迅速的删掉了这个画面。
所以除了两个老搭档，还有两个人选——
钢铁侠和X教授。
杰森对这两个人选都还算满意，一个根本没疯，一个没那么疯，可以说是理想搭档。
其实还有一个人选也比较合适——绿灯侠。
杰森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
两个绿灯侠在记忆力的差别太大，见到了就不知道是谁ooc的惨剧。
但是也挺麻烦的。
杰森想。
他见了钢铁侠估计托尼第一件事就是一个飞跃按住他然后嚷着“杰伊你回来了你怎么样我们做个检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的——给老蝙蝠打电话。
至于见X教授？
他并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那段未来。
那是他的未来，不是他们的，任何人都别想拿那段该死的未来困住谁，那对谁都不公平，都不。
……而且X教授知道基本老蝙蝠也快知道了。
杰森阴郁的想。
哦，蝙蝠侠，你为什么是布鲁斯·韦恩，真不愧是全哥谭的阴影。
什么他妈的都绕不过你。
所以还是换个简单点的计划吧。
杰森列出了几个简单选项，分别是——干掉小丑，干掉蝙蝠侠，干掉超人。
杰森：……
虽然记忆并不全，但是根据他非常靠谱的无数次救了他的直觉告诉他……
这几个选项都好他妈的令他心动。
既然都这么的令人心动，那么还是按照个人喜好来决定吧。
杰森决定把《如何安全无害的干掉小丑》提上日程。
……
所以温·道兰特到底是不是老蝙蝠的儿子？
杰森盯着温的眼睛看了一会，心里冒出了几分古怪的情绪。
他确定是温·道兰特把他从池子里捞了出来，但是在他对上那双墨绿色的眼睛时，总会想起另一双他在池底看到的，淡的没有颜色的眼睛。
坦白来说，那双墨绿色的眼睛挺漂亮的，就是过于阴郁，还藏着些疯狂，虽然每次看向杰森的时候都是温和平静的，但杰森向来擅长分辨别人心底的恶意，即使那并不是对着他。
温现在一言不发的看着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
非要形容的话，是一种接近绝望的味道。
就好比他周围是灯红酒绿，是彩色并且活动的，但是他却是静止在灰色地带。
所有人都与时间平行着行走，只有他一个人被遗忘在时间的缝隙里。
而他克制的疯狂，是死水下暗潮涌动的恶波。
那双眼睛明明是墨绿色的，他却觉得里面是漆黑的。有那么几秒，他感觉到平静表面下蛰伏的浓郁沉重的情感，但很快被挥之不去的疲惫代替，还有那些被死死抑制住的疯狂。
温·道兰特非常危险。杰森在看见那些疯狂的时候就明白这个事实。
他是一颗随时都可能爆炸的核弹，一旦发动将会比小丑更加糟糕，他会把所有靠近他的一切都烧成死灰，就像他自己那样。
他应该警惕，应该想方设法的弄清他是什么人，或者干脆远离。
但是他却慢慢放松下来，并不抗拒温的存在，他对温的警惕心降到了最低，在那双眼睛看着他的时候，他甚至是平静的。
就像是他被那双眼睛注视过很久，代表着可以保证的安全和信任。
在很久的沉默后，温才继续说话：“我保证你什么事也不会有。”
“我保证。”
操。
这人他妈的不对劲。
杰森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但是…
很少人会对杰森·陶德承诺他的安全，因为往往红头罩都是那个提供安全的人。
也很少人会毫不掩盖的表示希望保护他的愿望，即使老蝙蝠确实这么想，但他的关心永远只会藏在那些非常蝙蝠侠的指责中。
老蝙蝠永远学不会好好说话，好好去告诉他爱的人他们是被重视的。
但是温太坦诚了，他只有两句话，杰森却感受到了温竭力想要让他安心的意向。
众所周知，蝙蝠系的人都是“爱你在心口难开”的反面典型。
你他妈的简直不像一个蝙蝠崽！
蝙蝠侠、恶魔崽子、绿眼睛、冷淡温柔、《雾都孤儿》、有时候对感情的表露非常坦诚……
安心和信任的象征。
还有他无法忘却的，年轻的，疲惫的，跳入拉撒路之池对他伸出手的伊莎贝尔。那年轻的姑娘就在绿色的地狱之火中坠落，是殉道者，是断臂的阿弗洛狄忒。
杰森觉得后槽牙有点痒。
操，还他妈的能有谁？
八成是布莱克那个傻逼。
杰森·陶德死了，死在了亚马逊人的手上，于是他回到了三十年前的拉撒路。
伊莎贝尔·布莱克为什么会在这里，在三十年前，在一个她根本不该出现的地方？
十七岁的伊莎贝尔应该在中东吗？
杰森现在就是很想打人，他现在非常想要跳起来了锤爆温·道兰特的狗头。
你他妈怎么死了？
他恨不得拎着这个小疯子的领子吼道。
于是杰森张嘴问——
“啊啊啊啊啊啊啊？”
杰森：……
妈的，气忘了。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十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