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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八章 ...
翠山行的表情一如平常,只是看着苍的目光有些犹豫。不甚明显,说是单纯的疑惑也过得去。而苍的笑容没有丝毫减退,他转而看着翠山行背后的电脑桌布,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疼吗?”
翠山行一愣。定定看着苍,苍看着屏幕,淡淡补充:
“你在皱眉。”
翠山行的目光在瞬间闪过些什么,但最终只摇摇头:
“救场如救火,顾不得了。”
听他这样说,苍沉默了一阵,点点头。目光没有移开,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也许是发现了苍不想移开视线,翠山行浅浅一笑,很自然移开目光,补充道:
“现在已经没什么了,谢谢您的关心。”
说完这句,他重新抬起头对苍笑了笑。眼神很平常,平常到有些刻意。他在苍的视线转过身,里拿起洗漱用品,进了卫生间。
也许是因为实在太早,布拉格街头还在半梦半醒的朦胧之中。大厅里用早餐的人并不是很多。苍和翠山行一起走下来的时候,老妇人对着他们笑了笑,没有表现出丝毫意外,甚至看着苍的目光有一丝鼓励的意味。
苍大方回以一笑,而翠山行不由抿嘴皱眉。很难说清是紧张还是不耐。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老妇人明显地看到了,表情有些僵硬。
苍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似的,目光几乎一刻不曾远离身边的人。当他品着咖啡的时候,苍的视线就跟着他的手移动到唇边,继而移动到他刻意低垂的眼帘,最后回到湿润了而显得格外饱满的唇边,勾起嘴角来。当他放下咖啡杯,苍就重新盯着他的手,像欣赏一件艺术品。
翠山行看了就皱眉,于是干脆不看,自顾自思考起来。
从早上开始,苍寸步不离,这种行为在苍,可以说是太不真实——龙宿的推荐,店主的安排,还有苍那句“你迟到了”。分明是圈套。而这种不分明的感觉,却比实实在在的阴谋更使人不安。
这样想着,他便下意识地暼苍,却在接触他目光的一刹那,喉咙突然关闭,险些被咖啡噎到——说是温暖也好,但苍的表情实在怪异。尤其挑起的眉,让人不由得联想到“调戏”这样的词汇。翠山行心里隐隐腾出一股怒气,立刻将目光转向别的地方。
如同刻意安排一般,目光所向之处,一个五、六岁孩子缓缓走过,当他的身影就要消失在另一端时,视线往翠山行这里转了来,在早晨的人群中如同虚化背景中唯一的实体,锁住了翠山行的目光。然而,只是一瞬,那小小的身影便消失在另一边,仿佛是个幻觉。
不知什么时候,苍握住了翠山行的手。
苍的手干燥而温暖,缓缓回过头的翠山行默默看着,目光带着质疑。而苍带着非常的平静,像明白一切,又像无视一切。
翠山行静静地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垂下眼抽回手,把剩下的咖啡灌到肚子里,起身上了楼。
早餐面包还烤在面包机里。但穆仙凤却心事重重地站在餐椅旁边,手里拿着移动电话发呆。
像龙宿那样的有教养人士,早上七点之前给独居女孩子打电话已经十分怪异,而且接通的一瞬间却又挂掉。而后手机几乎同一时间响起,龙宿却只说了一句话:“别出来,在家等我。”
性格单纯不等于无知,穆仙凤不是刚刚出社会的小女孩儿,跟了龙宿这么多年,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心里已经有了直觉。她往窗边瞥了一眼,随手从桌上拿了瓶水,走过去浇花。
楼下,因为正好是上班时间,邻居车来车往,行人倒是一个也没有。四周除了车声,十分静寂。
突然,“砰”的一声,穆仙凤手一抖,水洒到了花盆外,回头一看,原来是因为电话而忘记了早餐,烤黑了的面包终于从面包机里被弹出来。正在这时,窗外的汽车声也渐渐近了,穆仙凤回望窗外,正看到龙宿从车里下来。
她刚好赶得及打开门,龙宿正好站在门口。
“先生……”
“进去说。”
简短的对话被关门声终结,龙宿随着她上了二楼。
“我推荐给翠山行的那处住所,你给其他人透露过?”
“没有”穆仙凤摇摇头:“先生说的是哪里?”
龙宿笑笑不答,又问:
“你有没有透露过他在布拉格?”
“真没有。”穆仙凤疑惑地皱眉:“而且,他最后上飞机之前,是和我说要去法国的。我只在发照片的时候告诉了云染。”
龙宿的脸上重新又出现了一贯的微笑,却没回答她的问题,像是陷入了思考。
“先生……”穆仙凤在此时打断了他的思维,有些犹豫地开了口:
“如果事关翠山行,我倒是有件事,也许值得注意。”
翠山行一动不动,注视着门口的人。
苍在门口顿了顿,看着他,勾起嘴角:
“地址是龙宿给我的。”
翠山行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其实很容易能猜得出来为什么苍能出现在这里。就算龙宿把翠山行打包送人,受害者也不可能把他怎么样。更何况,他本来就没要求任何人为他保密。
苍慢慢走过去,在翠山行的对面,一个称不上礼貌的距离停住脚步。垂下眼帘,目光正好对着翠山行的眼睛。翠山行眉头微皱,一言未发。也没有任何动作。
说不上对峙,但气氛也并不友善,翠山行倔强地平静着,而苍却微笑,似乎不介意对视到地老天荒。
直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翠山行才抬起脸,淡淡地开了口:
“董事长,您就算跟着我,假期也不会提前结束的。”
公事公办的态度。像是仅仅陈述事实。然而苍眯起眼睛,勾了嘴角,带些戏谑地问道:
“这是你的结论?”
翠山行又皱了眉,显然没有被苍的言论所动,补充一句:
“即使您希望我提前开工,也要资金到位吧。”
苍发出几声轻笑,仍旧带着笑意盯住翠山行,那种目光让翠山行无来由地想到“戏弄”这两个字。不由得有些恼怒。不无顶撞意味地甩了一句:
“公司应该没闲到让董事长休假吧。”
话音刚落,苍却突然有了动作。
在这个动作缓慢进行的过程中,翠山行的脑子里大概转过了很多问题,于是忘记了该如何反应,虽然身体自做主张地后退了一步,然而这反应还是慢了些,让他没有躲过苍的嘴唇。
普通接吻的人会闭起眼睛,似乎是一种本能,然而翠山行没有,他眼睁睁地看着苍吻住他,目光由惊讶转入愤怒,又由愤怒转入淡然——带着危险意味的淡然。
而苍却似乎没有看见,他在那嘴唇的轮廓上一点点轻啄,试探得颇绅士,不时以温湿的舌尖轻抚,又不乏诱惑味道。没有莽夫般的急切,只有足够的真诚,未有片刻退却或敷衍。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翠山行的手慢慢地,试探地环上了苍的腰。苍才猛地收紧了手臂,将翠山行整个圈进怀里。突然地冲击让怀里的人闷哼了一声,苍并未因此而停下,反而一改刚才的柔缓,毫不犹豫地从他微启的唇间侵入进去。
翠山行的眉心拧在一起,只觉得如同被蟒缠住,随着每一次呼吸,身体被圈得更紧。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脑能获得的能量不足,渐渐地,他无法再思考,只有被掠夺的感受充斥着整个口腔。
四片嘴唇分开时,带出浓重的喘息。苍眼里有笑意,他用一只手臂撑住自己的身体,身下是大概因为缺氧而脱力的翠山行,再下面,是因为人的重量而纠结起来的床铺。
翠山行仍是淡淡地望着苍,如果不是抑不住的喘息,苍几乎要怀疑刚才激烈的吻与他无关。
但苍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只是稍微平复了呼吸,便带些调侃地问道:“墨尘音不是说你技术不错吗?”
翠山行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事关尊严,大概任何一个男人被人怀疑吻技的时候,都会有点愤怒。翠山行听到这句评论的同时,他便皱起眉毫不犹豫地甩了一句:
“我从不随便实践。”
言外之意是明显的指责,而苍却反而笑了,他慢慢低下头,凑在翠山行耳边,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
“真巧,我也是。”
他知道,翠山行是那种会很自觉地去思考话中话的人。
所以当苍抬起头时,毫无意外地,翠山行正看着他。那眼神有些意外,带着猜测,或者说怀疑。细长的眉纠结着,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凝固在琥珀色的眼睛里。
大约是思考的太认真,或者还没有补充到足够的氧气,翠山行忘记闭上嘴,隐隐可见牙齿从双唇的缝隙间反射出珍珠样的光泽。眼睛里的光泽则像水晶,有正在动脑的人特有的迷茫。
苍眯起眼,很自然的俯下身,吻上了那样的眼睛,像每个健康人一样,那眼睛闭上了,不算长但整齐的睫毛在唇上留下美妙的触感,他用舌尖舔过它们,移向直挺却略显小巧的鼻子,如同年轻的学生恋人一般,在鼻尖上吸吮出“啾”的轻响。
最后,他顿了顿,重新审视了双目紧闭的人。继而重新攫住已经有些红肿的嘴唇,以舌尖从嘴角开始,细细舔舐,探入唇间。
翠山行没有给他满意的回应,他像是完全没有进入状况。
苍似乎也并不急于得到回应,他只是轻柔地,耐心十足地用舌尖抚摸着,似乎在品尝什么难得的美味。
直到翠山行按住他不安分的手。
被吻了很久的人居然睁着眼,表情很专注,这显然不是苍想要的,可他随即也听到了,微弱的敲门声。
敲门声有节奏地响着,两声,过一阵子,又两声。敲门的人仿佛确定了里面有人,不急不躁,以一种不带催促意味的节奏执拗地敲着。翠山行又听了一会儿,从苍手边钻出去,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把床单拉平,大概整理了衣服,再次走向门口。
苍长出一口气。随即站起身,拨了几下头发。跟在后面向外看去。
此刻,翠山行已经开了门,但苍没看到门外有人。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门外不是没有人,只是太小了。那孩子大约五六岁。笔直地站在那里,手里捧着一大束花。仔细看上去,长的很漂亮,皮肤白皙应该是欧洲人,却有着有着浓密柔软的黑发。
翠山行似乎没有接过花的意思,只是定定地站着看孩子。
苍走过去接过了孩子手上的花,并付了些小费。孩子有些诧异地看了手上的钱,又看了苍一眼,最终礼貌地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翠山行还是没有动,苍刻意地搂过他的肩膀,凑在他耳边低语:
“谁?”
翠山行的肩膀明显一震,却没有躲开,也没有回头。
苍将他扳过来面对自己,一字一句地问:
“那孩子,是谁?”
“邪子?”
龙宿把修长的手指放在唇边,皱着眉,显然是在想事情。穆仙凤一边点着头,一边把咖啡放在他面前,在对面坐了下来。
“虽然比第一次看到的时候长大了,但是的确应该是他。”
穆仙凤想了想,又补充一句:
“……但我没有看到西蒙或者褆摩……也没看到其他人。”
龙宿未置可否,丝毫不隐藏自己的怀疑。
——六岁,不是可以独立行动的年龄。
大概过了很久,龙宿突然抬起了头,眼里的光芒一闪即逝。
“先生?”穆仙凤面带询问。有点紧张。
龙宿笑了,或者应该说,是如同往常一样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以十分肯定地语气评论道:“果然不出所料,如果他们若要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根本就不用自己出马。”
穆仙凤偏头想了一小会儿,似乎有点明白,却又更加疑惑。
龙宿则已经拨通了电话。
“有点眉目,但还不确定……待会儿先联系他们。和预期有点不同……等确定了,再和你联系。”
看来很简短的对话,意义更是不明不白。穆仙凤在龙宿挂上电话的一瞬间露出询问的眼神。
龙宿没有正面回答,却吩咐道:“发个邮件。”
穆仙凤点点头,迅速打开了电脑。
翠山行盯着苍,苍也盯着他,只不过,一方刻意淡然,一方似笑非笑。
翠山行淡淡开口:
“您都不知道的事,怎么问我?”
苍同样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盯着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威压感,这种威压感并非刻意,他的目光完全可以证明。然而翠山行显然早已习惯,没有丝毫回心转意的意思。苍缓缓开口,一字一句地说:
“闍城的规矩,又是什么?”
翠山行脸色微微一白,但很快便笑了:
“那是我的事,和您无关。”
“既是你的事,怎会与我无关?”苍眯了眼,语气称不上爆烈,却也绝非平和,硬要说的话,是有点父亲或兄长的威严。
对于这个人,翠山行很熟悉,所以他知道他眼睛里的担忧,和因为担忧而起的愤怒都是真实的,然而也正是这个原因,促成了他今日的做法。
“你可以不说。”出人预料地,苍没有等他回答,然而,接下来的话却又更出乎他的预料:
“不过,不许离开我视线半步。”
翠山行瞪着他,咬住了嘴唇,终于一言未发。
街上的人群依旧嘈杂,窗上隐隐倒映着忙碌的街市,苍静静坐着,看着对面的翠山行,而翠山行却并没有和他有交流,他正在整理信息,寻找最有可能发展分公司的地点和最佳的初步企划,还有各种各样可能的问题。通常,这足够让他从早忙到晚,今天也是如此。
从邪子出现在门口的那天开始,两人就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相处模式。有时候翠山行要出去探查,苍会跟着,但很少发表意见,看上去不像董事长,倒像吉祥物。翠山行也不多问,有必要时征求他的意见,没必要时就当他不存在。
而不出去的时候,两人就这样静静坐着,没有交流。
此时天色很晚了,大约到了休息的时候,翠山行放下手里的工作,喝了一小杯红酒后,进了浴室。
这是翠山行的习惯。据说是喝点酒方便睡眠。
苍还记得,原来他喝的是甜酒,后来赤云染谈到酒酿乃丰胸圣品时,他表情还僵硬了一下,可能就是从那以后,才改喝红酒了。
苍突然想,如果告诉他,红酒有利于产妇身体恢复,他会不会就此改喝白水。
自从公司重组后,翠山行就非常排斥任何女性化倾向,排斥一切与女性化可能有联系的事物。现在想来,那大约是一种挣扎。苍每每回忆起来,便觉得,如果当初没有迁怒于他,没有出言相激,或许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也就不会有现在的麻烦。
再次想起这件事,苍不易察觉地叹了气。
老人常说,平日不惹事的人,惹出来的都是大事。将初恋情人结婚的压抑转嫁于翠山行,也许就是苍平生唯一一次的任性,而这唯一一次的任性,逼急了那个从不贸然行事的人。竟生生惹出这么大的事来,怎不叫人头痛?
开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翠山行穿着睡衣,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十分客气地对苍点点头示意洗完了,便坐到自己的床上,背对苍坐继续擦起头发来。
苍草草冲洗出来,见翠山行已经睡下了。便也关了灯,回到床边躺下。
但心事重重的人,往往是睡不安稳的。
夜过后半,街上也没有什么人。回荡的钢琴声就显得格外清晰。苍醒了,却没有睁眼,那钢琴声优雅别致,不过在苍记忆里,是以前从来没听过的曲子。
也许是因为听的格外用心,悉悉索索的声音在他耳中就显得分外鲜明。他将眼睛睁开一些,正好看到卫生间的门被关上,而对面床上却没了人。
苍起身朝阳换了衣服,悄悄走到卫生间外面,正赶上翠山行换好衣服出来。
深夜本就是令人惊悚的时间,翠山行的第一反应是立刻关门,门板差点拍到苍脸上。
苍在门外问了一句:
“去哪里?”
沉默中只有窗外的钢琴声,翠山行没有回答。
苍试着扭了门闩,没有锁,门一打开,翠山行便走出来,苍在第一时间挡住了他的去路。再次问道:
“去哪里?”
翠山行勉强勾了嘴角,淡淡说:“睡觉。”
衣服换的整整齐齐,是要睡觉的样子吗?但翠山行就真的走到床边躺下。苍站了一会儿,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那孩子到底是谁?”
苍问。但是没有得到回答。他随即躺了下来。
翠山行如他所料地立刻站起来,却被早有准备的苍拉住了。只能站在床的另一边看着他。
“那孩子是谁?”
苍再次问,盯着翠山行。
对视了好一会儿,翠山行终于垂下眼。吸了口气,低声回答:
“是邪子。”
看苍的目光没有离开,他又补充:
“西蒙的儿子。”
苍沉吟片刻,又问:
“谁让他跟着你?”
翠山行抿了嘴,过了一阵,说道:
“放我走,我们可能都没事,不然,都有危险。”
“……说清楚。”
苍抓着他,一点也没放松。翠山行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却没有回答,而是说:
“父子兄弟也有分开的时候。明明两人都能活,您总不至于非和我一起死吧?”
苍眯起眼,只是看着他。翠山行把被握住的手腕抽了出来,摇摇头苦笑:
“而且,您和我,有一起送死的立场吗?”
苍不发一言,眉心拧在一起。
沉默中,窗外流转的钢琴声渐渐地停了,翠山行走到窗边看了一会儿,苍走到他身后,顺着他的视线,看到楼下街上,那个孩子从远处走来,抬眼看了看楼上,便在那里站定了,似乎在等什么。
翠山行转过身开门出去,却被苍拉住。
苍拿起外衣出来,反手锁上门,低声说句:
“一起去。”
因为现代的故事所以我会尽量少考虑武功这种事。都不是混□□的,谁比谁能打又怎么样呢?现代社会比的是智商甚至阴谋,所以觉得无敌的应该是伏婴师(汗)或者龙宿或者北辰元凰那种人。而之所以说弃天帝和西蒙危险,也是因为他们是混□□的。在这样一个社会里,你就算把苍这种人得罪再惨,他也不可能一掌拍死你,可是对于红寅这种人,则是你有可能根本没惹他却在某天死在他手上,我比较排斥用霹雳里的武功系数拍到现代文里代替智商,总觉得这样真的很不智,真的到现代社会,我打赌鱼晚儿过的比练峨眉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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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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