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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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地势比较平坦，沙漠的清晨就已经是艳阳高照了。
在扎营的岩石区里，升起了一丝炊烟，现在是早饭时间。
才勺了两口炒饭，帕尔就将自己整个盘子都递给了坐在旁边的艾斯，然后就开始一小口一小口地啃起山治为她特别准备的水果派。
看着她那例行的两眼无神，面无表情的低血糖状态，艾斯只是笑了笑，也没有劝她再多吃两口肉，而是直接把她的份也吃掉。
这时，那几个大清早就活力充沛的家伙已经敲起吃空了的盘子，乌索普更是抱怨连连。
“今天早上就只有这一点点啊？”
路飞更是在一旁起哄：“再来一碗！再来一碗！”
当然，他们得到的绝对不是饭菜加量，而是被他们吵得不耐烦的厨师的一人一脚，正中面门。
“别奢侈了！这样的卡路里已经足够了！”一大早就开始辛勤劳动的山治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骗人！帕尔也有水果派吃！我也要！”
听到路飞的话，尚处于低血糖状态的帕尔咬着一角水果派，抬起头，对着路飞一笑。那阴森的笑容与眼中毕露的凶光，让旁边的乌索普立即抖了起来——他敢发誓要是路飞敢过去抢食，下场绝对会跟那天被帕尔挫骨扬灰至渣的大蜥蜴一样。
“那是我为小帕尔特制的晨露水果派，没有你的份！”山治很坚决地拒绝，转头看向帕尔，两眼化为心形：“小帕尔，这个味道合你口味吗？”
帕尔马上露出了招牌的温柔笑容：“很好吃哦，山治先生，你果然是做甜点的天才呢。”
结果是厨师再次幸福地融化在这个笑容之下。
被拒绝后又被忽视的路飞，不满地丢下空盘子，一手突然伸长就抓走了旁边索洛盘子里最大的肉块。
被突然抢走食物，索洛当然就暴怒起来了：“路飞你这个混蛋！！不要拿手碰别人的食物！！”
“别太在意啦~”一边说着，路飞已经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这时，旁边的乌索普也非常不满，趁着山治观看路飞索洛两人吵架的机会，一边不停地踩着他的脚发泄，一边念道：“拿来！拿来！烂厨师！！”
“我说过了没有!”
实力悬殊却偏要挑衅，结果只有是直接被山治一脚踹飞了。
看着这种场景，坐在一起的薇薇和娜美显然都很无奈。
“为什么每次吃饭都闹成这样呢？”薇薇摇摇头。
“千万不要看他们！”娜美干脆闭上眼睛吃自己的饭，懒得再看这群家伙一眼。
“不过，这边也是一如既往的安静呢……”薇薇转头看向坐在较高处的艾斯和帕尔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平静的场景。
帕尔依旧慢慢吃着水果派，那种小口小口的蚕食方式，还有起床的低血糖造成的呆呆的表情，就如同小动物进食一般可爱。
一旁的艾斯也是安安静静地作者，只有偶尔很自觉地给帕尔递茶水、手帕之类的东西时，才会露出笑容。更多时间是在将两人的餐具收拾好，然后又整理一下行李。
她小声地对娜美说：“你看，艾斯先生吃完后还把叉子跟盘子擦干净呢，帕尔也很可爱。”
“啊，真的耶，水准就是不一样。”娜美抬头看了看，随即感叹道：“帕尔也是呢，虽然刚起床脾气有点坏，但只要不招惹她就会安安静静的了，要是所有人都像帕尔这样，我就省心多了啊。”
她们正这么说着，这边，索洛已经开始教训起抢食的路飞来，拉住他的脸使劲地往两边扯，场面吵闹得让人无力。
“居然有个这么胡闹的弟弟。”看着这样的路飞，娜美眼角不自觉地又抽搐起来。
“不过，从艾斯那彬彬有礼的个性看来，还真是难以想象呢。他的人头居然值那么多赏金。”
“艾斯先生也有被悬赏？”薇薇有些惊讶。
“据说是能让全世界赏金猎人流口水的奖金数目哦，”娜美认真地说着：“白胡子海贼团，火拳艾斯，光是听到这个名号，全世界海贼都会害怕。”
“这样说起来，帕尔也有被悬赏吗？艾斯先生也说过，他们是好多年的工作搭档了。”
娜美摇摇头：“这个就真的不知道了，我只听过帕尔的笔名，那个大名鼎鼎的诗人桑思……可从没在哪张通缉令上见过帕尔的名字呢。不过，既然帕尔又是圣职者，政府有所袒护而不设悬赏也不一定……但如果真的有悬赏的话，一定是和艾斯相当的巨额吧？毕竟是那么惊人的言颂能力。”
“不过，就这么看上去，完全不觉得这两人是那种名震世界的超级强者呢。”薇薇说着，也不自觉地微笑起来：“你看，他们总是很有默契，即使一句话都不说，都会马上知道对方需要什么。这样的气氛很温馨呢。”
果然，帕尔刚刚吃完水果派，艾斯就递给了她一杯红茶，然后拿过了她手边的空盘子，仔细地擦干净。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是呢，他们两人对待对方的态度，与对待其他人都不一样呢。”娜美想了想，赞同地点点头：“你看，平常不怎么笑的艾斯，对着帕尔经常露出笑容。而面对艾斯时，帕尔却不会带着习惯性的笑容，而是真的只有高兴的时候才会笑出来。虽然他们都说是搭档，但我总觉得不止搭档那么简单呢……”
“莫非是情侣？！……但是，又不像啊……连我们这些旁人看上去，都觉得他们相处得太过自然了，完全没有情侣间的暧昧气氛呢……”薇薇马上就否决了自己刚刚的看法，最终下了结论：“也许这就是战斗搭档吧？”
“也对，只有战斗的搭档才能这么习惯对方的存在吧。”娜美也点点头。
说到这里，薇薇不由得感叹起来：“能让帕尔和艾斯两个这么强的人一起，这么拼命地追捕他，那个叫黑胡子的海贼应该也是相当厉害吧？”
娜美看着又吃起了一块巧克力的帕尔，还有在一旁微笑的艾斯，她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黑胡子……杀了同伴的背叛者，不管他躲到哪里，艾斯和帕尔都要把他找出来呢。”
这时，继续用小动物进食的姿态，蚕食着巧克力的帕尔，突然站起来，猛地回头望向远处的岩石堆。
“怎么了？帕尔。”艾斯也瞬间警惕起来，也转头望向帕尔注意的方向。
“哎……？”帕尔却奇怪地回过头，坐回原处：“刚刚我好像感到了杀气……但一下又没有了，难道是我感觉错了？”
“不……刚刚醒来时你的感觉是最敏锐的，真的有杀气也不一定。”艾斯仍然慎重地望着原来的那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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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几把沙子熄灭了火堆，娜美拍了拍双手，欢快地说道：“好了，该出发了，今天也……”
“你这家伙！还给我啦！”
“没关系啦！又不会怎样的！”
由于抢食引发的掐架还在继续，两人的吵闹打断了娜美的话，更打扰了娜美刚刚还持续着的好心情。
“你们…………别闹了！！！”
“砰！砰！”——两具“尸体”。
“喂！快点收拾好！！马上要往尤巴出发了啊！！”
正当娜美这样教训这两个笨蛋，一旁正在不满又不敢说话的路飞，突然发现索洛盘子里仅剩的那块肉居然慢慢地浮起来了。
热衷于一切不可思议的东西的某人，顿时两眼发亮，欢呼道：“好厉害啊！！！厉害极了！！”
两个微弱的声音响起，不过听到的人似乎只有路飞。
“不好了！被发现了！”
“快点！哥哥！”
“这块肉会讲话耶！！！”不顾娜美的训话，路飞兴奋地站起来：“哦~~~！！肉、肉要逃走了耶！！！”
然后，大喊着“等等！等等！！肉啊！！”的某人，就这样冲了出去，追逐着那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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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肉当然不会说话也不会逃走，而是被两个小孩子用钓竿钓走的，会相信肉会飞的人，也只有已经跑得不见踪影的路飞那个白痴了。
事实上，早在路飞之前，坐在高处帕尔和艾斯早就察觉到了。只是，帕尔并没有立即就提醒众人，而是任那两个小孩把肉偷走，然后才和艾斯一起追了上去。在岩石群中一个隐蔽的角落，帕尔听到了两个小孩的对话。
“好不好吃？奇布。十天没吃东西了，慢慢吃哦。”
“没想到能吃到肉，给你，哥哥……”
“这可是在‘Badland’都没吃过啊……”
“哎？原来你们是从‘badland’来的吗？”蹲在一旁的岩石上，艾斯终于开口了。
一直站在岩石后面的帕尔也走了出来，带着微笑，依靠在岩石上站着。
“你们是谁？！”年纪较大的小孩挡在了自己弟弟面前。
“我们绝不把吃的还给你！！”被护着的弟弟也大喊着。
而艾斯，一直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个孩子。那连枪都拿不稳的男孩，强忍着害怕，用枪指着看上去比较柔弱的帕尔，连虚张声势都算不上地威胁道：“你敢动一下就没命了！”
帕尔面不改色地微笑着，一动不动。
这时，艾斯反而咧嘴一笑，伸出手将枪管掰过来对着自己：“虽然我这个人最讨厌危险的事情，但是我更讨厌别人拿着危险的东西指着这个大姐姐哦。”
被他这么一搅和，持枪的男孩满身颤抖，紧咬着牙，他的弟弟也在一旁惊慌失措：“哥哥……你开过枪吗？！真的会有子弹出来吗？！！”
“我哪知道？！！等、等等！现在……”抖着抖着，不知怎么的，扳机居然就被扣下了。
不过，子弹也只飞行了一半，就被艾斯随手执起的小石头轻松地打落，这下两兄弟的神情就更加惊恐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好了，艾斯，欺负小孩子是不道德的行为哟。”帕尔终于开口了：“我们回去吧。”
艾斯点点头，从岩石上站起来，习惯性地按了按帽子，然后淡淡地说道：“危险的游戏要适可而止哦，乖小孩快刷牙睡觉去吧。”
而两兄弟还处在惊讶和感叹中。
“他刚刚居然用石头挡掉了子弹？！”
“好、好厉害！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
这时，也不需要帕尔和艾斯回去了，其他人都已经跟了过来。
“他们是谁啊？”
突然，手枪掉到地上的声音响起，两个孩子中的哥哥冲到艾斯面前，大声地说道：“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有个男人，我希望你能帮我抓到他！！”
“嗯？”
那个孩子还在说：“能帮我抓到的话！我会付你一百万作为酬谢的！！”
“一百万贝利？！”虽然数目不大不小，但是从一个孩子的口中说出来，还是让娜美有些吃惊。
果然，又听到那个孩子低声说了句：“当然……现在我还付不出来……但等我长大之后，一定会付给你的！！请帮我找……这个男的！！”
当艾斯看到男孩举起的照片时，艾斯稍稍皱起了眉。
知道艾斯有些在意，帕尔马上用温和而优雅的语气开口了：“……请说说看吧。”
得到她的鼓励，两兄弟才说了起来：“我跟我弟弟为了追那个人从‘badland’一路旅行过来。”
“那这个人到底是谁？”
“蝎子……是个赏金猎人。”
“赏金猎人？你们干嘛追着赏金猎人。”
“那是因为……”
“正好，我们找这个人也有事要问。”打断了两个孩子的话，在众人的惊讶中，帕尔从艾斯手中取过那张破旧的照片——上面是一个很普通的农村大叔。
“虽然你没说……但我想艾斯你要找的，就是这个人吧？传说知道黑胡子下落的人。”
“哈哈，不愧是帕尔呢。”艾斯笑了笑：“我听说尤巴有个男人曾经打败过黑胡子，那个人的名字就是蝎子，我就是为了找他所以才去尤巴的。”
“咦？！打败了黑胡子？！”众人惊讶地转过头。
就连一向在陌生人面前注重形象的帕尔，也毫不留情地吐槽：“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的中年大叔吧？！”
“喂……艾斯，这个男人真的打败过黑胡子吗？”乌索普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知道呢……帕尔你怎么看？”艾斯转头问帕尔。
“从‘badland’那个地方出来的赏金猎人打败了黑胡子？……直觉告诉我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帕尔摇摇头：“不过，人不可貌相……还是要见到了才知道的。”
“艾、艾斯？！难道你是真的……？！”两个小孩惊讶地瞪大眼睛，对望一眼才齐声说道：“……火拳艾斯？！”
可是，并没有人回答他们的问题，因为帕尔和艾斯同时抬起了头，警惕地望向前方。
“怎么了？艾斯，帕尔。”
“有两个人，还有一只鸟。”艾斯平静地说。
帕尔也仔细听了听，然后道：“……这种脚步声，难道是鸵鸟？”
这时，乔巴嗅了嗅，然后也说：“来了。”
果然，这三人的感觉都非常准确，不久后，众人的视线内就扬起了一股沙尘，然后一只鸵鸟载着一个男人出现了，他身后还载着不知何时走丢的路飞。
“原来你在这里啊！火拳艾斯！！”那个男人大声喝道：“我是蝎子！不屈不挠的英雄！！为了向你挑战特地老远跑来！让我们光明正大地一决胜负吧！！”
“那个人就是蝎子？！”薇薇神色凝重。
“……呐，艾斯，”帕尔却是展露了悠闲的姿态：“鉴定完毕，除非他已经厉害到可以与四皇比肩…………”
“四皇？！！”帕尔的话显然引起了恐慌。
“这样的大叔会是四皇级别的……？！”
面对着众人的惊恐，帕尔仅仅是微微一笑，把下半句说完：“……不然他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一个普通的大叔而已。”
“帕尔！！你能不能把话一次说完啊！！”娜美狂吼。
“真是的！不要随便吓人啊！帕尔！”乌索普腿都发软了。
“出现了……帕尔的恶趣味……”乔巴蹲在一旁的角落里，阴沉地画着圈圈，明显是陷入了某种不良回忆中。
“爱捉弄人的小帕尔也好迷人哦~~！！！”认为只要是美人，做什么都没错的山治。
“啊啦啊啦~明明是你们没有听我把话说完呢嘛~怎么可以怪我呢？”帕尔笑得灿烂极了：“艾斯，不要欺负普通大叔哟~，不然会遭天谴的。”
“……嗯，我想也是的。”艾斯似笑非笑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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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战斗完全不具可观性，正如帕尔以前就说过，在绝对力量面前，一切花招都是无用的。
想尽办法对付艾斯能力的大叔，最终败于艾斯一记勾拳，甚至连能力都没有发动。
于是，两兄弟现身，喊着“爸爸”扑向蝎子大叔，大家也知道了事情的缘由。
原来蝎子不过是个爱吹牛的笨爸爸，打败了黑胡子什么的只不过是为了引来艾斯而放出的消息。他这么做，不过是想让孩子们知道，不管多么卑微的人，只要有决心，都可以向世界第一的英雄挑战。让他们看看，什么是伟大的梦想。
“真是的，这年头怎么这么多理想主义者？”面对这样的观点，帕尔毫不留情地批判着：“方向错了的话，坚持也不会有胜利，大叔。梦想是必须的，但妄想着不付出努力，光凭信念，什么都无法做成。”
“……你是对的呢。”蝎子终于也低下了头，。
这时，蝎子一直拿在手上的炮掉在了沙丘上，一路滑落到岩石边缘，碰撞到了扳机，炮弹就打向了高耸的岩石柱。剧烈的爆炸使得大量的岩石掉落，向着靠得最近的蝎子和两个孩子砸落。
身边就是两个孩子，蝎子根本就躲不开，只能俯身护住两个孩子，准备用自己的背部去承受那些岩石的撞击。
路飞见状，马上冲上前：“橡皮…………”
可是，有人已经比他更快一步：“火拳！！”
巨大的火柱出现，将掉落的岩石连同整个岩石柱完全轰掉。
“Sanctuary.【庇护所。】”
光之壁障亮起，将最后掉落的碎石也完全挡去，父子三人安然无恙。
“既然你有这么伟大的决心，又有两个这么可爱的儿子，就把决心用在让孩子过上好生活如何？”挥了挥手，光幕被撤去，帕尔清澈的声音响起：“家人呐，就是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必须要好好守护的宝物呢。你不是很明白的吗？蝎子大叔。”
“……原来您真的是位大神官阁下！！”看着她那一身圣洁的神官袍，蝎子居然就激动起来：“我居然这么幸运，能够见到大神官阁下！我一定会记住您的教诲，以后好好守护自己的家人的！！”
向来厌恶别人对她的称呼带上神殿相关词汇的帕尔，现在居然是维持着那圣洁而温暖的微笑，对着父子三人点点头：“这样很好，我主会一直庇佑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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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父子三人离开时，一直很好奇的众人终于找到了机会问了出来。
“……帕尔，你不是很讨厌神殿，也根本不相信神会保佑人的吗？为什么……”
“为什么我还要欺骗他们？”帕尔笑眯眯地把薇薇的问题补充完整。
“我主张的是，强者必须坚持着最初的信念，只有这样心无旁骛才能不断变强。但是他们不过是普通人，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英雄的，英雄有英雄的激情，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幸福，信仰主会带给他们坚定的信念，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帕尔说着，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袍子，又道：“只不过要我笑一笑，说句话而已……不可以因为自己的喜好，就去否定别人的信仰，这样太自私了。”
“……帕尔你昨天阻止我去教训那些冒牌叛乱军，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薇薇神色认真地说：“我现在完全的明白你的用意了，虽然已经说过，但是还是要说一遍，谢谢你。”
“啊~~善良的小帕尔好迷人呢~~！”
“我不过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太客气了。事实上，我也只能说几句话，今后的路还是要你自己走的，薇薇。”帕尔微微一笑，看了看天色：“艾斯，时间也差不多了。”
“好了。”艾斯已经把行装都收拾好，走了过来。
“艾斯、帕尔，你们真的要走了？”乔巴的话提醒了众人，分别的时间到了。
“既然黑胡子不在阿拉巴斯坦，我就没理由待在这个国家了。”这是艾斯的回答。
“你们也看到了，我真的不放心他自己去搜集的情报。居然被一个普通的大叔放出的假消息骗了，还是让我来帮他找吧。”这是帕尔的回答。
“是吗，那么这次你们要去哪？”
“蝎子跟我说，西方有人看到过那个家伙，我们打算过去看看。”艾斯笑着说：“要是没找到，还有帕尔在嘛。”
说完，艾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巴掌大的纸，抛给了路飞。
“路飞，拿着它，一直拿着。”
路飞打开一看，发现上面什么都没有，完全就是一张白纸而已。
“什么呀？只是一张小纸条嘛？”
“这张小纸条可以让我们重逢。”艾斯这么说着：“你不要吗？”
“不，我要。”路飞说着，就把纸条收起来。
这时，艾斯对着众人笑了起来：“有个这么笨的弟弟，我这个当哥哥的很担心啊。你们一定也对这家伙很伤脑筋，不过以后还是请你们多多照顾他。”说完，又是礼貌地鞠了一躬。
抬起头，艾斯的神色又变得严肃起来：“路飞，下次见面时，希望是在海贼的最高峰了。你也要爬到高峰哦！”
路飞咧嘴一笑，爽快地回应道：“好！”
一直等着这两人交流完，旁边的帕尔才递出了两样东西，一张小纸条，一条项链。
“这是我的电话虫号码，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电话跟我说。而这块水晶是由神殿的圣水凝结，带在身上，能够抵挡一定程度的攻击，我也可以按照对它的感知来找到你们。”
“我明白了，一定会好好保管的。”处事最谨慎的娜美将两样东西收了起来。
“……我的话，关于道别就不需要多说了，因为我一定会回来的。那么，在我回来之前，请变得更强吧，同伴们！”
“好！！”众人也笑了起来。
帕尔转头对着薇薇道：“很抱歉我不能陪你走到最后，之后的事情都要拜托我的同伴们了。只是，薇薇，要给你们国家的百姓带来幸福。”
“是的！我一定会！！”薇薇坚定地点头。
这时，不远处传来蝎子和两个孩子的道别叫声，众人转头和他们挥手道别。当他们再回过头的时候，帕尔和艾斯的身影都不见了。
“哎？帕尔和艾斯呢？”
“都走了吧。”
“我们的诗人，还有火拳艾斯。”
“不过，会再见的，一定。”
作者有话说第21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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