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摊女青年走向人生巅峰》他山之石芋

14、开发新机会

　　这种类的VCD和投影，很紧俏，市面上难找，有人想要，却找不到买货的地方。
　　但同时，这种VCD和投影，价格不菲，小店压不起货，手里一般货量不多，在大商场没有太多渠道的不那么正规的批发商，也不太容易找到客源。
　　也因此，有了涂优的这次的机会。
　　涂优不敢怠慢，立马联系了高年一。
　　“高小姐，您好，我是涂优。”涂优不敢慢待，立马联系上高年一。
　　“嗯？怎么了？”电话那端的高年一语气有些散漫。
　　“您之前说的VCD和投影，我这边找朋友问到了。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我这边给你送过去？”涂优问。
　　“有货了？”高年一停顿了一下，“那你下午送过来吧，还是那个地址，来了跟门卫说一下找高小姐。”
　　“诶，好勒。”涂优应对着。
　　挂了电话之后，涂优收拾好自己，想着那边比较远，坐公交车过去得两三个小时，得提前去，就带上两个馒头，装上两个早上蒸好的鸡蛋和一壶热水，给香香整理了下围巾帽子，就准备出门了。
　　“今天下午这笔买卖如果做成了，晚上姐姐带你吃顿好的。”涂优摸了摸香香的脑袋，头发细细软软的。
　　把VCD和投影绑在出摊用的行李推车上，涂优就出门了。带着行李推车转了几道公交车，涂优才来到附近，来的稍微有点早了，估计各家都在吃饭。涂优找了个小卖部撑得棚子门口，把鸡蛋拿出来剥给香香吃了，然后喂了点热水，拿出个包着塑料袋的馒头给香香抱着啃。
　　小卖部的老板娘，许是看她带着个孩子不容易，给她拿了个靠背椅坐着。她忙不迭的朝着老板娘感谢后，才带着香香坐下来。
　　看着时间差不多，她向老板娘还了凳子后，就往小区大门口走去。
　　向坐在门岗中的老大叔说明了来意后，就等在了一旁。
　　不多会儿，高年一出来了。
　　没有穿小西装裙子和大衣，而是一件白色的，带着有些夸张的大的帽子，帽子上肆意的张扬着长长的毛。松软蓬松的样子，高年一也显出了几份活泼和青春。
　　“拿的动吗？”高年一指了指涂优脚边的行李车，小小的行李车上，绑了两个巨大的箱子，VCD和投影就装在这盒子里边。
　　“没问题。”涂优信心满满，她可是一路提着行李箱转车拿过来的。想当年，她去卖布料的时候，一大匹一大匹的布料都是她自己背过来背过去的。
　　“那跟我走吧。”高年一走在前边，涂优一手牵着香香，一手托着行李车，跟着高年一进了这个在外面看起来管理比较封闭的大院。
　　这也是涂优第一次进这种部队大院。
　　高年一带她来到比较靠近另一边院落的位置，环境清幽，楼栋也比较少。
　　高年一打开大门，示意她们进来，涂优拿了鞋套套上，也给香香拿了鞋套套上，才走进客厅。
　　实木的地板铺满了整个屋子，墙纸的颜色典雅美观。
　　客厅很大，一面装了大大的电视，另一面靠墙的位置放了宽大的真皮沙发。
　　涂优不懂，但她大为震撼。
　　高年一路过客厅，没有停留，带涂优去了卧室。涂优有点奇怪，直到她看到了卧室里装的电视和对着电视放的小沙发。
　　“VCD装这里。”
　　涂优来不及想其他，迅速把VCD的线和电视连接起来。确认无误后，插上电源，给高年一展示了一下效果。
　　光碟放进去后，运转正常，色彩清晰不卡顿。高年一看起来非常满意，涂优心下稍定。
　　“投影仪您装在哪个位置呢？”涂优看了一下卧室四周。床对着的位置可以装，床侧面的位置可以装......
　　“投影仪不装这儿。”
　　高年一打了个电话。涂优带着香香安静的等在一旁。
　　“高小姐，您这台投影仪打算装在哪里呢？”等高年一打完电话，隐隐约约听到她在说调派车辆来接送什么的，涂优赶紧开口问道。
　　“安在其他地方，怎么，你有事儿？”高年一斜对着涂优，这时候听涂优开口，斜侧着看过来的眼神，令涂优心内一紧。
　　这时候的高年一，涂优完全没办法把她和那个买CD的女高中生联系在一起。
　　“没有没有，我今天都有时间，”涂优打起十二万分的注意，斟酌着，小心翼翼的开了口，“只是，这孩子到了睡午觉的时间，能不能我叫个朋友先送她回家？”
　　香香抬眼望向涂优，涂优没有理会，而是保持着笑容看向高年一。
　　高年一转头收回看向涂优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指甲，“行啊，你这朋友什么时候过来，车子马上到了，我可以兜你们一圈。”
　　“我尽快，尽快。”涂优感激的弯了弯腰，又带着些许讨好的笑，“我能借用一下你的电话吗？”
　　“用吧。”
　　涂优拿起电话，犹豫了一下，打给了她记在心里，却很久没有拨打过得电话。
　　“喂，请问您找谁？”电话响了两声后，有人接听了，晴朗温润的男声从电话的那一端传了过来。
　　涂优想开口，却发现嗓子有些紧，嗯哼的清了一下嗓子。
　　“喂，我找...”
　　“涂优？哈哈，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
　　“方正，能不能麻烦你来xx路1号来帮我接一下小孩？”涂优没有停顿犹豫，直接开口。毕竟现在时间紧急，又在买家旁边，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和心力去做过多寒暄，只想有个可靠的朋友能尽快来帮她带着香香，至于其余的，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方正的家离这个大院不远，又是周末，大概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安排，他来的时候，车甚至还没有到。
　　涂优小声又简短的交代了几句。
　　“车到了。”高年一接了电话后，跟涂优打了个招呼。
　　涂优顾不上解决方正的满脸诧异，让方正带着香香离开。涂优拉着装载了投影仪的小行李车，往车旁走去。
　　一个模样周正腰杆笔直的青年人从司机位下来，接过了涂优手上的投影仪。涂优看了高年一一眼，见她没有别的表示，就松了手，任这个青年人把投影仪从小行李车上卸下来，再装到车子中去。
　　高年一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涂优见状一手帮她把车门打开，一手为她扶住了车门顶部，高年一坐了进去，涂优轻轻关上车门，等司机小哥上车后，涂优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坐了上去，系好安全带。
　　看到高年一微眯起眼睛，涂优咽下了其他想说的话。
　　车没有开多久，就到了。
　　二环内，绿化多到仿佛是公园里建了几座楼一样，设计的很是精巧。
　　涂优不懂，但是她大受震撼。
　　涂优在晶莹剔透的灯下细致的选好了安装的方位，开始安装调试投影仪。
　　高年一坐在后方的沙发上，讲电话。
　　涂优调整好幕布的位置，把灯光明暗效果设置到最佳。
　　等高年一讲完电话后，涂优拉上窗帘，把投放效果展示了一下，并且着重说明了这个机器的使用注意事项。
　　“等着，等下帮我放部片子。”高年一抬眼看了幕布一眼，转头对涂优说。
　　“好的，高小姐。”涂优顾不上思考现在几点钟，调试是不是结束了之类的。这一部投影仪在这个时候都能够抵得上华城的一套套三的房子，别说是放个片子，就是放三个，放三十个，涂优也会二话不说，任劳任怨的坐在这里。
　　高年一看了下手表，蹦蹦跳跳的去大门外，揽着穿羽绒服的青年人走了过来，“明哥哥，我等你好久了呢。”女孩子的娇嗔也是甜丝丝的。
　　“嗯。辛苦你了。”青年人的声音温润如斯。
　　坐在沙发上后，青年人朝着大荧幕的方向，静静地坐着，高年一给坐在投影仪后的涂优一个眼神，涂优把之前高年一给她的胶片放进了投影仪。
　　影片开始了。
　　超出涂优意料的是，这个胶片竟然不是某个浪漫爱情片，或者某个著名电影，竟然是一场摇滚演唱会的胶片。
　　舞台上，一个顶着一撮一撮的竖立头发的男人，敞着胸口，身上搭着一个黑色皮衣背心，背心的肩膀位置，钉着几个长长的尖钉子，时不时梗着脖子嘶吼几句英语。舞台各色射灯乱晃，聚焦在舞台中央。
　　舞台下，歌迷歌迷挥舞着手，尖叫着，还有些歌迷试图往舞台上爬。
　　涂优看了几眼，就专注着投影机的运作，和及时换胶片。毕竟，这关系着她和香香下一年的房租和饭费，至于画面中嘶吼着的欧美男人是谁，唱的是什么，歌迷有多痴狂，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这次胶片要放好，客人们满意，才是她现在，眼下，最要紧的事情。
　　胶片继续放着，又有人唱了几首歌，又有其他人上台。
　　舞台安静了几秒，吉他的solo声响了，吉他声舒缓，仿佛让人平静下来了。接着有清越的女声响起，这歌声很有穿透力，在嘈杂的各种摇滚后，终于安静舒缓了点，涂优抬头看了一眼，一个女声抱着吉他站在舞台中间。
　　“明哥哥。”高年一喊了青年一声，慢慢的靠在男子的肩上，缓缓伸手握住了青年男子的手，涂优立刻垂下眼帘，眼观鼻鼻观心的告诉自己，不要多看多听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