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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恋の物語がゴミになる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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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彼此原谅、彼此相爱，他们微笑着，假装罪行得到宽恕，假装可以拯救对方——除了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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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写一个故事。
是主角在最无忧无虑的少年时期，被他最在意的人狠狠地摔碎了心——这种并不美好的童话。虽然我愿意把它规划入“恋爱故事”的分类，但读者们都更偏向于这是一个疯子为主角的狂想曲。
也是。心的玻璃碎片撒了一地，主角像是泄愤般愚蠢又偏执地用力践踏，虽然它被破坏地彻底，但自己也被尖锐的棱角扎得鲜血淋漓。
明明从最接近幸福的人跌入一无所有的地狱，却还是擦干了眼泪，把混着碎末的砂土捧起，要把它复原。
为此，他带着满身伤痕，四处寻求解决办法。
千里迢迢、长徒跋涉，走到最后，他终于发现——手心细心呵护的这捧沙，早就从指缝流失地干净了。
［……真是愚蠢啊，我。］
他无助地凝视着空无一物的手掌，失去了唯一的希望。
该怎么办？他讨厌这个结局。
我也不喜欢。所以我给了他另一条路——
把失去破裂的那颗“心”，向伤害他最深的那个人索取回来，满含着近乎报复似的快意，来填补自己空荡荡的灵魂的空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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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直に生きる あなたは言う
你虽然说着要坦诚生活
その目の奥に光が无い
但那双眼睛中根本没有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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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巳、戌、辰，逆转六道轮回之理，将冥府亡者唤至现世，即由生者的新鲜血肉之上赋予被从冥界净土召唤而来的死者以尘土构成的躯壳，使其回归人间秽土，沾染上人世红尘的烟火气息。
厚重的棺木轰然倒地，沉睡的死者得以苏醒。
“欢迎回到现世——”
熟悉的声音。
波风面麻睁开双眼就看到了一个高挑的男人，他身披黑袍眼含笑意，双手合十保持着术式的最后步骤。
周围环境光线昏暗，只有篝火燃起照亮了局部空间，在男人的侧脸落下摇摆不定的光，生出的阴影层次使得他面部棱角略显冷酷。这是一张烙印在眼中心底的面庞，虽然确实和记忆中的出现了一些并不明显的细微偏差。
他沉默了好一阵，才笃定道：“……佐助。”
男人松开双手，笑得眉眼弯弯，仍是波风面麻熟悉无比的浮夸姿态：“面麻能这么快认出我，我好感动。”
虚情假意。
波风面麻低头看自己少年期略显纤细的手、皮肤上尘埃拼接而成的破碎纹理，再看看“许久未见的”宇智波佐助早已超越他不少的身高和体格、更有生者气息的明亮眼瞳，他活动手指，虚虚地握成拳状，像试着抓住什么。
毫无征兆地重返现世，他应该欣喜、或许震惊、更甚者暴怒，他却反应冷淡，就像他们都是少年那时一样回怼道：“秽土转生。看来你是去挖我的墓了吗？死者应入土为安，你这么做我可一点都不感动。”
“我还以为你会感动地落泪呢。真失望……”
宇智波佐助摊手表示无奈，漫不经心地感慨，“你居然知道秽土转生。”
秽土转生之术，二代火影千手扉间所创的S级禁术。这位火影大人一生成果无数，但大部分都因为其特殊性和风险性被列为禁术关进书阁的最深处吃土，到他们这一代忍者的时候这些禁术早就成为无人知晓的历史残章了，按理说16岁就逝去的波风面麻不应该如此了解此等禁术的。
嘛，但曾为“假面之男”的面麻知道，他也不奇怪。
“是啊，”波风面麻布满裂纹的年轻面孔神色微妙，“我所知道的事情远比你想象得多。”
意料之中的回答，可惜语气实在过分冷硬了，着实不讨喜。
宇智波佐助说：“所以说我就讨厌你这一点，面麻。”
“那大可不用这般‘复活’我。你肯定早就明白，用秽土转生召唤我出来，我也不会用甜言蜜语感谢你，更不会‘感动到哭泣’。”
“你这样……好像在闹别扭的青春期少女？”
波风面麻被他的不正经噎住，果断彻底放弃仅存的一点友善，瞥过去毫无感情的一眼。
“被亲手杀死我的人再次召唤到现世，还得知自己的尸体有可能遭殃的悲惨现实，这个人还在对我嬉皮笑脸；就算有过硬的心理素质，哪个人又会欣然接受？”
“你果然在生气。对不起，让你不高兴啦☆”
装模作样！
很早以前开始，波风面麻就不喜宇智波佐助这种甜腻的、堆砌过多语气词的口癖，听着让人快要溺死那般窒息。
“所以说，我也讨厌你这种态度，佐助。”
他原话奉还，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行为好像有些赌气意味，虽然他并无这个本意。
虽然挑衅的气息几乎可以形成实质，宇智波佐助却不答，只是笑眯眯地坐到火堆旁烤火。明亮的火光跃动起伏，他的面庞根本看不出来岁月的变化，或许是更成熟了一些，但更冷酷的痕迹还未烙下。
波风面麻拿捏不准他的态度，只是倚在洞穴的石壁上跟着一同陷入沉默。
等等——
该死。他才发现之前他一直被宇智波佐助套话！
“终于发现啦，面麻？”宇智波佐助的声音欢快，“我现在已经24岁了，见到永恒的16岁的你，难免有种‘啊自己果然已经老了’的悲叹呢。”
噼啪一声脆响，火中木炭的纤维炸裂开来。
8年了？波风面麻对人世的时间没什么概念，他蹙眉嘲讽道：“可我没看出你有什么长进。”
他环视了一圈山洞，慢吞吞地说：“如果已经是24岁大叔的你因为杀我被归为叛忍现在正颠沛流离躲避木叶的追杀只能风餐露宿的话，那真是毫无长进。”
“难为你一口气加上那么多修饰词了。”
“这是事实不是么？”
这副张牙舞爪的警戒模样，配合上他脸颊的猫须胎记——简直活脱脱像一只以为只要炸毛就显得凶狠的猫。换作以前的宇智波佐助可真的会被唬到，认为这是只吓人的老虎呢。
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小猫咪（子猫ちゃん）？”
过去他就觉得这个昵称很适合波风面麻。
“你说什么？”波风面麻一脸惊愕地站直身子看过来，蓝瞳睁得圆圆的，反倒更有猫的既视感了。
宇智波佐助故意无视了他的不满，他歪了歪脑袋借助自己的容貌优势露出波风面麻看不懂的好看微笑：“你说的没错，现在的我已经是狼狈的大人啦。”
“…………。”
他现在已经完全读不懂这个人了。
波风面麻扭过头不想理他。
虽然这是一个疑似傲娇才会有的行为，但实际上他已经阖上双目、平息心绪，正在整合目前可得的情报：「据点不明、行迹不明、没有佩戴护额也没有“晓”成员的特征，掌握着木叶封禁的禁术，看来是叛忍无误，但应该并未加入“晓”——这个叛忍集结的佣兵团仅仅是想起来就让人头痛。」
「秽土转生是二代火影所创禁术。目前看来，似乎只召唤了我一个人。」
「虽然生了火，但洞穴墙壁仍是潮湿，仔细听来外面还有并不是很大的雨声。只是秽土转生之躯对环境感知有些薄弱，发现得有些晚。」
「局势混乱的暴雨之地……」
「还真是……奇妙的巧合。」
“这里是雨之国？”波风面麻问道。
“Bingo！”
宇智波佐助单手托住下巴故作深沉地点点头，“即使是‘晓’的Boss佩恩所在之地，因为势力和山椒鱼半藏分庭抗礼，再加上处于两大国之间的夹缝的战争地带所以动荡不安，的确是雨之国没错哦。”语毕，他取出一个卷轴丢给波风面麻，波风面麻打开一看发现这是一张五大国大观图。
山椒鱼半藏他只是有所耳闻，但佩恩可是以神秘和传说中的轮回眼闻名五大国的人物。就这样雨之国仍未统一，可想其政庞土裂。
「即使拥有轮回眼也没能做到统一？」
波风面麻抿唇，问道：“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事？”
这句问话有些模棱两可，但宇智波佐助几乎是立刻就理解了他的潜台词。某个宇智波略做思考，然后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这是秘密，不告诉你。面麻，想知道就自己去探索吧？”
直觉所谓“秘密”……还是和自己有关。
波风面麻一脸无语，收起地图，他虽然没有对冷热的感知，还是低头叹了口气也走到火堆旁烤火。
“还真是‘狼狈的大人’啊，佐助。”
“唉，我也没有办法，”宇智波佐助从披风内侧取出一包兵粮丸，大大咧咧地往嘴巴里丢了一颗，咀嚼着含糊不清地问，“你也要吗？”
波风面麻直接摊手：“给我一颗。”
果然也没有味觉。波风面麻尝试着咀嚼，但除了上下颌运动的感觉，其他都没有感知。
宇智波佐助好像永远都学不会节俭使利用最大化。一颗兵粮丸足够他一天的能量消耗，他却非要一边挂着意味不明的笑脸旁观波风面麻茫然地找回“进食”的感觉，一边顺手往嘴里又塞了两颗兵粮丸，当做零食随便浪费。
“看来面麻对这身体接受良好嘛。”
波风面麻在他的目光中把指尖放在火焰低处，宇智波佐助只是看着，也没有阻止他。
「也没有痛觉。」
“这算是秽土转生少有的好处吧？这样就是一个强悍的兵器了呢，面麻。”
“专心吃你的兵粮丸。”
宇智波佐助难得顺了他的意，没有继续引出话题。
然后一个叛忍和一个秽土转生的死者就这样毫无芥蒂地一起烤着火吃着兵粮丸，气氛有些诡异的和谐。波风面麻这时难得发散了思维，他望着火焰发呆，凝视着跃动的火焰仿若也感受到了它的炙热。
「……这倒像我和他以前一起出任务的状况。」
「两个人都狼狈不堪地暂时互相依靠，即使这种时候气氛也不怎么好。」
「不过也已经想不起来细节了。」
波风面麻甚至都想不起天空的颜色。常识告诉他晴天天空是蓝色，和他自己的瞳色一样，而夜晚是黑色，和宇智波佐助的瞳色一样，月亮是白色，但他潜意识总觉得不应该是这么纯粹的颜色。
月亮也可以是红色。像写轮眼。
外面的雨声绵绵不绝，而他不喜欢雨，因为可能是最后一刻瞳孔中满是落雨的缘故吧。莫名心烦意乱。
雨是冷的，血是热的，多么简单的道理啊。
可是现在的他感受不到冷，也已经没有温热的血液。
…………
脑中全是毫无逻辑的杂乱思绪，等波风面麻回过神来，才听到另一个人浅淡的呼吸声，为之前的死寂作出了解答。
——宇智波佐助安静地睡着了。
“居然睡着了……真是心大。”
波风面麻把地上包袱里的薄毯取出来盖在他身上，就像默契无比的队友一样自然地去更外面的地方守夜。
他是做事严谨的人，无论生前还是死后。只差一步就闯入无尽的雨幕之中，波风面麻敏锐地察觉到这雨水中含有强势的查克拉，构成一张密集没有缝隙的感知网。
「所以他是怎么进来的？」波风面麻看了一眼洞内。
……现在看来只有没有成长的他处在劣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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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皆入轮回之理，身不由己。”
“唯有六道之力的具现——‘轮回眼’，方能有违抗天理的能力，打破六道界限，自成第七道。”
他不悦地打断斑：“直说吧，斑，所谓‘第七道’为何？”
男人的声音因为愉悦而颤抖，他抬起右手，隔着冰冷的面具似乎扣住了自己的右眼，像握住了一颗鲜活的心脏，既有着势在必得的狂热又仿佛害怕它会一触即碎而小心翼翼，“面麻——不，‘假面之男’，你大概也能猜出我宇智波斑为什么需要轮回眼之力了吧？”
“难道……？”他颇有兴味地反问。
斑轻笑一声，那只独眼中图腾般诡谲的花纹随主人的心情而蠢蠢欲动。野心家空洞死寂的眼中此刻盛满疯狂，他也不自觉地受到感染，某种意义来说他们还真是同类人。
“跨越轮回、逆转阴阳，便可死而复生——”
话音未落，那只写轮眼内花纹流转，再生为诡异艳丽的六瓣万花筒，便成了另一个宇智波。耳边传来宇智波佐助略带欢快的话语：“这是秘密，不告诉你。”
“想要知道的话，就自己去探索吧？”
真相简单得不可思议，斑提起轮回眼的时候眼中扭曲的憎恨与快意时隔今日回忆起来仍使他心惊肉跳。
他低声道：“雨之国，佩恩，轮回眼，第七道……”
“咔”地一声，石块脱落，砸在地面滚落到脚边。
波风面麻迅速收回右手。在他追溯记忆的短暂时间，生满苔藓的湿滑石墙竟硬生生被他印下了深深的五个指印。
「等会……就说……这是记号吧。」
一不做二不休，波风面麻顺手就着指印延伸线条、构成图案，这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他于是也一边思考一边做事，结果刻完之后才发觉他手下新的所谓“记号”正是宇智波佐助的万花筒。虽然丑的不成形状，但也足够明显——宇智波佐助看到肯定会摆出那副洋洋自得的表情，甚至可以想象出他说“没想到面麻你这么喜欢我呀”的得意笑脸。
“…………”
他干脆直接地把这小半面石墙用查克拉击碎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歌词来源于［グロテスク（怪诞如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