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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二十六章 ...

  •   卢芳忙上前庆贺,并送上贺礼,丁大笑着说:“卢大哥客气了,有劳卢大哥和几位兄长、兄弟了。”
      韩彰、徐庆、蒋平忙上前庆贺,唯有白玉堂是慢吞吞的上前,作了个揖,笑嘻嘻的说:“丁大哥好福气呀,娶了个好嫂嫂,以后丁大哥就是有妻室的人了,可不能到外面沾花惹草了哦!”
      丁大一脸尴尬,卢芳板起脸说:“五弟你又胡说了!”
      丁二却也是笑嘻嘻,说:“五弟,你真是多虑了,我大哥一向都是洁身自好的好男儿,要说呀说你自己还差不多,小心哪天有人跑上门来讨风流债!”
      白玉堂毫不在乎,折扇轻摇,笑着说:“人不风流枉少年,要六根清静,还不如到寺里当和尚!”
      卢芳见他说话没大没小,正要喝他,他们前面走过来几个人,中间一位老夫人说:“好一个人不风流枉少年,好一位风流潇洒的白五爷!”
      她走近白玉堂,把他看来看去,说:“好!好一个白玉堂!果然俊美无双,潇洒不凡,就连嫦娥见了都动心!”
      众人知到是丁老夫人,忙上前行礼,白玉堂装作初次见面,笑着说:“丁伯母好!听二哥说,令媛和我长得非常相似,丁伯母这样称赞玉堂,敢问可是在赞自家女儿?”
      卢芳一听,在后面不停扯他衣服,丁母打量白玉堂一下,笑着说:“要说我家月华,和你确长得蛮像的,不过,不是老身自夸的,我家月华呀,怕比你白五爷还要好看!”
      丁大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心想:这可不像平时严谨的母亲呀!看来,这白玉堂皮是皮了点,却顶会讨人欢心的!
      白玉堂心想:我现在男不男,女不女的,当然不好看!说不定给人家的感觉像东方不败!”
      可她却笑着说:“这个我可不信,要真有和我长得这么像的人,还要比我还俊,怎么伯母不给我引见一下?”
      她那自大的样子,卢芳等人在一旁都看不下去了,真想封住她的口,丁母却并毫不介意,说:“哎,可惜呀,我这个女儿好看虽然好看,却是个缩头乌龟,现在都不知躲哪去了!”
      白玉堂听得哭笑不得,笑不是,恼也不是。丁母看着她微带笑意,所幸这时时辰到了,丁母他们要去准备拜堂,都走开了。
      丁母他们走后,蒋平马上说:“老五,你的嘴几时才能闭上?尽在这丢人!”
      闵秀秀却笑着说:“就是,人家丁家小姐,乃女儿家,莫非叫出来和你相亲不成?”
      卢芳一听,说:“秀秀,你真是,五弟年少不懂事,你也尽没正经。”
      闵秀秀眨眨眼,说:“五弟也不小了,也该娶亲了。”
      白玉堂笑笑说:“四哥还没娶,小弟不敢僭越。”
      蒋平说:“没关系,老五,你要是能娶到丁家的小姐,四哥先让你!”
      白玉堂想:要我自己娶自己?谁想呀?
      卢芳这时说:“你们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给人家听到了,多失礼?还以为咱们不知礼。”
      韩彰也说:“大哥说得不错,咱们和丁家是对江而立,可不能在人家的地盘上失了面子。”
      白玉堂不已为然,摇着折扇四处溜达,心想:颜丫头现在只怕很忙,要找她怕是不行了,咱四处溜溜,对以后的夜探可有用了!
      他这副自大又无礼的模样把四个兄长气得跳脚,好不容易待到散席,白玉堂早给他们逮了回陷空岛,轮番轰炸了一轮,白玉堂无聊得打呵欠,好不容易等他们说完了,她早趴在桌上睡着了。
      于是这样的说教又不了了之。
      从此之后,白玉堂是三天两头跑到丁府去找丁母磨牙,丁母暗中指点,把一些她以前从不曾学过的武艺传给她,又让她又时常找丁二和丁大切磋,如此一来,白玉堂的武艺自然更上一层楼。
      一春将尽,白玉堂在陷空岛转眼又过了两个多月,其间闵劲几次来信告诉她白锦堂的情况,白锦堂也派了家丁到岛上服侍她。白玉堂见兄长无事,四鼠又挽留,而自己也想和丁母多呆些时间,于是便在陷空岛住下来。
      闲暇无事,就溜到茉花村找颜雁聊聊天,和丁母谈谈天,与丁二丁大切磋武艺,要不就夜探丁府,钻进丁母的房间和丁母秉烛夜谈,日子倒也过得畅快,就是每回看到丁母,不禁想起自己那几百年后的父母,忍不住无比惆怅。
      这一日,白玉堂正在院中练剑,徐庆和韩彰气冲冲的从外面进来,一个说:“什么狗屎御猫?不就是会耍几下剑,在屋顶上跳几下吗?也配称御猫?”
      一个说:“我看他根本是在跟我们作对,他这等嚣张,咱们岂能落后?走,我们这就去叫他偿一下咱们五鼠的厉害!”
      白玉堂听得清楚,又惊又喜,莫不是展昭被封为御猫了吧?呵呵~~猫儿终于养成了!不过,现在我是白玉堂,才懒得去找你这猫儿算帐,有空去开封府探望一下倒是不错,顺便看看包帅哥和公孙竹子也好!
      徐庆这时走过来说:“老五,你说可气不可气?展南侠耀武楼不过是试了一下,就封了个御猫,那不是专找咱们耗子的麻烦?”
      白玉堂满不在乎的说:“人家叫什么又关我们什么事?谁让你们叫耗子的?你可以叫狮子嘛,那不比耗子厉害?”
      徐庆不服气的嚷着说:“俺就喜欢叫耗子,耗子是俺们先起的,凭什么他现在就叫猫儿?那不是和我们作对?”
      白玉堂收剑笑着说:“只许你叫耗子,人家就不能叫小猫?你那么喜欢做耗子,活该被猫捉!”
      韩彰这时说:“老五,你怎么胳膊向外了?咱们的大名早就有了,难道他展昭不知道?偏还要起什么御猫?”
      白玉堂嘿嘿冷笑说:“凭什么人家就一定要知道咱们的大名?敢问你是皇上?还是开封府的包大人?咱们连北侠的名头都比不上,就别在这自欺欺人了!”
      韩彰哑口无言,蒋平和卢芳这时进来了,蒋平笑着说:“二哥你不必生气,咱们都知道,平时老五是自大的很,其实他呀,忒胆小,他这样说,自然是他怕了,尤其是人家是猫哦,他这只老鼠焉有不怕之理?他不敢和我们去找御猫算账,这才故意这样说的!”
      徐庆这时也嚷着说:“不错,老五就是胆小如鼠!”
      白玉堂无聊至极的在凉亭内坐下,说:“要说怕,咱可从来不怕展南侠,他又不是三头六臂,就算他有三头六臂,他又不能把咱怎么样,咱为什么要怕他?”
      何况,人家南侠是有名的好脾气,怎比得上咱们阴阳怪气?先说卢大哥吧,平日老是管着咱,不准这样不准那样,感觉咱就是刚孵出来的小鸡,处处要受到保护;再说二哥吧,自已的房间在人家房间对面,却老是在房里存放火药,也不怕那天爆炸了;还有三哥,除了会嚷,还是会嚷,唯恐人家听不到;还有水耗子,肚子里一肚坏水,整天想计算别人;再有就是自己了,标准的大骗子。
      人家展南侠是标准的正派侠义人士,自是以猫称了。
      蒋平说:“老五空有一身武艺,平时老在咱们面前显摆,其实兄长都知道,他那不过是些花拳秀腿,中看不中用的烂招,他那里敢去和展昭争个高低,只怕没几招,就给猫儿给吃了,到是天下人是怎么取笑锦毛鼠的?虚有其表?华而不实?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白玉堂心想,咱可不是心高气傲的白玉堂,咱堂堂现代人,涵养高着哩,谁会和你们这帮古人争强好胜?和谐社会,你我做起!何况展大哥受封有什么不好?
      她正想说话,这时一个小厮进来说:“大爷,凤阳府柳家庄的员外柳青求见!”
      白玉堂一听,吓了一跳,心想:柳小狗不会是来找咱的吧?他怎么知道咱在陷空岛的?惨了,咱可受不了小狗在她跟前摇尾纠缠,还是撤吧!想罢她大声说:“去就去,怕了他不成?咱就去找他问个明白,看看是猫捉了老鼠还是老鼠咬了猫!”
      说完,她转身回房。卢芳走上前去,拉住她说:“兄弟不要胡来,他现在可是朝廷四品了,大小是个侍卫,你可不要去惹事!”
      蒋平却说:“老五,不敢去就别在这做样子了,吓得了大哥吓不了我!”
      卢芳瞪了一眼蒋平,白玉堂却说:“谁做样子?咱今天就走,若见不到御猫,咱白玉堂就不姓白!”
      咱先躲开柳小狗为妙,反正咱也想去看看猫儿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韩彰这时说:“老五,二哥陪你一起去!”
      白玉堂吓了一跳,若给他们跟去,咱也别想和展大哥单独见面了。于是她大声说:“咱白玉堂行走江湖,几时需要兄长保护的了?二哥你也太小瞧咱白玉堂了!”
      韩彰尴尬得不得了,卢芳喝住她说:“五弟休得胡闹,没有我们几个允许,你休得到外借机惹事生非!”
      白玉堂吐吐舌头,笑着说:“四哥,要说胆小如鼠的,可不是兄弟我呀!”
      徐庆不明就理,嚷着说:“老五,你敢说大哥胆小如鼠!”
      白玉堂忙说:“那可不是我说的,我从来没说过这句话呀!”
      徐庆说:“可你的意思明明就是这个样子的!”
      卢芳沉声怒喝:“够了!五弟,你越来越皮了不是?给我回房去面壁思过!”
      白玉堂笑着应声:“是大哥!”
      看着白玉堂离去,那小厮又问:“员外,究竟让不让柳庄主进来呀?”
      卢芳毫无心情,随口应着说:“请他进来吧!”

      话说柳青,自离开白家庄后,回了家中也是不曾消停,又是随处惹事生非,管天下不平之事,只是每次路过金华,却再也不敢去在白家庄作客了。
      谁想路上却遇上了些不平之事,他正无力去管,忽想到此处离陷空岛已是不远,如果白玉堂在家,以锦毛鼠的武艺,倒可助他一臂之力。且自己很久没见白玉堂了,听人说他回了陷空岛,咱去拜访一下,聚聚旧,顺便请他出马帮个忙,应该不成问题。
      在山下等了好久,柳青都快不耐烦了,这时小厮终于出来,说:“柳员外,我们家大爷请你进去哩!”
      柳青跟在他身后,笑嘻嘻的的问:“听说你们家五爷最近都在岛上,可是真的?”
      小厮笑着说:“是呀,刚才还和大爷二爷三爷四爷他们讨论什么御猫的事情哩!我们家五爷这次恐怕会长住了。”
      他领柳青进去,正进了前厅,有小厮从另一个门奔着进来,马上嚷着说:“大爷,不好了,五爷下山去了,说是找什么御猫算帐去。”
      卢芳急忙说:“走了?你就不会拦着他?”
      小厮说:“小的拦不住呀,五爷从那钢线上出岛的,小的追不上!”
      卢芳急得跳脚,埋怨蒋平说:“看你把他逼成什么?要是五弟出了什么事,你们几个休想有好日子过!”
      蒋平笑着说:“大哥,老五一向傲气得很,你看他在丁府那狂样,我要不是杀杀他的骄气,他就一辈子不知道天高地厚!”
      卢芳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年少气盛,他不知人情世故,要是到包相那里闹出什么事,不要说他了,就是咱们如何脱得了关系?”
      蒋平笑着说:“那不容易,我一会去找他不就行了?”
      柳青这时说:“凤阳府柳青特来拜见柳大人!”
      卢芳闷闷不乐。随意应了声:“柳员外登临舍下,可有指教!”
      柳青说:“指教不敢,卢员外你们刚才说的这位是锦毛鼠白五爷?”
      卢方随口应:“是呀。”
      柳青喜说:“我正是来找白兄弟的,卢大哥可否叫小白出来,小弟和他可是老相识了。”
      卢芳正在生白玉堂的气,听他这样说,冷说道:“他不在家,柳员外请回吧!”
      说完,他自个儿到后厅去了,怎知道逼走白玉堂的罪魁祸首不是蒋平而是柳青?

      白玉堂出了陷空岛,倒也不急着上京,便一路游玩,遇山攀山,遇水玩水,这一日经过东柳林镇,忽想到,小颜掉下来时不是掉到东柳林镇吗?咱不如到她家去看看,看她那个义母是怎样的母夜叉,居然敢捉人来缠足?看咱是怎么回敬给她的。
      还有小颜那位兄长,叫颜什么来着?好像是颜茶散?真是好笑,咱只听过退热散,都不知道颜茶散是什么东西。
      不过,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真是奇怪了,自己第一次听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挺熟悉的。只是究竟在哪听过?
      哼,管他熟不熟?先去炮制他一下,谁让他老逼颜丫头背什么《女诫》?还关着颜雁在家绣花?
      想到这,她向人打听了颜家的住处,悄悄的晃过去。一看,这颜家可够寒酸的,虽说有这祖上留下的大屋,可这大屋早已是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破烂不堪了。不过,还好,还不能称在危房,总比危房好一点!
      白玉堂心想:什么破官宦人家?什么破规矩?怕连饭也吃不上了,居然有心思搞捉个义女来折磨?古人真是变态!
      她在暗中看了一会,只见里走出一个身穿秀才衣服的书生走了出来,那人眉清目秀,倒是个挺俊秀的人,那衣服上虽有点短,洗得发白,却倒也是整整洁洁的。白玉堂心想:这应该就是颜茶散了吧?倒也一表人才,可惜是个书呆子!
      只见他双手背负,神色焦急的看着大路,似乎在等人。看了一回,又进去了。白玉堂见没什么看头,心想:等晚上再来,一定教你好看!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6章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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