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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迷醉 ...

  •   程远在府中看着简讯,再看看绣包中的丸药,这是程侠天寄来给他的,说是老中医给的,要交给可信任的青年男子,让他在遇上薄舞的黄昏服下。
      程侠天的话程远不会全信,但是那名老中医他却在和青妍的信中提及过,是薄舞的身体出现问题了吗?即便是药也不敢赌,风也有逆鳞,不可触碰,可为人控制时,也不敢去赌。
      程远不知道自己是这样去到薄舞房子里的,靠在房子的女墙上,再不敢前进,想见的欲望太浓烈,强烈到不像是自己主观的意愿。
      薄舞用从小带着的簪子盘起头发,躺在水池中泡澡,抬头是满天的星星,月亮不是很明朗,星星却显得越发多,本来就是寒凉的天气,身子却在发烫。三郎现在做什么?写字、作画、算账、看书还是也在沐浴?三郎的身子她不小心瞧过,那肌肤比女人还要细腻,是健康的颜色,肌肉很匀称漂亮,高高的个子,凤眼带上柔情便显得温柔缱绻,一时回想起三郎给自己斟茶的样子,美人倾城说的是他吧!三郎的头发也好……
      轰隆隆,秋日的天也是说变就变,天窗下起了雨来,薄舞身子热泡澡压不下浮躁,倒是淋雨舒服,她披上见衣服,就这样去院中,院中的缸子里都有并蒂莲花,莲花缸旁边的女墙上倒着一个湿漉漉的人,薄舞在看见那一刻便不能自抑了。
      湿漉漉的人贴在一起,感受着体温过高的恋人,身体都要磨蹭出火来。
      连入怀中的力量像是要将两个人融为一体,没有了往日的矜持,也不再是往日轻佻的玩笑,喘息,耳鬓厮磨,就那样轻轻喟叹“我要你”,便可以让人忘却所有罪过。
      薄舞躺在白色的绒毯上,湿漉漉的亵衣勾勒出袅娜的身姿,就那样轻轻招摇这皓腕。程远扣住那玲珑的柔荑,十指相扣,没有无助,只是满足,连触摸亲吻也带上了一种迷醉的力度。
      程远脑海里不由闪过画面,在白雪皑皑之中,他怀抱着薄舞在那冰雪之上相互依偎,欢颜笑语,缠缠绵绵,那人可是薄舞?为何那般神似,不,那是飞花,那个在他记忆深处的女人,像是烙入灵魂的女人,可是眼前这个飞花?
      程远有那么片刻的清醒,看着自己怀里媚态横生的爱人,有种不认识却又熟悉的感觉,却让那在衣内抚摸着自己的柔荑再次带入沉迷,这样的柔情却是最猛烈的□□。
      二人宽衣解带,紧紧扣着对方鱼水之欢……
      窗外是杀机一片,上青自投靠刘濬便担心他如袁容一般,却看他步步为了女子桎梏,趁此机会出去长公主势在必行。他带人潜入园中,独自进屋,兵器拨开屏帘远远便见二人如此场景,不由叹道:“女子如此,纵使天姿国色也不用主子挂心了,杀之无害,可惜了红颜薄命。”众人欲进,上青止住,独自进去杀此二人。
      刚入帘,只见黄衣闪过,须臾便至二人身前,止步上青才看出是个女子,倒没有片点男女矜持,摸出一物便朝二人撒去,二人顿时失去意识瘫倒在地。
      黄衣女子扯下轻纱一半丢给了程远,一半裹住薄舞,抱起便放到内室,细致盖好被子,叹息:“你俩的清白算是保不住了。”
      再出来时便看见上青手下欲杀程远,忙拔剑相向,气势磅礴,片刻拿下那人,一招毙命。
      上青看着漂亮的身法,不由叹一声后生可畏:“女郎何人,何必多管闲事。”
      “你也配问我的名字?侠义之士不趁人之危,哪里来的狗东西,本女郎今日可没有空闲溜你们玩玩,滚!”
      女子看着上青不走,半晌却是突的一笑,嗤道:“好一条看门狗,可是当狗的别忘了,主人只要听话的狗,再聪明不听话也只有杀了吃肉,你想丢命,要知道你爹娘不是生了你让我杀的。滚,滚出好窈的园子,脏了我好姊姊的莲衣轩!”
      上青瞧着身后步步后退的人群,不由蹙眉一瞪,一时全都逃遁,连那尸体也拉走了。
      女子倒是没有在意他了,走到程远身边蹲下,边扶起他边叱骂:“混小子,什么药都是可以随便吃的?如今如何交代呀!”她取出一包东西投入香炉中,顿时一片菊香溢室。
      女子抬眼再看见上青,不由觉着碍眼,“濬的手下?”见上青没有反对,一声冷笑,“嗤,滚,回去告诉你主子,长公主已经是别人的人了,让他不要费心思了,这又是下毒,又是送药的,实在没有必要。”
      上青不由直盯着安坐饮茶的女子,女子厌烦这样的目光,反瞪过去,上青伸出手朝着桌上的茶杯,女子反手拨过茶杯,旋身坐在了桌上,伸手旧摘下来上青的面纱。女子笑笑,难得轻挑一声:“想喝茶早说嘛!功夫实在差!”她倒上一杯给上青,“千金一杯,莫要浪费。”
      上青接过便毫不犹豫喝下,这是女子才不由多看了他几眼,不得不说这样的奇葩太少见了,和敌人的茶水,奇人。
      “敢问女郎大名!”
      “我瞧着你的轻功不错,可以和我二姊匹敌了,知道我二姊吗?小满,她比我好,她至少知道自己姓‘宫‘,宫殿的宫,少见的姓,”她倒上杯茶,给程远灌下,并没有去看瞬间变化了气息的上青。
      程远睁开眼那一刹那,女子只觉看见了恶鬼,深渊下爬上了的人才会有这般的煞气,可是程远,一个家庭和睦,一帆风顺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她不由怀疑薄舞交给这个人真的好吗。
      “四女郎。”
      白露回过神,那双眼睛已经是如星空明朗,哪里有半分阴霾。“哼,也不瞧瞧你干的混账事!”
      “我……”程远却是没有再多说出一个字,说再多有什么用?他整理好衣冠出来,白露递给他一杯茶,他也只是接过,盯着上青,若有所思。
      “你们在干什么?”白露瞧着像是“眉目传情”的两个人,不由恼火。
      上青起身告辞,如果说和白露打,虽说武功可能不足,可是绝世的轻功要全身而退不难。可是程远在他捞不到半分便宜,趁着程远还没有回过神来遁逃才是办法。
      白露没有多管,只是坐在程远对面,道:“你没事吃什么药?亏得我来的及时……”
      “你是说我们没有……”
      “我可没说,你是男人你还不清楚?“
      “我得马上和她解释清楚。”程远朝着四处巡视。
      “你看什么呢?”白露揪过他,“好窈,好窈……让我迷晕了,在内室休息呢!”
      程远朝着内室便去,白露喝住他:“你再走一步,我绝对不饶你!”
      “四女郎,我得和她说明白。”
      “我说她晕着。”
      “你可以唤醒她……”
      “我说你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这般榆木脑袋?你说清楚,你倒是条理分明,你让好窈怎么面对你?你吃了她爹的药和她无媒苟合?她要强了小半辈子,一心要个清清白白,你要此时去和她说这些?程远,你若是真心要负责,就不要提这件事,改日正儿八经将好窈娶回家便是!”
      “我一定会迎娶她的,不用你说。“
      “程远,我一贯欣赏你洒脱,你就别像个女人磨磨蹭蹭,回去,先回家。”
      “怎么可以……”
      “你就当成一个梦,好窈也只会以为是个梦,我会这样告诉她,你回去忘记掉,她还是你心中最完美纯洁的女郎。”
      程远没有退路,只有离开。
      次日大早,白露又洒了菊香在香炉,莲衣轩恢复了常态,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白露坐在床边揉着穴位,薄舞慢慢苏醒,不等她胡思乱想,白露便问:“想什么呢?”
      “白露儿,你怎么来了?”薄舞起身要坐起,腰背却不由酸疼,像是自己刚刚习武那会一般。“白露,我……”
      “什么?我昨儿一来就瞧你躺着睡觉,睡这么久,活该腰酸背痛!”
      “昨晚……”薄舞脑子里还有清楚的影子。
      “哈哈,还算你有良心,知道我昨晚陪了你一夜,好窈,你病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来闻闻,这房间一夜让我熏得多么香。”
      一室的菊香可不是一时半刻熏出来的,可是昨晚炙热的温度,他的肌肤,他的脸,他的眼睛,那么清晰,“可是我昨晚和程远在一起呀!”
      “呵呵,你这是睡昏了,好个厚脸皮,一大清早,渍渍,这也好意思说!怎么,昨晚梦见情郎了?来,我摸摸头,怕是还没有退烧,感情把我当程远了,难怪昨夜那么热情!”
      “什么退烧?什么热情?”
      “你半夜发烧,吓坏我了,你一直说胡话,可要我学给你听?三郎……”
      薄舞忙伸手捂住她口,“胡说八道……”
      这虚虚实实,薄舞倒是没有怀疑了。
      “好窈,你还不起来,看一会儿人来了笑话你。”说完便起身,“我给你端药去,一定要喝的。”
      薄舞掀开被子,只见腕上有些青紫,在看衣襟内也有些,也不像是碰的。
      “瞧什么呢?可是受伤了?我看看。”白露端着药碗,放下便要来掀衣服查看。
      薄舞不好意思了,忙合拢衣服道:“哪里有?还不把我的衣服给我。”
      薄舞远远瞧见她取出一件华美的衣裳,实在不合适这个地方,问:“我那件呢?“
      “哪件?昨儿吐脏那件?我丢了。”
      “昨夜实在辛苦你了。”薄舞面上微红,偏过头。
      “我还瞧瞧你的伤。”
      薄舞拽着衣襟,道:“没有伤。”
      “是,我不看。”她又转身去拿药。
      薄舞拿着衣服,摇摇头,乌黑的长发顿时披散开来,她摸摸髻鬟问:“我的蝶簪呢?”
      “什么?我没瞧见。”白露抬眼便看见了。
      薄舞四处巡视,道:“你倒是帮我找找,那是我从小戴到大的,从未离身过。“她伸手在床上摸索。
      白露瞧着那断裂的簪子,怕她难过,靠过去快手收了,将药丸端到她面前,笑道:“你先喝药,我的大女郎,那些都是死物,药凉了就不好了。”
      薄舞接过闻了闻,问:“什么药?“
      “可以止痛,还能够……”
      薄舞伸手拍拍白露的脑袋,笑道:“四妹真是体贴细致,吾家有女初长成呀!“说着抬手把药服了,白露一块方糖便放她嘴里,不由摇头,我这才是吾家有女初长成!
      “好窈,你自个先调息一下。”白露收拾药碗,边说:“你那些衣服哪里合适你了?太次了,这件就好。”
      “你呀……这是在……你哪来的?”
      “偷缀锦阁的,不过我也留了银两的。”
      “银两又是哪来的?”薄舞起身到帘后,却是咦一声,“我家帘子哪里去了?”
      “我换了,这个顺眼。”
      “这是我家还是你家?”薄舞换下亵衣,身上也只是少许痕迹,许是自己真磕磕碰碰了,本来就是容易起痕迹的体质。
      “你是我姊,你家就是我家,怎样,合适吗?”
      “挺合身的。”薄舞掀开帘子,便看见一直簪子静静躺在角落,是男子之物,似乎是程远的,在梦里,她曾亲手取下,程远的发丝从指缝划过,那般轻柔,薄舞面上不由发烫。
      “哟,二姊的簪子怎么跑这儿了?你要知道我偷二姊的东西得费多少心力呀!”白露直接从薄舞手中要取去。
      薄舞反手收起,恍然大悟,也是小满扮成男人是用的便是和程远类似的发簪,“我先收着,还给小满去。”
      “那倒不用,她这样的东西多了去了,当年……反正你喜欢收着便是,你给她不就将我供了出来?”
      “好好,我不说。”
      “这才是好窈嘛!来,转一圈我看看,我选的东西可比二姊小雪的都好。”
      薄舞依她抬手转上一圈,湘缬上襦,紫绮下裙,蝴蝶刺绣,金丝压边,女儿气质高贵,典雅温柔,如花容颜,倒是比以往多了几分端庄妩媚。
      白露不由赞叹造物神奇,这女孩与女人一字之差,一夜之隔,便是天翻地覆的变化。“我的眼光果真不错。”她不夸薄舞之美,只道自己眼光好。
      薄舞也不说她,只是笑笑,白露又拉着她对镜梳头。
      薄舞端坐镜前,却不由笑意牵强。白露很会梳头,却不会在这上头细心,看着白露专注的眼神,薄舞不由心颤,她知道的白露这般梳头只有三次。第一次是白露方才学会;第二次是七夕佳节:第三次是五人齐聚在皇宫舞蹈;虽说都是好日子,可第一次五人的乳母刚去世,那日后五人便各奔东西了;第二次五人出没江湖,性情大变;这第三次,在此之前是程远父母双亡。这一次又是什么?她不敢问,也不敢想。
      “你怎么为我梳了妇人头?胡闹。”
      “谁给你说只有妇人才能梳着倾髻?也就是你喜欢流苏髻,在宫里佩戴是珠翠宝玉金步摇,在外就是罗带一根发簪一支流苏梳子两把,也不嫌弃自个,幸好长得好。”白露制止她去拆髻鬟。
      此时有人敲门,薄舞要起身开门,让白露拦住。白露再一次警告薄舞不要拆了她的杰作,出去片刻领了合欢进来。
      合欢小笨蛋盯着薄舞便发愣,好半天,看着薄舞都害臊了,才一声吼:“薄姊姊,你好美!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
      薄舞不由漾起笑靥,白露却不觉得纯真,这妥妥的是勾引呀!魅惑人心,一时白露想到了这个词,她干咳一声,道:“你们先聊。”说着提剑就出去了。
      二人拉着手聊天,不一时便有人敲门,继而就是说话声,薄舞看着蹦蹦跳跳靠到门边偷看的合欢,也随着她探头看了窗外一眼。
      不一会儿,白露抱了一盆花进来,薄舞笑道:“人来了?”
      “你想谁去了?”
      “送菊花的能有谁?”
      “这你真想错了,有人送花约你游湖呢!”
      “谁呀?”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慌什么,不是你家程郎,是别人。”
      “那你收花做什么?”
      白露笑意嫣然,眉眼都是流波晶亮,道:“当然出卖你呢!多好的鬼脸菊,上好佳品!”
      “哦,所以薄姊姊要游湖喏!”合欢完全看不出形式。
      薄舞只是轻笑轻言:“白露儿,花自然送你了,我今日身子本就不适,你收了花便陪那郎君游湖吧,也许那郎君正是把你当做了我。”
      白露盯着薄舞,再看看花,咬牙一点头:“成交。”复又蹙眉,不知从哪来又拿了药来,“有个条件,你受了寒,必须听话吃药,免生落下病根。”
      “知道你关心我,我喝。”
      白露盯着她喝完,放心了。
      “倒是甜甜的,你去把你的花放下吧。”
      白露去放花,只听合欢又叽叽喳喳起来,这女娃和谷雨有得一拼。
      “薄姊姊,你知道最近在传什么吗?说皇帝又干了一件荒唐事。”
      “皇帝的事和我无关。”语气很淡薄,甚至带上了薄凉。
      “说说怎么回事!”白露走过来坐下,那合欢也完全没有听懂薄舞的话,自顾自和白露说的欢快。
      “陛下又立皇后了!你们一定猜不到是谁!是贵妃娘娘!”
      “他何时封了个贵妃?”白露直接问出来,薄舞也觉得合欢许是听错了。
      “哪里没有?还是我们这出去的呢!就是仙去十几年的萧贵妃,那个长公主的生母,你们说奇不奇怪?”
      “你说什么?”薄舞脑袋蒙了,只是强扯着笑容。
      合欢看见笑容也不会在意其他,笑呵呵道:“听宫里回来的说着皇帝十分怕长公主,为了让这长公主身份更高贵,就立了长公主仙逝的阿娘为后。”
      薄舞顿时委身靠在白露身上,白露瞧着差不多了,借口让合欢抱上画好的伞先离开了。白露看着薄舞落泪,只是道一句:“明白了,后悔了,其实你爹很疼爱你,他每次来看你你都睡着了,他又不忍心唤醒你,就守着你一会再离开去书房。知道第一个发现你走的是谁吗?不是宫人,是陛下,你是午夜走到吧?那时皇上刚办完工,挂心你来看你,却只看见了那封绝情的信……”
      “我……我……”却哽咽得半天说不出,只是抱着白露哭。许久才好些,泪干了,净面,化妆,收拾心情。
      程远进门时,二人只是掠过一眼,一个心中有内疚,一个心中有惭愧,客套话几句后却是无言。
      白露看不下去,这场景也实在不愿插话,抬手便比起手势来。
      “什么意思?”
      “我让你们山上解决去,你们倒是真该学学手语,这个都不懂,去学学,你们不说话至少还可以比划比!”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二人对视一眼,便转过头去,倒是记下了。
      二人一道上山,一日下来便又复从前,下山时便遇上了白露,白露嘻嘻哈哈又蹦又跳。
      “疯丫头,高兴什么?”
      “我把那个白痴丢了,好笨,我都是笨的了,他居然比我还不识路。”
      “你这倒是有自知之明,你不玩耍就回家呗,怎生上山来了?”
      “不瞒你了,我把他丢给大兄了。”
      “大兄?莫素游来了?”薄舞挽着程远笑道。
      程远感觉那腕上一沉,馨香便靠近来,忙说话:“莫素游是你大兄呀!”
      “你们无聊,我都不想和你们说了,小雪带了一个男人来。”
      “男人,她怎么会带男人来见我?怎样的人?”
      “傻的。”
      “什么样的人?”程远探问。
      “我认识他,临安王的世子,看上去是傻了些,不过我猜不是,是个极聪明的呢!”薄舞笑道。
      “那我们回去看看,你也该回家了。”
      薄舞早就后悔了,拉上白露便快快回府。
      梅娘坐在几案前悠闲地品茶,刘烨看见薄舞便恭敬行礼,道:“殿下还请速速回宫,陛下出宫找寻殿下,为小人所害,双眼暂时失明,现在太子监国,还需殿下协助。”
      “什么,失明?你们怎么护卫的?”薄舞一时慌乱,程远忙带着一群人快马回京。
      没有以往的盛大迎接,也没有什么温馨,皇宫清寒着让人心忧,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夏日残余的温暖,秋深了。
      太子信任程远,命他重持兵符,刘濬的备受威胁,休书联合敌国,北魏总兵拓跋雄再次入犯,程远被迫离京镇压。
      时小国见风使舵,挑起战乱,实属无奈,逼迫皇帝委派公主和亲。刘显隆本就大怒,哪里还愿意嫁女前往,碍于局势,挑选了一名宫人,赐名刘娴,封为“明金公主”嫁于云南。
      佳好自清前往,经过考察封了公主之位,此番倒真是与薄舞是姊妹了,临别前也,叙话半夜,抱头哭过,便是长久别离。没有人知道这原本枕霞阁最聪明的掌事说了什么,次日,黄毛丫头秋蓉成了凤仪台的新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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