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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恋の物語がゴミになる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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憎しみも愛情もむしゃむしゃと
让我们将憎恨与爱意塞满口腔
頬張ってしまいましょ
再狼吞虎咽地食入腹中
スパイスは堪え難いくらいがいいわ
佐上令人难以承受的香辛料岂不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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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叛忍之后，宇智波佐助一向浅眠，但这次他难得睡得很沉，像回忆起了久违的美梦。
等再次醒来时，火已经小了不少，洞穴内仍旧一片昏暗，根本无从判断外面到底是白昼还是黑夜。波风面麻披着一身寒意走了进来，把早已经收拾好的包袱不轻不重地丢掉他身上：“该走了，有其他的查克拉反应在靠近这里。”
宇智波佐助接住包裹，一脸哀怨地抱怨道：“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凶残？”
波风面麻毫不避讳地直视他：“来的人是木叶的吧？”
“欸？面麻为什么这么聪明啊。”
“施展秽土转生之术在这样的感知网中不可能不被察觉，如果是我的话早该转移据点，你却留在这里，想必是故意为之，答案也就很明显了。”
「你在等那些人。」
“对呀，”宇智波佐助起身整理好装束，他的笑容轻松淡定，“这个时候离开刚好就能和他们碰面。”
波风面麻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那就走吧。”
在跨入雨中之后，他不动声色地捏紧了拳。
他们离开那个隐蔽的山洞不出五分钟，那批来自木叶的追踪者以较快的行踪速度追上了他们。率先拦住他们前进脚步的是一道陌生却又熟悉的女声：“佐助！”
其他人各式各样的声音同时接踵而至。
“终于追上来了……呼、呼、呼……”
“鹿丸你应该减肥了，我真诚地建议你。”
“雏田桑……等等等等！跑慢一些啊！”
“等等！那、那个人是……”
「果然是他们。是想打我个措手不及吗？」
「他到底怎么想的，到底想要通过这样的行为表达什么，又想看到什么？」
本该熟悉的名字和声音却极度缺乏代入感。波风面麻本来走在宇智波佐助前面试图借他隐藏自己，不想卷入这些纠纷，但被白眼的透视发现了也没办法，只能无可奈何地回身看向这些陌生的“同伴”们。
面对追兵，宇智波佐助不慌不忙地拍了拍手，打断了这些人的嘈杂吵闹：“各位，安静下来，please！现在更重要的可是我身边的这位啊！”
语毕，他单手执印，似笑非笑地转头对着波风面麻道：“去吧，面麻，和他们好好叙旧。”
——那是秽土转生施术者压制被召唤者的手势。
「他在威胁我？」
波风面麻皱起眉头，动作一顿。但他还是摘下了披风的兜帽，率先开口：“小樱。”
对面霎时沉默下来。
暴雨如利刃把空间割裂，仅有一步之遥的苍白断面是此岸与彼岸的两侧，空气似乎都被无形的压力挤压、凝固，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呼吸困难。
少女的呢喃满含悲哀与痛苦，飘渺的呼唤几乎被暴雨无情打散。
“面……麻……”
春野樱用几乎微不可闻的颤声喊他的名字，她的瞳孔迅速汇满了泪水。
日向雏田紧随其后，这个从小到大一直张扬地表示自己爱恋的蛮横女人在看到了喜欢了那么久的少年却是意外的安静无声，哽咽得声音都发不出来，眼泪无声地从脸颊滑落。胆怯温和的山中井野只是用视线弱弱地试探着看过来，她站在日向雏田身后双手捂住嘴想掩盖自己惊讶的表情；奈良鹿丸还在气喘吁吁，他身旁秋道丁次的目光带着警惕意味的审视。
雨势越来越大，几乎把视野化作白茫茫的一片。
“辛苦你们啦，追到这里了呢。”宇智波佐助虽然笑着，但他的眼神和声音都冰冷的没有笑意。
春野樱在他毫无感情的注视中终于一把抹去泪水，嗓音还带着哭腔却强行镇静下来，大声质问道：“佐助，你就这么恨面麻吗？为什么一直不归还他的……身体，现在还要以这种方式让面麻与我们为敌？！”
一旁冷静观察的秋道丁次接过她的话：“秽土转生之术是对死者的不尊重，佐助，你做的太过了。”
随着话语波风面麻把视线转移到宇智波佐助身上。他注意到他们清一色的木叶护额，又看到了宇智波佐助同样护额上的划痕，将木叶的标志一分为二。
——这是叛忍的标志。
“是的，我恨波风面麻，”宇智波佐助好像在看着所有人，眼中却又装不下任何一个人，那双绚丽的万花筒中已卷起了腥风血雨，“恨到……哪怕违背他本人的意志也要让他去做自己讨厌的事。”
他轻声下达命令：“杀了他们，面麻。”
“宇智波佐助！！！”日向雏田尖锐地怒吼。
她高高跃起，满含愤怒和恨意的一拳狠狠地砸向宇智波佐助，却见这个人一动不动丝毫不做闪避，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在两人愈发缩小的距离中飞过一个印着术式的三叉苦无，错愕之间她才惊觉“是飞雷神！”
金色的身影如闪光般现身，重重一掌把她击飞出去，秋道丁次用倍化之术变大的手臂及时接住了她。
是波风面麻。
他像他的父亲“金色闪光”一样，手握苦无轻盈落地，为宇智波佐助挡下来自其他人的袭击。
“面麻，我们会救你的！”春野樱咬了咬唇，她想到的，秋道丁次他们自然也想到了。现在的波风面麻依旧是16岁的少年，之前的情报中又说宇智波佐助受了不小的伤，他们五人联手未免不能取胜。
“撤退吧。”
出乎意料地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波风面麻已进入战斗状态，他扫视了这些长大变得更加成熟陌生的伙伴一圈，平静地告诉他们一个残酷的真相，“虽然我是死者，但他的秽土转生能让我保持近乎生前全盛期的状态。你们比我多出8年的经验阅历，我或许不敌，但别忘了我现在也仍是人柱力，有无限接近九尾本体的力量，且这身躯不会死亡。”
一提到尾兽，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他们这一辈都不可能不知道当年使四代火影春野兆为之牺牲的“九尾之灾”，那是木叶历史上不可磨灭的一道伤疤——
波风面麻又重复了一遍：“撤退吧。”
“可是……”春野樱努力压制住自己的决心动摇。
一旁围观看戏的宇智波佐助放下执印的手，似乎不太想继续看下去了，于是他主动给出退路：“不行的话，换作我们撤退也是可以的哦？那我们走吧，面麻。”
波风面麻收回战斗架势，重新回到他身边。
“……等等！”
“我不想看到你这样！”
日向雏田在他身后绝望地喊。她恋慕将近十年的少年已经永远停留在那个残破的16岁，被宇智波佐助结束生命，被宇智波佐助夺取尸体，现在又要受到宇智波佐助的控制，为什么、她想不通，宇智波佐助明明和面麻是要好的挚友，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
“雏田。”
波风面麻背对着日向雏田，叹息道：“抱歉，现在的我是自愿的。”
“什么——”
“那么下次再见了，各位。”宇智波佐助投下数个烟/雾/弹，借着密集的雨幕和波风面麻一起消失，连查克拉的痕迹都被暴雨冲刷掉了。
最后，只剩日向雏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响彻在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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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吗？”
波风面麻把苦无抵在宇智波佐助的脖颈，差了8年的身高差让他有些碍手碍脚。因不悦和愤怒，他开始呈现尾兽化初期的征兆，那双清澈的蓝瞳转变为猩红的兽瞳冷冷地锁定眼前陌生的宇智波。
“这么做你很开心？”
“我可是很尊重面麻的个人意志，命令只是吓吓他们而已，实际上还是你自己做出的行动，这也只是个简洁的告别仪式而已；你怎么就这么生气呢？”
宇智波佐助的草薙剑同样架在波风面麻的颈侧。
“不理解，那你也不用去理解。”波风面麻收回苦无，他抬手，刚想摆出什么手势时，右臂就被草薙剑快而狠地一剑切断，构成身躯的秽土尘埃飞散开来。
「好快的速度！」他暗自心惊。
“所以你想解除秽土转生？”
宇智波佐助看着那落在地上的半截胳臂化作尘埃碎屑渐渐回归主人身体，面无表情地发问。
“想多了，我只是想解除你的查克拉控制。”
“我不会给你机会这么做的。”
“有意思么？”
波风面麻问了第二遍。
手臂复位，他后退一步，在宇智波佐助回答前继续说：“人终将归于尘土，你再恨我，我也已经死去了。”
宇智波佐助露出一个嘲讽的冷笑，他在波风面麻后退的同时向前逼近一步：“你也学会装傻了，波风面麻？装不知道就可以略过去了吗？”
想起生命的最后一刻那个满是血腥味道的“吻”，波风面麻脸色一僵。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执着——有意义吗？”
「你早该明白你想要的我不仅给不了你，我自己或许都没有！」
虽然他很想把内心的话冲着这个已经不正常的宇智波吼出来让他清醒——但激怒宇智波佐助不是上策，波风面麻知道自己应该保持理智。现在他们的关系仅仅只是看似平等，因为秽土转生契约的缘故，他现在还不能正面反抗宇智波佐助。
万花筒写轮眼闪耀着血红的光芒，宇智波佐助抬剑，用波风面麻从未听过的冷漠声音给出回答：“有没有意义轮不到你来评定。”
「……」
「我仍旧不理解。」
「他为什么会这么固执？」
波风面麻把手抵在他的剑刃上推开，最后还是他先选择了妥协。
“好吧。那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宇智波佐助却答非所问：“去做你最想做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歌词来源于Aimer的I beg y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