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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You No Say I Love(二) ...

  •   3、“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你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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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老师对这里的一切都颇有兴趣,甚至包括“他”方才的梦境。

      在他意外从这具身躯醒来前,真正的主人只是落寞地远观着他的三个学生吵吵闹闹,他的那份孤独隐藏得很好,以至于无人发觉。后来这上忍不知不觉就真的陷入了梦中。

      他看到了什么呢?

      还是无数次出现于他噩梦中的——当然他早已不做梦了——16岁的波风面麻和“他自己”。

      这两个人之间并没有限定月读的插曲,所以波风面麻并未察觉到他那点微不足道的动心、而宇智波佐助同样来不及让自己尚未破土而出的恋情生根发芽,一个果决,一个怯懦,都处在无知的状态,连最后挽留的战斗也无力到令人昏昏欲睡。

      但只有一句话让佐助老师面色冷了下来。

      那个16岁的波风面麻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视线注视自己的手下败将良久,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他居然在最后离去时说:“……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你的存在了。”

      他的右手臂无力垂落,血顺着伤口流到指尖,一滴一滴地坠下。雨下得很大,却仍旧无法洗刷充斥在他鼻腔中浓郁的血腥气味,也无法把波风面麻黯淡的眸子冲洗得澄澈如初。

      金发的少年自他们决裂起就不再明亮了,像蒙上了一层尘埃。

      黑色的兜帽掩住了他那过分显眼的耀目金发,遮住了他那双澄蓝的双瞳,狐狸面具藏起了他那张年轻的面孔,而叛忍之名则把他的过去都抹杀。宇智波佐助无法阻拦他,更不明白他为何这样做,他终于意识到:他们之间横跨着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堑。

      他们从来都没有互相理解过,也没有飞蛾扑火自取灭亡的绝望。没人会想第一个脱离自己的舒适圈,冒着风险扣响另一人的心门。

      安全距离,不是吗?他笑着想。

      所以被疯子才会走向的那条路给cut啦。

      一无所有又能埋怨谁呢?

      他不会同情这个人。毕竟自己也幸福不到哪里去。

      只是佐助老师被这些梦境碎片提起了兴趣,倒确实想和这个世界叛逃成功的“波风面麻”会一会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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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风面麻安静地撑着伞,侧颜甚至有种温柔乖巧的错觉。他就像一具用死灰暗火拼凑而成的存在,灰暗又不太真切,如同一个绰绰约约的黯淡的梦,连明亮的色泽都没来得及填充,作为一个梦来说装扮得太过潦草了,即使行于梦中也只会觉得心脏空空。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宇智波佐助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还是16岁时的样子?难道冥界记录的不是人死时的模样,我还挺想见一见……唔,你我同岁,应该是21岁,你21岁的样子。”

      十六岁的少年平静地看他:“佐助,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

      宇智波佐助一时僵住了。他从未听过波风面麻这般可以称得上温和的语气——那个人很少笑,看上去不知到底在意什么,在诀别之战时他们能感受到心中某种尚未察觉到的萌芽骤然破裂,溢出的是黑色的血,涌入口鼻,流经四肢百骸;但两个人都不知道那碎裂的到底是什么,只觉得一时间心痛不已。

      那是波风面麻第一次在他面前不自觉地落泪,神色……很奇怪。

      似是痛苦难忍,又似是如释重负。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这一行清泪。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冲刷一切痕迹,这眼泪于是变得微不足道。

      “……原来是真的啊。”一觉来到异世界的上忍根本笑不出来。他习惯性地想用手中翻开的《恋爱宝典》遮住半张脸,掩盖自己面上多变的情绪,但很可惜他手边连一张报纸都没有。

      他小心翼翼地发问:“你真的……死了吗?还是某种忍术?”

      “我八年前就死了,”波风面麻把伞往他这里倾斜了一些,“是你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亲手所杀。”

      宇智波佐助慌张地仔细打量自己现在的躯壳。他一觉醒来,因着和身体适应的很好,没有丝毫排斥,以至于到现在才发现这壳子比他的高上许多,肤色也更苍白,过长的发丝被随意拢在脑后……连发型都不一样。

      他痛心疾首地捂住自己的脸——不仅是因为自己上忍摸鱼生活过久了养出的迟钝,还有波风面麻那句直击人心的真相。

      “我……不,他是怎么打得过你的啊?”

      终焉之谷的石像之上,波风面麻执对立之印,他沉默地如同石像的一部分,百年千年不移,宇智波佐助怎么也无法撼动。

      失败者力竭倒在地上,漫天暴雨一颗一颗砸入他不肯闭上的瞳孔深处,砸得他眼球火烧火燎的疼,这执着似火的瞪视也无法拦住那人转身离去的脚步;就像整个天幕反转,他狼狈滚落在血与泥之中,而波风面麻的背影逐渐融入雨中。

      若说那一瞬间,自己没有想杀波风面麻的念头也是无稽之谈。倒不是不能理解。

      “他做到了而已。”波风面麻不欲多做解释。

      是……怎么做到的?宇智波佐助把这个问题在喉间滚了一遍,又咽回肚中。三勾玉其实已经相当够用,但不足以打过波风面麻,总不会是鼬哥有的万花筒吧……他不知道万花筒开眼是怎么做到的,可能是有种某种特殊契机?

      “是万花筒,”对面的少年天才果不其然看穿了他所想,“原来你没有。这样也好。”

      “这样好?”宇智波佐助嘴角一抽,虽然他爱好摸鱼,对追求力量没什么兴趣,但实力平白被发小甩下去一截心里还是挺不爽。伟人有言:在他人泡妞撩妹的时候我还在努力,这就是我和他人的差距所在——他可不希望一百年后人们这么拿他和波风面麻对比吐槽。

      ……而且万一21岁的波风面麻长得比自己高,那不是更碾压?

      宇智波佐助瞬间人生无望。他面色灰败地拍了拍身旁的波风面麻,大悲道:“你不会笑话我吧。……可恶,为什么我那边的你那么完美啊,完完全全被比下去了。”

      这个破碎重组的泥土人偶微微一笑:“不会。”

      “你居然会笑。”自称恋爱达人的宇智波惊愕地眨了眨眼,心底忽然有些羡慕另一个自己,但他想想波风面麻的眼泪可能更加罕见,才稍稍平衡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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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然又想到一件事:“你们都是死了吗?那我岂不是也……”

      “没有。他还活着,我存在于此是因为二代火影的秽土转生之术,可以让死者存留在人间。”

      “……怎么那么像人鬼情未了呢?”

      “这么想也可以。”

      “二代火影千手扉间研究这种禁术干甚,太损阴德了吧?以前我就听说他对宇智波特别敌视,果不其然,这种术也能创造出来。”

      还没听到对面“鬼”的回答,脑内忽然响起一阵震颤胸腔的愉快笑声,像是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哈,损阴德这种话你也想得到?我本来还想一声不发多隐藏一段时间,看看你能出多少糗,但这话实在太好玩了哈哈哈。”

      宇智波佐助大惊,没想到波风面麻口中的“他”变态成这样,居然一直蛰伏着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我靠你离我远点,我这个纯爱党拒绝变态!”

      对面诡异地沉默了一阵:“……你纯爱?”

      应该……是吧。恋爱宝典的最新一代传人就算心虚也能装得底气十足,他清咳两声,进行了亿点点的描述修正:“我对每一个人都是真心的。的确是纯爱。”

      “啊,也就是说波风面麻在外搞事,你在木叶负责撩妹?好一个他主外你主内,你们真是太有默契了。”

      “……别说了。”杀伤力过强。

      “我还能看到你的记忆呢。你撩妹失败,波风面麻还安慰过你,为了让他一直关心你,你故意装作痛不欲生的失恋整整一个月,他也请了一个月的一乐,你拉面都快吃吐了才不继续装下去。”

      “我那是为了白嫖拉面!”

      “啊,我瞧瞧。波风面麻吐槽你体术拉胯,你还在送他的兵粮丸里加了大量芥末。”

      “……我也没想到他能面不改色地吃下去。”之后借着比试之名把自己痛揍了一顿。

      “还有,某次出上忍A级任务时他受伤你情急之下开了三勾玉,波风面麻夸你厉害,你回来的路上一直美滋滋的,笑都憋不住。”

      “咳,那是因为他夸人很难得。”

      “我再看看……原来那次是你背他回来的。他本来想拒绝,结果受不住你的软磨硬泡,还是同意了啊……比我的那位好说话。”

      “你的那位……?”

      好像不太对劲。口是心非的恰拉男默默地看了看身旁的平行世界发小,这人似乎早就知道他自言自语的原因,在一旁一言不发,感受到他的视线,便坦然回视。

      “是啊,”对面的平行世界自己也坦然承认,“就是你想的那样,人鬼情未了。”

      宇智波佐助绷不住了:“呃……我尊重你们,我祝福你们。”

      另一个他笑得停不下来:“多谢啊,为了报答你的祝福,我决定实现你一个心愿。你的意见不重要,ok,就让你看看你心心念念的21岁的那个人吧。”

      眼前视野突兀转变,如切断了信号的电视雪花屏,呲呲啦啦地涌动着细密的无数黑白灰色块。宇智波佐助只觉眼睛一痛,他嘶的倒吸一口冷气,疼得单膝跪地,再度睁眼时,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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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Who is Hero?(谁是英雄/主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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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终有一死,十年亦死,百年亦死。

      或是英雄,或是一具无名骸骨,看来我们都不会是。他摘下兜帽,面具脱落,较之16岁那时眉眼舒展了许多,如他父亲那般面容俊朗;他没有笑,面色也并不阴郁,但冷淡已经刻入他的骨血中——每个看到他的人都会说:“这是个无情的人”。

      无情并非指这个人没有任何感情;而是在说他没有“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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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老师对眼前这个人感到十分新奇。他从未见过波风面麻长大的模样,没想到确实是和十六岁时有些差别,看上去清瘦又淡漠,还有他五年间的沉淀,明明没什么表情,却又让人觉着很是多变。

      “原来你现在是这样啊,”换了芯子的上忍真诚感慨,“我也不算是白跑一趟。”

      波风面麻平淡地审视着这位莫名其妙的不速之客,问道:“你是谁?”与此同时,一把三叉苦无从袖中滑到他的掌心,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戒心,也足够信任自己的判断。

      “我很好奇,我真的很明显么?你居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不正常,”年轻的S级叛忍目光凛冽,杀意已显,“和他不同。性情大变本来就招人怀疑,更何况我能感觉出来你想杀我。我可不记得你我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好像也没错。”

      但另一个世界的你和我有啊。佐助老师倒没有不识趣到说出这样的真相,他眨眨双眼,面上笑意未褪,仿佛还在同人谈笑风生,但从漆黑看不到底的双瞳转瞬化为万花筒只在顷刻之间。

      黑炎爆开的那一刹那,波风面麻如一道闪光疾速后退了数米,瞬身之术的苦无瞬间被燃烧殆尽。

      这位以多智冷静著称的天才迅速得出结论:“与宇智波鼬一样,万花筒瞳术。”但原本的佐助应该是没有开启万花筒。

      他十指翻飞快速结印,单手用力一掷,三叉苦无破空飞至,而他掌上已然浮现出一股强劲的气团,裹挟着诸多涌动狂暴的尾兽查克拉,一个吐息的短促来回便已通过飞雷神瞬移近身,下手直直轰来!

      这招式——佐助老师面上表情仍是带笑的,却变得阴冷。

      他们交手数十个来回,拳脚相加,因为写轮眼可以捕捉对手行为轨迹的缘故,波风面麻略显下风,结印多次被打断。

      被虚空现身的一只巨大骨架拳头击飞时,波风面麻周身骤然裹上一层尾兽查克拉外衣,化解了攻势,他毫发无损地落地,溢出了一抹隐秘的笑容。

      “说实话,我一直很好奇宇智波的力量,”那是十六岁的他绝不会有的言行,“我甚至还想过亲身体验一下。”

      而他们决裂的那一日,波风面麻也有过如此冷酷的眼神。

      话外之音让佐助老师面上的笑淡了下去。他的瞳孔黑沉沉的,酝酿着一种蠢蠢欲动的恶意和憎恶,像是从一捧死灰中孕育诞生出什么扭曲的存在,正在满怀痛苦地挣扎而出,高声叫嚣着它的饥肠辘辘,想要亲手撕碎面前这个人,彻底分而食之。

      他的气音轻缓而甜腻:“你……想要取我的写轮眼?”

      波风面麻倒很坦诚:“自然是想过。你难道不明白我为何争夺尾兽?都是为了弥补没有天生血继限界的缺憾——哦,你也可能完全不知道我的情报。至于你是谁,这也不重要,你至少还是一个宇智波,起码这双眼睛用得很不错。”

      “叙旧结束了,陌生的宇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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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时,死寂的夜空中无言地升起一轮明亮的圆月。它如同一只硕大的眼在窥视着大地上的一切。

      与晓同样名噪五大国的男人重新扣上了他的面具。假面之男嗓音低哑却又清朗,狐狸假面隔绝了一切窥探他内心的打量;他似乎是很少有如此情绪外露的时候,即使那点饶有兴味的神色被掩藏在黑暗中,但仍是非常明显,连语调都上扬了几分。

      “我很好奇,”假面之男的身影逆光而立,明明二人平视,他却有着居高临下的傲慢,“你似乎很了解我。”

      他耐心地从对面人表情的细微裂痕中摸索真相:“你恨我。”

      这个独行于黑暗中的怪物微嗤一声,漫不经心地随意甩出一个猜想:“莫非我杀了你,你无力报仇,只能这般痛恨于我?只是可怜佐助,被你借尸还魂,如果我用这个情报与晓的宇智波鼬交换……”

      假面之男的话语戛然而止。如疾风迅雷一闪而过,他的右肩被高速袭来的锐利雷刃击中,雷属性查克拉在皮肉里不安分的跃动撕咬,正汩汩流出滚烫热血,而他的反应慢了一拍,左手只来得及化消一部分冲击,被强大的冲击逼退数步,才免于让自己整个肩膀被贯穿;他蹙眉,忍痛一脚把这个突兀出手的敌人踹开,左手捂肩,全神戒备。

      有血溅到了那张白色的狐狸假面上,留下一道狭长的血痕。

      猝然出手的宇智波语气没有半分恼怒:“你之前受过伤。”他甚至游刃有余地取出随身携带的纸巾,意犹未尽地擦拭指尖鲜血,仿佛很清楚对面的人习惯谋定而后动,不会立刻暴起回击。

      “我记得你有的不是日向白眼。”被看穿了状态不佳的假面之男一时受挫,他话语间那种病态的愉快消失了,又恢复成最初的冷漠。

      “我说了你又不信啊。我的确很了解你,波风面麻,你竭力隐藏自己受伤,但对我来说只要多观察一阵便能看出来。”佐助老师那双写轮眼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对手,似乎含情脉脉;然而其下涌动的杀意却强烈到令人无法忽视。

      “如果是全盛状态的你,应该在一开始就会全力杀了我吧,嗯?在终焉之谷你一时动摇,没有杀我,也没有取我的眼,后来你应该相当后悔留下了这样的隐患。再次见面,你一定会杀我。”

      佐助老师总是很有耐心。在走马观花一般翻阅这具身体的主人的过去记忆时,他看穿了过去的波风面麻所有未尽之言,这个人的想法、计划、下一步行动……他全都了如指掌,即使面前这个波风面麻活了下来长成现在这样,他也能依据这些理解猜测几分。

      而他同样也感受到了另一个灵魂的震惊和错愕;可怜真正的“佐助老师”,此时此刻一定有很多话想质问自己的发小吧,唉。

      真可怜。

      似乎是听到了这句调侃,对面的宇智波正在心里骂他。

      假面之男不置可否:“我竟让你产生这样的错觉,”他的回应让人一时听不出真假,“你不懂我。我不会做令自己后悔的事。”

      佐助老师似是困扰地点点头,“行,我就这么认为吧。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我若打算杀你,你要毁了这具躯壳吗?他有可能回来,到时候宇智波鼬针对的就是你了。你也不想与晓为敌吧。”

      被面具遮盖住面容的人没有立即回话,佐助老师猜他应该像猫一样眯起了眼睛。

      这个波风面麻和他的小面麻不一样,有着生者才会有的成熟和狡猾。他没有接下自己的话术陷阱就是证明。

      “你要想借此给我添堵,自杀会更快一些。”

      “教唆别人这个是不是不太好啊,波风面麻?太让我伤心了。”

      “你善于诡辩,”假面之男的伤处在尾兽查克拉的修补之下肉眼可见地进行愈合,他放下扶住右肩的左手,站立的姿势轻松下来,带给对手一种直观的心理压力,“我们可以换个前提:连佩恩都没能杀了我,你能做到?”

      这人之前居然和佩恩六道对战!佐助老师真没想到他可以这么疯,或者说波风面麻对自己有极度的自信,他到现在都没用出九面苏婆诃,活着的这五年内他可能又有了新的底牌。限定月读里,这人就是因捕猎尾兽和夺取血继限界而臭名昭著,念及至此,佐助老师意识到有一种许久未有过的亢奋正在心底呼之欲出。

      “我有点后悔看不到你这样了,”和蔼友善的木叶上忍问道,“不过我认为你继承你父亲的金色闪光名号,也应该能做到现在所有的一切,为什么要做一个叛忍呢?还是想听你亲口说出叛村的理由啊。”

      假面之男觉得很好笑,他的查克拉外衣甚至也在微微震颤。

      “你不是说你很了解我么。”

      “啊,一种动摇人心的话术罢了,你难道信了?”

      “这倒没有。我的答案也要你付出代价,只要你现在立刻舍弃上忍的身份,与木叶一刀两断,我自然会告诉你。”

      佐助老师想了想,正准备脱口而出“好啊这不挺像私奔的嘛”时,脑内一直被迫旁观的某位宇智波终于彻底生气了,为此大动肝火,怒气冲冲地告诉他:如果你敢同意,我就用你的这具壳子穿着女装进行五大国巡游!

      于是我们的轻浮宇智波只能无奈地摊了摊手:“看来是听不到了。”

      “试探应该够久了,”假面之男没有一丝不耐,“所以你还要阻我,宇智波?”

      佐助老师感慨于他的聪慧敏锐,十分绅士地侧身让道:“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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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他擦肩而过的假面之男低声道:“如果能再相遇,我希望见到的不是你。”

      “假设他真的不能回来了呢?你不会为了替他报仇杀我吧。”

      “……不是没有可能。”

      甩下这样一句话,他的身形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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