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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第 84 章 ...

  •   白郁和白煊一起回了逍遥谷里,幸好萧故的火炮用得不多,外围毁了一些,谷内还是老样子。

      “郁哥,咱们真的不用去看看无极录?”
      “不必,师父将那东西收的好好的,我们去看不正给人带了路?”
      “可现在仍找不到非烬的下落。”
      “他既然为了无极录而来,总不会一直不现身,真的无极录不能给,就弄份假的出来。”

      白琪在入口的地方等到了白郁二人,“郁哥,煊哥”
      白郁:“怎么在这里?”
      “我等的有点儿急,过来看看。那朝廷的王爷怎么样了?”
      “让人送回去了,能睡好几日,琪儿,这次谢谢你了。”
      白琪挠了挠头,“不用不用,郁哥你弟弟嘛,照顾一下也是应当。不过,郴哥说斜云教的人应该有人进了谷里。”
      白煊说:“不是都被困在外面,怎么还有人进来了?谷里没出什么事吧?”
      “谷里没事,这几日郴哥一直在找斜云教的人,可是一直找不到。”
      “小郴还有什么地方没去?”
      “师父的中凌峰,后山姨母的墓地,还有北边飞湍后面的钟乳洞。”
      “煊儿,让明月楼的人去看看,谷里师弟师妹们功夫欠缺,小心别让他们受伤了。”

      “郁哥,斜云教的人能解了迷阵进来,却不告诉朝廷的人,看来他们跟朝廷不是一条心,可是萧故怎么会突然跟着斜云教的一起回来?”
      “斜云教用了我的身份,萧故身上还有斜云教惑心的残毒,他八成不是故意来找麻烦的。”
      白琪想了想,说道:“那看来他还不算太蠢,这次咱们要将斜云教一网打尽吗?”
      白郁看了看跃跃欲试的白琪,嗯了一声,“你想不想试试你新学会的锁龙阵?”
      “可以吗?我本来就想用锁龙阵锁住萧故他们的,可郴哥说太危险了,不让我用,对付斜云教的人就不用担心危险了,对吧?”
      白郁一点头,白琪就蹦了起来,“谢谢郁哥,我马上回去准备!”,说完一溜风就跑了。

      白郴在大厅里面打着哈欠等着人,看见白郁进来,慢悠悠起了身,“总算回来了。”
      “辛苦你了,要顾着这么一大家。”
      白郴无可奈何的看着他,“下次别让我管谷里的杂事,这么几天我头都被吵得裂开了。”
      “这才几日,等你回去继承家产,徐府一大家子还要你养的。”
      白郴摆手,“有绒儿,绒儿养就行了。重哥和白煊一直在洛城里,城里已经被朝廷搅得风声鹤唳,江湖上都得到了消息,说朝廷要剿灭逍遥谷,所以先将逍遥谷的生意都关了,几个跟咱们有仇的门派也趁机捣乱,白郁,我们瞒不过师父了。”
      白郁点了下头,“嗯,师父已经知道了,”,他笑了一下,拿出个竹叶形状的玉佩,“师父说让我们自行处置,能解决自然最好,如果我们实在应付不来,师父会回来的。我隔几日都会给师父去一封信言明情况。小郴,想不想试试鲜衣怒马,护我家园?”
      白郴斜了一眼白郁,“鲜衣怒马?那你要不要试着换身红衣?”
      “不要不要,琪儿穿红衣好看,鲜衣归他了。”
      白郴说:“既然师父让你暂代掌门,那你说下面我们怎么办?”
      “江湖上的麻烦交给白煊,实在不行就用明月楼直接武力碾压就好,至于朝廷的事儿,萧故不醒,张秦松已死,剩下的人群龙无首,我就不信城守大人想掺和我们谷里的事,你和琪儿护好谷里的师弟师妹们就好,非烬由我来找。”
      “你知道怎么找他?”
      “无极录嘛,我看过的,默一份出来不成问题。”
      “非烬武艺不弱,煊儿遇上胜算都不多,你要当心。”

      白磨到了地牢之中见到了那灰衣人,白磨蹲在牢房外面,问:“你到底跟我师兄什么仇什么怨?我师兄在江湖上素有佳名,我们武林正道一直很爱惜自己的羽毛,我师兄那样的更不可能干出什么杀人幼小的事,有脑子的都知道。”
      灰衣人情绪激动了起来,“可是我妻儿身上的伤不是假的,白郁去了我教也不是假的,你们正道本来就是互相庇护,有什么做不出来,跟你们不同一路的人就都是邪魔外道,你怎知斜云教没有救人!”
      “哈,救人?你们怎么救人?以命换命?人命也有贵贱?”
      灰衣人一下到了白磨面前,“怎么没有?皇帝老子的命就是比平民的命值钱,不然最好的大夫为什么都进了宫成了御医,我妻的命也比我的命重要,那是我一生喜爱的人,我答应过她要保护她一生,谁知师兄竟然将她杀了!”
      最后一句声嘶力竭的,吼的白磨耳朵疼,一边站在的王落英摇了摇头,“他已经认定是白兄杀的人,说什么都是白搭了。少谷主,人也见到了,就是个疯子,回去吧。”
      白磨站起身,跟着王落英出地牢,身后的灰衣人又喊道:“这世上就没有你视若性命的存在吗?有一天,总有一天,你会为了那个人不顾一切。”
      白磨回身看了看他,“我会不顾一切,可是我不会让他伤心。”

      柳落雪留在地牢里面继续审那灰衣人,王落英陪着白磨走了出来。王落英拍了拍他,“别放在心上,江湖上记恨白郁的人不少,这人八成被斜云教洗了脑子,我也让人去查了斜云教的事,白郁走了以后,有人又去了斜云教的地盘。”
      “是谁?”
      “斜云教的护法,非烬。”
      “他?”
      “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小事都劳动到斜云教的护法来。算了,不管了,你的比赛结果出来了,我从师父那里得了消息,得了第五名,你爹没跟你说吗?”
      白磨摇摇头,“没,我爹这几天一直跟你师父在一起,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些什么。”
      “应该是在说禁地的事情,对了,白郁上哪儿去了,怎么今天都没看见他。”
      “哦,师兄身体不太舒服,在屋里休息。”
      “病了?什么病,我去看看。”
      白磨一下拉住了他,“你看什么看,我师兄也是大夫,他自己吃了药,睡睡就好了。”
      “那也应当去看看,在我药王谷出了事,我应该好好照顾的。”
      “我都说了不用,你跟我师兄很熟吗?”
      王落英想了一下,“自然熟,倒是你啊,你这么黏着白兄,将来他娶了媳妇儿怎么办?”
      白磨心里一阵难受,憋了半天才说,“师兄,师兄是我的。”
      王落英笑了出来,“暂时是你的,以后就不一定了。”
      白磨生了气,一声不吭往前走。

      回了自己的院子,白磨直接就去了白郁的房间,把自己往床上一扔,被子一卷,想把刚才王落英说的话都挡在外面。

      被子里面都是白郁身上的味道,师兄已经回去好几天了,明明答应两天写一封信的,可是就只今日午时的时候来了一封信,还不是给自己的!
      白磨想看上面写了什么,白惟安一下就把信收了起来,白磨一个字都没看见。
      “爹,师兄说了什么啊?”
      白惟安说“没什么,谷里面有点儿事,郁儿要晚几天才能回来了。”
      “那师兄有没有话带给我?”
      “嗯?有,让你好好在药王谷里跟王落英学习一下医术。”
      “你有没有跟师兄说,我拿了第五名!”
      白惟安敲敲他,“那也有郁儿的份,好几次都是他给你指点,不然按照你的手段,几个病人都先得疼死才能被你给治好。”
      “治好就行了,管过程干什么?”
      “那你有没有想过中途若是有人忍受不了苦痛怎么办?”
      “他们不能承受苦痛,为什么问我怎么办?最后能活下来就好了。”
      “医者仁心!仁心!你啊,就不适合学医,学成了也是偏才、怪才,你有郁儿三分之一,我就放心了。王落英此次竞赛拿了头筹,你的确应该向他好好学习,这几日我跟赵兄有事商议,你就跟着王落英,看看他是怎么救人的,正好谷里面的医者甚多,多交流一下也好。”

      白磨不情不愿的跟着王落英去跟各门各派的人交流。白磨虽然未得第一,但是他刚在江湖上面露脸也是不错的,好多门派的掌门都想与他谈论一番,可是白磨从小就性子古怪,不愿跟人闲聊,说两句就不爱搭理人了。

      王落英跟人谈笑风生的,往白磨那里一看,走了过去。

      “你爹让你跟着我与各家熟识一番,你一个人在这里啃苹果做什么?”
      白磨手里拿着吃了半个的苹果,把果肉咽了下去,“这儿好无聊,我用的法子跟他们不同,有些凶险,你没听见刚才济壶门的门主直接怒斥我,说我不择手段,我无非就是用了些有毒的东西,毒物也可入药,那些老顽固一点儿容人之心都没有,听都不听我解释,我与他们谈论不到一起!”
      王落英坐在他身旁,“用毒不是不好,药里还有三分毒,他们已经习惯用固定的方法救人,你也不需跟他们理论,好好说正常之法不好吗?”
      “好是好,可是这样算什么研究探讨,还不是大家坐在一起背背医书,一点儿意思都没有,我走了。”
      王落英一下拉住他,“上哪儿去,你来了不到一炷香就想走,我怎么跟我师父交代?”
      “有什么好交代的,直接说我嫌没劲儿走了就是。”
      “好好好,我知道你对这个没兴趣,那我们干点儿别的去。”

      王落英带着白磨去了一处安静的亭子,他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白兄跟我说过你对毒荨花有兴趣,我前几日得了一朵,好歹在这儿待到散场,不然我怎么跟你爹和我师父交代?”
      “你有毒荨花?”
      “嗯,再给你带两本毒理的书看看,不会无聊了吧?”
      白磨赶紧点头,“不会不会,你快点去,我就在这儿等你。”
      “这是我见过,你对我最好的时候!”

      白磨坐在亭子里面看了看周围,药王谷风景也很好,不过谷里面没有小溪河流,空气有些干。白磨靠着亭子闭上了眼睛,山谷里面的风吹起了他一缕头发,痒痒的,他用手挠了挠脸,又有一股香气钻进了他的鼻子,像是玉兰花的味道。

      白磨一下就睁了眼,正好看见一位姑娘进了来,那姑娘似乎也被他吓了一跳,“我,我不知道这亭子里有人。”
      白磨看了看她,那姑娘身边也没跟这人,白磨想了想,孤男寡女的在一个亭子里面有些不妥,还是走了好。他站起身,“你在这儿,我去别的地方。”,路过的时候那姑娘抓住了他的衣裳。

      春日里面,白磨穿了一身玄色衣衫,那姑娘着一身粉色衣裙,一人站在台阶之上,一人位于台阶之下。王落英见到的就是这么幅画,手里拿着的东西顿时就不香了,咂摸了一下,一撇嘴,走了。

      白磨把她手里的衣衫扯了回来,“男女授受不清。”
      那姑娘也有些不好意思,“是我打扰白少谷主了,我叫王罗青,济世堂堂主的女儿。”
      白磨看了看她的脸,那姑娘的脸色慢慢红了起来,“你跟王落英什么关系?”
      “药王谷的师兄,王落英?”
      白磨一点头,“你是他妹妹?看着不太像。”
      王姑娘说:“王师兄是谷主高徒,济世堂就是一个小门派,不过此次我爹也收到了谷主的邀请就带了我一同前来,与各位圣手切磋一番。前几日我看了少谷主的比赛,想与少谷主谈论医术却一直也没有机会,不巧正好在这儿遇上了少谷主。”
      “你想跟我谈论什么?”
      “就,就是,是,用遮香草救人的法子。”
      白磨看了看她,说:“那不是我想的,姑娘找错人了,应该是别的门派说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白磨抬腿就走,王姑娘还想同他说话,一时也想跟他一同走,回身的时候一下扭到了脚,直接朝着白磨扑了过去,可是白磨一闪身,躲了过去,王姑娘一下扑到了地上。
      “啊!”,王姑娘大叫了一声,周围路过的人过来了几个,纷纷将她扶了起来。
      “姑娘没事吧?”
      “疼不疼?”
      “哎呀,手都破了。”
      ……
      白磨冷眼旁观,想绕过人回去了,结果周围的人看见他之后,不由分说直接定了他的罪,说是他将人家姑娘推了下来。

      白磨说:“我没有,是她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王姑娘也解释,“不管白少谷主的事,是我不小心。”

      “姑娘,你就别替他解释了,不是他推得他跑什么跑,谁不知道逍遥谷的少谷主不讲理的很,一言不合就对人冷言相向,你说,是不是他刚才欺负你了?”
      “真的不是,是我自己没看清楚台阶,才摔倒的。”
      一个尖嘴猴腮的少年说,“白磨,你怎么说,人家好歹也是个姑娘,摔倒之后你怎么就不知道扶一把?”
      白磨看了看,说:“我又不认识她,不都说男女授受不清,我为什么要扶她?”
      又一人说:“你是不是男人,看见一个弱女子摔倒,一点儿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
      “呵,她在我眼里又不是那香那玉,我怜什么惜什么?”

      王姑娘拨开众人,说道:“少谷主这话不对,我们好歹见过几次,你身上还有我绣的荷包,前几日还同我说些亲密的话,今日怎么就这般无情?我,我实在是无颜苟活,不如即刻去见了医圣先生。”,说完就朝着柱子撞了过去。

      王落英赶到的时候,几个人已经扭打在了一起,王落英好不容易将人分了开,“怎么回事,打什么?!”
      有人说,“逍遥谷的少谷主仗势欺人,说了喜欢王姑娘,事后就不认,还将人姑娘直接从亭子里推了下去,王姑娘羞愤难当寻了短见,好不容易才被我们拦下!”
      白磨脸上鼻青脸肿的,喘着粗气,“我没有,我根本不认识她!”
      王落英挡在白磨身前,“行了,那位姑娘呢?”
      “送去救治了。”
      王落英说,“少谷主这几天一直跟我在一起,怎么会认识姑娘,那姑娘是何人?”
      “济世堂王鑫的独生女,白磨怎么会不认识,不认识怎么身上有人家姑娘的荷包,那荷包上面还绣着鸳鸯,分明就是定情信物。王师兄说他跟你在一起,一天十二时辰难道都跟你在一起吗?晚上的时候也跟你睡在一起?”
      “你胡说,这个荷包我不知道怎么来的,什么定情信物,什么鸳鸯,我才不稀罕!”

      刚才一阵骚动,人们为了拦着王罗青撞柱子一拥而上,等人救了下来,白磨身上就多了这么个荷包。白磨怎么都说不清楚,最后也不耐烦辩解就想走了,谁知有人不依不饶的就打了起来,结果他一个人,双拳难敌四脚,吃了不少亏。

      王落英扭头跟白磨说:“你闭嘴!各位,既然在我药王谷出了事,当务之急是需要将王姑娘医好,这件事说白了就是济世堂和逍遥谷的事,最多算上我药王谷,与诸位并无关系。”
      “怎么没关系,逍遥谷势力庞大,这几年连朝廷都要退让几分,他们越来越无法无天,这么下去,江湖上还不得让他一家独大?再说了,谁不知道少谷主专心邪术,以后他逍遥谷成了第二个斜云教如何是好?”
      王落英说:“这事儿可就大了,斜云教什么样大家有目共睹,逍遥谷呢,这些年为江湖上做的事不少,单说白郁一人,帮江湖上除了多少祸害,白重更是收留了多少孤儿和重伤在身之人。再者,白谷主如今也在我谷中做客,谷主为人谦和有礼,赏罚分明,若是少谷主的错,他一定不会姑息,还请各位静待几日。”

      白惟安正跟赵寒江对弈,听得此事说道:“阿磨居然会推姑娘了?”
      赵寒江落下一子,看着他,“这件事已经从白磨推了人家姑娘上升到你逍遥谷会不会成为第二个斜云教的问题了。”
      “此事一看就是有人故意为之,洛城里面一群人,这儿有事一群人,你看你办的比赛,早知道我就不出来了。”
      “怪我?还不是你谷里的那几个小子太能干,逍遥谷的名声越来越大,引得了众怒。你谷里不要紧吧?”
      白惟安摩挲着手里的黑子,“本来以为可以在你这儿躲躲清静,谷里有郁儿在,我不担心。你这里,啧啧啧,阿磨性子倔,又臭又硬,真不知道像谁!”
      “他是随了你,你脾气也又臭又硬!”,赵寒江把手里的棋子一扔,“走吧,还有人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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