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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You No Say I Love（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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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某个人的里外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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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翻看他人的记忆实在说不上礼貌，但至少那也是“他自己”——佐助老师对此毫无任何心理负担。
若说他对这些记忆没有丝毫兴趣，却是自欺欺人。毕竟是和波风面麻有关的事物。
这次借着任务之名隐匿行踪来到雨之国，也只是为了见另一种可能性的波风面麻一面，他还没有无聊到亲手摧毁这个宇智波佐助愚蠢、天真的平静生活。
本来和波风面麻纠葛至此就是人生最大的不幸了，又何必再次重演一遍这样可笑的剧本？
“真是一事无成啊。”他在心底讥笑着。
很多时候，一个人恰好能避开所有正确或中庸的答案，全部走错，然后凄惨地让自己的人生走向变得无可救药、一塌糊涂，不知道是愚蠢还是真的仅仅只是运气不好。
……
但他发觉自己已经开始想念只有活着的自己和死去的波风面麻的那段时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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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随便说些什么，什么都行，”15岁的波风面麻少有的非常烦躁，他甚至是极为罕见、违背人设地啧了一声，捏紧的拳头又松开，这样反反复复了很多次，“脑子里一直有九尾的声音，真的吵死了。”
他应该是人柱力这一背德、残忍的扭曲传承之中为数不多和尾兽融合较为良好的，但即使如此，没有“锁”的限制，连他这样冷静早熟的心性都难以招架尾兽对内心的侵蚀。
宇智波佐助伸出手扳过自己搭档眉目间隐忍着痛苦的脸——他们离彼此实在太近了，可以说是呼吸交错，动作也过于暧昧，过去这种时候他总会说一两句轻佻话试图挑起波风面麻的情绪起伏，但此刻不同以往；他只是默默地开启了三勾玉，微微低头，直直看到对方的瞳孔深处。
那是彼此的灵魂在对话吧？他们每次这么对视，他都有一种跌入漩涡的意识错乱感。
再次睁开双眼，是高大到看不到顶的四象封印具象化而成的门，门后满含着憎恶与恶意的庞然大物在嗤笑着，而沉默的波风面麻孤身一人立于另一侧，看上去渺小而孤独。
宇智波佐助心里没来由地一阵难过；他伸手想要触碰他，但不知为何又没有勇气上前了。
“又让他进来了啊，”兽讥讽道，“面麻，你明明知道，这个宇智波小鬼的瞳术根本不能帮你抑制住我……这样是没用的。”
“就这样可笑而薄弱的力量，连抑制你都做不到，又何谈与你并肩呢？”
“你看，他多么天真啊，一无所知地生活在现在的木叶，也完全无法理解你——”
“闭嘴！”波风面麻近乎失态地打断了它。
四象封印的明神门从天而降，把兽的未尽之言在轰然巨响中压下，巨大的兽首砸在地面，溅起一片水花。
但这也没有阻止它继续吐露残酷的攻心之语：“你当然怕他死了……哈哈哈，仗着从我这里夺取而来的力量肆无忌惮，你要不是人柱力，为他挡下那一击怎么也得吃点苦头！”
怪物勃然大怒，发出疯狂的尖笑声。沸腾的炽热查克拉如海啸铺天盖地涌来，宇智波佐助慌乱之下后撤了一步，抬手格挡。
波风面麻霎时面无表情。
紧接着三道木门重重砸下，那骇人的庞然大物彻底匍匐在地无法起身，汹涌的查克拉浪潮也如同泡沫一般破灭了。
宇智波佐助看得心惊肉跳，他从没见过自己发小这样堪称暴戾的一面；相比之下他们之前的比试和任务就是小打小闹，难怪波风面麻无论怎么伪装和配合也掩饰不了他的兴致缺缺。
“……面麻，我……”他咬牙上前一步，把手搭在背对着他看不清神色的波风面麻肩上，“我会努力、尽快追上你的。”
对不起，我以前一直没有……理解过你。
现在还来得及吗？
但他抑制不住地在颤抖。搭在肩上的那只手，因为恐惧、疑惑和不自信而轻微颤抖着，冷得像一块冰。
波风面麻对此没有给出正面回应，只说：“我们先回去吧。”
他金色的柔软发梢掠过宇智波佐助的手背，细微的触感转瞬即逝。
“还是没有做到啊。”被所有人包括一只狐狸全都无视的佐助老师无趣地撇了撇嘴，他试图抓住少年时期的宇智波佐助的衣领把他丢出去，但自己的手像幽灵一样穿透而过，于是他也只能颇为遗憾地退至一旁。
“实力和眼界的逐渐不对等，”他意味深长，“未来会发生决裂是必然的。”
就像亲昵的兄弟一样搂住了15岁那个“自己”的脖颈，佐助老师笑道：“你要是聪明的话，从这时候开始只要无视他就好了。他的痛苦，你的不甘心还是其他什么，统统全都装作看不到，也就不用以那种嫉恨的语气来嘲笑我——彼此彼此吧。”
……
“你理解不了我。别再纠缠不休了，就在此结束一切吧。”那个人疲倦的话语沉淀着凛然的决意。
就这样，结束了。其实早就来不及了。
“佐助？”
“佐助？”是16岁的波风面麻在问他。
宇智波佐助恍然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竟然在倾听时十分失礼地走了神，他满含歉意地双手合十道歉：“对不起，刚才是我联想到其他事情了。”
“没事。”波风面麻温和地笑了笑。
啊，真是好久好久没看到这样笑着的那家伙了。
他突然很想问问眼前的人到底是怎么看自己的；但是现在能和自己心平气和交流的波风面麻不是他真正想要询问的那个人，于是先把这个问题辗转到自己身上。
波风面麻于自己到底是什么人呢？
是过去的朋友，是曾经的发小，是青春的劫难，是哽在喉间的一根刺……
也是自己无疾而终的一段暗恋。
所以在这个相似又全然不同的世界，“宇智波佐助”和“波风面麻”即使一错到底也要以扭曲的方式互相束缚彼此；其实在最初的震惊错愕过后，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这种感情需要为此牺牲多少他或多或少也是知道的。
虽然他总是自称恋爱达人，也爱笑容满面地和女孩子们互相营造一种奇妙的暧昧氛围，但实际上他并不懂，且在此刻真切地感受到了困惑……究竟是什么，促使另一个世界产生这种走向的，究竟是什么？
于是宇智波佐助问波风面麻：
“你……爱他吗？或者说，他爱你吗？”
难道这就是爱吗？彼此伤害，纠缠至死，毫无快乐只有苦痛。他不确定地想着。
秽土之躯的少年蓦然抬头看他，褪去了温和的表象，眼神在一瞬变得锐利，看得人心中一紧。
“你认为呢？”
“……”宇智波佐助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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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是啊。”
又在充当着旁观者的佐助老师自嘲一笑。
他也没兴趣又搞一次突袭。谁会想到另一个自己天真到冒傻气，居然会问出这种问题？因为实在太无聊了，伸出手触碰到的只有冰冷的尘屑，睁开眼看到的只是灰败的天地，连这种旁听的时候都愈发感到空虚孤寂……好冷啊。好想要被什么温暖。他渴望有血有肉的那家伙，这可是现在的自己永远比不过另一个自己的唯一一点。
这个世界的波风面麻因为自己受伤流血时，他可是兴奋到浑身战栗，心脏狂跳，灵魂也在高声尖叫，几乎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忍耐力才没有表露出丝毫。
可惜了——可惜了。他自言自语地摇头。
啊，又在想那个人了，真是令人恶心的习惯呢。佐助老师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不行了之前看了一个卡带条漫，卡晚上做梦梦到自己对少年带土炼那个啥铜了，醒来直接震惊到变形，赶紧买了贡品红豆糕跪在带土的坟前碎碎念：对不起带土是我没有控制住自己是我的错balabala……
一旁偷看的面具土：？？！？（被吓到画风模糊）
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哈哈哈哈
忽然也忍不住联想——假如面麻也莫得了但他实际上还活着，恰拉不知道，做了一个yellow梦，盘着腿坐在面麻的坟前捂着脸捶胸顿足：你死了我怎么睡得到你啊！完蛋我爱上了一个死人……
看到一切的面麻：……
波风面麻开始思考“斑”安利的无限月读能不能矫正人类的劣根性。
大筒木辉夜：好孙子。
恰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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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重温了佐鸣决战那两集，虽然我从来不看任何观影体的同人，但还是忍不住脑补了一下恰面看这两集的感想www
日常恰拉：完了，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两个都是上忍。
日常面麻：……
日常恰拉：等等小面麻你不要一副受到打击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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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恰拉：呜哇，这可真是我从来没想象过的战斗。
NE面麻：我也没想过。认真看，说不定以后就有用处。
（NE应该是恰面双存活后续，面麻叛村失败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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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物语面麻：原来这就是轮回眼……
恋物语恰拉：你看他们太过专注了。人总要看清现实。
恋物语面麻：我看得到。即使你选择像宇智波斑一样苟延残喘地活着，我也能一直见证你到最后。
恋物语恰拉：呵，你有时候还真的很会说甜言蜜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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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恰拉：……
本篇面麻：……
本篇恰拉：……好久不见。
本篇面麻：已经有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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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应该是恰面这一系列的True End（真正结局）。它的结局比恋物语要更……不妙一些？但应该是最符合他们现实关系和真正结局的一条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