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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

  •   杜若欢的喃喃低语,让人难以抗拒,“欺师灭祖,你倒是厉害?”阮居白逃出杜若欢的禁锢。

      即使阮居白再多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敢允诺。张霸开不是她想刺杀便可以,贸然行动只怕是要去乱葬岗扒尸体。

      杜若欢巧笑嫣然,“逗你的。”

      阮居白:“不觉得。”虽杜若欢早就给阮居白说过,张霸开可能会到这暗桩,但却没想到来的如此迅速。

      杜若欢起身收了轻浮,坐在铜镜前,细细勾画着眉眼。杜若欢放下手中的脂膏,“这两日你就呆在房中,不要跟任何人走。”

      阮居白站在一侧,点了点头,眼却看着杜若欢唇上鲜红,“浓妆淡抹总相宜。”心道。

      果然如杜若欢所言,自从那一出门,阮居白在小院中等了三日,才等回杜若欢。
      天下着小雨,沾染着寒气,阮居白难得悟道,在狭小的走廊练剑。

      沉迷于剑道,恍然天地一物,薄刃的剑身破空响着。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收剑转身。

      杜若欢站在一把冬梅纸伞之下,许是畏寒,身上还披着大红对襟披风,身后一人撑着伞,低着头看不清模样。

      阮居白没头没脑,颇为熟稔来了句:“回来了?”

      杜若欢一愣,才走上台阶,“跟我走。”

      容不得阮居白拒绝,杜若欢一手从身后之人手上夺过纸伞,一手拉着阮居白,疾步从后门走出客栈。

      那后门连着胡同,早已有一辆马车等候,两人先后上了马车,车夫一挥鞭,车辆徐徐而动。

      “这又是怎么了?”阮居白不解,“我将你师兄放了。”车厢虽大,坐两人却是有些狭小。

      因此,两人离得极近,杜若欢这一句倒是惊住了阮居白,阮居白一直认为杜若欢会靠着苏少冲拿捏自己。

      杜若欢继续道:“现在你要随我进丹鸿教。”

      阮居白捏了捏鼻梁,整理了思绪。片刻之后,薄刃便挨着杜若欢肌肤,似乎阮居白手一动,便会割开那层软皮。

      “圣女殿下,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去丹鸿教。”阮居白知道杜若欢定是有什么后招,才会直接告诉自己苏少冲已走的事。

      杜若欢似乎不介意肩上的利剑,“我记性不太好,之前忘了告诉你情丝绕分了子母蛊。”

      “子母蛊?”长陵门虽不用蛊,阮居白却是却是听过这名堂,“那我体力可是有子蛊?”阮居白反问道,收剑入鞘。

      “自然。”阮居白就知道,那破双修之法那有那么容易。

      开诚布公道:“怎样才能解了?”

      杜若欢却做出十分苦恼状:“解不了。”说
      着,还摊开双掌。

      “这女人,还做出这副模样。”阮居白心道。

      杜若欢却做出一副阮居白捡了便宜样,“明日,双修的最后一步,便是关键。”

      “若是明日,你不与我双修,子蛊便会一步一步吞噬你的心脉。”

      阮居白这才发觉,自从见面起,自己一直处于被动,救人,还是双修,都在按着杜若欢的算计一步一步踏入。

      只是又不敢去赌,赌自己离开杜若欢,这情丝绕是否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

      阮居白一下便坠入深渊,没有波动的看着杜若欢:“我又怎知,你说的是真话?”

      “我怎么会骗你?我那么喜欢你。”昏暗的马车内,杜若欢眸子熠熠生辉,像是说着什么情话。

      “明明一直在骗我。”阮居白心道,不过自己的确没有办法轻易离开。

      “何况你体内还有封安。”杜若欢又补了一句,“这又是什么?”阮居白被杜若欢逗的有些忍无可忍。

      “一个让你七日就要回到我身边一次的好东西。”阮居白埋着的头抬直,一副放弃抵抗的模样。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杜若欢在自己身上废了这么多功夫,阮居白知道,远不止双修这么简单。

      “我早说过了。”

      阮居白努力回忆这半月的点滴,目光一凌,“你真要杀张霸开!”

      杜若欢柔荑抚上阮居白嘴唇,食指凭空,做出噤声样。“我杀不了。”阮居白坦然道。

      杜若欢却笑道:“明日便杀的了。”看着阮居白不解的模样,杜若欢绾绾一笑,万种风情。

      此处离丹鸿教总坛极近,杜若欢带着阮居白进了自己的寝宫。

      阮居白注意到一路之上的丹鸿教教众,都用着一副耐人寻味的目光打量自己。

      顾不得细细观察,便被杜若欢带进房中,床榻之侧的木板之下,便是密室的开关。

      墙面翻转,一条幽深漆黑的地道出现在两人前,阮居白跟着杜若欢,进了地道。

      “今晚,我们便在此处休息,张霸开被我支离丹鸿教,三日后才会回来。”

      杜若欢走到香炉旁,从袖中倒了些香粉进去。又随手盖上,扇了扇风。

      “密室你还熏香?”阮居白不解道。

      杜若欢不在意的回答:“安神。”阮居白听着杜若欢所说,打坐调息。

      不断的让内力冲刷经脉,杜若欢走到一旁,原是密室之旁还有天然水池,巧夺天工的设计为一体。

      杜若欢先洗漱后便上了床,一下就睡着了,杜若欢打坐之后,看着后背早已熟睡的杜若欢,“这么没有防备心?”

      看着杜若欢眼角下乌青的倦意,自觉的走到水池洗漱。也不知为何,竟怀圈着杜若欢而眠。

      房中不知时间,一觉醒来,两人没有丝毫尴尬,吃了些干粮,便开始准备最后的双修的。

      阮居白有些庆幸,杜若欢没有像上次一般,把衣物除尽,两人面对着盘膝而坐。

      小刀划开手掌,杜若欢和阮居白的手十指紧扣,血液互相融合。

      突然阮居白感觉到什么东西像破壳而出般,爬在身体中,顺着手臂慢慢攀登。

      手掌之中,伤口被撑大,两人松开了些紧扣的手掌,阮居白才看见,两人手掌处爬出的黑色甲壳小虫,正将渗出的鲜血吸食干净。

      只是杜若欢体内的只要大些,令阮居白没有想到的是,那母虫竟直接吞噬掉子虫,又钻回杜若欢体内。

      杜若欢似乎有些不太好受,平日红润光泽的脸逐渐惨白,阮居白忙用手传功到杜若欢体内,却又感觉杜若欢阴寒的内力袭到自己体内。

      两人这样有来有往的过了半个时辰,杜若欢禁闭的双眼张开,血色又逐渐攀回脸庞。

      阮居白感觉全身筋骨被洗的一边,蕴势而动。杜若欢额前碎发被汗水打湿,贴着面皮,显得有些诱惑。

      阮居白被自己想法吓了一跳,忙移开视线,“定是受了功法所致。”

      安静的密室中,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之声,阮居白心虚,有些不敢看身后之人。

      掩耳盗铃般拿起衣服,“已经练完了,我先去洗洗,你调息一下。”

      “等等。”杜若欢出声道,“我同你一起去。”这句话说出,阮居白像是痴呆了般,还未来得及反应。

      便被杜若欢牵着走,待清醒一点,早泡在热池之中,阮居白直觉得空气中,不知是那安神香更浓郁,还是眼前女子体香更醉人。

      邪火突然窜起,阮居白年十七,自然知道代表了什么,更是不敢起身,不敢直视杜若欢。

      唯恐杜若欢看出,让阮居白感觉幸运的是,杜若欢洗的极快,却没想到杜若欢竟会脚滑一下摔回池中。

      阮居白下意识上前抱住下坠的杜若欢,却还是没能阻止,刚穿上的白衣被水打湿,阮居白看着怀中之人。

      越来越近,“好近。”阮居白这样想着,也第一次知道女人的身体可以这般软。

      阮居白自认不是没有定力之人,看着里侧之人,脑中疯狂挥之不去,身上的痕迹更是提醒着自己做出的事。

      看着床单那两团血迹,阮居白脸一下红了,许是里侧之人不满阮居白坐直掀开被褥,手拉了下被褥。

      阮居白忙替她盖好,眼睛看着杜若欢身体上的红痕,“我干的?”阮居白掐了下自己,手臂的疼痛提醒着阮居白这不是梦境。

      “怎么就练成这个样子了?”阮居白想到三年后回长陵门,自己该带着杜若欢回去?可是这人怕是不会和回山。

      “等她醒了,又该说什么?”阮居白有些心烦意乱,只能先起身。

      阮居白终于知道那么多人练双修之法的原因,体内内气充足,阮居白感觉像是一下多了十年内力的样子。

      “怎么会这么多?”阮居白不解,这一步登天的感觉着实有些不妙,而这杜若欢又睡得沉,阮居白心中疑惑更是不解。

      两人明明差不多,怎么杜若欢这么累,手摸上杜若欢脉门,内力虚空,却未伤及根本,“她定不会吃亏。”

      这样一想,阮居白放心了些,巩固内功为主,阮居白立刻修习内功。

      过了不知多久,杜若欢才醒来,看了一眼香炉,又看着打坐的阮居白,本欲起身,酥麻疼感袭来,杜若欢倒吸一口冷气。

      阮居白一下反应过来,不知该开口说什么。杜若欢倒是不介意,“抱我去水池。”

      阮居白乖乖的抱起,又替她擦洗,格外认真。杜若欢看着阮居白的态度转变,“好像也不错。”

      阮居白对上杜若欢探究的眼神,一下移开,耳朵似是听见杜若欢的笑声,越发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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