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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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工业哥谭分公司记者发布会现场。
“对于斯塔克工业分公司地址落在哥谭，而不是隔壁的大都会。斯塔克先生真的像互联网上说的那样———打算以超级英雄钢铁侠的身份来震慑这座罪恶之城的黑暗吗？”
坐在台上接受无数闪光灯洗礼的佩珀瞥了眼旁边的空位，脸上温柔的微笑不变，准备开口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从后面上台的托尼坐在最中间的椅子上，脸上的墨镜挡住了彻夜狂欢的黑眼圈。懒洋洋的拿过话筒，连提问的记者工牌也没看，随口摁了个名字上去。
“莱利记者，你考虑去白宫出任新总统吗？”
‘未来新总统莱利记者’：“……”
———曼哈顿同行说的果然没错，成为钢铁侠的托尼斯塔克比以前更混蛋了。
“下一个问题。”
他面无表情的坐回去，旁边的记者在点到名过后站起来问了几个问题，‘莱利记者’被嘲讽的画面历历在目，他们非常配合的问了一些关于斯塔克工业接下来在哥谭的大概发展。
暂时接过星球日报社会金融版面的克拉克看着台上散漫的斯塔克先生，推了推眼镜，举手示意自己想要提问。
佩珀看了一眼他的工牌，笑容温柔：“肯特记者，你好。”
“波兹小姐，能详细的讲解一下关于斯塔克工业接下来的‘清洁能源计划’吗？”
佩珀笑容更好看了，熟练的接过话头开始宣传接下来斯塔克工业在哥谭的重要企划。
克拉克拿着记事本，认真的记录。
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板会选择哥谭。
屏幕前和佩珀有着相同疑问的克丽丝娜看了眼戴着墨镜的斯塔克先生，从他有些疲惫的的下半张脸来看。
估摸着这是刚熬完夜，临时来发布会赶场子的。
———他看起来似乎并不在意今天的发布会啊，来哥谭图什么呢？
‘莱利记者’对于旁边这些记者同行的无趣问题嗤之以鼻：毫无爆点，没有一点新闻价值。
他费尽心思混进来可不是来听这些东西的。
和人群中的某个同行对视一眼后，她举起了手。
亲眼目睹他们俩私下眼神官司的肯特记者：“……”这就是哥谭的同行吗？
不得不说长相温柔的记者小姐让佩珀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微微放松了一点：“你好。”
“听说之前大都会外星人入侵事件结束后，#超人被告上最高法庭#最后不了了之，是因为斯塔克先生私底下帮的忙？”记者小姐带着微笑，“那么我们可不可以认为，斯塔克先生和外星人也有过什么交流呢？哥谭就是你们的试验田？”
佩珀：“……？”
———这人怕不是在脑子里养了外星人吧？
在波兹小姐陷入沉默的时候，一声嗤笑在她旁边响起，带着满满的嘲讽。
斯塔克先生的态度完全说明了他的真实想法，他推了推脸上的墨镜，语气意味不明：“怎么不见你们去阿卡姆疯人院或者是黑门监狱里面问问那些精神病和罪犯，为哥谭公民争取一些好处呢？”
“而现在你在排斥一个为哥谭提高就业率的企业？”
“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你的脑子里面是不是养着一个外星人。”
旁边的佩珀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嗯，其实我也怀疑。
托尼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外星人......要真的都像超人那样好脾气，谁祸害谁还不一定呢。”
“你们对自己是个什么样子可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想想那天出现的骷髅军团吧。
哥谭人事后可是在互联网上把‘蓝色恶魔’添油加醋的变成了‘哥谭特产反派’。
而外星人入侵事件的另一个主角---超人。
都被排斥成那个鬼样子了...一但有人喊超人救命，他还是去救人了。
———只能庆幸军方那群脑子有坑的没能找到超人的真实身份。
托尼扯了扯唇角，有些嘲讽的想着。
下面的记者们：“......”
那个被火力聚焦的记者小姐听完斯塔克先生这些毫不留情的一连串讽刺，怼的脸色刷白，整个人都感觉难堪到了极点。
“......”她坐下来后，咬着唇没有再说话。
再反驳回去也只是让自己更难堪。
旁边给她不停使眼色的‘莱利记者’也被她彻底忽略了。
人群中的克拉克倒是微微愣了愣，捏着记事本的手指微微收紧，骨节用力到泛白。
好在接下来的发布会再没有这么没脑子的记者起来提问了。
发布会结束后，克拉克松开手，低头看着手里被捅出手指洞的记事本，蓝眸有些出神。
在去救人的时候他听见了怀中被救的人的轻声安慰，让他不要在意网络上的流言。
说那一定都是莱克斯搞出来的，那就是个超人的头号黑粉，不用搭理他。
甚至还有人在莱克斯的推特下留下建议，让他去找肖恩医生看看病。
......
“...托尼，你、”佩珀合上签字笔的笔帽，头侧到一边正准备和自己的老板说些什么。
旁边的斯塔克先生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后面的休息室走：“———NO，小辣椒我现在不想听。”
从闪光灯下离开后，他摸出手机看着ai管家显示出来的地图，这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酒吧一条街。
来哥谭的另一个想法，就是及时行乐了。
墨镜后有些疲倦的焦糖色眸子不着痕迹的瞥了眼自己的手臂，微微抿唇。
佩珀小姐沉默了下，在失业的边缘来回试探着：“有几份文件...”
回答她的是斯塔克先生快速离开的背影。
“......”佩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背影，决定回曼哈顿就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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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椅上，
克丽丝娜放下举着手机的手，一边揉着手腕一边看了眼坐在旁边出神的米娅。
收起手机，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吸引她的注意力。
“走吧，发布会结束了。”
米娅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愣愣的点了点头。
在逛街的途中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下意识伸手挽住旁边红发少女的手臂：“...哦对了，克娜娜。我最近晚上都有点事，找了一个兼职，打算趁这个假期多赚点钱！”
克丽丝娜换了个手拿冰激凌，听见她这句话时有些迟疑的看了眼她：“———工作的地方安全吗...？你不会说的是哥谭晚上的工作吧？”
米娅：“......”
她含含糊糊的略过了这个话题，聊起了其他的。
......比如去了纽约有什么安排之类的。
她们俩在街上逛着，脸上的笑容青春肆意，说着两个女孩之间的话题。
直到晚上两个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别。
克丽丝娜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什么情况？
外套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她摸出来看了眼，是老师发过来的消息。
老师：[冰山俱乐部。]
看见这个熟悉的地址时，克丽丝娜的第一反应是......
———今年的假期安排居然是在冰山俱乐部，不是阿卡姆疯人院了？
凯尔特小姐抱着莫名其妙的心思来到了冰山俱乐部，上楼找到老师后才发现企鹅人也在他旁边，科波特对她举了举杯，褐色的瞳孔带着让人不适的阴森情绪。
红发少女倒是适应良好，非常自然的向他问了好：“先生，晚上好。”
克莱恩示意她往下面看，舞台上有熟人。
是白天才在发布会上才怼遍所有记者的斯塔克先生———他正穿着金红张扬的马克盔甲在舞台上跳着舞。
看起来开心的像是一个几百斤的小孩，莫名的充满了及时行乐的感觉。
克丽丝娜：“......”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企鹅人叼着烟，漫不经心的吐出烟圈。阴沉的声音染上了凉凉的笑意，说：“他看起来真可爱不是吗？”
“小鲨一定会喜欢他的。”
克丽丝娜想起他口中的‘小鲨’指的是冰山俱乐部下面那只鲨鱼时，微微沉默了下。
幽绿的眸子居高临下的望着下面，映出了舞台上和舞女共舞，火辣至极的钢铁侠。
———那我猜斯塔克不喜欢小鲨好了。
比起和臭烘烘的鲨鱼共舞，显然......斯塔克先生更喜欢身边那些性感的小姐姐。
凯尔特小姐看了一会儿后，有些无趣的收回视线时瞥到了被人拖走一晃而过的熟悉身影。
等等、那好像是米娅？
站在楼上的红发少女瞬间拧起了眉，绿眸微暗。
这个画面让她想起了刚才关上手机时，app弹出来的一条消息。
app：[阿瑟妮圣女的预言，您会在今天失去一位重要的人。00:00]
“老师，我去一趟厕所。”
克丽丝娜担心米娅会出事，离开的脚步十分匆忙。
在她离开后，企鹅人和稻草人对视一眼，难得默契的对钢铁侠出手。
———哥谭不需要其他城市的超级英雄。
另一边，被关在包间里的米娅靠在墙角捂着被割破的手腕，意识被逐渐涌上来的困意拉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在闭上眼睛前，她隐约看见了一抹熟悉的红色。
......是克娜娜来了吗？
轻盈的脚步声停在了罪犯的身后。
拿着刀的罪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转身，刀尖上的血珠滑下，滴落在地上裹着灰尘打了个滚。
站在阴影中的红发少女反手关上了门，脖颈后的特殊纹身在房间里有些暗淡的紫外线中隐约闪过，小小的墨绿色乌鸦印记，带着不祥的气息。
克丽丝娜嗓音含笑，轻声说———
“你该死。”
，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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