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要下棋吗？》小琪

15、第 15 章

　　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弈平静的度过春假，报考学校也顺利通过，一路顺畅的有些超乎预期，连带她听从远在京都的祖父母的建议，临时报考的洛山的入校测试，成绩也很快下来，偏差值和以往的优异表现使得通知书很快就下来了。
　　现在三家的通知书都到了，选择哪边都没事。
　　因请假而空闲的弈送征十郎去学校，回来接了电话，得知征臣陪诗织去私人医院那做一次大检查，让她先去京都祖父母那，等他们检查结果出来再接征十郎去京都，并派管家安排了车去接她，就这样交代清楚了，挂了。
　　弈仰头看天，蓝的像是洗过一样，很适合发生些什么事，轻笑了声，就着学校附近的美食街，路边的炸串店，点了好些吃的，站着吃。
　　算着时间，付款，站到路边等车。
　　“小姐，让您久等了。”
　　“没事，麻烦你了。”
　　弈神色自然的上车，就当坐在对面的和服女人不存在一样，这多少让对方有些意外。算起来，这是她和弈第四次见面。
　　每一次都能给她一定程度的惊吓。
　　女人抿唇，似乎想到家中的女儿，有些不忍。
　　“你不跑吗？”
　　“跑得掉吗？”
　　弈冷静反问，
　　“我对猫鼠游戏没有兴趣。”
　　女人哑然。
　　确实如此和弈说的一样。
　　她至今也没见过谁能逃过那人的掌控。
　　凡是敢来的人，皆会不由自主的臣服。
　　“你不怕把命丢了吗？”
　　“宇智波，无所畏惧。”
　　即便她身为赤司，也无从改变她曾是一个宇智波的过往，虽不是顶尖的，但弈从不否认她身上的宇智波特质并一直认同着，近乎于理所当然的认为那是正确的。而这，也是她忌惮和防备这个世界另一个‘宇智波’的原因。
　　同为宇智波，谁不知道谁呢？
　　即便是同出一族，理念不同而相杀的宇智波又少了吗？
　　他们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这样做的宇智波。
　　从来都是。
　　“宇智波？”
　　女人讶异。
　　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她什么都没明白。
　　她没能抓住那一瞬闪过的思绪。
　　“赤司那边，你们做了什么？”
　　“并未做什么。”
　　女人否认弈的猜想。
　　哪怕，弈其实什么都没问。
　　不打自招。
　　弈放松的靠在椅背上，从旁边翻出纸笔，不禁感谢自己的先见之明，早早将礼物包装好并写上了赠言，也不至于顾虑过多。
　　手指微动，幻术施展，本想阻止弈的女人眼神呆滞，端正坐好，如她的异能一样，乖巧的像个人偶的坐在那，不能妨碍弈的任何举动。
　　弈在纸上写上对征十郎的嘱咐，又换了一张写给征臣，让他稳住家里，照顾好家里。将其放回原先放纸笔的地方，拿出手机给征臣发了个短信，告知他，她已经在去京都看祖父母的路上，让他放心的陪诗织检查，不用担心。
　　再是静音，将其放进放纸笔的箱内。
　　这才闭目养神，等待着会面的那刻。
　　“小弈？！”
　　下车的那一刻，祖母的惊呼使得弈动作一顿，她想过很多，唯独没想过，他没有对征臣夫妻和征十郎动手，转而对老的两位下手了。
　　黑发青年坐在轮椅上诡异的笑，
　　“我说过，你会来的。”
　　“你的能力还不够，让我帮你提升下吧。”
　　知道弈仍停留在三勾玉的青年歪头看向似乎明白过来的赤司祖父，手下人利落的一刀扎下去，被飞速上前的弈生生接住，过大的力道，还不成熟的身体和过低的力道，这些缺陷在这个姿势下，被不断放大，弈狠狠瞪向他，三勾玉飞速在眼里旋转，放倒青年身后那些人，刚刚才直起身，便被跟着一起下车的女人一刀捅穿。
　　弈心底微凉，她知道对方的打算了。
　　他想要万花筒写轮眼。
　　为此，可以牺牲些人。
　　鲜血就着布料迅速扩散开，被弈半挡在身后的祖父母此时的震怒，是弈所顾及不了的，她扯着和平日截然不同的笑，看向女人，一个对视，即将人放倒，就着对方的刀防身，看向在场其他还站立着的人，就着防守的间隙将人放倒。
　　狂妄锐利得和平日截然不同。
　　而这，是青年一直想见的弈。
　　不是可以被伪装的温婉得体，而是无所畏惧，张扬锐利的宇智波。
　　只有这样的，才配让他动手。
　　“成长的还不错，看得出来，赤司对你是上了心的，”青年从容不迫的从轮椅上起来，站直，从旁边的手杖里拔出一直隐藏其中的刀，那是一把，和弈印象中差异很大的刀，刀身略宽几分，上面的放血槽却多了好些，此时锋芒锐利的正对弈的方向，“但可惜，若是不能再前进一步，培养的再好，你也只能止步于此。”
　　想想自己特意压了那么久的写轮眼，储存充足的查克拉，以及早备好的查克拉果实，心里安定，行为越发的狂妄，
　　“话这么大，也不怕风闪了舌头。”
　　“是吗？”
　　打了几个手势，倒地的人就像是没有意识的傀儡一般，制住已起身的两位老人，顺手缴械了他们的手中物，粗鲁的将其推送到了车上，车门几乎是瞬间锁上，随即启动，引擎声响起，车身细微的抖动后，迅速远去。
　　不消一会，双方皆从视野里消失。
　　车上的祖父祖母二人抛弃过往的风度礼仪，愤怒的拿手砸车窗却没得到半点关注，车厢和司机间的隔板更是阻拦了沟通的可能。
　　左右看着，想尽可能留下证据的两人拉开车内的屉子，便看到了屏幕亮着的手机。这是他们去年过年时送给弈的，为了上学方便买的。
　　此时只有它能帮上忙，联络外界。
　　可问题是……
　　“那是哪里？”
　　便是要救援，也许要定位。
　　他们是和请他们的主人家话赶话提到这的，顺势过来，这位处什么地方，他们一点都不知道，若是此时开始搜寻，也怕来不及。
　　接了电话的两位老人恍若更老了，那头的征臣也一样，心里不祥的预感让他突然想起了之前伏见稻荷大社来使的事，若是对方不想他们出事，那么，在京都的两位老人家反倒是距离最近的一个，他们可以从那边寻求帮助。
　　经提醒，同样想起那场神迹的两位老人对视一眼，觉得那可能是现如今的他们，所能接近的最近的那根救命绳索了。
　　“这是什么？”
　　摩挲着刚刚放手机的地方，赤司老夫人摸到了凹凸不平的纸质感，将那叠纸拿出来，很轻易的就看到了弈写在上面的字。
　　逐字念给电话那头的征臣，三人的心情格外沉重。
　　想到今天遇到的那些不科学的画面，想到弈当时格外仇视对方的神色，颓唐的往后一靠，“这是设好的局，去问怕是不会有结果。”
　　只是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