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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 5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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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候，蝙蝠侠在某个废弃工厂里找到了真正的芬克。
男人在现在这个寒夜冻得够呛，嘴唇都呈现出失温的青色。如果黑暗骑士来的再晚些，他很可能就要因为失温症命丧于此。
重新捡回一条命的芬克几乎不能抑制自己的颤抖，他颤巍巍抱住自己的胳膊取暖，除去一句道谢，其它时候根本不敢看蝙蝠侠。——他害怕受到蝙蝠侠的询问。
不回答，今天死去的只会是自己，而回答了，他的家人的余生将在炼狱中度过。他的一辈子已经这样了，芬克不愿意再拖累家人。抱着这样牺牲的觉悟，芬克甚至准备在蝙蝠侠真的询问他时，在黑夜化身面前撒谎。
出乎意料的是，蝙蝠侠什么也没说。沉默的黑暗骑士不顾工厂储油罐的脏污跳下去把他捞出来，却没有向获救者索取任何信息作为报酬。在将芬克安全送到戈登手中，确认他的安全能得到保障后，蝙蝠侠甚至拿起勾枪就准备离开这里。
芬克觉得自己本就不多的良心抽动了一下。在钩锁发出一声钉上建筑的闷响后，这个年过中旬的男人发现自己的心居然被公义发出的光亮刺痛一瞬。
“你要小心。”他对着那道背影喊道，也不知道对方听没听到。“他们手上有只强大的怪物。”那是能够轻易撕破实验室培养仓的存在，在实验准则里，一旦这只怪物出逃，研究人员的第一任务都是尽可能地拦截它，不能让它进入人类社会。否则对于所有人类而言，都将是一场浩劫。
……
如何完美潜入敌对阵营而不被发现？
娜诺兴致盎然地在平板上浏览相关回答，倒不是她真打算按网上说的去做——而是这些人类的回答过于精彩，实在让她大开眼界。
“带上人字梯，穿上工程服，你就可以出入任何想去的地方。”
“只要杀掉所有看见你的人就行了，狂战士信条了解一下？”
翻完最有趣的几条回答，娜诺将目光放回了不远处的建筑。
这是对外出租的商务写字楼，若不是附近流浪汉记下了经常出入这里的白领的特征，让娜诺查到了他们的科研背景，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莱克斯·卢瑟会将实验室放在如此闹市的——虽然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但这也过于招摇了。
娜诺不知道的是，莱克斯集团在全球资助过许多实验室，不管背地里在做什么实验，这些实验室至少明面上都是过得去的。
不过……纳米战士伸手描摹对面那栋高大建筑的轮廓，单手轻轻一攥，似要将整座大楼笼于手心。
她会找到那只工蜂的。
属于喀斯廷的东西，无论是销毁还是重塑，决定权从来不在别人手上。
……
“你得乖乖呆在这里哦。”彼得·帕克的声音本就有些软，带有少年人的柔和，现在更是温柔的不成样子，让内德都有点听不下去——不过鉴于不少人类面对猫狗时都会“变声”，他这个样子倒情有可原。“这里是猫砂盆，这里是你的饭盆。你千万不要弄混了。”
“还有，”彼得不知从哪儿来的和猫咪沟通的自信，双手合十，言辞恳切地望向它。“拜托千万不要弄坏酒店里的东西，赔偿费好贵的。”
要弄来这些东西可不容易，彼得·帕克心里的小人已经在捏着干瘪的钱包哭泣了。谁知道宠物用品居然会这么贵，如果酒店还需要赔偿一点，他大概很快就要去喝西北风了。
小东西喵了一声，母体之前给它下命令让它跟着对方走，当然要尽可能地获得眼前少年的好感。扮演流浪生物那么些天，小东西自然知道怎么做——它晃着尾巴走到彼得面前，先是轻轻蹭了蹭他的小腿，接着姿态非常放松地躺在了少年面前，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温热的猫猫肚子大概是每一个爱宠人的天堂，内德嗷嗷怪叫起来。等彼得回过神来，他的手已经埋进小东西绵密的毛里，整个人吸上好几回了。
彼得：……他真的不是什么变态来着。
不过吸猫归吸猫，要紧事还是要做。彼得恋恋不舍地把小家伙放下，今天他们所属的参赛小组要在比赛前再进行一个商讨会，按照之前定下的会合时间来看，现在就该出发了。
内德已经在谷歌地图上把咖啡馆的地址标记出来了，他顺带划拉了一下周边环境，发现还是在大都会的最大商圈范围里，不禁兴奋起来。“彼得，一会开完会我们是不是还能在这附近逛逛啊？”
内德对之前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彼得却没法自欺欺人。“内德，大都会可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安全……”
“我刚查了一下活动，今天在商圈里全天都会有一个乐高展览哎。”
彼得·帕克可耻地沉默了。三秒后，他拽起胡乱塞的背包，不太自然地清了清嗓子。“那我们一会再看吧。”
……
这次行动危险系数太高母体不会参与。艾丽卡老老实实地和克拉克·肯特在某个咖啡店当气氛组——说是气氛组，其实两人是换了个地方办公。克拉克在敲敲打打他的新闻稿子，艾丽卡的工作就是保护自己的安全……和发呆。
不得不说，克拉克认真起来的样子莫名地吸引着她。当他为一个措辞的确切表达而微皱起眉头时，艾丽卡也学着他的样子轻轻叹气。
然后就被某人抓包了。
克拉克的蓝眼睛在眼镜后面无奈一弯，接着起身，隔着桌子在艾丽卡脸颊上落下一吻。
艾丽卡刚想懒洋洋打趣两句，见克拉克脸色骤变，瞬间也察觉到了什么。母体本能想要躲避危险，行动上却毫不犹豫地将克拉克·肯特带倒在地上——他看上去还想护着她，被艾丽卡突然变大的力气和速度压了个猝不及防，错失良机。
下一毫秒。
一颗绿色子弹击碎玻璃，毫不留情地穿透了她的小腿。
作者有话要说： 要来个大的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