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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纹身 ...


  •   胸口上密纹勾画延伸出来不规则咒圈,变形圆盘边圈是错综复杂的纹路,似画似字的符号一圈一圈铺满圆盘,盘在侧腹,古老的符文延伸到侧腰是波涛汹涌的浪纹,水浪没有向同一方向扑打,有四面八方铺盖气势甚至有延伸至整个躯体的意向,背景是被海浪遮盖大半的猛兽侧脸,细看,兽耳尖部是一片靛墨色。
      秦墨身上的纹身霸道的占了他的左半身一大片肌肉,被傅以秦骂后生怕被看出其中端倪赶紧下水想掩饰。原以为不会搭理别人的潇澈就在此时转过身来,眼神跟他的纹身撞个正着,心中一沉!

      他看出来了吗?他要发现了吗?

      秦墨脑子抽空一瞬马上回神,左思右想,被发现后要怎么说圆——他把潇澈化作诅咒刻在自己身上,让自己永远摆脱不了潇澈,直至灵核枯竭。虽然诅咒对狼来说没用,但秦墨还是想要与潇澈更多的纠缠,他宁愿诅咒发挥作用,生为潇澈而生,死为潇澈而死。他愿意为潇澈耗尽所有,他希望自己的一切都能与他有关。
      这种偏激而霸道的情感,隐忍多时终归爆发,疼而宣泄般被他刻在身上。

      秦墨在那暗无天日的洞穴里面对脱缰的灵炎,血淋淋的过往,只有他对潇澈的爱慕,才挽回游走失控边缘的自己。
      怎么舍得离开他。他一遍又一遍骂自己。

      狼的爱慕如此热切,如此疯狂。

      在背井离乡的山洞和无尽的火焰里,他凝聚炎晶,用晶刀,把潇澈刻进自己的身体里。

      既然写不好,我就画。我要把你画进我的身体里,我的人生里,我的灵魂里。

      发现自己刻在别人身上,会很恶心吧。

      秦墨就要转身背对他,潇澈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他的动作。
      潇澈侧过身捂着嘴,咳嗽得后背发抖,温热的泉水泡得体肤微红,左肩上疙瘩凸起的牙印伤疤愈加明显,暴露在秦墨眼下,心里一酸。
      “叔,还好吗?”秦墨扯过边上黑袍,披在他白皙里透红,有些病态的后背上,“我都说容易感染风寒。”
      “我……呛水。”潇澈反手把衣服扯下来胡乱慌张盖在秦墨腰间,湿漉漉的黑袍黏在秦墨身上,还能隐隐透出下面的凹凸线条,潇澈又被呛到。
      “咳咳,咳,你过去,离我远点,”潇澈推一把秦墨,把人推开一步,继而背对秦墨。

      其实泉水不深,潇澈坐在水里,水只到他的锁骨处,怎么会被水呛到?

      秦墨在那木纳片刻,还想上前确认他的情况。
      潇澈怒道:“你坐下行不行!站着干嘛。”
      秦墨站在温泉里,温水直到他的下身,那衣袍湿漉漉贴在腰间,还有要下滑的趋势。被潇澈一钩,他乖顺地原地坐下,把自己泡进水里,顺手把圈在腰间衣袍被他扔到水边竹椅上。
      他叔又怒道:“你干嘛把衣服扔了!”潇澈半侧过身,水雾朦胧他的表情,雪白的肌肤范出樱花般的红。
      “啊?”秦墨不明潇澈为何无缘无故发火,只好又哗啦一声站起来,起身去捡衣服。狼崽乖巧的捡来衣袍,蹲下凑到潇澈跟前递给他,问道:“要披吗?”

      于是就造成了,秦墨不知羞耻光着自己在潇澈面前蹲下,潇澈一抬头,眼光越过衣袍,狼崽两腿叉开间,刚刚在水波里还朦朦胧胧的东西,如今,清清楚楚摆在他面前。

      “你滚!!!”

      秦墨还愣在原地,潇澈一把扯过衣袍,上岸给自己披上,开启净衣决干衣,有些匆忙地开始给自己穿鞋子。一向泰山塌于前而不精的潇澈此时竟是有些慌乱冲忙,仿佛温泉竹房里几人一身恶臭或满身传染性恶疾,走而快之。

      秦墨不敢再去招惹潇澈,蹲在那看着潇澈慌乱动作。
      潇澈离开前,匆匆抛下一句:“狐迷答应我不会生事,两天后早上,去醉楼把她接回去。”

      ——啪。

      门被甩上。

      傅以秦厚重的声音嘲笑道:“让你去纹身,看你把城主气得!”
      狐闹也泼冷水:“啧啧啧,惹急了啊,没想到我还没大打出手,二白就把人气走了。傅将军,这可不是我的锅,到时候我把狐迷接走,你不能拦哈。”

      云里雾里的秦墨扯过衣服胡乱穿上就上去追。且不说潇澈在气什么,他只披一见出去,被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怎么办!他绝不允许!

      潇澈估计用了法阵,秦墨回到北宫才追上他。潇澈进了房间,就躺在自己房间里蒙着被子,弓着身子,让秦墨有种错觉,觉得到他叔在闹别扭,而不是生气…
      “叔,不舒服吗?”秦墨叹了口气,“你不喜欢,那我清掉。”说着秦墨掏起短刀,撩起薄衣,要对纹身下手。
      “去掉什么?”被子里的人闷闷问道。
      “纹身啊。”
      被子猛地一揪,潇澈探出头来。秦墨撩衣服的动作一顿。
      秦墨腹上的肌肉匀称得完美,不是刻意的锻炼,而是年少的体魄和力量的强健,自然又暗藏杀机,魅惑又彰显实力。

      “你过来,”潇澈坐起身,挥了法阵把房门关上,目光紧紧锁着秦墨腹部,带着戾气和愤怒。

      看来他是真的讨厌。秦墨放下撩起的内衫,乖乖地走过去。

      “刀给我,”潇澈摊手。
      秦墨递给他,心道:你要亲自处理吗?你觉得恶心吧……

      潇澈继续命令:“衣服。”
      秦墨撩起内衫,露出结实的胸腹,左侧露出部分靛色纹身。
      潇澈转而把短刀塞到枕头底下,然后转过来,并不那么在意的扫一眼纹身,便把秦墨衣服扯下来。

      “秦墨,你别整天围着我转,我晕狼,”潇澈不咸不淡道,“我想睡会了,”
      秦墨不明所以,被下逐客令,“叔,没有不舒服吧?”
      潇澈扯上被子,背过去,没再吭声。
      秦墨闷闷道:“好。”

      秦墨合上门一瞬,里头的人轻轻传来略带忧的话,“墨,去你爹娘坟头摆些春山碧。”
      秦墨原本紧张的心松下来,应道,“好。”

      樱火树后头另一个山丘,是坟场。这里可以清晰看到樱火树在风里摇拽,寂静如月。
      他把酒祭在碑前,上面如旧的文字安静的看着他。

      秦墨有太多的话想说了,很多想事情想问,可不知如何开口。当然,也不会有人回答他。
      线索好像很多,但又杂乱毫无头绪。秦希,楚兰舟,何德能,瞎子,百里燎,几百年前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谁是叛徒?目的是什么?
      他恨不得秦希现在活过来告诉他,可惜,过往已经人安息多年。

      潇澈在房间里闷闷呆了一整晚。以至于狐帝带着狐迷离开,他只能以“不幸感染风寒”推脱,没能去送行。

      醉楼一行人送走了狐迷,终于松一口气,除了樱满。

      “狐迷姐姐很不开心,为什么让她离开?”樱满垂着脑袋,似路边枯萎的小树,死气沉沉的,“就像小满那样,不得不离开栖凤楼,是吗?”
      小孩子往往能给大人带来极具冲击力的惊喜,除了行为还包括他们的小心思。
      秦墨一手抱起重了不少的女孩,“等你长大,就有能力去改变无何奈何的事情了,所以你要好好跟先生学习,变得强大。”
      樱满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好。”
      “对了,小满,何先生真的有告诉你,獦江在哪里?”
      女孩皱起眉头,答道:“嗯嗯,但是很奇怪,好像其他同学并不知道,可是先生明明课堂上讲过,我记错了?”

      这不是樱满记错了,何德能也并没有告诉她獦江在哪里,是有人把何德能告知獦江位置的情景,制作成虚假的梦境,给樱满带来幻觉,目的很简单,就是嫁祸给何德能。
      杀掉獦江并没有给谁带来好处,但是能让人怀疑何德能,但是为何纰漏那么多,这么容易露馅,把真和假混得模糊不清。如果这是潜伏在魔城中叛徒的手笔,就不应该那么容易露馅,难道何德能真的是叛徒?

      “我去上学了,墨哥哥。”
      秦墨把樱满放下,“去吧去吧。”
      “今晚小满要去找弥桃,不回家咯,在醉楼睡。”
      “好好好。”

      秦墨回北宫路上,在东市菜市场门口猪叔逮住,让他看着档口,他拉肚子得去解急。
      高大英俊的秦墨手拿屠刀,有一下没一下,磨着砧板,“卖鲜肉咯,牛肉羊肉鸭肉鸡肉人肉,买不着吃亏,买不着上当。”
      “老板,鸡肉多少钱嘎?”一只鸭精用她那长羽丰满的翅膀艰难的掏钱包。
      “你要买多少?”秦墨从铁架上取下一只已经去毛去皮的鸡。
      “老板,我来两斤鸭肉咯。”头顶红冠的公鸡精也开始艰难地掏腰包。
      “你怎么可以吃鸭!嘎你个嘎。”鸭精破口大骂。
      “你不也是买鸡肉,咯瓜!”公鸡挥着大鸡翅,炸起脖子一圈毛。
      “嘎嘎嘎!”
      “咯咯咯咯!”
      秦墨把屠刀猛地往砧板上一剁!哐!“买不买,不买滚。”眼眸抬起,吓得两只妖精一抖。

      两只妖精心里想:要是不买会被剁吧……

      秦墨实则想法:快走,别买了,我不知道两斤是多少!

      “买…”鸭精道。
      “我也是…”公鸡一身炸毛塌了下来。

      秦墨利索塞给鸭精一只鸡,给鸡精一只鸭,

      不用切,嘿嘿。

      两只妖精也不吭声,放下银钱拿着鲜肉就急匆匆走了。

      结束替猪叔看档口的活,猪叔捎了一斤牛肉给秦墨。
      回到北宫,放了鲜肉在厨房,就杵在潇澈房间里,开始思考“如何做一个出色的夫君”。
      潇澈还在熟睡,平稳的气息让秦墨安心。
      想让他每天都赖床,想他依赖我来照顾,想他非我不可,没了我就生活不能自理。
      事实上,更多的情况下,是他自己生活不能自理。
      不会做饭,不会家务,不会照顾。

      但是没关系,不会可以学!秦希也是这么走过来的,从一个无所事事的大少爷变成二然专用婢男,对于雪狼来说,不会是难事!

      于是秦墨定下第一个小目标:潇澈醒来前,做好饭菜!

      牛肉切粒,葱花,姜片。用惯短刀的秦墨,用厨刀并不是难事,很快食材被处理得整整齐齐,就差起锅了。
      一些菜式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就不那么友好了。秦墨一开始怕炒焦了,下锅翻了几下就盛菜,尝一口,嗯,牛肉生得流出血汁。
      重新下锅翻炒,不懂得要加水的狼崽,最后是艰难地把黏锅底的黑色物质勺起……
      备受打击。

      不知不觉在厨房折腾了多久,放弃挣扎的秦墨回到潇澈寝室,他的床上,人去床空!
      “叔?叔!潇澈?”
      怎么说昨天发生的事对于潇澈来讲打击不是一般的大,虽然过程很享受,但是他醒过来之后回想起来,可能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高高在上的城主大人意识到自己被自己含辛茹苦带大的狼崽拱了,那画面无异于《农夫与蛇》、《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一整繁杂的动静,有柜子被推开的声音,接而是窸窸窣窣翻找及乱扔东西的声音,而那声音从秦墨自己房间传来的。
      秦墨意识到不对劲!潇澈在他房间找东西?
      赶过去的时候他的房间已经被潇澈翻得一片狼藉,见狼崽慌乱跑进来,冷冷道:“藏哪里?”
      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烈,涌上秦墨心头,他假装镇定,“藏什么?”
      “书,”潇澈扫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书,“不是这些,东市里头贩卖的。”
      “……”果然,潇澈已经察觉到不妥,毕竟秦墨并不像个雏,更像是情场老手,经常出入烟花之地的老.色.比,“叔,我没有。”
      此时此刻的秦墨就像偷情吃腥被抓个正着,还想着狡辩。
      “那就是我不在的时候,你都跑去地下东市那些地方?”
      “不可能,我保证对你专一无二,”秦墨屏着呼吸,努力让自己稳住神情不乱瞟。
      对上潇澈浅色的瞳孔秦墨还是迅速低下头,一副认错的样子。
      潇澈已经捕抓到他刚刚瞟哪里。

      潇澈转身一步一步走向他的衣柜,衣柜被翻找过,被潇澈扔了一地衣服,里面已经空空如也,然而潇澈法阵一开,把整个衣柜挪出来了一点。

      “艹!!!!”秦墨疾步冲向潇澈,奈何对的灵活一移步躲过,潇澈已经看到衣柜后面贴墙的缝隙里,放着一本又一本的黄皮封面书!潇澈一个法阵飞出,一瞬间一本书已经放在他手心上。
      秦墨回头连同潇澈的手带紧紧拽着,不让潇澈打开。
      “我错了,叔,再也不敢,求求你别看。”
      “放手!”潇澈生气,气得手都在抖。
      “叔!”
      蓝炎从潇澈手心冒出,一点一点烧着黄皮书,他开出法阵又想再拿一本,衣柜后面冒出的蓝色告诉他,全部都被秦墨烧了。
      “别生气了,好不好,我都烧了,以后也不会买,”秦墨有想过会被发现,没想到会那么快!心疼那些好不容易淘来的书,但是眼下哄好潇澈才是最重要的。既然已经学会了,没必要再看着书自己想象,毕竟人就在身边,他可以实战。
      秦墨亲自烧掉书,潇澈气消了不少,依旧不给好脸色,“我没想到你那么混账。”
      确实混账,还流氓,年轻气盛的男孩都有无法说出口的癖好,何况放荡不羁的秦墨。
      “对不起,你要打我我也受,把我拍进地里我也不反抗,”嘴上说真服软的话,手却已经把人搂上,把人推进坏里,似吃饱喝足后还得舔嘴角的狗子。
      潇澈一身怒气慢慢散在秦墨怀里,“我好蠢,那么晚发现。”为何自己一点都没察觉,日子那么久,那么长,你是不是觉得好孤单,好煎熬,一直在等我发现,一直在等我回应。
      “不蠢,不蠢,”秦墨喜欢潇澈把软弱的一面展现在自己面前,他甚至沉醉这样的潇澈,让他溺在名为“潇澈”的沼泽里,“还疼吗?”
      潇澈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秦墨身上,“嗯,还有点。”
      “你赖上我了?”
      怀里人得瑟嚣张地蹭秦墨的肩窝“嗯。”

      赖吧赖吧,认命了。秦墨深吸一口气,按耐心中翻涌炽热的情潮,“我怀疑你故意勾引我。”
      潇澈面无表情把自己从秦墨身上撕下来,头也不回,像嫖了不给钱的风流人物,出了秦墨房间。
      被白嫖的秦墨苦笑着收拾房间,他回想起刚刚潇澈的表情,他敢肯定,他叔又害羞了。这么个可爱的人儿竟然属于自己,这也太幸福了吧。
      生活不能自理的秦墨开始有条理的收拾房间,脸上还洋溢着美满的微笑。
      就算烧光黄皮书又如何,他不需要,那种只存在纸和脑海里的虚假快乐,他不稀罕。

      想象往往比现实快乐得多,接下来几天潇澈忙得不可开交,带着那一截救下瑞雪的炎晶,到处奔波找线索,去问老一辈的神明,得到的答案令人失望,“没印象”,“不记得”,“不知道”。
      就连简妄生,都觉得那炎晶陌生。

      虽然叛徒的线索停止于“对方是一只暮雪狼”,但南营带来另一方面的线索,是关于旱魃。
      那具邪尸的其他伙伴,出现在渡江以东,在宁安城边缘,然而出现的范围太广,傅以秦决定分配人员行动。
      秦墨便是即将被安排的人员之一。

      傅以秦比划着地图,“渡江东,开始出现稻谷枯竭现象,波及范围不大却在扩张,你们需要及时找到原因,阻止饥荒发生,旱魃出关迫在眉睫,不能让它一出来就暴食,后果很严重。”
      “旱魃?不会是那个传说中的旱魃吧?”一到魔城被潇澈强行拉过来做苦力的夜梦,露出恐慌的神色。
      傅以秦点点头,“城主,之前给你的那个结案你给了阿天?”
      潇澈道:“是,我觉得麻烦。”
      修养了几天,阿天脸色不那么苍白,残留的病态还未完全消退,他开法阵拿出卷轴,“在这。”
      傅以秦指着地图,继续道:“这里一共三个村庄,接连出现邪尸,虽然攻击力不大,引起的恐慌不少,可能和稻谷枯竭有关,你们两两一组去,阿天手上是其中一个村庄。”
      戴妃马上拽紧阿天手臂,“吾跟吾家老大!”
      剩下三人,秦墨,潇澈,夜梦,互相看了看,夜梦自觉的靠边,“我自己一个人?”
      秦墨抿嘴忍笑,对夜梦眨眼,谢谢他的助攻。
      事情并没有这么顺利,傅以秦不知这群人地下的眉来眼去,自顾自的往外走去,不一会,拽进来一个伙子。年轻人一身破衣,似用很多块碎布拼凑一块的衣服,草编鞋带着泥巴,要不是那张白净的脸,秦墨都以为傅以秦去哪一个臭水沟捡人回来。
      秦墨有要后退的意识,毕竟这副扮相搞不好会飘来怪味,灵敏的狼鼻子要是再打喷嚏真的是失礼之极。
      吸了一口气,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臭味,反而是一股林中森木的味道。
      “介绍一下,这位南营扫地工,阿天和戴妃你都熟,这位你见过,城主潇澈,这边臭小子是秦墨,”傅以秦道。
      戴妃对扫地工笑笑,“阿水,吾跟阿天一组…毕竟吾比较拖后腿。”
      阿天有些不好意思,“确实,一般人带不动她。”随即遭受来自手下的一脚。
      潇澈道:“扫地工,神号棠水,夫诸的前辅神,是么。”
      “前辅神?”秦墨耿直的说出别人的痛处,附和着潇澈,“夫诸?渡江那个?”地图上,这次要去办结案的地方,就在渡江不远处。
      棠水似乎不在意,“嗯,城主知道我?”
      “知道,被神明抛弃的辅神,大秦跟我说过,他捡了一个没神要的辅神,留在魔城扫地,”潇澈不带温度冰冷的言语让话语变得严肃,仿佛当年确实有那么一回事,棠水在魔城扫地。
      棠水耸耸肩,“让城主见笑了,我扫帚被老大弄坏,他还没打算赔我。”
      阿天立马抬头事不关己的看天花板。
      看许久地图的秦墨回过头来,“那我跟阿水一组吧。”
      “???”夜梦对着秦墨拼命眨眼。
      秦墨大手盖在夜梦脸上,止住夜梦的心思,“照顾好我叔。”
      潇澈不做声,沉默着,没有反驳秦墨的说法。

      傅以秦一拍案,“那就这样决定了!城主和夜梦一组,阿天和戴妃,扫地工和秦墨。”

      傅以秦另外取出两道猎案,递给了潇澈和扫地工,“路上注意温饱,秋风起了,带多两件衣服。”

      大家异口同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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