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跟骸哥绑定》蓝珑琼

37、交换秘密

　　韦伯.维尔维特，时钟塔的学生，他一直以为作为穷学生的自己非常幸运，因为有一位资助自己懂得高深精神系魔法的幻术师做自己的监护人，有了一个能信赖的长辈，以及长期的经济来源。就算这位监护人的人脉广了点，上到政府要员下到黑手党都有，他都觉得这只能说明他的监护人优秀能干。
　　……是的，直到此刻为止。
　　韦伯承受了生命不能承受之沉重，翻白眼口吐白沫倒下了。
　　调.教完弗兰，顺道安排了下彭格列的培训（其实就是耍着他们玩），六道骸稍微晚了那么一小点来到间桐家，就听说自己栽培好的小幼苗被另一个凶残的狼崽子吓得发高烧躺床上了。
　　不用多说，一叉子戳上去就对了。
　　“疼疼疼！老师你不能用插过别人的叉子来戳我！你一定刚用它插完那个过期长毛的绿毛小鬼对吧？”
　　六道骸拔出叉子，优雅的用手绢擦了擦。
　　“那是你师弟。你这家伙，我都说过要低调行动了，你知道什么叫低调吗？”
　　迅速用绷带缠上自己脑袋的太宰治心想，比起你我已经很低调了好吗？这个人是我偷偷抓起来，偷偷威逼利诱，全部是偷偷做的！我可没有上来单挑一个魔术师家族占山为王好吗？
　　“我怀疑骸老师你跟首领一样是LOLI控，而且是冰山无表情LOLI控！一过来这里发现一屋子萝莉的我才是真正的怀疑人生好吗？”
　　听太宰治吐槽，六道骸才想起来没跟太宰治提过库洛姆的事。于是他挥挥手，一直安静做背景的少女樱跟库洛姆小步走过来，站在他的面前。
　　的确，说起来间桐樱，库洛姆以及御坂10033都年龄相仿，而且还都是面无表情那一款，也难怪太宰治吐槽了。
　　“互相认识一下，这是太宰治，我的不肖逆徒。太宰你应该已经认识我可爱的道具们，不过她们同时也是我的契约者，别欺负她们哦？尤其库洛姆跟我的兼容性很好，好好培训一下将会非常有用。”
　　果然这话引起太宰治的兴趣，太宰治打量一下库洛姆，断定这是一个跟弗兰一样拥有幻术天赋的小姐。兼容性好——是说作为躯体的兼容性，也就是说这个小姑娘的精神上相当完全崇拜依赖于术士？倒也不难想象，从他以前调查的资料上看到的讯息来说，六道骸对她跟间桐樱来说都是如同救世主一般的存在。不过没想到的是比起间桐樱，竟然是库洛姆的兼容度更高，也就是说间桐樱的意志更坚定？完全看不出。
　　跟据太宰治的判断，间桐樱是一个相当没有自我，随波逐流的女孩。就算有什么想法也压抑下来，非常抑郁系却伪装成阳光的外表，这样的女孩对救了自己的术士的信仰并非全身心，也就是说她心中恐怕存在另一个相当重要的‘依靠’吧？
　　危险，这个女孩的存在，或许是个危险。
　　太宰治眯了下眼，哪怕是没什么感情似的小樱，也忍不住心中瑟缩。那仿佛将她完全看穿的眼神，想要找出某种根源将之彻底销毁一般的意志，让她的心脏怦怦狂跳。
　　不，别看我，我什么都没有，我没有……没有重要的东西……别再看我……
　　仿佛担心被隐藏至深的秘密被发现，她最终还是偏开头，错开了视线。
　　“小樱小姐，要不要跟我一起殉情？”
　　樱：“……”
　　六道骸已经懒得吐槽这个搞事的徒弟了，他已经意识到得给太宰治塞点事干，否则整个圣杯战都会被这家伙搞乱套 ，他们从内部观测圣杯战争的目的不也全部落空？或许自己真不该带他过来，只是因为他的过人聪慧，总让自己忍不住想试试看，太宰治能从这场庞大的魔法阵内侧看到什么。
　　六道骸：“我刚才去检测过了，这并不是真正完整的圣杯战。从圣杯战的定义来看，英灵的降临不该局限在一所城市，恐怕这是一场实验，有人修改了圣杯降临相关的法术。”
　　六道骸的话将主题拉回来，太宰治也用自己刚刚挖到不久的魔法跟魔术相关知识思考分析。
　　太宰沉吟：“如果是那样的话，就连降临的是否是真正的圣杯都不一定。魔法这个东西有时候很粗糙，有时候又相当精密。在毫无前期实验的前提下施行大型魔法的调整跟更改，往往会引发不良后果。”
　　说道这里，他看向六道骸，想到这个人的目的也许在此次无法实现，内心产生诡秘的喜悦。
　　“也就是说就算破坏此次圣杯战也无法解放冬之圣女，不过我们可以通过此次圣杯战记录跟解析魔法的运行原理。”
　　六道骸赞同：“没错，不要参与其中，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精力，战斗的事交给韦伯跟你找来的御主。我们要做的是时刻监控，确认当英灵消失之时的魔力流向，并将法阵产生的反应全部记录下来，作为重要资料。”
　　太宰治眨眨眼，这听起来好像没他什么事？
　　“你的作用是留在这里，好好观察。”
　　留在这里……太宰治立即醒悟过来，指的是间桐樱！看来这个间桐樱的确有问题，而且是跟圣杯相关的大问题。目前已经进阶到连英灵都可以瓦解的太宰的确是最合适的监视者。
　　“不过你的体术太差，以防万一我将御坂留给你。库洛姆，你跟我一起行动。”
　　看到表情呆板的女孩眼睛一亮，就连木然的神情也有所松动时，太宰治心情又变差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如果说库洛姆的契合度最高，那么对六道骸来说库洛姆就像一个比其他兵器更顺手又擅长的武器，置身于即将开展的圣杯战之中怎有不带武器的道理。
　　“还有你，我没要求你帮助韦伯，也请你别吓唬他，他跟我们不一样，是生活在另一边世界的孩子。如果因为你乱来破坏我的计划，就算是你，我也不会轻饶的，太宰。”
　　“唔，好怕怕，被三叉戟戳死的死法才不要~听起来就好痛苦嘛~”
　　警告过太宰，韦伯也差不多醒了。六道骸跟韦伯谈了谈，让他安心下来不去理会太宰治。太宰也很欢快的表示自己不会再吓唬韦伯了，还相当体贴的给韦伯解释了下，其实他也没做的太过分，虽然有拷问一下啦但是又没留下永久性伤害，只是将对方的精神彻底碾碎跺脚下搓几下这种程度啦！
　　韦伯：那更恐怖！！！
　　太宰继续解释，而且你不奇怪为什么英灵那么听话？其实是因为肯尼斯想保护的那位未婚妻，其实为了得到肯尼斯的英灵不惜坑自己的未婚夫，太宰顶多算截胡而已。最后那位未婚妻跟太宰约定，两人合伙坑肯尼斯，才是韦伯见到的那样。
　　从英灵的角度来说，他不可能伤害御主心上人，又无法同流合污，告密反被骂还更加不被信任，所以才是韦伯看到的那种郁闷样子。
　　“合作？但是令咒都没有了，她跟你的合作不等同破裂了吗？”
　　韦伯还是没搞懂，天真纯洁的他还以为肯尼斯的未婚妻夺取英灵是为了圣杯战。
　　“噗~哈哈哈！真是个可爱的好孩子，但是你再这么蠢我都要怀疑是否要换个人来参加圣杯战了。”一不小心再度恐吓好孩子的太宰笑道，“她想得到的是英灵而不是圣杯，严格来说我们并不冲突。我承诺英灵在不行动之前会一直陪着她，等圣杯战结束后也会想办法继续维持英灵存在，她一听就立即同意合作了~~”
　　韦伯一听蒙了，怎么会这样！等等，那个英灵的名字……韦伯终于想起那个英雄是传说中有着能让女人着魔喜欢的美人痣英雄。也就是说连肯尼斯的未婚妻都沦陷了！至于那个女人为什么相信太宰治，恐怕是跟太宰治订立了魔术契约。魔术师都很相信契约的力量，这就跟我们相信科学原理一个道理。但谁也不会想到有太宰治这个能让英灵都无效化的BUG，恐怕魔术契约也跟没有效果，可惜太宰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让那女人以为魔法发动了吧！
　　韦伯的胃部开始抽搐，他的压力更大了。这番解释说明从头到底这对未婚夫妇都被耍了，太宰治骗到他们的英灵还让他们被卖了还帮着数钱，简直更魔鬼了！
　　“韦伯韦伯，老师让我留在这里，不过我不能帮你哦，你要全靠自己。”
　　听了这话韦伯简直感动的痛哭零涕，谢谢你，我尊敬的监护人！你终于给我留了一条活路！
　　“说起来你也赶紧召唤英灵吧！召唤太晚连情报搜集都成问题。”
　　对此深表赞同，但是韦伯不敢，连肯尼斯老师跟老师的英灵都被放倒了，他召唤出来英灵真的不会被太宰整吗？
　　看他露出委屈的表情，太宰连忙趁热打铁；
　　“放心啦放心，我们是一伙的不是吗？还是说，其实你心存别的想法？”
　　韦伯惊恐的疯狂摇头，对，我们真的是一伙的！别杀我！！！
　　“如果你放心不下，你看这样如何？”太宰很好心似的建议，“做交换啦做交换，你告诉我一个秘密，这样我就对你跟你的英灵的任何事情都不插手，你说这样如何？”
　　……用我的一个秘密来交换对英灵的事不插手？最初提出要看他召唤英灵的不也是你？你咋这么优秀！！
　　韦伯有气无力的回答：“什么秘密，只要是我能说的。”随便吧，只要你别再吓唬我就好。
　　“我想知道——你跟老师是怎么认识的？我想，这不应该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