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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初闻不知剧中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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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对死神来说毫无意义，生命似没有尽头的河水，静静的流淌着.....
那晚之后，静灵庭内那两个看似青梅非竹马的组合被流放，同被虚攻击的死神们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一夜，尸魂界的月亮似乎被血染红
那一日，静灵庭失去了六位队长
那一刻，雪夜没有被他灭口
那一年，她没有停止寻找
镜中花，水中月，本体既虚既实，若只认准表象，得到的只会是子虚乌有的自欺欺人。而被背叛后之所以会愤怒，那是因为从未有人见过那虚假面具下的真实.....
可唯一见到真实的雪夜，从始至终只字未提。
“惣右介……你还要在那里，偷看到什么时候？”
“队长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早就发现了啊。”“哦？在什么时候？”
“在你还在你妈的(子)(宫)里的时候！”
“队长您还真是个恐怖的人……”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吧！？”
记得在不久前，在树上睡觉的雪夜无意中听到了这段对话，当时也只不过是无意中的一瞥，使她看到除了嘴角永远不会散去的弧度外，对方镜片下一闪而过的嘲讽。
他在嘲讽谁？是自己？还是自家的队长？
无从所知
然，跟在平子身后的蓝染看了一眼藏在树枝间睡觉的她，嘴角的弧度变得更深。
-------三个月后
普普通通的黑色死霸装，左臂上依然规规矩矩戴着五番队臂章，以及那一如既往忙碌的身影。
五番队长‘殉职’后，蓝染副队长暂时担任着队长的重任。在正式通知下达前，他便已是众望所归的新任五番队队长。
老好人的形象，平易近人的眼神以及温柔的笑容，足以让五番队所有队员以及拥护者沦陷，愿意追随其脚步，愿为之肝脑涂地在所不惜，就算等待他们的是万丈深渊，他们也毫无怨言。
而能让他们做到这一步的就是他：蓝染惣右介。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背叛了自家队长.....不！蓝染从未忠于谁，也不会去效忠于谁，正如当夜：
“你懂吗？并不是你选择了我，而是我选择了你才对，平子队长。”
在那一刻，平子才恍然大悟，原来不管自己如何提高戒心，还是败给了对方，从一开始便是任对方摆布的棋子。
只不过是自以为么？
平子艰难爬起，借着月光看着蓝染的面容
哼！那眼中哪有什么柔和？有的只是残酷的冷漠，以及多年的老谋深算。
不怪平子从未嗅到一丝痕迹，只是蓝染他藏得很深，深不见底。
刀起刀落，看不清刀刃的轨迹，有的只是延至全身的痛楚及那血红的色彩...
“当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她会是什么表情呢？......那个中二绝对会拔刀冲过去吧......”这是在穿界门缓缓关闭前，那个叫平子真子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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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
“这场戏精彩么？”三人走进树林后，来到一颗不远的大树下面，在这里不偏不倚正好是绝佳的观赏点。
那双碧色的眼睛里似乎看不到一丝愤怒，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市丸银，看的对方一哆嗦。
蓝染抬手将缚道解除，雪夜瞬间失去了支撑，瘫坐在地上，低头看着双手上的用杀气石做成的手撩。
生前，被关在那间小黑屋里时，她也是被这个东西吊在半空，当时并没有在意过，仅以为是普通的铁制品，除了异常结实外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而在这充满灵子的尸魂界，雪夜才发现它真正用途……
“啊咧，这种东西也应该摘掉了吧？蓝染副队长？”市丸银蹲下拉起雪夜。
‘哗啦’手撩应声打开，掉落在地面上。
杀气石脱离女孩双手的瞬间，她感觉就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那么，我是可以走了？还是把命留着这里？”雪夜依旧是那副没心肝的表情，顿了顿继续说道：“毕竟我看到了全部，可以示人的，以及不能示人的.”
“可以离开，今晚过后，相信雪夜已经不能算是局外人了吧?不然以冲田桑的体质，应该会很符合我们这次没有完成的实验。”
她明白对方的意思，只要自己不答应，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家那只笨蛋狗子，这场表演可不是拉她来做见证的，而是清楚的告诉她，不听话的下场。
“下次有好戏再叫我吧”女孩挥挥手，背对着三人说道。
既然无法摆脱，那就试着接受吧！
对蓝染来说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可用的棋子，另一种是无用的弃子而已。当两者都没有价值了，就可以抹杀掉。
但雪夜似乎都和这两种人扯不上关系，她是蓝染在时间河流里找到的一个玩物，一个带点自己影子的神秘玩物。
她像一个盲盒一样，让人猜不透，却又不想放任不管，不自觉的想要深度挖掘真相，比如是什么造就了现在的她，又什么让她试图惹怒中央四十六室.......
在瀞灵廷她看似跟谁都亲近，可实际却跟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要说她冷漠却有着一颗天天挑逗冲田沐司的心，要说她感性，却在得知自己建立的组织被铲除后，一点不舍或伤感也没有，似乎早已将这个世界看破。
所以她比这千年不变的尸魂界更为有趣，就算见到了刚才超出认知和常识的事情，也没有惊慌失措，更没有应激反应，完全一种‘这样啊’的模样。
但，要说雪夜哪里有些美中不足，那就应该是她有个致命弱点：冲田沐司，亦或许正是这个弱点才让雪夜一直隐藏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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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者如斯夫，别难过了，冲田桑。”
温润的男子对她如是说道，冲田沐司冷哼一声：“我没有”
这是平子真子的葬礼。
苍白的灵堂苍白的遗照苍白的棺木，用词也许不正确，但除了‘苍白’以外冲田沐司想不到任何词来形容眼前这一切。
如同隔纱看世界，映入眼睑的是模糊的现实与无法言喻的悲切。
【扁平足的平，加上小野妹子的子，真性包·皮的真，再加上辣味明太子的子——所以是平子真子……】
礼堂坐满了人。
好吵……为什么，挪不动脚步……
【……这个妹子是中二不符合我的口味，嘿】
冲田沐司靠在礼堂角落，视线随意落在地面，不言不语。
一左一右，是这些年来愈发沉默的朽木白哉和无心嬉笑的雪夜，他们陪在壬生狼少女身边，张张嘴，却说不出一句安慰。
言语苍白无力。
【沐司酱是五番队预定好了的呦~~~】
按照规矩，每个人要在纸条上写一句赞言，以示对死者的尊敬。
蓝染惣右介写完了，雪夜写完了，朽木白哉写了完，甚至连浮竹队长都写完了，执行官对了对纸条的数量，才发现少了一个，他刚想开口便被旁边的前辈拉住袖口，默默的冲他摇头。
【很危险诶，笨蛋】
“……那个蠢货。”
冲田沐司几步冲到遗像前，看着那张熟悉到刺眼的照片，她抿了抿嘴唇，双手紧攥成拳。
“……可恶！”
泄愤般地抓过笔来，在纸条上写下两个饱满的大字。
赞曰：笨蛋！
【啊啊，你想打败我还早了一百年呢~~】
‘咔嚓’
毛笔在她手里断成两节，一把扔下，冲田沐司直接走出灵堂，所有人都目送着她的背影，半响才传来一声不知是谁发出的叹息。
看着瞬步消失在门口的冲田沐司，雪夜低语道：“呆司，对不起......”
［我没有那么伟大，只能保你一人......］
五番队副队长面带忧愁的向着来自各番队的众人道谢，看着这位一夜之间失去队长的他，各队长也只能拍肩以表歉意并嘱咐不要太累后离去。
忽然发现，灵堂角落里从始至终一直站着的雪夜。
或许她对那晚的事情内心深处还是放不下吧，又或许内心愧疚所以才一直没有离开......
之前蠕虫之巢事件以误判为最终结果，而让雪夜洗脱了罪名，之后也没有人再提起这件事，更没有人感觉到那不协调的地方，而唯一知道真相的二人皆保持缄默。
那天，从蠕虫之巢回来的雪夜，还调笑了抱着五番队队长羽织发呆的冲田沐司。
那时壬生狼少女忽然起身，难得没有跟对方吵架，抱着羽织和斩魄刀冲了出去。
“呐，还礼……”把羽织放在办公桌上，单手递出去一个刀鞘，是属于她斩魄刀的。
“哈？”平子真子不理解，抖了抖羽织，将其穿在身上。
这羽织上好像有她的味道。
“哈什么哈，拿好了！”冲田沐司皱着眉，将手里的东西再次往前递了递。
“意义不明诶，沐司酱。”平子真子接过留有余温的刀鞘，不解的看着对方。
“……这是告白吗？”
“怎么可能！……总、总之！我已经决定了——‘任壬生狼的一半’，放在你那里！不管阻止也好利用也好，随便你！”
平子真子却觉得对方的表情有些搞笑，明明很别扭却又要继续说的样子。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壬生狼的信任：感恩戴德的收下吧，笨蛋！”
在第二天见着冲田沐司是在一个午后，黑发少女从队首室走出，腰间别着的(斩)(魄)(刀)没了刀鞘。
雪夜笑嘻嘻地问冲田沐司刀鞘哪去了。
对方白了她一眼，含糊不清地说了一个词，急匆匆的走了。
雪夜听得明白
【还礼】
平子真子不记得，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冲动到借给冲田沐司五番队队长羽织，但壬生狼少女却还以自己的刀鞘，那个对武士而言意义非凡的东西。
大概是递过去刀鞘的同时又说了些【给你一次阻止我的机会】【刀鞘在你那，这是我决定的】【把我当刃使用也无所谓】之类的誓言，冲田沐司从不打混，一言九鼎。
雪夜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羽织、刀鞘……他们都是为了自己，誓言也好风险也好，也因自己而起。
这些好多好重，暖洋洋地塞满整个心房的东西，要怎么，才能还得起？
思绪被肩头上的温暖拉回，抬头却看见五番队副队长憔悴的眼神，对方启齿道：“雪夜桑，回去休息一下吧，精神似乎不太好”
右眼倒影的身影让雪夜心情更不好了，肩头活动了一下示意让对方将手移开，眼下被头发的阴影遮住看不到其表情，缓缓开口：“副队长似乎比我更应该休息了吧！”
“银~”看到走过的市丸银，雪夜小跑过去从后面环抱着对方的脖子，把自身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
“啊咧~雪不跟蓝染副队长玩了嘛？”
“银，吃醋了嘛？可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呀~~你是不是又长高了?好羡慕啊，我花了三十年才长了这么一点点呐~”
看着远去的两个人的身影，五番队副队长并没有说什么，转身去忙其他的事情了。
当天半夜，五番队宿舍传来一声惨叫，与寂静的夜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知为何，五番队一名普通队员竟然自残将自己的左臂砍了下来，最后只能被抬去四番队抢救，事后因精神不佳而选择休队静养。
“银，我好像并没有下达这个命令”
“阿勒阿勒？是嘛是嘛？”市丸银摊手装作无辜的模样，好似在说‘不是我’一样。
想起白天被雪夜拉去流魂街狂宰了一顿，笑眯眯的说：“谁让他做了多余的事情呀~今天的雪，可吃了我三个月的工资呀~”
“啊啊~蓝染副队长不知道嘛~雪说她最讨厌陌生人碰她了呀~”
“陌生人啊……”镜片下有一抹似乎看透了什么的表情。
蓝染似乎更加肯定了他心中的那个猜想，之前他认为雪夜是对鬼道有着异常的天赋，所以当时冲天沐司并没有看到站在缚道曲光之后的三人。
加上今天发生的事情，完全可以分析出来，疑点应该是那只对外声称毫无视力的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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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希望冲田沐司出什么意外的雪夜，在不知不觉中察觉了真相，殊不知，自己拼命想守护的人却也正渐渐被卷入这尸魂界，不，这三界最大的阴谋之中。
届时，改如何抉择？
她，还能护的了她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