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三千——茹你所愿》柳柳茹荑

15、回门趣事

　　贾语回去后，各种吃食分的不亦乐乎，好像还漏了什么？压根就没算上萧赭卿。
　　当暗影都拿来炫耀的时候，我们的王爷有些吃醋了。合着这丫头花钱买开心，关键是还没算上自己，得好好教育一下了。
　　晚饭间，贾语吃的也格外香，这丫头最近食欲大开。众人起疑，只是不好开口说。萧赭卿也领会了众人的眼色，只有这丫头还莫名其妙。
　　晚上，又是一个难关需要突破。
　　而贾语已经习惯这样子默默地睡，守夜的其实夜里都被打发了。但是也没被喊起来过，所以，房里的人都心知肚明，但都守口如瓶。
　　今日，也不会改变。萧赭卿倒想改变一下的呢，奈何这丫头白天玩的太疯，很快就坠入梦乡。
　　第二日，贾语和往常一样起，可是萧赭卿这一次居然很早就起了，因为贾语手摸过去的温度已经显示冰凉。等到贾语收拾妥当，吃完早餐，才发现，原来萧赭卿在书房等她很久了。
　　“今日带你回门，如何？”
　　“哦哦，哦？哦……”
　　“那我们走吧。”
　　贾语刚转身就被喊回来，“不带什么礼物回去吗？”
　　“哦，要带的。你安排就好啦！”转身又要走的意思。
　　“给我过来！”萧赭卿不满意地勾勾手指，这丫头神经太大条了。
　　“干嘛？”贾语心想，都听你的还有意见。（哼）
　　“你来挑选呀！”也不知这丫头想什么，撇嘴又是什么意思。哎，自己选的媳妇，自己选的。得自己哄着。
　　………
　　选礼物果真很费时，再次让贾语看到王府果然有钱。而且都是古董呀，真是爱不释手呢。如何还想送人！萧赭卿问这个，贾语摇摇头，这丫头到底什么意思呀。
　　选了好久，都没有贾语中意的。
　　“这个翡翠手镯，成色不好，不好……”萧赭卿看着自己的媳妇胡说八道，可爱是可爱，被萧赭卿瞧出来了，就是小气，舍不得送人。
　　“这些东西都不实用，我们带些吃的，比较好。”
　　然后贾语被带进王府里摆放药材的地方。这是什么意思。带药去，不会吧。送人参，贾语也是不愿出手的。
　　纠结来纠结去，萧赭卿拿她没办法，自己的媳妇太小气。悄悄地嘱咐管家选好东西，直接装去。
　　贾语还在纠结选哪个更小的人参，手就被萧赭卿拉着走了，贾语开心地之咧嘴笑。如果贾语知道，萧赭卿这么大方，估计要气死。
　　如果真是自己的娘家，哪个女儿不愿补贴的呢。那个家到底没有家的感觉，即便后来的贾胜连改变了些许。至于哥哥萧十逸，已经摊开来讲了。萧十逸心中也是无奈，很庆幸妹妹依旧活着，可是王爷的做法，不赞同也没办法，木已成舟，只希望自己能够再强大，可以给妹妹庇佑。以前，贾昀灵不过王爷，现在依然是，但是自己的妹妹，自己心疼。如果王爷哪一天不疼爱了，自己够强大，也是可以给妹妹一方保护的。所以现在的萧十逸积极上进，每日勤奋修习内功心法。公主来往王府虽打着探望王妃的旗号，街头巷尾的小道消息却是，公主中意崇山王。
　　所以，这次又是大张旗鼓地去回门。也是做样子给外面的人看着的。
　　将军府在前几天就收到今日回门的消息，按理说三天之后回门的。但是习俗也定给人看的。今日姐姐们，姐夫们都回来了。姐姐们见萧赭卿的次数也算很多，但是姐夫们几乎很少有机会这么近距离地接触王爷了。一大家子一早就候着了。本来本家的好多人都想来凑凑热闹，老夫人知道王爷的秉性，自然是回绝了这些不怀好意的人。贾语本来就是家中最小的，贾若茹是贾胜连的义女，编的就是年纪比贾语还小一岁，自然都是姐姐姐夫们了。但是王爷的位置摆在那，谁还会让他喊。
　　等到王府的马车到达，一行人在前厅候着。幸而萧赭卿的手伸的及时，不然这丫头就要自己扶着轿框跳下来。
　　看到萧赭卿伸出的手，贾语才知自己要装出端庄的样子来。慢悠悠，抬头，挺胸，小步走，最好微微笑，目不斜视。众人行礼，自然受着。然后萧赭卿伸出手自然地握着贾语的小手，本来，一帮男人倒是想簇拥着王爷的。这样子，只能随老夫人领着这两口子走了。花园里早就搭好棚子，毕竟圆亭太小，贾语看到这样子，觉得好像户外婚礼的场所。贾语的笑，让众人觉得，王妃对于这样子的装扮很满意。萧赭卿看着自家媳妇满意，自然心情愉悦！春日里。阳光明媚，绿草茵茵，各种小花开颜。贾语深吸一口气，闭上眼，还是觉得像是做梦。心中感概还是春日最好。
　　“春日里来百花娇，百花开颜赠佳人。佳人无心立柳旁，绿柳拂来还是春。”这是贾语看到花园一景，在萧赭卿手心写下的。原来是小丫鬟在看着小朋友玩。随着萧赭卿的眼神，众人皆望去。粉色的小丫鬟正好回眸，看到众人的眼神，自然地行了个礼。继续自己的职责，看孩子！
　　萧赭卿便自然地念出这诗，自然是被众人夸上天了。你一句我一句。但是众人觉得王爷一个七尺男儿，驰骋疆场多年，应该不是这种感觉，有点违和，老夫人立刻命人等王爷走时，把这小丫鬟带着。
　　“其实，本王是替王妃念出来的，刚刚茹儿在我手心作诗，应的便是刚刚的景。”
　　众人刚刚夸出口的话，画风一转，夸起王妃来。其实诗嘛，算不得的，贾语一直觉得自己有做打油诗的天赋，完全得益于自己不靠谱的父亲。儿时幸福的时光似乎又回来。那时父亲母亲感情还是很好的，也是这样子的春日，父亲看到什么也这样信手拈来几句，儿时的贾语也可以随口诌来。
　　接着便是诗词大会了。贾语听着人家的满腹经纶，侃侃而谈，忽然起了兴致，居然在认真地听着，还能有问有答。萧赭卿一时没绕过来。关键是这丫头貌似和一个姐夫聊地甚是愉快，因为桌子离的近，正好是斜45度角，看得也清楚，但是贾语脸上很平静，这姐夫眼色很正常，某人会想歪，但是纯属“学术交流”。席间，老夫人也会穿插几句，姐姐们也穿插几句，其他人也没觉得什么。萧赭卿明显眼神不善地看着这位姐夫，此人正是老小家，贾胜清的女儿贾妙熙的丈夫。贾妙熙也是和贾语年纪一样，只是月份大了些，自从成亲，便回到了京城。老夫人自然欢喜地不行，只是钱氏思念地紧，所以时常去信。贾妙熙的丈夫乃是容国公府的独苗世子，容成席。一表人材，而且世子在边关锻炼过，这两人放在现代就是自由恋爱结婚的！感情甚笃，两家人门当户对，佳偶妙成！
　　你来我往间，又开始“才艺表演”。贾语觉得古人不像现代人拿着手机，看电视剧，自然弄些别的娱乐的法子。但是是真材实料，所以贾语很享受。就像选秀节目一样，导师转身，一下就敲定一个人。贾语现在就是导师的位置，别人都是表演给这两口子看的。
　　美人在岸，鱼在游。
　　池边簇拥，一撮葱。
　　琴非好情，身非根。
　　墨笔飞花，子是松。
　　这是贾语又在萧赭卿手上写的，自己写的一撮葱，形容地自是想要簇拥在萧赭卿身边的人。萧赭卿自然是领会，转过去耳语，“茹儿是比自己美人，为夫是鱼？”
　　贾语一脸无辜的问号，心中可不是这样子想的。她比萧赭卿美人，鱼自然是不攀附他的人。但是说出来自然会被萧赭卿捏耳朵的。
　　贾语不怀好意的笑，萧赭卿立刻明了。这丫头，自己选的，自己娶的。能怎么办。双手捧着。
　　不过，也贴切地很。
　　午膳时间到，众人意犹未尽，席间各种吃食也很精致，摆盘精妙，量不在多，在雅致。所以吃的很开心，又不浪费。将军府自然是知道收敛的。陈氏这次估计是被叮嘱过，没有行为乖张。不过，平阳王此次没来。也是自然，众星捧月的日子，捧的自然是这对新人，他来，也不便凑这个热闹，自己儿子都上国学院了。
　　贾语已经养成午睡的习惯了。所以吃完消食，被丫鬟们带着休息去了。萧赭卿自然被强留下来。
　　等到贾语睡醒，都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了，午睡真的是个好习惯，萧赭卿是这样想的。不用这么应付这些讨厌的家伙。
　　晚饭结束没一会儿，萧赭卿以王府有事需要处理，带走了自己的媳妇。
　　上了马车，贾语午睡够，正是神清气爽。萧赭卿看着眼睛骨碌碌的媳妇，莫名好笑，故做疲倦地将头歪进媳妇的肩膀，这骨头磕人。媳妇身体已经比之前好很多了，萧赭卿补了一句，“还需要继续吃，以后让厨房再多备几餐。”
　　萧赭卿如此亲昵地靠在贾语的肩膀，真是很不自在，所以肩膀是耸起来的，没法放松。
　　“放松，你再这样，我直接睡你腿上了。”
　　“还不如睡腿上呢。”贾语嘴硬，心想，他的头不靠这么近，睡腿上就腿上呗。
　　然而事实是，萧赭卿，搂着她的腰，头睡在她的腿上，这下真是心都提在嗓子眼，别提多不自在了。
　　不过，萧赭卿自己很舒服，本来没有困意的，只是应付这些人是有些烦。居然就这样睡着了。不过看在这么帅的侧脸的份上，贾语忍了。
　　马车到王府的时候，萧赭卿还没醒，贾语只好吩咐车夫继续慢慢溜达，这一圈圈，贾语实在很无聊，只好也闭目养神，结果是车夫一路溜达，也不好问，马车上也没留丫鬟伺候，连个回话的人都没有。贾语的头歪在一侧，萧赭卿醒的时候，就这样看着媳妇的睡颜，好想一口吃掉。
　　嗯，今晚肯定要吃掉。
　　然后萧赭卿就把自己的媳妇挠醒了。
　　贾语懵懵地问，现在何时啦？
　　出了轿子，天已黑的透透的。不知是贾语的腿长时间未动，还是萧赭卿的头太重了。贾语走路不稳。索性就被抱起来。
　　这丫头有点睡懵了。一般，下午睡够了，人会清醒，吃完饭再睡，人就会一直困困的，而且也应了一句春困秋乏。萧赭卿不放心，喊了御医来看。没有大碍，只是王妃困了而已。只是困了，那就没有问题。不能坏了自己的好事。
　　今日看到将军府中大大小小的孩子，萧赭卿心底痒痒，自己的孩子养个三四个，自己之前耽误那么久，不努努力，等着自己媳妇开窍，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呢。
　　贾语上床之后，自然地进入梦乡，最近自己似乎睡不够。
　　贾语睡梦中发出嗯啊地呻吟声，有一声没一声的。痒痒的，又有些舒服，等到贾语有些疼，才明白，自己的老公正在做的好事，喊着疼，让他出来的时候，男人在这时候，都精虫上脑，哪里会听她的。知道她是第一次，所以萧赭卿尽量很轻，没有用劲，但是贾语却是吃不消，而且气鼓鼓的。
　　贾语想不通的是，难道今天回门的时候，受刺激了。本来萧赭卿怜惜自己的媳妇，想今日一次就算了。看着自己的媳妇还能出神，萧赭卿可不打算放过她了。
　　第二日，贾语幽怨的眼神飘过来，萧赭卿自是满意地接着。宠溺地献殷勤。又是给自己媳妇穿衣服，又是给她梳发，虽然动作别扭，贾语也不好意思。
　　“这本来就是夫妻间应该做的事。”贾语扭过头去。
　　“昨日去你家，虽然你是最小的，可是与你同岁的都孩子满地跑，你说我能不着急嘛。”
　　贾语哼。虽然之前萧赭卿没说要经过她的同意，但是她默认了他会等到她同意的。萧赭卿想了想，“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征求一下的意见？”
　　贾语默默地点点头，“等你点头的话，人家小奶娃都要上国学了。”
　　贾语一想，或许也是。
　　但是不服气，怼了一句，“谁让你这么迟成亲的呢！”
　　“谁，还能是谁？你呀，谁让你太小，都不能吃！”
　　“什么意思？”贾语怒打萧赭卿，也挺多是挠痒痒。
　　“我大你那么多，要等你笄礼，你又守孝三年……”
　　不提还好，一提贾语上火了。“还有大半年是你自己作的！”
　　“都是我不好，行不行。”
　　“不行，后面没有我的同意不许碰我。”贾语恨恨。
　　“那不是也因为你身体因为中毒，也不能生养嘛。你说夫妻不做这个，那我不如去当和尚好了。”
　　贾语想笑，“那你去当和尚好了。”
　　“不要，这么好的老婆在，我怎么舍得。”
　　“还不是你自己说的要当和尚去。”不知为何，今日贾语就像过过嘴瘾，但是其实也只是试探，不敢深究他们之间的问题。
　　“那为夫错了嘛，今日带你去兜风，有一处好玩的地方。”
　　话题止住，但是贾语想晚上怎么办呢。
　　有点闷闷不乐地出了门。
　　“好吧，今晚不会吃了你，放心了吧。”
　　贾语的眼神透露着，“真的吗？”虽然是眼神表达的。
　　萧赭卿点点头。
　　贾语自然是开心的。
　　萧赭卿也明白，但是捅破了这张纸，自己的媳妇在呢，今天不行，明天总可以了吧。
　　外面景致很好，如此三月。如果在现代，可以去赏梅了，梅花山的梅花节正是这个时候呢。
　　“烟花三月下扬州，我们过段时间可以去扬州看看吗？”贾语望着远处出神。
　　“可以。”萧赭卿回答地可干脆了。现在他就是一闲散王爷。夫人说什么都有求必应。
　　萧赭卿自然是把李桓喊出来了，万弗苗和茹儿投缘。两人出门把娃也带着，现在苗姐姐的肚子又大了些，但是活动自如，小娃娃吵着找妈妈玩，贾语倒是耐着性子在哄，和小朋友放起来风筝。
　　“赭卿，我家亲爱的王爷，您什么时候也抱一个试试看，带娃累不累人。”
　　原来萧赭卿看李桓兴奋的劲，问他是不是喝醉了。
　　苗姐姐执意要自己带孩子，第一个就是自己带大的，随着小子越来越大，和老子抢媳妇。肚子里还有一个小情人倒是中了他的意。晚上不能让媳妇累着，在里间还置了一张小床，他晚上得先把自己的儿子哄睡着，才能和自己的媳妇相拥而眠，不然小家伙会捣乱。
　　还得防着做好事的时候，孩子会突然醒了，要妈妈。
　　萧赭卿听着，觉得，以后，自己的孩子一定不能让贾语带。
　　“你媳妇不会听你的。”
　　“为什么？”
　　“因为，这个什么亲子关系的培养就是你媳妇告诉我家媳妇的！”看着李桓幽怨的眼神还夹着一丝幸灾乐祸。
　　萧赭卿忽然也头疼了。这丫头从哪里得来的。
　　当李桓知道铁树开窍之后，看到他的媳妇忽然放心了。知道了今日出游的缘由后，萧赭卿以后被他媳妇吃定了。
　　还是自己的媳妇好些，萧赭卿以后慢慢被折腾吧。
　　忽然，李桓回头，神秘一笑。
　　“你这个笑，很诡异。不怀好意。”
　　“我们曾经清高少言寡语的王爷，如今，也是吵人的很哪！”
　　“您以前多威风呀，多则，可以。嗯，要么一个眼神自己领会。排兵布阵，也没这么多话吧。”
　　“说不定哪天你的小花苞就被别人勾走喽。我倒是拭目以待，谁有这个胆！再说了，本王对小孩子没兴趣！”李桓忽然一个人唱双簧。“我们的王爷还记得否？”
　　是呀，时间一晃都过去那么久。
　　“那时候我就觉得你俩天生一对。”
　　“算你有眼光。”
　　萧赭卿为何执意让彭楚楚醒来。一则，如果贾语真是现代人，那么很难保证哪一天她会走。二则，这丫头被人伤了根本，怀孕的几率很低，不想断了后。三则，萧赭卿的确也动了情。当知道这丫头救了自己。如何也是不忍的。四则，一开始，贾语说的话，他就有换的念头。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圆一透露的天机，换了两次，她回去的路，应该是被彻底地断去了。所以萧赭卿要把这个秘密带入坟墓。这一生只可以给她幸福。也许，真到人生尽头，或许会和她坦白的吧。
　　一开始是没看上这小孩子。三年的鸿雁飞书，是做戏，但是真心地做戏，人也要投入真情。灵魂是谁的，萧赭卿觉得是她就行。
　　贾语不是这么想，现在也不是纠结的时候。而且自从换了之后，自己灵魂被束缚的感觉没有了。彭楚楚的记忆她是没有的，之前的贾语的记忆渐渐也模糊，不会再刺激自己，而且自己回去了一回，算是告别了。
　　人接受不能忍受的现实，都是先是愤怒期，然后抑郁期，最后接受期慢慢过渡的。
　　不管什么原因，现在只能和这个男人共度此生。这里也不会存在离婚。就算自己和这个男人离婚之后，除非是回到了现代，不然日子应该是生不如死。
　　所以，贾语的心变大了。如果问她，王爷纳妾，反不反对。她会说，多纳几个，正好有时间出去玩！
　　如果两人真到没有情意的那一天，他变心了。她又不能离开，那她就守着孩子过。样子也不必装。但是自己充实自己，那么多好玩的，好吃的，何必一定要拘泥于这个男人。相爱自然是美好的，不能相爱了，那就放弃。做最美好的自己，让别人羡慕去。对爱情，她不会大度。爱的时候，好好地爱，不爱的时候，那就好好地爱孩子。
　　这是今日出来和苗姐姐聊天说到的。自然苗姐姐告诉了李桓，自己也是如此想法。然后李桓告诉了萧赭卿，顺带哀求他，以后带着王妃的时候和他说一声，他就好不带他家媳妇来了。害怕自己的媳妇被王妃洗脑。
　　萧赭卿好笑地时候，也正视这个问题。普通人家守着一个老婆也有，大户人家也有，将军府老夫人就是。三妻四妾也正常。贾语虽然说的没所求。但是意思明确，要么此生两人过，要么就没得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现代都有那么多离婚，出轨的，所以贾语看的清，女人自己快乐幸福就好，几人爭一个男人，费神费心何必。但是该守护的必须守护，贾语的母亲就是因为为了男人伤心，又没有设防，才如此下场。现代的母亲，为了贾语，但是最后收获幸福，因为母亲，没放弃自己，一直做自己喜欢的事，充实自己。
　　萧赭卿刚知道的时候，想和自己媳妇坦明心意，想了一想，还是行动重要，而且，貌似自己的媳妇更抢手吧。
　　今日贾语心情不错，所以睡觉的时候，也很安心。但是萧赭卿来的时候，她愣住了，“你睡这里？”
　　“茹儿，我不睡这里，你让为夫睡哪里呀？”
　　“家里那么大，肯定有好多地方可以睡！”
　　“放心，我说话算话。”
　　“我不放心，我睡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要这样，我觉得还是不算话的好。”
　　“好吧，你自己说说话算话的。”
　　贾语小心翼翼地睡在里边。
　　“我可以抱着你睡吗？”
　　“我可以说不吗？”
　　“嗯，不可以。”
　　贾语就被萧赭卿搂进怀里了。一会儿萧赭卿就睡着了。真的就是相拥而眠，什么也没发生。
　　早晨贾语搂着一身肌肉的萧赭卿可舒服了，蹭一蹭，摸一摸，这下彻底点着火了。本来男人晨起就会有反应。
　　一夜过去了，可以不算话了。然后迷蒙状态下的贾语又被自己的男人吃干抹净了。反正现在他是闲散王爷，也不用上朝，有点是时间。等到贾语恨恨地时候，自己的胸口已经被种了好多草莓了。因为脖子是露在外面的，萧赭卿好歹放过了。
　　贾语心想男人的话果然不能信。
　　“你说话不算话！”
　　“已经过了昨晚了，而且是你自己点火的。”
　　贾语一副不相信的眼神。
　　“你自己一早摸你相公的胸，摸的可是舒服呢？”
　　贾语莫名抬起自己的手，看看自己的手，看看他的胸。又没有证据。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那样呀。”
　　“你可以做到不摸我，我也可以。”
　　“你说的。”
　　“我说的，再告诉你一声，那一晚，也是你先摸我的。”
　　贾语想，难道自己睡着就变色女了，不可能，不可信。
　　然后夜里，贾语不自主地翻身，又趴在萧赭卿的身侧，萧赭卿戳戳贾语，“干嘛？”然后就发现真如萧赭卿所说的。
　　莫名尴尬了。
　　“呃，我以前睡觉有抱着玩具的习惯，以为那是我的玩具呢？”
　　“你再说一遍？”
　　“呃，不是那个以前，是那时候的妈妈给我买的毛茸茸的玩具，知道了吧。”
　　“为夫只是你的玩具？你玩具有胸？”
　　“没有……”贾语蔫了头。
　　忽然谄媚地说，“大概是王爷的胸肌很发达，让人羡慕。”
　　“所以呢？”居然把他当玩具。玩具是什么？
　　贾语忽然直接亲上这冰封的脸。
　　萧赭卿不为所动，贾语就直接搂着萧赭卿的脖子，青涩地亲着萧赭卿好看但抿着的生气的嘴。
　　还是不为所动，好吧。贾语就直接翻身睡觉了。
　　这一下，贾语，算是领教了。萧赭卿真的生气了。因为身体散架了，虽然怜惜自己吧。这男人是什么做的。
　　完了，恨恨地问，“玩具是什么？”
　　贾语想遁走。
　　“不告诉你。”
　　然后结果是贾语又被办了一回。
　　“玩具就是像做的小东西呀，可以玩的，宝宝手上玩的”忽然贾语也解释不清。原来为了这个。
　　“打住，你该不会认为玩具是人吧？”
　　“不是吗？”
　　“不是。”滚犊子的，想骂人。
　　自己好冤枉。然后贾语再床上躺了两天之后，带着萧赭卿去大街上普及什么是玩具去了。
　　然后贾语决定自己做一个毛茸茸的玩具横在床中间。很快，晚上，一个可爱的大狗狗狗睡在中间。
　　萧赭卿看到的时候，后悔晚矣。
　　当然等贾语睡着的时候，萧赭卿自然是把狗扔在地下了，还是自己献身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