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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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快艇在蔚蓝的海面上疾驰，划下一道雪白的浪花链。
带着橙红色牛仔帽的男子从船舱里走出来，看见甲板上的人时，爽朗地笑着招呼到：“唷！早安，帕尔。”
这声招呼的效果简直惊人，本来还在躺椅上喝着奶茶，悠闲地享受着宁静午后的帕尔，那背景唰的一声就换成了电闪雷鸣、乌云密布……
“醒了？很好……如果再想要形容你，我已经词穷了，艾斯。”帕尔眯着眼睛，笑容灿烂得让人心惊胆战，稍微懂一点察言观色的人都会知道，这就是所谓【怒极反笑】。
可偏偏，被点到名的男人居然还是保持着傻笑表情——不论是真的，还是装的，这无疑就是火上浇油。
“我知道你厉害，但没想到你已经厉害到了这种程度了。我记得我有对你说过，不要轻举妄动，然后我不过是去蛋糕店买块蛋糕，就少看了你一会，你居然也能引起众怒，被村民们丢到河里了。”
“说起也是哦，为什么他们要把我丢到河里？”
“……被你误认为是黑胡子的那个人，是那个岛上著名的医生，医术高明，而且经常举办义诊，所以深得民心。你把一个大好人打了，人家村民怎么可能放过你？！！”
“哦，原来如此……对不起，帕尔，我错了。”某人咧嘴一笑，明明是很诚恳的认错态度，帕尔却怎看怎眼角怎抽搐，最后还是一本书拍上去了事。
“真是的，如果我没有冲去下游捞起你，你是不是就要随波逐流地向大海进发了啊？！？……看来你是不死于溺水就绝不甘心的了是吧？改天你真的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淹死的恶魔果实能力者，我一定要为你写本书。”
帕尔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我记得北方蓝有本家传户晓的《大骗子诺兰德》，那我就写本《淹死鬼艾斯》来让你流传千古，如何？”
厚重的古籍下传出声音——“……我真的错了，帕尔。”
“啪啪啪啪！”书籍山压顶攻击，被压在山底的人学乖了，一句话都不敢说。
狠狠地瞪了趴在地上装死的某人一眼，帕尔最终还是平静了下来，伸手把书籍拎起来放回原处，“…………还要趴到什么时候？”
爬起来，艾斯坐到帕尔对面的椅子上，接过了小熊递过的热奶茶，笑道：“谢了，泰迪。”
小熊点点头，继续回到原位认真地掌舵。
这边的帕尔最终还是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唉，我早提醒过你了，不要着急。情报这种东西，不是你随便去码头问个渔夫就能得到的。”
喝了口奶茶，艾斯说：“其实我当时也是因为大半个小时了，都不见你从蛋糕店里出来，所以闲着无聊，随便去码头附近问问而已。”
“……我不过是在里面犹豫应该买提拉米苏还是草莓慕斯……”小声地说着，帕尔的脸突然红了红，随即别过头：“……啰嗦！明明是你自己弄错了，别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是，是，都是我的错。”艾斯咧嘴一笑，点点头：“我当时以为自己找到了，一时紧张起来，所以就行动了。但是，真没想到会有背影这么相似的人啊，我真的完全认错了。”
帕尔撇撇嘴：“背影相像有什么奇怪，这个世界上还有外貌相似又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存在呢！找人，是需要详细而准确的情报！”
“是的，是的，幸好有帕尔你在呢。”
帕尔挑了挑眉，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人：“……既然幸好有我在了，那么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行动，全部的情报收集工作都交给我来做，明白了吗？”
“明白的，明白的，都交给你了。”艾斯笑了笑，端起了杯子：“……我不会再着急了，帕尔。”
然后，两人安静地喝了一会茶，帕尔突然道：“呐……艾斯，我明白你为什么着急，萨吉叔叔……我跟着爸爸第一次到白胡子去的时候，就见过他了。”
“明明是个海贼，却穿得像个贵族，喜欢蝴蝶领结，最爱打理他那发型。剑术很厉害，很会讲笑话，给我的见面礼是一柄镶满宝石的匕首，以后每一年都送我漂亮的刀剑当生日礼物……和你们一样，都喜欢小帕尔、小帕尔地叫我……”说着，帕尔就微笑了起来。
艾斯也是咧嘴一笑，摘下腰间的匕首，抚摸了一下刀柄：“是啊，我这把匕首也是他送的呢，说是庆祝我们搭档的礼物。送我的时候，还特意地告诉我，和你的那把是一对的……真是个啰嗦的大叔呢……”
“我们都是一家人，所以啊……并没牺牲在战场，和敌人来个壮烈的同归于尽，而是死于同伴之手，萨吉叔叔一定很遗憾吧……”
说到这里，两人脸上高兴的笑容渐渐消失，艾斯微微低着头，帽檐的阴影挡住了脸上的神情，而帕尔更是罕见地双目含怒，唇角扬起冰冷的弧度。
“……为了一己私欲，杀了萨吉叔叔，杀了我们重要的家人！黑胡子！我不会放过他的！！不管他跑到天涯海角，即使是下了地狱，我也要把他的行踪找出来！”
“啊……我们会为萨吉报仇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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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航道西部，秋岛——玛普利芙。
玛普利芙岛的面积并不算大，岛上只有一个中型的城市，城市名字与岛名相同。
这是一个很平凡的岛，气候温和，适宜居住。最漂亮的是满城火红的枫树，城市里热闹而和平，商店街的生意兴隆，人们都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
但是当艾斯第一眼看到这个岛的时候，完全惊讶起来——单论这份平静，就完全不像是大海贼时代，伟大航道上的岛屿！
港口处都是些中小型的渔船，还就地设置了一个海产市场。更重要的是，无论是近海还是码头，都看不到任何一艘海贼船，更没有任何一艘海军军舰！
惊讶归惊讶，但艾斯毕竟还是那个名震伟大航道的火拳艾斯，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他自己也是很清楚的。所以，他只是跟着帕尔走，一路上轻松地欣赏着这个城市平凡而又不平凡的风光。
很快，他就发现了这个和平得过分的城市，到底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了——有很多人背着乐器，甚至在城市中心广场处，还有很多乐者在现场献唱，围观者甚多。
两人一直走到了城郊，来到了一座小楼房前，帕尔还是什么都没说，直接推门就走了进去。
屋内很普通，完全就是一般家庭的布置，没有任何的特别之处。
帕尔锁上门，然后才转身对着正在打量房子的艾斯，微微一笑：“欢迎来到我在枫叶之城——玛普利芙的据点，如何？一路走来发现了什么吗？”
艾斯摘下了帽子，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客厅的皮沙发上，咧嘴一笑：“发现了什么？当然是发现了很多疑问。”
帕尔挑了挑眉，感兴趣地问道：“哦？说说看，你的疑问。”
“太过平静的城市，在这个大海贼时代，就连四方蓝里的中型城市都不可能有这么平静，居然一艘海贼船、一面海贼旗都见不到，也没有见到任何张扬的海贼，更没有海军的存在……伟大航道上有我没去过的岛屿我不奇怪，但是，这样的岛屿真的是在伟大航道里的吗？”
“这个问题你完全不用担心，这里的确还是在伟大航道上的，你的指针也不会骗你的。”帕尔微笑着，指了指艾斯腕间的指针。
艾斯低头一看，指针果然还是正常状态，不由得疑惑了：“哎？这么说起来就奇怪了，我记得我近海处看过指针，那时候指针居然并没有指向这个岛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用奇怪，你不是很清楚的吗？伟大航道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帕尔微微一笑：“玛普利芙岛，其实是一个很特别的岛。总的来说，它是个【毫无存在感】的岛。”
“毫无存在感……”艾斯思考了一笑，随即就像是觉察到了什么：“……是磁力？”
帕尔点点头，笑道：“没错，就是磁力。玛普利芙岛的磁力非常非常的微弱，即使是站在港口，导航指针都几乎不会受到影响，记录时间，更是高达30年之久，是名副其实的隐形岛屿呢。”
“由于磁力微弱，导航指针不会指示出这里的方位，而毗邻的岛屿磁力强太多了，所以玛普利芙岛也根本不会出现在通向RED LINE的航线上。因此，没有海贼，也没有海军，因为这里根本就不需要他们的存在。”
“原来是这样……不过，帕尔你没有说完整吧？”艾斯端起小熊摆在桌上的红茶，喝了一口才继续说道：“如果仅仅因为是隐形岛，玛普利芙不会这么繁荣的。而且，商店街里有着伟大航道上一些知名的连锁店，里面的商品品种非常丰富，完全不可能是岛上能自给自足的。所以玛普利芙岛，也有它自己的航线，或者说是指路方式吧？”
“嗯，这个自然是肯定的，每周都有货船到达玛普利芙呢。而到达玛普利芙岛的唯一方式，就是使用永恒指针。”帕尔点点头：“不过你别急，我还没说完呢。玛普利芙岛的特殊磁力，还不足以让它成为海军管辖范围以外的地区。它真正特别的，是这里的人。”
“人？”
“你刚刚有没有发现，街上的人群里，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这么说来……”艾斯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笑容：“……是乐器吧。而且，你刚刚也说了，这里是你的一个据点……这个玛普利芙岛，搞不好其实是个诗人聚集的地方？”
“呵呵，果然被你猜中了嘛。”帕尔高兴地笑了起来：“玛普利芙城，是各种吟游诗人聚集的地方，更是伟大航道上唯一的诗人之城。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你猜猜看？”
艾斯马上苦笑着摇摇头：“帕尔你就别卖关子了，我能猜到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你还是快告诉我吧。”
“什么嘛，我这是在锻炼你那快生锈的大脑！”帕尔瞪了他一眼，才说：“好吧，好吧，那我问你。你觉得，伟大航道上岛屿这么多，为什么只有玛普利芙城成为了诗人之城？为什么不选一个交通更加发达的地方？”
“……因为安全？”
“对，就是因为安全。”帕尔点点头，却又提起了似乎完全不相干的话题。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拥有着世界知识树的【欧哈拉】，在很多年前就被世界政府一个屠魔令毁掉了……知识树被烧毁，历史学者被屠杀，历史的书籍被一并销毁……但事实上，但世界的知识库和历史并没有消失呢，因为，还有吟游诗人的存在。每一个诗人本身，就是一个图书馆，我们本身，就是为了记载历史而存在的。”
看着艾斯逐渐变得惊讶的神情，帕尔得意地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知道为什么被杀的是考古学家，而诗人却依然安在至今吗？”
艾斯马上就反应过来，神色凝重地回答道：“……你说过，几乎每一位诗人，都是一个情报中转站。这样的角色太重要了，世界政府怎么可能下得了手？他们顶多就只敢对那些不听话却又毫无反击之力的学者动手吧？”
“没错，可以这么说，每一个诗人背后，几乎都站着伟大航道的一方势力。所以，这里并不是没有海贼，没有海军，街上每一个诗人，都代表着海军、政府、四皇、七武海、革命军，还有各方海贼。”
“……真是难以置信呢，这里简直就是各大势力汇集的地方吧？……但既然是势力的汇聚，怎么可能完全不设防？”
“这么形容也不能说错，但是，我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告诉你一个事实，这个事实就是诗人之城没有海军，没有海贼的真正原因。”
帕尔顿了顿，才一字一句地认真说道：“……这里，是政府也不得不默认的，世界最大地下情报交易场所。”
“……世界最大地下情报交易场所吗，怪不得你会带我来这里呢。”艾斯终于咧嘴一笑：“而这个玛普利芙城，恐怕也是不得不和平的地方吧？”
“没错。由于各大势力聚集，各方都想布置势力，有不想敌人布置势力……纷争的结果，就是建立一个诗人之城。没有政府，没有海军，没有海贼。这里磁力微弱，不长眼的海贼也不会来到这里，因此也不需要布置兵力。”
“就是这样的情况结合起来，才能建立一个和平的诗人之城。所有来到这里的人，都只是为了得到情报。所有势力都必须自觉不在这里闹事，因为破坏情报中枢的人，必定会遭到其他各方的抹杀。这里也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来到岛上的人，除了背着乐器的诗人外，不管是海军还是海贼，都必须乔装成平民，不表露出任何表示身份的标志。”
“……怪不得，靠岸前你一定要我穿好外套啊。”艾斯明了地点点头：“不过，这个世界最大地下情报交易场所我也没听过，在世界上算是一个秘密吧？”
“说是秘密也没错。知道这里的人，除了诗人，就只有各大势力的头领了吧？比如说那五个老头，海军中将以上级别，四皇、七武海他们本人……我觉得你本来也应该知道的，也许是老爹认为我会告诉你，所以没有对你说而已……总之，只要你在世界排的上名号，这个玛普利芙城不过是个公开的秘密而已。”
“而对于诗人来说，这更不是什么秘密了。成为伟大航道诗人的第一个证明，就是拿到前往玛普利芙城永恒指针呢。”
帕尔微微一笑：“你不用那么惊讶，这个玛普利芙虽然是情报中心，但是它也是名副其实的诗人之城。诗人们除了在这里交易情报，还会发表自己的新作，对别人作品的评价啊……这里也是个文学之城呢，还有满城的枫叶也是一个绝景。”
艾斯咧嘴一笑，点点头：“那我一定要好好欣赏一下这个充满文学气息的城市了。”
帕尔指了指从饭厅走出来的小熊，道：“泰迪已经做好午饭了，吃完饭休息下，下午我带你去好好参观一下，这个玛普利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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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普利芙岛的午后，有着秋岛特有的清爽，阳光也是个让人温暖的存在。
两人悠闲地走在铺满了枫叶的，火红的大道上。
帕尔一身优雅的黑色小洋装，贴身的白衬衣，领口打着漂亮的白色蝴蝶结，黑色的小皮靴及膝，背着棕色的小熊背包，手中打着一把绣着小熊的蕾丝伞，带着贵族少女的可爱与高贵。
艾斯也罕见地换了衣服，随意地扣着几颗纽扣的白衬衣，深蓝色的牛仔裤，更加衬托出那宽肩窄腰的好身材。身边的帕尔即使穿着高跟皮靴，也仅仅比他的肩头稍稍高而已。也许受到了城市的平和气氛影响，没有标志性的帽子的遮挡，而露出的帅气的脸上也满是惬意，眼神中的锐气也减少了许多。
“不错吧？这个玛普利芙。”帕尔回头问道。
“的确很不错呢，即和平又风景独到的地方，真的很难得呢。”艾斯赞赏地点点头：“我现在非常理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买房子当据点了。”
“哈哈，我当然是眼光独到了！”帕尔得意地笑道：“接下来，还想去哪里看看不？”
“广场吧，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多吟游诗人一起演奏的场景呢。”
“广场啊……正好，那个地方也是在这个方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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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广场，比早上的时候更加热闹了，捧着琴献唱的诗人与围观的群众，遍布了整个广场。
并没有走多远，艾斯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旋律，然后，附近一个捧着吉他的诗人就用悦耳的嗓音唱了起来
“……迈步走向永无止境的旅程。又是何时的事呢？那个说出誓言的早晨。
已经不打算再回头了，[明日一定会更好]，这样想着而活了过来。……”
“……Gloria？！”艾斯转过头，有些惊讶地看着帕尔，然后就笑了起来：“你的作品流传得还真快啊，到底是什么时候发表的？”
帕尔微微一笑，颇是得意：“唱给你们听后，我就让泰迪帮忙传开了。这里可是诗人之城啊，诗作当然是要发表在这里，才能尽快地传开啊。”
两人这边低声议论着，突然听到旁边的听众们议论。
“真不愧是大诗人桑思的作品啊，听得我都热血沸腾起来了。”
“对啊，如果《扬起船旗》描述的是大海贼时代开启，那么这首《Gloria》赞颂的就是这个海贼的黄金时期啊。”
“这首歌一定又会成为，海贼船上经常传出的歌声吧？”
“……艾斯，”帕尔突然叫住在认真听着歌的艾斯：“你在这里转一下，我去办点事情……”
艾斯咧嘴一笑，摇摇头：“没关系，我和你一起去。”
“可是……”帕尔还在迟疑着，艾斯已经拉着她，穿过了人群，向着某个角落走去，
“人家都向我打招呼了，我还站在这里让你一个人过去，也是太没有风度了吧。”艾斯说着，脸上的笑容带上了平日对敌的嚣张。
走到那个角落，面对着前面的几人，艾斯笑道：“看见你的招手，我们就特地过来打个招呼了。多少年不见了，你还是这么有精神啊？”
男人的声音伴随着爽朗的笑声，从角落里传来：“哈哈哈哈，的确好久不见了呢！无论是艾斯，还是小帕尔。久到我都以为，你们会把我忘了啊！”
艾斯随即露出了挑衅的笑意：“我哪里敢把你忘记啊？……香克斯。”
这时，一人从角落的阴影处走出来，带着爽朗的笑容，也让人看到那遮阳帽下，标志性的红发与左眼处整齐的疤痕。
“……真是的，我就是不想事情变成这样子……”一旁的帕尔却无力地扶额，没好气地道：“今天的玛普利芙还真是让人窒息啊，四皇来了一个半，简直就散发着‘海军呀快来发动屠魔令’的危险气息……”
“别这样说嘛，一见面就说这个，多扫兴啊，小帕尔。”香克斯依旧是大笑着：“我们都是了解玛普利芙规矩的人，怎么会乱来呢？”
帕尔终于怒了，露出了让人冰冷刺骨的杀意式微笑，“……为了使这句话更有说服力，那么就先请两位把杀气收起来，我的寂静之壁快被你们撑破了哟。”
那个欢快的“哟”字仿佛有特别的效果，艾斯和香克斯身上的杀气顿时消失——或者说，有特别效果的其实是帕尔手中那本厚重的神典也说不定……
“slience【寂静】，slience【寂静】，slience【寂静】!”
将神典紧握在手中，帕尔连续三句相同的言颂，三道看不见的膜将这里与周围的空间完全隔绝，至此为止，旁人根本不能察觉这个角落里的任何异动。
然后帕尔才对着两人笑眯眯地说：“好了，请继续吧。把你们的什么杀气啊，霸王色啊都使出来吧……看着我做什么？你们不是很热衷于在诗人之城拼杀气吗？继续啊~。”
“不好意思啊，帕尔，一看到敌人，我就控制不住杀气了。”艾斯咧嘴一笑。
“……我倒看不出你到底哪里不好意思了……”帕尔瞪了他一眼，然后看向香克斯：“那么你呢？别告诉我你也是控制不住杀气啊？香克斯叔！叔！”
“我和艾斯不是好久没见嘛，你也知道我见过小时候的艾斯的。看见他长大成为这么强的男人了，也一时激动起来，就没有顾及后果了。”香克斯依然是笑得爽朗，
“对了，小帕尔，新作依然充满惊喜啊！弟兄们听了也赞不绝口，我让我们船上的诗人把歌学会时，才知道他简直就把你当偶像来崇拜了啊！”
“呵呵，既然大家都是诗人，互相交流一下诗作，哪里用得着说什么偶像啊。”说到自己的作品，敬业的帕尔立刻笑起来，但香克斯下一句话，就让她额上的青筋再度冒出。
香克斯打量着眼前的金发少女，“而且，今天好在有小帕尔在，不然我和艾斯就闯大祸了。小帕尔你还真是体贴啊，果然成为了一个好女人了啊！”
所以说，夸人是需要技巧的……称呼一个芳龄十八的美人为好女人，这绝对是错误的。
“……真是谢谢你的夸奖，你也依然是一个标准的好大叔啊，香克斯叔叔。”
帕尔微笑得圣光灿烂，简直就将周围的气氛带入冰河世纪：“那么，标准的好大叔，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玛普利芙吗？”
作者有话说第22章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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