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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

  •   阮居白闪电似抽回自己的手,又与杜若欢拉开距离,“即使这样,你逃出颡俞便可,又为何囚禁我?”

      见阮居白一副色厉内茬模样,杜若欢罕有耐心道,“你都说了,罗蓑门是双修门派,情丝绕又岂是简单的。”

      “情丝绕可以替我冲破内功瓶颈,也可替我解开易阳之毒。只是,养这情丝绕却要借你于你。”

      “我?”阮居白迷惑道。

      杜若欢伸手挑开中衣,阮居白低头看着自己心口一处鲜艳的红痕。

      圆润的指尖,轻轻的抚动。“罗蓑门的东西,自然是要双修。”

      阮居白一听,下意识弹开杜若欢的手,合上衣服。对上杜若欢意味深长的眼神。

      “你要双修,找旁人就可,找到我一个女子身上算什么。”阮居白努力令自己冷静,这杜若欢所说的一切对于阮居白过于匪夷所思。

      却又不得不忌惮苏少冲被抓,“原是有个的,只是我突然发现你似乎更合适。”

      杜若欢蹭的一下红了,“你磨镜?”

      “你长陵门内功纯正,正好和我心法相成。何况你不用多想,只是需要你一些血罢了。”

      不知为何,阮居白竟涌出一丝失落。随后便继续问道:“只需要血?之后你便放了我和我师兄?”

      杜若欢做出一副真挚样点头允诺,“自然。”阮居白举出手臂,杜若欢一看,“纹身自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阮居白没有办法,只好答应杜若欢的要求,杜若欢也干脆,虽未给阮居白软骨散解药,却答应不再关着她,将她带出了密室。

      只是派来两个婢子,整日跟着。为了配合杜若欢功法,阮居白每日都要等着杜若欢“召见”。

      杜若欢每日吸的不多,几日下来阮居白还是有些受不住了,连伙食都变成内脏血液牛乳一类壮气生血的东西。

      阮居白看着着实没有胃口,却受不了杜若欢每日盯着,硬着头皮全部吃下。

      只是令阮居白没有想到的是,前两日杜若欢还用小刀划开手掌吸血,之后便有些真气外泄般控制不住。

      直接一口咬开血肉,阮居白不得不佩服,杜若欢牙口是真的好。

      需要的量也越来越大,阮居白无事时便躺在后院摇椅上晒着太阳。

      虚眯着正午烈阳,手掌反铺在额头之上,透过指缝观察着天空。

      “在想什么?”

      杜若欢坐到一旁,几日相处下来,两人算是相互了解些。阮居白发现自己没有之前般抵触杜若欢,许是仗着这张脸讨的便宜。

      “我在想你是不是吃人的妖精,一直把我养着,总有一天把我拆骨入腹。”

      杜若欢抬手,周围人便都退下,一方天地中只剩下两人。

      杜若欢站了起来,逆光俯视着阮居白。“今日,我吸食之后,会立刻散功,你在这时间里要保护我。”

      阮居白拿开遮掩的手,“我天天软骨散拌饭吃,那什么保护你?”

      “自然会给你解药。”杜若欢走到石桌,拿起带出的剑匣。

      刺眼的光又重新照了下来,剑匣之中乃是一把长云剑,杜若欢递到阮居白身前。

      阮居白抚着剑身,苏少冲三字映入眼中,“我知道了,你不怕我劫持你?”

      杜若欢一如往常的笑着,“你可以试试。”

      说着,杜若欢扔了瓷瓶到阮居白身上,阮居白打开,一股异香漂出,过于浓烈几乎近臭刺鼻。

      阮居白用手扇了扇,慢慢的,无力的四肢渐渐恢复,阮居白感受到自己又可重新掌握住内力。

      一时过于忘行,杜若欢却带着满意的眼神打量,“该近房了。”

      杜若欢一说便先走了进去,阮居白拎着剑匣回到房中,先是放好剑,才走到床边。

      “你说你在自己的地盘散功,还要我个外人帮你看着。”阮居白忍不住挑衅。

      “丹鸿教可不是我的地盘,你也不是外人。”听见杜若欢这样一说,阮居白脱衣的动作明显一滞。

      “今日你又想咬哪里?”这几日,杜若欢咬的地方都不相同,阮居白为了避免血滴在衣物上,索性每次只剩中衣。

      露出肌肤让杜若欢咬,和平常一般把衣服挂在木架之上。转身却看见杜若欢脱的□□,光溜溜的走到床上。

      阮居白那受过这样刺激,转身背对,“你脱衣服干什么?”

      却听见杜若欢带着几分好奇反问:“自是为了散功方便。”

      接着又补充一句,“大家都是女子,你为何如此害羞?莫非?”

      阮居白硬着头走到床上,没有正看杜若欢,“今日我想咬脖子。”

      越是不在意,越是忍不住。刚才那一幕挥之不去,杜若欢说完便凑了上来。

      疼痛反倒在此时带给阮居白一丝清明,下意识搂住身上这副躯体。

      阮居白掌心传来的丝滑温润,与脖子之上的刺痛形成鲜明对比。“美人都不是这般好消受。”阮居白想到。

      就在阮居白以为杜若欢要把自己吸死才罢休之时,杜若欢松开唇。

      怀中之人身体发烫,有些灼人,松开的一瞬,杜若欢下床熟练的拿出金疮药布带,对着铜镜缠绕起来。

      “下山几个月流的血比之前十六年加起来都多。”阮居白看着铜镜之中的伤口,有些心疼。

      穿好了衣服,才直视床上盘腿散功的杜若欢。“又是吸血,又是脱衣。果然是□□,哪有人练功这样?”阮居白虽这样想着,却还是坐在杜若欢身边,警惕着周围。

      只是没有事做,阮居白总会不由自主的将眼神移到杜若欢那曼妙酮体之上。

      “明明都是女子,为何这人看着如此诱人。”阮居白只觉得此时自己和登徒子无二至。

      轻扇了自己一巴掌,让自己定心,算了下时日。“按杜若欢所说,明日便是练功的最后一日。”

      想到这里,阮居白还是十分开心,被囚禁快半月,终于可以结束。

      “只是这人真会放过我吗?”阮居白却又担忧道,面前这女子,秉性难测,自己是拿捏不准的。

      不知为何,阮居白没有将杜若欢放在自己对立面,甚至有一分心疼和熟悉。

      得到机会这般安静的观察杜若欢,阮居白越发觉得自己见过这人,又想到自己八岁那年害了一场大病,记不住了许多事,越想越头疼。

      每次深入之时,头痛欲裂,阮居白便会放弃。“按照师公的说法,这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头疼。”

      阮居白凑到杜若欢眼前,“你会和我的过去有关吗?”

      长陵门中,师傅,师公,掌门都对杜若欢身世缄口不言,这日子过的舒适,阮居白也确实少了几分探寻过往的心思。

      阮居白感觉,安稳的生活会因这过去而破碎,便不想追究,只是从来没有如此心乱的时刻。

      太阳神纹纹在杜若欢大腿外侧,阮居白看着杜若欢腿上的太阳神纹,又想到自己手臂之上的。

      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触摸,冰冷的指尖触碰到灼热的肌肤,阮居白一下被烫醒,心虚的看着杜若欢。

      见杜若欢保持不动,才放下心来。“这散功确是需要护法。”

      杜若欢醒来,已经到了傍晚,看着身体上渗出一层薄汗,杜若欢拿起布巾先擦拭。

      似乎身旁的阮居白是空气般,丝毫不扭捏。阮居白却自觉的移开视线,看着门口。

      突然门口传来脚步声,杜若欢挥手放下床帘,推开门的一瞬,杜若欢怒斥:“谁给你的胆子,擅自闯进!”

      却听见一阵狂妄大笑,笑声竟带着几分内力。“徒儿,脾气什么时候这样大了?”

      杜若欢心道:“果然是他。”却还是乖乖道:“徒儿不知师傅到了,只是现在多有不适,还望师傅见谅。”

      一面动手穿着衣物,“丹鸿教教主张霸开!”阮居白心中大惊。

      即便恢复内力,阮居白也不敢和张霸开正面相抗,只能对着杜若欢挤眉弄眼。

      杜若欢回了一个妩媚的眨眼,穿好衣物后,直接拉着阮居白下床跪地。

      “徒儿,这是何人?”房中只剩三人,张霸开强迫阮居白抬头。

      阮居白看着这个以残暴称霸江湖数十年的□□教主,表面正气坦然,心中却是怕极了。

      杜若欢坦然的对上张霸开凌厉的眼睛,“欢喜之人。”

      阮居白一听,挑眉看着杜若欢,张霸开哈哈大笑,甩开阮居白头。

      “什么时候喜欢这种了,只是这女人姿色一般,倒是胆气不错,武功看的过去。”张霸开对着阮居白一顿评头论足。

      “你是何人?”见张霸开问自己,阮居白自是不可能说出真实身份,这几日早和杜若欢对好口供。

      一套说辞下来,没有漏洞,只是张霸开相信与否,就和阮居白无关了。

      张霸开一手扣在桌子上,“若欢,把手伸出来。”

      杜若欢一听,掀开衣袖,守宫砂丝毫不减鲜红,张霸开似乎满意了些。并未多说什么,便先走了。

      待张霸开气息远去,阮居白才摊下身子,“你这师傅气势汹汹,吓死我了,只是他看你守宫砂做什么?”

      阮居白感觉这两人不像普通师徒关系,好奇问道。杜若欢却圈上阮居白脖子,在阮居白耳边轻轻落下一句,听不出悲欢。

      “阮居白,你帮我杀了他,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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