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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同体连心 ...
我独自在侧屋等了会,身上穿的这件薄衫太薄,冻得我打了个喷嚏。
突然,门被打开又飞速关上,进来的并不是小织,是桀。
“你来做什么?这是女汤!”我意识到自己穿着太暴露,赶紧抱紧自己,躲到角落。
他眉头一蹙,变化出一件紫袍落在我身上。
“你出去。”我裹紧自己,不想看他。
我脑子乱的快炸了,心脏怦怦跳。
“你病了,可有大碍?”他说话冷冰冰的,以前从没有这语气,同我喝酒时可不是这样。
我答得很快,倔强起来:“没病,好的很。”
他无声一笑:“我们服了同心丹,你病了瞒不过我,但你也不必多想,我来只是因为般箬叫我给你送件袍子。顺便提醒你一句,别折磨自己的身子,拖累了我。”
我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前些天不见你来看我,偏偏般箬让你来,你就来啦?
原来是般箬可怜我,我不要你们可怜。
“般箬既然怀有身孕,现在你就该将全部心思放在她身上,”我白了他一眼:“我的事轮不到你来过问。”
小织会来给我送衣裳,云鄞也会派人来救我,谁稀罕你的东西。
我将袍子狠狠一丢,始终没有看他。
“那就随便你了,三嫂。”他轻蔑一笑,转身要走,对我的称谓听着格外刺耳。
“我告诉你,云鄞已经命人去请药老了,同心丹很快就能解开,你我再无瓜葛,日后见我,不许你再同我说一个字。”我承认我有点赌气,心里不知装了几份怒气,气的小脸涨红。
般箬好,天下第一的好,这一点连我都知道,那你还来招惹我做什么?
混蛋!混蛋!混蛋!
他得逞般浅浅笑了一下,真的没再同我说一个字,转身便离开了。
是啊,般箬那般美貌还愿意为他这个浪子生孩子,他是该好好珍惜。
我,左右不过是个普通皮囊,他对我果然与对狸猫精一样。
小织将我接回去之后,我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气,翻来覆去睡不着,我眼前全是般箬的肚子和桀的语气。
不行,我这样莫不是太丢人!
我得好起来,我不能叫他看笑话,他该不会误以为我有多在意他吧。
不行不行我得快快好起来,我要壮得像头牛!
我气疯了,喝了好几碗云鄞的大补汤。
我哪能就这样病着,他俩择日成亲,我还得去送份大礼,他们生对龙凤胎,那我就请画师为他们的孩子画像,左一张右一张,过年贴在门上。
天黑后,我正喝第三碗大补汤时,云鄞拦住我,一把夺走碗,忧心地看着我:
“虞儿,就算你再急着康复,也不能这样喝,物极必反。”
我确实有些物极必反,喝多了补汤,血气太旺,下午流了好久鼻血。
不知道桀会不会也一样流鼻血。
“虞儿,我晓得你终日困在神殿难免心情不好,我陪你出去走走吧。”云鄞牵我的手,他的手细长,一股暖流传到我的手上。
云鄞牵着我,跨过门槛时,迈下台阶时,格外小心。
小心的就像…像桀扶着般箬那样……
“云鄞,你喜欢神殿吗?”我可能是病糊涂了,问这样奇怪的问题。
他低眸:“不喜欢。”
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若是桀这样说,并不奇怪,但我面前的可是云鄞啊。
“神殿是个没有温度、没有欢笑的地方,我生来如此,已是无可奈何,既然上苍使我成了一条金龙,我就不得不担着四海八荒的一切。我知道虞儿待着这里很痛苦,也知道你在这受了很多委屈,我想了很久,不知该如何好好保护你。”他看着我,慢慢说着,一字一句都说的那样轻柔。
“或许神雀两族的婚约对虞儿真的很不公平,但我既将护心鳞赠给你,就不会轻易放弃,我发誓,云鄞穷极一生、倾尽所有,必会护虞儿平安喜乐。”
他说的话,刻在我心里……
说的这样认真,我不禁听得也很认真……
我在那一瞬间接受了他的眼睛,灰蒙蒙的眼睛里,原来也有这样一份深情……
我的鼻子一酸,眼眶有些湿润,但…并不全是被他感动,还有一些别的情绪。
“云鄞,我…”
他笑着摇摇头,好似猜到我要说什么,却示意我不必再说下去:“跟我来。”
他牵我的手紧了紧,领着我不知要去什么地方。
今夜格外安静,我们来到一座小小的塔前,这座小塔在神殿很隐蔽的一角落,三层青铜无名塔,看起来荒废已久的样子。
“云鄞,你带我来这做什么?”我有点不放心,总觉着这地方漆黑一片,怪渗人的。
他神秘一笑,从背后蒙住我的眼睛,轻轻推开了那座青塔的门,引着我进去。
“先前你说喜欢天河里的星星,这是你第一次在这里找到喜欢的东西,所以我将它们全都带来这里,每一颗都只为你发光。今夜,人间没有星星。”
“希望以后…你能在这里找到更多喜欢的东西,包括我。”
说完,他轻轻打开遮住我眼睛的手,在我身后扶着我的肩,一瞬间,塔中塞满了上亿星辰,映出微凉的光辉,我们置身于星云中,如梦如幻。
我从见过这样美的场景,也从来不敢奢求会有人为博我开心做这样的事。
小小的塔里,每一颗星星都只为我发光……
我感动的直想掉眼泪,却又笑着追逐这些荡漾在空气中的星星,小小的一行,浮在我的裙摆上,美得可爱。
我被眼前的一切震撼到一句话也说不出,回头看向云鄞,他微笑看我的眼睛里流淌着宠溺的海洋。
“云鄞,谢谢你…”
我的发端落满了星尘,他轻轻扬手,替我撩开,而他的发端戴着那支桃簪。
我始终没想到,能全心全意为我做这么多事的人竟会是他……
他温柔的像秋水,像春风,像人间的四月……
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但我心里,却无端生出一点矫情……
他太好了……
好到用一屋子的星辰来换我开心,可这么好的人我真的配得上吗……
他牵过我的手,一挥手,亿万星辰听令,纷纷围绕在我们身旁,规律地舞起来。
我兴奋的不得了,之前去了几次天河,对里面的星星都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没想到云鄞会为我“偷”了今夜的星星。
星星围着我跳舞,我也傻乐着蹦蹦跳跳起来,哼着阿娘曾经教我的歌:
雀都福祉承呐天树呀……
长生神树生呐百鸟呀……
金丝黄鹂唱呐生灵呀……
杜鹃喜鹊歌呐迎春呀……
百鸟朝凤守呐雀都呀……
帝凰…帝凰…
我的眼泪一颗一颗往下落,我哽咽唱不下去。
我好想阿娘,好想回家,可…可就像这歌里唱的,百鸟朝凤守雀都。
这是我的责任……
这是我的命……
守着雀都,守着长生树,是我的责任,是我的命……
我好想阿娘……
我好想雀都……
我哭到无力,已记不清上一次这样痛哭是什么时候,可我真的很想这样痛痛快快哭一场。
云鄞在我身边,轻轻搂住我,他的动作很小心,仿佛害怕我下一秒就会碎掉。
我也很害怕…下一秒我就会碎掉……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哭出来吧,我在。
这一刻,我很感谢他没有跟我说别哭,而且告诉我,我在这里,在这个盛满星辰的青塔内可以放肆哭、放肆笑、放肆唱着歌、放肆做一个想娘的孩子。
这里没有阿爹,也没有阿娘,这里不是雀都,我却恍惚觉着像是回家。
云鄞学会了我的歌,我哭着,他就轻轻顺着我的背,轻轻哼着这首歌。
这一刻,他就像大师兄一样,默默保护着我,还好这里,没有境空。
嫁给他,或许没有那么糟糕……
眼睛算什么,他的眼睛一样好看……
我自小就有个习惯,哭着哭着就会犯困,在云鄞怀里,我哭累了,他就搂着我让我睡。
我在梦里,回到雀都,回到阿娘的怀抱,回到那个不知情滋味的两万岁。
阿娘说的对,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能睡得着,这是我的优点。
阿娘在梦中给我唱歌,唱那支独属我们雀都的歌。
我听见阿娘说,说她晓得,晓得我的委屈。
阿娘说,她也已化作群星中的一颗,会长长久久陪着我。
梦醒后,我不知怎么回了金印,想来应该是云鄞抱我回来的,枕边湿透,小织守在我身边。
睁眼看见小织,心里暖暖的。
醒来,又是全新的一天,仿佛昨夜什么事也没发生。
“白虞…”
小织见我睡醒,端来水喂给我。
“你可算是睡醒了…”
小织这样说,我心头一紧,估摸着出了什么事:“怎么了?”
“白虞,今个儿一早便有人来传信,说是天后召见你共用午膳。”
果然是出事了。
“为…为什么啊?”
“这我哪能知道啊,或许天后是想亲近亲近未来的儿媳?”
这完全不可能。
“小织,来报信的该不会是那个萱儿吧?”我急得直搓手,如果是萱儿就顶没好事,她可是天后面前的红人。
“不是不是,如果是那个萱儿,我早就将她轰出去了。”小织也急得直摆手。
我沉思了一会。
“小织啊,你说说我最近有没有惹什么事?”
小织有些难为情地看着我:“白虞,这…你自己觉得呢?”
喝烂醉,闹花都,差点被兽族后主欺负,然后又反过来欺负了兽族后主。
最近犯得事确实不少,那狠毒的女人召见我,指不定又要找我什么麻烦,难道是昨晚的事……
完了完了!
她上次打我,我痛了好多天。
这次我偷了天河里的亿万星辰,罪名不小啊。
我白虞天不怕地不怕,但碰上天后这样狠角色,我算是知道什么叫怕了。
还不等我想到个好法子,门口便有轿子来接我,我慌慌张张洗漱,犹如上刑场般。
用人间的话来说,这就是一场鸿门宴啊。
在被押上刑场的前一秒,我丢给小织一句话:救我。
但小织一头雾水的表情,让我好生绝望。
一路上,我编了几句客套话想讨好天后,比如貌美如花、寿比南山之类的福气词,也不知道天后爱不爱听。
我还想了想如何解释我酩酊大醉之事,甚至准备好给兽族后主赔礼道歉。
从前我觉得神殿大的不得了,怎么今天金印到主殿,这段路竟这么短?
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轿子外便跪满了宫娥,恭迎着我出场。
天后每每见我都皱着眉头,脸色不好,这次午膳我恐怕是难逃一死了。
下轿之后,我远远看到主殿尽头,天后正襟危坐。
我低着头,快步走近,正儿八经地给她行了个三跪九叩的大礼,她身旁站着萱儿,看了就烦。
“起来吧。”天后轻飘飘丢给我一句,压根没看我一眼。
我赶紧起身,在殿下找了个位子坐下,而对面竟然是桀和般箬,他们身后还站着银弦,她悄悄同我招手。
看来般箬的身份真是不一般了,她一散仙和我这雀姬平起平坐。
桀端起琉璃杯,抿了口茶,抬眼轻蔑看我,眼神里带着笑意。
“你昨日吃什么了?”
他没张口,是同体连心,我听见他的内心戏,看来他昨日也流鼻血了。
我白了他一眼:要你管。
“那你昨夜做什么去了?哭过了?”
该死的同心丹,什么事都被他个混蛋晓得了。
“三嫂,你哭了,我会心疼的。”
我被茶呛住,直咳嗽。
天后恐怕觉着我是个憨儿,看着我皱了皱眉,举起金觞:
“今日家宴,雀姬不必拘束,日后嫁入神殿都是一家人。”
不敢不敢,谁敢跟您做一家人啊。
我虽然在心里这样想着,还是恭恭敬敬举杯敬酒。
不知是不是这句也被桀给听着了,他笑了几声:“母后,你怎得这样偏心,般箬日后不也是一家人嘛,何况她还怀着您的小天孙呢。”
天后听他叫她母后,恐怕恨得咬牙,无声将手中的金觞化为灰烬:“她不过一白兰散仙,同白虞上仙平起平坐已是坏了规矩。再者,她肚子里的野种也配说是我的天孙?”
般箬默默低下头,我挺想安慰她,但我怯的很,不敢驳天后。
“母后这样说可就太叫人心寒了,般箬肚里的孩子扎扎实实是我们神族后裔。”桀嚣张的很,气的天后说不出话来。
不知为何,我心里也不是个滋味,一面觉得般箬实在可怜,跟了桀这样的大混蛋,一面又觉着……
算了算了,不想了。
我努力想旁的事,想昨晚的星星,想今早的太阳,就是不想看桀一眼。
我怕…看他一眼,哪怕一眼也会被他蛊惑。
随着萱儿一声上菜,殿上来了一批仙娥,将精致的菜肴摆在我们面前,神族用膳向来只用天地精华,这些吃的我一样也没见过。
雪山之巅的朝露,云海山中的金果,吃一口叫人修为大涨,但我着实不太喜欢,我想吃枇杷和桃子了。
刚上完菜,殿外便匆匆忙忙走进来三人,两位衣着朴素的男子和云鄞。
云鄞的白衣上沾了血,吓了我一跳,我总觉得他这么干净的一个人,身上不该有任何血气。
“北(南)海水君参见天后!”那二人一齐行礼,一人紫衣,一人蓝衣。
天后拂手,示意他们起来,并不想和他们多话。
原来他们就是神族失了护心鳞的大殿下和二殿下,看他们的衣着,恐怕水君的日子并不是那么好过。
“无相侯,事处理的怎样了?”天后看向云鄞,这个殿上能让她正眼相看的就只有云鄞了。
云鄞作揖:“回天后,先前于北海闹事的凶兽已被我斩首,尸首此刻正在殿外侯着。”
怪不得今早起来没见着他,原来是去处理事务了,我实在想象不到云鄞手刃凶兽的模样,他这么白白净净的一个人。
“你想不到的事还多着呢。”
桀的声音从我心里响起来,我一看他,他就冲着我挑眉。
嘁~
云鄞在我身旁的位子坐下,从怀中拿出两个水灵灵的蜜桃:
“怕你吃不惯,路上摘来的。”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我甚是感动。
嘁!
这声嘁,是桀的。
“般箬,来,你有了身孕得多吃点。”他给般箬盛了碗朝露羹,却一直看着我,就好像这话是专门说给我听的。
混蛋混蛋!烦死人了!
我晓得般箬怀了你的孩子,有什么可拿出来说的,我的肚子也怀的上!
“云鄞,今日辛苦了,吃个金果吧。”我往云鄞嘴里塞了个果子,死死瞪着桀。
桀无声笑起来,看着我,却将般箬紧紧搂住:“般箬你放心,孩子生下来,本殿下定封他个小神侯。”
嚯,你厉害,四海八荒就属你不夜侯最厉害行了吧!
“云鄞,今晚咱们还去看星星,我唱歌给你听。”我缠住云鄞的胳膊,云鄞一脸受宠若惊。
“唱歌,你还唱歌给他听?”桀在我心里同我吵起架来。
我就唱,怎样,我们鸟儿向来只给喜欢的人唱歌。
“云鄞,你说我唱歌好听不?”我看着云鄞,眨巴眨巴眼睛。
云鄞顿了顿,干咳几声:“好听。”
好吧,看他的反应,恐怕我是给雀都丢脸了。
“你怎么不给我唱歌?”
吵死了,一直在我心里追问。
“因为不喜欢你!”我蔑了他一眼。
“我说过了,你喜欢!”
他咬牙切齿看着我,都忘了搂着般箬的手加大力度,疼得般箬倒吸一口凉气,他才反应过来。
天后看不明白我们在搞什么鬼,生气得很:“雀姬同无相侯关系再亲密,也得分清场合。”
我被当众训斥,脸唰的红起来。
“天后,虞儿天性单纯,不懂什么逢场作戏、分清场合,在我跟前,她只要做自己就好。”
看我尴尬脸红,云鄞在桌下默默握了握我的手。
我心里酸的像是生吞了一棵柠檬树,偷看了一眼桀,他那副小表情倒是怪可爱的。
干嘛?吃醋啊?
他酸的我心里难受,只好啃了几口桃子压一压。
“原来这位就是白虞上仙,恕小神眼拙,失了礼数。”紫衣那人站起来向我敬酒。
我也赶紧回礼:“殿下客气了。”
他本是神侯,现在却被贬为水君,这样想想,还有些同情。
“北海水君,你驻守北海多年,无功无过也就罢了,近来凶兽四处犯案,你却视若无睹,任其放肆,该当何罪?”
殿上的气氛本就尴尬,天后一番话,更是将空气都凝结住了。
“天后恕罪,小神…小神……”紫衣被吓得赶紧跪下,不敢起身。
“天后恕罪,北海向来海妖众多,不好管理,再加上近日里,神殿驻北海的金甲军撤离大半,放松了对那凶兽的惩治,这才出了这样的事,并非北海水君视若无睹、任其放肆啊。”蓝衣的南海水君也跪下,想为北海水君求情。
但他这人确实太老实了,说话这样直白,连我都能听得出来其实的含义,更别说天后了。
天后盛怒,一道天雷眼看着就要在北海水君身上,幸好被一道银光击散。
不…不是说好了家宴吗?
殿上这气氛,我都快要屏息了。
“天后,”桀倒是个不怕死的,偏在这个时候出风头:“北海、南海之大并非两位水君一己之力可管辖的,何况那头凶兽修行万年,修为极高,就算金甲军去了,也未必能制服,二位水君又能奈何?神族有无相侯,数万年来,太平有象,天后又何必因这等小事刁难二位水君呢?”
嚯,厉害,四海八荒就属你不夜侯最厉害。
刁难二字,也就只有你敢说出口。
般箬坐在那,一直在拽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可她未免太不了解他了,这小子叛逆得很,岂是她能拦得住的。
天后气疯了,气得站起来指着桀怒吼:
“楘桀!这次神族家宴本轮不到你来,怎么?坐在殿上,你真以为自己有了说话的权利吗?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那贱人生的一条妖龙。”
若不是我亲耳所听,我绝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四海八荒至尊至贵的天后所说,活像个泼妇。
这些话我听了都生气,如果有人这样说我阿娘,我一定剥了她的皮。
“您方才说她什么?”桀狠狠看着她,手中幻化一柄银剑,直飞向前,剑尖指着天后眉心。
他疯了吗?!
我可以感觉到他真的怒了,这种怒远不同于平常。
“反了!”天后大怒,忽降困仙绳、玄铁锁,将桀死死困住,一道天雷劈在他身上,这可是九重天雷,散仙受此一击即刻灰飞烟灭。
桀被困住,挨了这道天雷,立马就站不住了,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我的心脏也受了一重击,这是同体连心中的同体,我虽未呕血,但也顿觉骨骼分裂,肝胆俱碎,痛的失了半条命。
北海水君、南海水君赶忙上前扶住他。
我也想去帮他,可我刚想站起来,便被云鄞定了身,我看向他,他无言摇了摇头。
我知道他想保护我,但我想不明白,云鄞素来待人极好,此时有难的可是他的亲兄弟们,他怎能就这样袖手旁观呢。
桀被伤成这样,自己都保不全了,第一时间却看向我,他晓得我也很痛,他眼睛里的心疼和内疚我看的到。
“来人呐!将不夜侯打入天牢,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放他出来!”天后被气的头发昏,萱儿在一旁谄媚地扶住她,将她扶了回去。
我被云鄞定了身,眼睁睁看着桀被几个金甲军架了出去,临走之前,他呸了口血,看了我一眼,留给我一个口型:
死不了……
大混蛋!大笨蛋!
难道每次非要出这种风头,被那疯女人打成这样你才开心吗?
本来都下定决心了,今后与这混球再无瓜葛,怎知他这样不安分,总要做些什么叫人记挂。
混蛋!
四海八荒第一的大混蛋!
天后那么凶,灵感来源我妈……论文写完了,我能安心搞事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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