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 3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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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你？”
罪犯听见她说出来的话时，扯了扯唇角，嘲讽她。
哥谭的罪犯从来不会把主动权让给别人，他狞笑着抬起握着刀的手，狠狠的刺向她。
克丽丝娜抬起手挡住他刺向自己的刀，冷着脸反手一扭。
看起来柔软无力的手直接掐住了他的手腕，收紧五指，尖锐的指甲扣进了手腕的血肉里面。
罪犯在恍惚间几乎以为自己手腕上的皮肉要被她给扯下来了。
他抬起另一只手握成拳头砸出去，红发少女侧头躲过，牵制在他手腕的手顺势转了一圈卡在他的脖子上。
生动的演绎了一出什么叫做作茧自缚。
她抬起腿，狠狠踢在他的臀部，巨大的力道让罪犯一个趔趄直接跪了下来。
罪犯：“......”
这什么怪力！
克丽丝娜瞥了眼旁边落在地上的刀，染着血的手指捡起来。
下一秒，锋利的刀尖直接捅穿了他的手腕，嵌进了地面里。
“啊———呃！”毫不留情的一脚踩在罪犯的头上，把他的惨叫截断。
红发少女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是的，就凭她。
她弯了弯唇，明艳精致的眉眼间染着凉薄到极致的笑意。
“疼吗？”
罪犯含含糊糊的说着什么，但是克丽丝娜不想听。
她握着匕首的手腕微转，房间里只剩下了匕首在血肉里搅动的声音。
......
直到墙角传来了细微的动静，红发少女握着匕首的手微微顿了顿，侧头看向墙角睁开眼睛一脸茫然的米娅。
意识还不是很清醒的米娅有些迷糊的扫了一眼被打晕过去的罪犯，失血过多有些惨白的脸上带着笑容，她向克丽丝娜伸出手。
“我是不是又给你惹麻烦了......”
———每次遇到危险都是克娜娜救自己，她却帮不上什么忙。
红发少女低头看了眼自己染血的手，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握住她伸出来的手，语气平静：“没有。”
克丽丝娜蹲下身，翻出身上的止血药剂给她喷在手腕上，然后扯下米娅脖子上的丝巾把受伤的手腕包起来。
“还能站起来吗？”
米亚看着她熟练摸出药的动作，愣了下。
克丽丝娜见她没反应，转过身背对着她，把她背到自己身上。
米娅低头看着她脖颈后面的那个隐约闪过的乌鸦纹身，眸光有些出神。
以前怎么从来没有注意到她有特殊纹身的呢......
虽然知道自己可能和她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明显的感受到过原来两个世界的壁有这么厚。
米娅把脸埋进柔软的红发中。
———自己好像距离克娜娜越来越远了。
离开冰山俱乐部之前，背着人的红发少女下意识瞥了眼中心的舞台，刚才还在上面和小姐姐载歌载舞的钢铁侠已经不见了。
她抬头瞥了眼上面，隔着单向玻璃也不能确定老师和企鹅人还在不在那个包间里。
“克娜娜，我可以自己走了。”米娅放低了声音。
克丽丝娜收回视线，按下心里的疑惑后告诉身后的人：“别担心，隔壁就有一个诊所。”
冰山俱乐部附近的确有一个诊所。
收钱死贵，药物齐全。
就是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的诊所，但在哥谭也没有人会在乎。
开在冰山俱乐部旁边就说明了这家诊所并不简单，谁让这条街发生火拼的几率......能在哥谭排进前三呢。
就算是这样这个诊所也活的好好的。
克丽丝娜带着米娅从后门绕进去，然后把她放在椅子上面过后自己开始找药。
这家诊所现在暂时在稻草人名下，是名副其实的黑诊所。
红发少女蹲着，嘴里还咬着绷带头，一脸认真的给她包扎伤口。
弄完过后她看着米娅身上有些熟悉的服务生的工作服，迟疑了下后问她：“你之前说你找的兼职，不会就是在冰山俱乐部当服务员吧？”
米娅：“......嗯。”
克丽丝娜：“......？”她又受什么刺激了？
米娅看着她奇怪的眼神，露出轻松的笑容：“这是我做过对比，工资最多的一家。”
她顿了顿，打了个补丁，“而且是最轻松的。”就是差点在上班第一天去见上帝了。
克丽丝娜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回忆了下身边的人，能最直接找上米娅的人似乎只有最近闲得很的老师了。
她抬起手捏了捏眉心，对于老师突然找上米娅有了大概的猜测。
“你先在诊所待着，外面有动静也别出去，等我回来找你。”
红发少女推开旁边的房门，找出兜帽披风和面具，做好伪装后离开了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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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侠在冰山俱乐部失踪。】
这条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蝙蝠洞里，是被一个陌生信号发送进来的。
埋头苦写作业的杰森看了一眼屏幕，把作业推到一边，开始反追踪这到底是谁发过来的消息。
还在外面兢兢业业扮演花花公子的韦恩先生也收到了这个消息，临时决定来到了冰山俱乐部。
豪华的跑车停在冰山俱乐部门口，门童带着笑容非常殷勤的欢迎韦恩先生的到来。
正在冰山俱乐部里面找自己老板的佩珀也看见了走进来的布鲁西宝贝，在看见他脸上扬起了莫名熟悉的笑容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再次回到俱乐部的克丽丝娜亲眼目睹布鲁西宝贝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直奔佩珀而去。
戴着兜帽的红发少女冷漠的收回眼神，往楼上的包间走去。
包间里面的老师和企鹅人都不见了，克丽丝娜看见了老师留下来的线索，确认他们是去找钢铁侠玩了。
看起来，他们对于斯塔克这个超级英雄的态度，真是一点都不欢迎。
而楼下的波兹小姐看着逐渐靠近的韦恩先生，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试图把佩珀从这里忽悠走的布鲁西宝贝无视掉她脸上勉强的表情。
———斯塔克已经失踪了，这位佩珀小姐可不能再失踪了。
与此同时，蝙蝠洞里再次收到了一条消息。
这是一张有些模糊的密道入口照片。
待在蝙蝠洞里的杰森更觉得离谱了，他盯着这张照片看了看，突然转身离开了蝙蝠洞。
他直接去了冰山俱乐部，打算看看这个给蝙蝠洞发消息的人到底是谁。
好说歹说的把佩珀忽悠走的布鲁斯在收到阿福从蝙蝠洞发过来的消息后，挥退了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侍应生悄悄的去了洗手间。
......
冰山俱乐部下方，一只小小的昆虫机器人慢悠悠的从墙上爬过，兢兢业业的为在俱乐部外的主人打探着线索。
找到密道入口走进去的蝙蝠侠嘴角往下撇着，抬头看了一眼墙角上一闪而过的红光，从手中飞出去的蝙蝠镖快速的摧毁了一只昆虫小机器人。
机器人的零件碎片稀稀落落的掉在地上裹上灰尘，看起来做工虽然有些粗糙，但却足够的生动。
最主要的是，昆虫机器人在这样狭长幽暗的密道中，是最好的探子。
他拧了拧眉，按下心里的疑惑后继续往下面走。
来到了最下面的地下河。
黑沉沉的河面上弥漫这浓重的绿色烟雾，遮挡了鲨鱼和渐渐往水底沉去的钢铁侠。
岸边的稻草人和企鹅人悠闲的看着他在水里挣扎着。
死不掉，但却足够折磨人。
这样的好戏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见的。
马克盔甲面罩后，斯塔克先生的焦糖色眸子已经有些涣散了。
他似乎又看见了无数外星人从飞船中出来，落在地面上和骷髅军团打了起来。
无数建筑倾倒，街道上充满了失去家园的人哭喊。
魔音贯耳一般，怎么躲都躲不开。
眼前的画面结束，取而代之的是银发的骑士长拖着长长的幽蓝光辉从天际坠落，披着红披风的太阳之子被公民送进了最高法庭，哥谭守护者沉默的站在阿卡姆疯人院里。
———不是这样的...
托尼下意识抬起钢铁手臂，试图将这些画面挥散。
在他的意识彻底和马克盔甲断开连接时，远在纽约的ai管家瞬间收到了返回的数据。
它控制着马克盔甲，抬起钢铁手臂，掌心炮毫不留情的击中了身边的鲨鱼。
鱼身炸裂，水面暴起一朵巨大的水花。红艳艳的血色瞬间在河面上蔓延开来，和朦胧的绿色烟雾交织着。
企鹅人：“......该死的斯塔克！”
克莱恩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抿住了嘴边的笑意。
———啊，克娜娜要是发现她的童年伙伴·小鲨就这么被钢铁侠炸了，一定会很伤心的。
被老师惦记着的克丽丝娜低头看着脚下震颤的地面，微微挑了挑眉。
她一边往下面走着，一边思考着‘圣女的预言’。
【阿瑟妮说：你会在今天失去一个重要的人。】
在进入冰山俱乐部的地下河后，瞥到了河里支离破碎的鲨鱼尸体，眉头抽了抽。
———该不会是重要的...鱼，死在了斯塔克手里吧？
戴着面罩的克莱恩看见了克丽丝娜，对她招了招手，语气中含着微妙的笑意：“你来迟了，没能来得及看见小鲨最后一面。”
企鹅人忍不住阴沉沉的看了眼他：“闭嘴。”
克莱恩嗤了一声，懒得搭理他。
旁边的少女侧头，不经意的看了眼旁边的角落。
———那里似乎有人。
记忆宫殿中的黑色教堂大门打开。
坐在圣座上的圣女唇角含笑。
[阿瑟妮：凯尔特，我们做个交易吧。]
‘？’
[阿瑟妮：伊薇特最近和小猫吵架了，我需要一条小鱼。]
克丽丝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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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角落里的蝙蝠侠正在思考着该怎么去把钢铁侠给捞出来时候......敏锐的察觉到地下河的氛围突然转变了。
他蓦地抬起了头。
提灯的教堂圣女从阴影中缓步走出来，身上穿着庄重肃穆的黑色长袍。染着鎏金色的拖尾缓缓从地面划过，从金色圣冕垂至额间的血色宝石在黑暗中微微闪烁。
阿瑟妮远远地‘看’着沉浸在恐惧毒气幻觉中的钢铁侠，手中的油灯亮起幽蓝的光挥。
在稻草人和企鹅人的注视下松开了手中的指路星灯，星星点点的蓝光飘向了黑沉沉的河面驱散了上面绿色的烟雾。
这盏灯在不久之前在大都会为圣骑士团打开了回家的门，如今也沉入了河底拉回了钢铁之人的意识。
属于圣女的清冷声音穿过了马克盔甲，托尼眼前的幻觉不断地切割分离，直到消失。
“回家吧。”
理智回笼的钢铁侠迅速从ai管家那里接过马克盔甲的控制权，从水里冲出来帅气的落在地上。
他退下面罩，正打算和圣女道谢———
却发现阿瑟妮根本没有看向他。
圣女轻轻抬起手，让河面上绽开的血之花抬起小鲨的尸体。
下一秒，她就直接送小鲨的尸体回了圣洛伦索。
托尼：“......”
懂了，我还没一条鱼重要。
，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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