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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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普利芙城某咖啡馆包厢内。
“……艾斯，你相信香克斯的回答吗？”金发少女神色认真地向坐在对面的黑发男子询问：“……他说他只是恰好来到这里。”
“你没必要那么担心，帕尔。”艾斯咧嘴一笑，“红发这个男人啊，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撒谎的。你不是说玛普利芙附近就有其他岛屿吗，说不定他最近的据点就在附近？”
“……是啊是啊，我没必要那么担心！要是我刚刚不在场，现在你们就要面对海军的屠魔令了，哪还有空在这里喝咖啡啊？！”帕尔皱着眉，冷笑着讽刺道：“能一网打尽红发和白胡子的火拳艾斯，这样的机会比中头等彩票还稀罕啊！……居然有两大海贼在诗人城正中央乱飙杀气，你们的脑子都被门夹了是吧？”
“冷静，冷静，我们不是承认错误了嘛……说实在的，帕尔你的能力还真是好用呢，居然能在人群那么密集的地方，瞬间将几个人的气息完全掩盖。”
“我神典都拿出来了，连续三个静默术还挡不住你们的杀气，我也不用在这伟大航道上混了。”
狠狠地瞪了眼前这个转移话题的男人一眼，帕尔最后还是顺着他意说下去：“……不过，你们的杀气都是针对对方的，我只要把外泄的阻拦就可以。要是杀气是冲着我来，那么区区三句圣言完全不够看啊……我说，你们都是数一数二的强者，在有行动之前，先用用脑子行不行？！！”
说到最后，话题又回归原点，此时的帕尔早就保持不住优雅，完全抓狂了。
“冷静，冷静……”艾斯除了努力地让她顺毛，实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好不容易让头上冒出的青筋平复下去，帕尔长呼一口气，才再看向艾斯，只是眼神依旧凶猛：“……你是怎么认识香克斯的？看你和他很熟的样子，绝对不会是进了白胡子才认识的吧？”
“十几年前，香克斯曾经把据点设在我家的村子，停留了大约是一年多吧？”
“哦？东海的风车村？他居然也去到那么偏远的地方啊？”
“对。那时候，我和他还不算很熟悉，路飞那小子才和他熟呢！那时候一天到晚缠着香克斯带他出海，橡胶果实也是从他那里拿到的。”艾斯说着，眼中的神色，是回忆中的愉快“说起来，路飞头上那顶宝贝草帽也是香克斯给的，连同他丢掉的那条手臂。路飞可对他崇拜得不得了呢！”
“原来我们海贼团的船长有过这样的经历啊……”帕尔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微笑道：“怪不得我总觉得路飞身上有着大海贼的气势，原来是从小熏陶的啊……就像你和老爹一样。”
“哦？”艾斯挑挑眉，咧嘴笑开了：“帕尔你是在夸我吗？”
“……你少嚣张了，我夸的是老爹。”帕尔从来最见不得这人得意的样子。
“是，是，是，你夸的是老爹。”艾斯理解地点点头：“这么说起来，路飞崇拜的是香克斯，我崇拜的是老爹，那么帕尔你呢？你受到谁的影响呢？”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爸爸。”帕尔不加思索地回答：“我不管谁的力量大，谁的权力大，对我来说，我的爸爸，世界第一！！……如果我没有遇见爸爸，那么我要么早已不在世界上，要么就躲在哪个荒岛或者深山里一个人等死。这个世界，不会有人比爸爸更伟大了！”
“……也是呢，我真是问了个蠢问题啊。”艾斯却是释怀地笑起来：“叔叔对于你，甚至比老爹对于我更重要，你从一开始就告诉过我的。”
“怎么说呢？你，老爹，还有大哥们，对于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但是爸爸是不一样的，帕尔这个人，是因为爸爸才能够活在世界上的。”
帕尔认真地注视着艾斯，一字一句地说道：“艾斯你从小就有路飞这个弟弟，而我……什么都没有。因为爸爸，所以我才认识了你，老爹，大哥们，还有许许多多的人……可以说从遇到爸爸开始，帕尔的人生才真正地开始。”
“我明白了，帕尔，叔叔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父亲呢。”
听到艾斯的话，帕尔眯起眼睛笑了，高兴地点点头：“嗯……呀咧，我们完全跑题了，刚刚说到什么来着？”
“说到香克斯……对了，他刚刚让你帮忙，你马上就答应了？”
“啊，不过是情报而已。反正买一项也是买，买两项也是买，出钱的是他又不是我，我还有佣金可拿呢……”帕尔一脸的漫不经心：“我是个自由立场的诗人，处在这个立场，多个朋友比多个敌人要好得多……况且，我才不管你们四皇之间的斗争呢，只要他跟我现在参与的黑胡子追捕没冲突，爸爸和他也有些交情，我就卖他这个顺水人情吧。”
“放心吧，香克斯这人可精明呢，他一定也是将这些利害关系考虑得很清楚，才来拜托我帮忙的。不是我自夸，在香克斯能找到的诗人里，不可能有比我更高效率的情报专家了。所以，只是佣金高而已，找我还是很划算的，尤其是急需情报的时候。”
“也是，四皇之一的男人，又怎么会连这个都猜不到。”艾斯笑了笑：“我早就知道你是情报方面的专家，但是，其实我还是比较好奇，怎么样才能在这个诗人之城里面买到情报。我们参观了这么久，除了听到到处有诗人表演，就没看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了吧？”
“这个啊……要是第一次来到诗人城的人都能发现如何买到情报，这个玛普利芙岛早就被海贼给踏平了吧？”帕尔耸耸肩，问道：“记得我和香克斯约定的时间地点吗？”
艾斯回忆了一下，说道：“……今晚八点半，城东的海鸥酒吧对面的餐馆？那就是能买到情报的地方？”
“是，也不是……嘛，晚上我再给你讲吧~，现在我要好好享受这里的枫糖浆煎饼！”这么说着，帕尔伸手在虚空中一划，笼罩着整个房间的光壁障消散，门外恰好传来送餐的侍应叫门的声音。
“枫糖浆煎饼？是这里的特色甜点吗？”
“对啊，是诗人城最美味的甜点之一，整个伟大航道就只有这里有哟~。”帕尔看着送上来的甜点，陶醉地介绍着。
“是吗？那我一定要尝尝看。”
“……那你再叫，这些都是我的。”
“好，好，好，不会跟你抢的。……麻烦，再要两份枫糖浆煎饼。”
“好的，先生请稍等。”
愉快的下午茶时间，正在持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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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海鸥酒吧对面的小餐厅。
在老板的“欢迎光临”声中，帕尔和艾斯走了进来。在餐厅最角落的桌子旁，坐着两个身穿休闲服的男人。
“哟！小帕尔，艾斯，真准时啊。”红发男人笑着招呼道。
“没想到你们来得这么早啊，香克斯叔叔，贝克曼叔叔。”帕尔礼貌地微笑着，和艾斯一同坐在了桌前。
“好久不见了，贝克曼。”艾斯咧嘴一笑，也对着香克斯旁边的黑发男人点点头。
“的确好久不见了，艾斯，小帕尔。”贝克曼笑了笑：“下午船长回来时就很高兴地说晚上有个美好的约会，原来是你们啊。”
“约会啊……我可不敢当呢。”帕尔微微一笑：“说起来，果然是贝克曼叔叔你陪同香克斯叔叔出来啊，和我估计的一样，这样我就放心多了。”
“……小帕尔你给点面子我嘛，别说得我那么不可靠。”香克斯大咧咧地笑道。
这边的贝克曼马上了解了：“哦？哈，我知道了，船长下午差点闯祸的事情，他回来就很诚实地告诉我们了，幸好有你在啊，小帕尔，不然就真的很麻烦了。”
“……算了，算了，我也不计较下午的事情了。”帕尔叹了口气，才换上认真的神情：“接下来，说说正事吧。据我所知，香克斯叔叔你们负责情报交换的，一直都是你们团的诗人吧？那么，这次是什么狂风把你们都吹来了玛普利芙城呢？”
“……既然是正事，那么我也不用说的得多婉转了。”香克斯也立刻正色地说道：“我需要海军机密船的情报。海军所属的一个诗人取得了我们的一份机密情报，我必须要在机密船回到海军总部截获它。”
帕尔沉吟了一下：“……多少天前的事情？”
“两天。”
“你们现在的据点离诗人岛多少天路程？”
“一天半，一知道被查探了，我们的诗人就让我们马上赶来了，说是要买海军机密船的情报。”这次回答的是贝克曼。
“……”帕尔又是沉默了一会，从泰迪包里取出了一个小本子，翻了翻，摊在了桌上。然后才又道：“我想，叔叔你们想的方向错了。你看，这是海军机密船今年的大约时刻表。”
其他三人一看，不由自主地露出佩服的神情来——这一页上，记录着一个详细的时刻表，从船号、地区、负责人等等方面记载着船只的详细资料。
等他们都大致地看完，帕尔才指着其中一行解释道：“看这里，这就是今年负责这片地区的机密船只。根据记录，到达距玛普利芙城一日路程的海军分部，平均周期是一周。最近的日期就是三天前，这个时候你们的情报还没有丢失。”
“按照海军派的诗人的惯例，他们或者会将情报交予分基地，或者会乘机密船直达总部上交。从得到的情报是关于重量级的红发海贼团这点看来，那个诗人一定会亲自上交总部的。一般而言，在玛普利芙城附近工作的诗人，工作结束后，还没开展下一轮工作前，都一定会返回玛普利芙城里。因此，要想截获那份情报，直接去找到那个诗人就可以了。”
“…………好厉害啊，小帕尔。”香克斯由衷地称赞道：“我现在真的明白，为什么你年纪轻轻，也会被称为伟大航道第一诗人了啊……”
“除了文学，还是个真真正正的情报专家吗？”贝克曼也露出了赞赏的笑容。
“这些推测不过只是很基础的东西，弄懂了也只是一个菜鸟诗人罢了。”帕尔漫不经心地摇摇头：“伟大航道的诗人，不是什么轻松的职业。情报家，更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当上的。”
“这么说来，帕尔你打算怎么找到那个诗人呢？”艾斯有些好奇地问道。
“记得你下午还问过我，为什么会选在这里集合？”帕尔微微一笑，又从泰迪里掏出了一张叠起来的纸：“现在还早，就让我给你们这些饭来张口等情报上门的大爷们，扫扫盲吧。”
将纸展开，平铺在桌上，是一张城市地图，下标的名称正是玛普利芙城。
帕尔指着其中一处地方说：“这就是我们现在的所在地，那么，从这张地图上，你们能看出些什么吗？”
香克斯仔细地看了看，但并没有发现什么：“这是城市地图吧？我们也有啊，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吧？”
“关于诗人是根据所服务的团体，分成各种派别，这个你们都知道了是吧？而他们在玛普利芙城，其实是有比较固定的驻地的。海贼的诗人还算是比较低调，但海军的诗人们，也许是仗着政府的诗人旗号这个吧，在诗人城也是很嚣张地群聚的。所以，只要有所了解，都是不难找到他们的。”
“一般，他们晚上聚集的地点就是这个海鸥酒吧。”帕尔说着，指了指窗外那个写着海鸥酒吧的招牌。
“海鸥……哦，原来如此，海军的标志。”艾斯顿时明白了过来，轻蔑地笑了笑：“真是气焰嚣张啊？”
“他们都是正义的诗人嘛~”帕尔倒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小帕尔，能告诉我们，其他势力的诗人分布吗？”香克斯又问道。
帕尔轻轻摇摇头：“这个其实也是这里的常识，你们回去问下自家的诗人就能知道了。只是，除了要找特定势力的情报外，这些诗人所掌握的其他情报是少之又少的。真正掌握最大部分情报的诗人，反而是人数最少的自由诗人，我就是其中之一。自由诗人的行踪，如果不是有真正的门路，是根本找不到的。”
“这个我们都了解，单单是小帕尔你就已经是神出鬼没的人了。”香克斯笑了笑：“这么说，在海军的诗人中获取情报，应该就简单得多了吧？”
“千万不要小看他们，能被海军雇佣的诗人也不会是白痴，他们手中的情报也不是那么容易取得的。”帕尔再摇了摇头，掏出了怀表看了看，微笑道：“嘛，说多了也没用，时间差不多了，我就破例让你们参观一下吧，我的工作方式。”
“这真是我们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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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鸥酒吧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三男一女。
三个男人都穿着休闲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玛普利芙城随处可见的旅客，其中带着休闲帽的两人都是中年男子，而黑短发，脸上有雀斑的男子则是个青年。
但最出众的还是那个金发少女，精致五官带着温柔的笑容，裹着黑色针织披肩的身躯更显纤细，那娇弱的样子让所有见到她的人都不觉放低了说话的声音，以免让她受到惊吓。
四人走进来后，跟老板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就找了一张靠角落的桌子坐下，金发少女正用那双大海般美丽的蓝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从她身上的衣着打扮看来，应该就是贵族的千金小姐，被家里的大人带来见识世面的。
此时酒吧里的人并不多，因此她的举动都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尤其是年轻的诗人们，接触到那双带笑的蓝眸时，不由得都红起了脸。
少女转头向身边的几个男人说了句什么，然后经过三人的点头后，站了起来，走向了吧台，来到了其中一个正在边喝酒边注视着她的诗人旁边。
“……您好……请、请问，可以冒昧问一下，您是一位诗人吗？”少女像是鼓起莫大的勇气，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脸色已经染上了害羞的绯红。
被美人搭讪的诗人愣住了——因为自己超乎想象的幸运降临，而完全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他尽力让自己恢复常态，文质彬彬地说：“……啊！啊！是的！这位美丽的小姐，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而这时，对于这个被美人青睐的幸运儿，周围的人都表现出了或轻或重地嫉妒，恨不得上前去取而代之。但为了不在美人面前失礼，还努力地让自己保持着属于诗人优雅的风度。
“……啊，诗人先生……这么冒昧地打扰您喝酒，真是非常抱歉。”少女有些窘迫地鞠躬，然后又难以掩饰脸上的欣喜地道：“其实，是因为我一直很崇拜也很向往诗人这个职业，正好叔叔们和哥哥要来玛普利芙城办事，所以我就特地纠缠着，让务必他们带我来见识一下。能见到诗人先生，我真的非常非常高兴呢！”
“能认识小姐，也是我的荣幸。”——这句话绝对是发自该幸运儿的内心。
少女露出了温柔的微笑，但脸上很快又显示出了迟疑：“那个……诗人先生，虽然可能有些唐突，但我有些关于诗人的疑问，能请您为我解答一下吗？”
“绝对不会唐突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请小姐你问吧。”
于是，两人间的一问一答就开始了。一开始，只是些很普通的文学创作问题，解答的人很认真，听的人也很专心。旁人听上去，完全就是未经世事的千金小姐，对诗人这个浪漫的职业的好奇。
谈话很愉快地继续着，少女最后露出了非常满足的笑容，优雅地对着诗人行一礼。
“真是非常感激您能这么耐心地为我解惑，诗人先生，啊，能否冒昧请教一下您的名字？我想我今后一定要认真仔细地拜读您的诗作。”
“小姐你太客气了，我是托斯蒂•马丁，也许你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吧？”
没想到，少女脸上带上了兴奋的神色：“不，我当然听过托斯蒂先生您的大名，我一直都很喜欢您的那首《海鸥》呢！”
“原来是《海鸥》啊？哈哈，拙作能入小姐的眼，实在是我的荣幸。”仍然是谦逊地说着，但对方的脸上明显带着骄傲，显然是对自己那首诗作颇是得意。
“托斯蒂先生……那个，虽然很失礼，能够请你指点一下我的诗作吗？我每次让叔叔和哥哥他们看的时候，他们都很可恶地嘲笑我，叫我早点放弃……”这么说着，少女的脸上因为恼怒而带着红晕，很是娇媚。
对方自然是一万个愿意了：“当然可以了，我相信任何诗人都愿意帮助热爱文学的人。那么，请问小姐的作品有带来吗？”
“……这个，因为哥哥说我的那些幼稚的作品就不要拿出来丢人了，所以出来前，我把笔记本放在了行馆了……能请托斯蒂先生到我们行馆去做客吗？”
满心以为对方就会这么答应下来，可是没想到，对方却面露难色：“啊……这个，恐怕有些抱歉了，小姐。今晚时间已经不早了，而我明早还要赶上重要的船只……”
“啊……真可惜……对不起，其实是我失礼了……”美丽的脸上写满了让人心痛的失望，但少女还是礼数周全地鞠了个躬，然后自然自语地转身离开：“真可惜呐……我觉得姑姑也是诗人，一定能和托斯蒂先生这样有名的诗人有话题聊的……”
她的这番话，显然是被就在身边的托斯蒂听得清清楚楚：“小姐请留步，你刚刚是说，你的姑姑也是一名诗人吗？”
少女点点头，然后尽力回忆着：“是的，我曾经听她提起过，她好像是什么……自由诗人？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吧……？”
“……小姐，我刚刚想起明天的船其实时间并不急，所以……”
“那么说，托斯蒂先生你能到我们行馆去做客？”惊喜的神奇完全流露，少女笑得灿烂极了。
“是的，这也是我的荣幸。”托斯蒂理所当然地点头。
“太好了！太好了！”少女笑眯眯地欢呼，然后转头向着陪同她来的三个男人道：“叔叔，哥哥，托斯蒂先生愿意到行馆指导我的诗作啊！我们赶快走吧~！快点快点~！”
黑发的年轻男子带着无可奈何的笑容，站起来道：“哎呀哎呀，我们说好只是带你来见识见识，结果你不仅打扰了诗人先生，还勉强人家做客啊？真是的，不要这么任性……”
托斯蒂急忙打断了他的话：“这位先生，没关系的，我很乐意到几位的行馆做客。毕竟这个时候已经很难遇到，像你的妹妹这样热爱诗作的人了。”
“……还请你见谅，妹妹从小就被家人宠着长大，所以很任性……”
没等黑发男子说完，金发少女就已经急忙地催促着：“哥哥！走啦走啦~！还有叔叔们，快点快点！”
“来了来了。”剩下的两个男人也站起来，带着‘真拿你没办法’的溺宠笑容走来。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有名的诗人，来指导我的诗作的！看你们以后还敢说我写的全是胡说八道不？！”
就在那位美丽的金发少女那不满而又得意的抱怨声中，五人离开了酒吧。
等五人完全离开后，酒吧里瞬间热闹起来，议论纷纷。
“那位小姐还真是美丽啊……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
“真是幸运啊，托斯蒂，居然得到贵族千金的青睐，还找到了认识自由诗人的机会……”
“对啊，简直让人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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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位托斯蒂先生的运气是否真的那么让人妒忌呢？恐怕不是的。
当他随着四人穿过一大片街道，来到一个比较偏僻的住宅区时，他突然感到脑后一疼，然后眼前一黑。
在他陷入昏迷之前，他最后听到的，是那位金发少女清澈悦耳的嗓音。
“托斯蒂•马丁，为海军服务的诗人，你们要找的就是他了，香克斯叔叔……”
作者有话说第23章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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