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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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韦恩庄园的路上，突然惊醒的杰森噌的一下坐了起来，起的太猛头一下撞上了前面的靠垫。
他捂住额头，皱着眉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
正要说些什么旁边的迪克一把把他按下去：“等等，你别激动，你之前被注射的东西要等回到家才能分析出来。”
杰森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躺回去，然后奇怪的看过去：“你看起来脸色好像不太好，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
迪克听见他这个问题时下意识看了眼正在开车的蝙蝠侠，满脑子都是‘夜不归宿的坏猫咪’。
他握拳抵唇轻咳一声，简单的概述了一遍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他讲着恐怖故事的时候，车已经绕回了韦恩庄园地下的蝙蝠洞里。
下车后迪克带着杰森去做一个全身检查，布鲁斯取下脑袋上的头盔放在桌子上，将之前给恶灵骑士编辑的档案翻出来。低头看了看过后拿起旁边的电脑开始编辑塞西莉亚的档案，虽然从刚才那个场景所获得的信息并不多，但是现在可以先把一些重要的信息保留下来。
两份未完成的档案。
阿福端着三杯冒着热气的牛奶下来，看了一眼正在把别人做成表的韦恩老爷，把牛奶放在他旁边后没有打扰他。转身往检测仪器那边走去，然后看着两位小少爷，推了推脸上画下来的眼镜，笑容温和：“晚上好，迪克少爷，杰森少爷。也许你们不介意来一杯热牛奶？”
迪克连忙接过托盘，拿了一杯放在杰森有些冰凉凉的手里：“谢谢阿福～”
他们喝完牛奶后，旁边的数据分析也出来了。
阿福看完过后检测报告过后突然问了一句：“你们碰上稻草人了吗？”
杰森回忆了下稻草人和那个神秘人的身影，看起来似乎都高高瘦瘦的，又都用面具遮掩了自己的容貌。
但是吧———哥谭这座城市最不缺的就是这样装扮奇异的神经病了。
也因此他回复阿福的语气不太确定：“不知道是不是他，但如果是他的话，我应该没那么轻松就被放过了。”
毕竟上一次蝙蝠侠碰上稻草人的时候，下手那叫一个毫不留情。
杰森突然想起了什么，一口干掉杯子中的热牛奶，匆忙走到桌子旁边在一张纸上面写写画画。
画完了过后他走到迪克面前，指着自己的作品说：“腕表。那个人手上有一块女士智能腕表———白色的，而且看起来像是私人订制的。”
迪克伸手接过纸张，和旁边的阿福一起低头看着白纸上的画作，他们俩可疑的沉默了：“......”
杰森没察觉到他们两个耐人寻味的沉默，只当他们还在等自己继续说下去。于是他更加努力的回忆着当时那只手表的细节。
“这个腕表很漂亮，像是女孩子会喜欢的那种。表带是金属交错拼接的，上面镶满了钻石。在哥谭敢这么嚣张带着这种手表的人...”杰森咽下未说完的话，留给他们自行品味。
那边正坐在桌子前面敲打着电脑的布鲁斯也听见了他说的话，落在键盘上的手微微顿了顿。
“女士白色智能腕表，表带镶钻金属交错拼接...”
这个描述怎么这么熟悉。
他慢慢回忆之前曾经见过的人，最后定格在犯罪巷里。
【韦恩纪念碑前一只握着一束白色玫瑰的手伸了出来，轻轻地把手中的玫瑰放在深色的台阶上。】
那个轮椅上的红发少女手腕上正带着这么一只腕表。
......
布鲁斯微微眯了眯眼睛：这么巧的吗？
他把已经写好的塞西莉亚档案保存起来封存到数据中心，然后起身走到迪克旁边，想要确认一下杰森说的那只腕表是不是他记忆中的那只。
等看清白纸上的画作后，他也沉默了。
杰森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看着他们三个沉默的表情，已经露出了金红发根的少年仰头看着他们，有些疑惑：“怎么了？”
布鲁斯和阿福对视一眼，阿福转身端着喝完的牛奶杯子离开，经过桌子的时候看了眼布鲁斯一口没动的牛奶，笑容核平的留下一句：“亲爱的韦恩先生，睡觉前记得把‘空’杯子放回厨房。”
逃避不成功的韦恩先生：“...好的。”
他趁这个机会把纸张塞回迪克的手里，回到桌子旁边调出之前在港口收获的那个铁箱子的信息，继续调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留下的迪克看了眼杰森抿起唇的模样，干巴巴的夸了一句：“画得很好！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只手表！”
他瞥了眼纸张上的四个圆，两个小圆组成表盘，两个大圆组成表带，非常简洁。
杰森抽回纸张，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迪克对转头看过来的布鲁斯耸了耸肩：“这大概就是少年人的叛逆期吧。”
“这个铁箱子就是你从那艘船上面截下来的货物吗？”迪克走近被无数蓝色数据裹起来的铁箱子旁边，打量着这个铁箱子，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到现在都还没有打开吗？”
布鲁斯：“这个箱子的金属很特殊，不能被强行破开。”
“试过用炸弹了吗？”
“还不确定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布鲁斯不可能冒险去炸开一个未知的危险物品，“不过，也不是完全一点信息都没有的。”
他把电脑上的信息投屏出来，屏幕上是一个捂着自己受伤肩膀的男人。
“这是当时那艘船上的老大，目前下落不明。”
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哥谭交通那边也没有收到过看见这个人离开哥谭的消息。
布鲁斯把拉远的思绪收回来，放大了屏幕，圈出他的手臂。
密密麻麻的纹身看的人密恐都要犯了，他将其中几个混淆视听的图案抹掉，只留下主体。
“你看这个图案，是不是非常的眼熟。”
“———九头蛇？！”迪克瞳孔微缩，“他们不是已经消失在二战时期了吗？”
如果这个组织从二战活到现在，那该是多么恐怖的一个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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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放走九头蛇卧底去钓大鱼的克丽丝娜正敷着面膜躺在床上，床头柜上的手机任劳任怨的用机械音给她念着童话故事。
念完白雪公主后她起身把脸上的面膜洗掉，然后捏了捏眉心，舒缓了一下有些酸痛的眼睛后翻出日历。
“周日要去试穿毕业晚会的礼服啊...”
正在念睡前故事的app被恶灵骑士烦的都要死机了，在得罪恶灵骑士和招惹凯尔特小姐之间犹豫了下，决定再帮骑士一次。
[守护着公主的骑士看着面前邪恶的女巫，问：女巫小姐，如果您有一块香甜的苹果，您愿意给骑士还是一只流浪的野猫呢？]
读到一半的睡前故事突然变了个味道，闭着眼睛准备休息的克丽丝娜随口回了一句：“邪恶的女巫说：这不是一个选择题，毕竟谁会拒绝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呢？”
app沉默了下后，继续读睡前故事：[......骑士死在了邪恶的女巫手中，公主哭瞎了眼睛。]
干巴巴的机械音慢慢把红发少女哄睡着了。
等第二天来到设计师工作室的时候，红发少女腿上还残留的淤青惊到了设计师。
他满脑子问号，有些纳闷的问道：“这...都临近毕业晚会了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
克丽丝娜眨了眨眼睛，随口回答了一句：“放心，裙子放下来就挡住了。”
腿上的淤青其实都是来之前画上去的，等去大都会义演的时候把这些擦掉，顺便结束这个让人糟心的轮椅伪装生涯。
设计师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我还以为是你的什么新想法呢。”
他把她推进试衣间，让她试试裙子，确认下还有没有需要再修改的地方。
黑色的礼裙是简单的斜肩设计，露出半边漂亮的锁骨和圆润的直角肩。微微贴身的裙摆刚好遮住了细直的长腿，随手把垂下来的柔软红发撩到背后。脚下踩着枪色的尖头细高跟，看起来十足的冷艳。
“凯尔特小姐，你感觉怎么样？”设计师扶着她走到全身镜前，裙摆随着她步伐走动的弧度带出了一丝鎏金色，每一个细节都奢华精致到了极点。
毕业晚会那天，既是告别高中生涯，也是迎来成年那天。
克丽丝娜点了点头，没有什么不满意的，留下地址让他们寄到公寓。
“那就先这样，我先走了。”她换下礼裙后准备离开。
刚把手搭在门把手上还没来得及开门，门就打开了。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看着走进来的人。
“老板，韦恩先生来了。”助理推门进来，还带着身后正在亲亲我我的两个金主。
“亲爱的~这家工作室的设计师是我最喜欢的了！”揽着布鲁斯手臂走进来的模特小姐姐扫了眼站在设计师旁边的红发少女，然后淡淡的移开视线继续和自家漂亮的提款机撒娇，“好多演员模特都喜欢在这里定制衣服呢~”
漂亮的提款机·布鲁斯在看见她时微微挑眉，瞥了眼她的手腕，看见她手上那只熟悉的腕表时，低沉磁性的声音染上了笑意：“好巧啊———白玫瑰小姐~”
白玫瑰小姐含着笑意看着他们：“是挺巧的，不过我还有事得先走了。祝韦恩先生和这位美丽的小姐玩的开心。”
她转过身，但是布鲁斯叫住了她。
“在离开之前我能和你合张影吗？我是你的粉丝，安妮小姐。”他对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准确地叫出了她上部话剧的角色名字，看来是真做了功课的。
克丽丝娜迟疑了下，瞥了眼外面的保镖们，露出标准的营业微笑：“当然，我怎么会拒绝一位粉丝的请求？”
‘咔擦’
相机记录下了坐在沙发上被迫营业的凯尔特小姐和矜贵优雅的韦恩先生。
灯光下那只白色钻石腕表，闪着耀眼的光。
“安妮小姐的手表，很漂亮。”布鲁斯顺手把这张照片发给了正在做作业的杰森，很快他就收到了回复。
[对！是这只！一模一样！]
克丽丝娜抿唇笑了笑：“这是一位朋友送给我的毕业礼物。”
她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的模特小姐姐，抱歉的点点头，拿着包包起身离开。
得到两个人的回答后布鲁斯收起手机，转身开始哄闹小脾气的新女友。
离开工作室坐在出租车上的克丽丝娜低头看着手机上的照片，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回学校的路经过了昨天晚上的那条街道，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垂眸看向照片中自己的交叠在一起手，眼神停在纤细的手腕上。
———昨晚，罗宾似乎见过这只腕表。
她默默给老师发了个消息问出自己的疑惑。
[可爱的学生：老师，我的毕业礼物会有同款吗？]
[老师：？]
你羞辱谁呢？
，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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