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未央羊

6、006

　　她面色很平静，即便话语满是质问。
　　郁蝶垂着头，低声，“是。”
　　卿瑶又扇了她一巴掌，然后让她滚。
　　“阿瑶……”郁蝶有种死缠烂打的趋势。
　　卿瑶不怒反笑，手指勾住她的腰带，眼睫微掀盯着她，语气满是讥讽，“你是不是也想尝尝我这个千人骑万人踏的婊.子的身子？整个星月阁，就只有你没有上过我的榻了，狂化反噬的滋味好受吗？”
　　“我正要告诉你。”郁蝶手心覆上她的手背，眼眸微亮，“师尊已经帮我把功法补齐了，我以后不会再受狂化反噬的威胁了。”
　　卿瑶面色微变，猛地抽回手。
　　“阿瑶，以后你……”
　　卿瑶目光冰冷，“滚！”
　　郁蝶还想说些什么，卿瑶直接把她推出去。
　　房门被狠狠甩上，郁蝶赤足踩在地上，愣愣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明明是一件值得她们双方都高兴的事，为何卿瑶会是这种反应？
　　她在门前踱步，很想闯进去问个清楚。
　　门内的卿瑶抱着双膝，后背抵着门。
　　隔着这一步之遥，她能清晰感受到郁蝶的气息。
　　卿迭跪在地上，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触碰她。
　　“阿瑶……”郁蝶敲了敲门，低声，“跟我回去好不好？离开这里，你会活得很好。”
　　卿瑶缓缓站起身，打开门。
　　“阿瑶！”郁蝶惊喜地抓住她的手。
　　卿瑶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往前几步把她按到墙上，对着她清澈极的双眸吻了下去。
　　此间是冬日，她只着中衣，身子很冷，郁蝶怜惜地抱住她，学着她的样子去回应她，借此向她证明自己并不嫌弃她。
　　这是卿瑶做了很久的梦，梦里的青梅会温柔地拥抱她、亲吻她，为了这点温情，她愿意摒弃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只要面前这个人不嫌弃她。
　　两人呼吸交缠，卿瑶揪着她的前襟，既畅快自己玷污了她，又憋闷自己玷污了她。
　　从星月阁少主到乾凰山首徒，这个人永远是冰清玉洁高高在上的，如今却被她拉下凡间肆意蹂躏。
　　卿瑶拉着她去了另外的房间。
　　郁蝶懵懵懂懂的，并不敢冒犯她。
　　“你不是说，想要我吗？”卿瑶柔媚地笑着，双手撑在榻上，衣衫半解，轻轻蹭着她的鼻尖。
　　郁蝶动了动唇，说不出话来。
　　不知为何，她喉咙有点干涩。
　　“小蝶……”卿瑶轻唤她的名字，拉着她的手调笑，“我跟那些男人做的时候，可不会这般热，像是要把我烧毁……你帮我脱掉好不好？”
　　郁蝶撞上她痴痴的眼神，蜷了蜷手，硬着头皮道：“阿瑶……我说的是想要你……跟我走。”
　　卿瑶伸手摸摸她的脸，往下扯开了她的衣带，很温柔地回她，“只要你愿意带我走，我就跟你走。”
　　“那……那我们明日就启程？”郁蝶试探道。
　　卿瑶牵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描摹，丝毫没有察觉出她的怪异，只是沉浸在美梦中，“都依你。”
　　见她答应，郁蝶放心了，收回自己的手搂住她，脑袋抵着她的肩，温声劝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