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唐门］大梦何须醒》飞越晴空

59、灵 魂 问 答

　　吃罢烤鱼，今晚王秋的肚子是彻底的饱了。也正因如此，舞桐邀请王秋出去打牙祭的幻想也彻底宣布告罄。
　　眼见约会没能成功，时间也不早了，舞桐也没了什么久待的兴趣，和二人闲聊几句后便告辞回自己宿舍去了。
　　房间里，现在只剩霍雨浩和王秋二人。

　　说来也奇怪，现在分明是秋季了，房间里也足够凉快，可不知道为什么，王秋忽然觉得自己脸上有些燥热。
　　之前应付舞桐时的游刃有余似乎一下子消失了，他开始手足无措，内心像个笨手笨脚的孩子第一次到别人家里做客，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来讨得主人的欢喜。
　　而霍雨浩，似乎难得的没有发现王秋此时的异常。
　　也对，王秋是个大忙人，他作为唐门战队的精神领袖平时又何尝不是琐事缠身？能特地抽出这么一次机会给王秋烤鱼吃就不错了。
　　而原作里的他这个时候也确实在忙碌。事业上正向学院汇报总结雪女和魂灵的相关事宜，感情上和王冬儿谈恋爱也忙得脱不开身，恨不得把自己一个人都掰成两个来用。
　　对于霍雨浩这种情况，理解当然是必须的。

　　王秋走到自己的床边坐下，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床单的纹路。
　　床给他的感觉很陌生，好像他从未在此睡过一样，但却又是干净整洁的，上面甚至连一丝灰尘都没有，显然是被人一直打理的很得当。
　　可是——他转头一想，自己已经三个月没回宿舍里住了，打理床铺的人自然不会是自己，而
　　是雨浩……
　　想到这里，王秋的瞳孔震了一震，露出了些许羞愧的神情。
　　之前的三个月里，他为了图方便晚上一直都是住在海神阁里的密室里，修炼到第二天天亮便直奔斗技场带领团队训练。
　　那时候他除了训练根本就是不管不顾，早饭和午饭混在一起吃还嫌麻烦，更别提抽出时间去想霍雨浩过的怎样了。
　　……那个时候，同样经历团队训练和磨合 ，霍雨浩却还能在百忙之中记挂起他，为他收拾床铺。

　　霍雨浩在桌前静静地誊抄着材料，他的灯打的不是很亮，除了手部有一丝细微的白光照耀外身体其余的部分就这么沉浸在暗沉沉的黑夜里。
　　这样的对比衬托下，他的手就变得格外白，而眼神也愈发深邃。
　　……王秋忽然觉得自己以前肯定是瞎了，不然为什么今天他才发现霍雨浩真的长了一双分外美丽的眼睛。
　　他的眼睛是大海一样的广博的深蓝色，不同于光明女神蝶那样炫目耀眼的蓝，可是足够平和，足够包容，目光流转时眼睛仿佛波浪翻涌，蓝色的光晕一层铺过一层，让人不经意间迷失在他的目光里。
　　如果说王秋笑红尘这类人长相属于生来就华丽精致不须气场既已迷人的，霍雨浩就是绝对的气质美男，初看并不觉得如何帅气，可久了却觉得他十分耐看。
　　而这双眼睛，就是他勾魂夺魄的加分项之首。
　　真的，好漂亮……
　　看着霍雨浩的侧颜，王秋注视的目光不由得有些痴了，身形也不由自主的朝那毫无防备的身影靠去——

　　——够了，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我真的是……
　　向前靠的身形猛然僵住，王秋心下的羞耻心也陡然大增，甚至更甚于之前对自己的反省。他很不愿意承认自己竟然做出了不过脑子的行为，这实在是太让一向自制力强的自己丢脸了。
　　“……”
　　王秋在心里怀疑，自己是不是需要去校医务室看看脑子有没有问题。

　　接下来的时间里，王秋为了让自己不再多想盘膝开始了修炼。不过令人沮丧的是，他发现自己的魂力依旧卡在六十九级和七十级之间的边界里。按照专业术语他这是遇到了瓶颈期。
　　所谓的瓶颈期魂师都不可避免，极致武魂的拥有者在七十级魂圣之前更是如此，修炼速度慢不说时间也会非常漫长，这是为了用魂力打好基础，以备之后实力飞速上升的可能。
　　但是，同样是拥有极致武魂，三个月里他的魂力依然没有长进反而从七十级倒退回去了一些，而霍雨浩都已经六十二级了，他王秋还在六十九点九九九九……处挣扎。
　　为什么会倒退？王秋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说起来确实让人挺急的，想当年新生考核的时候王秋三十五级，霍雨浩十九级，现在，嗯……
　　这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他王秋死在沙滩上啊 x

　　依然在瓶颈期修炼就变得毫无作用了，邂逅机遇、提升潜能才是他现在应该要做的事。
　　不急，不急。王秋的心里如此默默念叨着，一边从床上下来，试图倒点水喝。
　　去倒水时他经过了桌前，发现霍雨浩依然在奋笔疾书，旁边已经写好的一摞写字纸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边，已经有了两个手指叠起来那么多的厚度。
　　看这架势，今天晚上雨浩他能写完吗……
　　虽然是心里这么担心着，王秋实质上也帮不了他什么忙，毕竟作为海神阁继承人除了背魂兽理论以外学的也基本上都是交际礼仪、国际局势之类的，从未研究过这种类似于理科生的知识点。
　　这么一看，他也就只配在旁边加油了ⅹ

　　谁知霍雨浩却没让王秋等上多久。大概几分钟后，霍雨浩把笔细致的盖好放回笔筒里，把写字纸收拾好，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个懒腰。
　　“完成了？”王秋伸颈，侧目，微笑。
　　“嗯，今天就到这里了，准备休息。”霍雨浩笑了笑，视若无物地把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脱了下来，身上仅仅穿着衬衫长裤爬上了他自己的床，然后一掀被子安稳躺下。
　　“秋，晚安。”
　　“晚安……”
　　这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无比流畅，流畅到王秋心里竟然都有点隐侧侧的小委屈。
　　以前睡前都会聊几句的，怎么今天雨浩都连看不看一眼我……

　　当然，不看也没有什么关系。
　　王秋见雨浩躺下后再也没发出过声音，心里估计他是累坏了急着补眠，也赶紧径直躺下，注意不起声响吵醒他。
　　但是……霍雨浩睡着了，可他王秋却睡不着啊！
　　之前三个月里晚上他可是基本上都是在修炼，从来没有睡下过。而今天……也许是事情太多，又吃了两顿夜宵，王秋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硬是连会周公的门径都没能摸到。
　　一个时辰之后，王秋彻彻底底绝望了。
　　他……跟本就是睡不着吧！
　　而现在，修炼没有意义，又没有什么别的事可做。
　　或许是为了消磨时间，王秋翻了个身，以侧卧的姿势躺好，望向一边的霍雨浩。
　　……不能打扰雨浩休息，但看一看他休息终归是可以的吧？

　　细看，霍雨浩的皮肤真像是铺上一层晶莹的玉层，给人的第一印象绝对很好。
　　此时他正在安稳地睡着，胸口随呼吸小规模起伏，看起来十分乖巧。

　　王秋也不大好意思再多看，过了差不多半分钟就又翻身回去背对着雨浩。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有种挥之不去的纠结感。
　　是了，他承认，他可能真的对雨浩……但是，他好像忘记了一点——雨浩对他呢？
　　如果雨浩是个直男，他会怎样看待这份感情暂且不去设想，自己的喜欢会不会反而阻碍他的生活，给他造成麻烦？
　　……如果、如果真的有这样一天。
　　……

　　王秋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他很清楚什么决择可能导致什么结果，但对于霍雨浩，他自认是不大了解的。
　　硬要说的话，王秋对霍雨浩的了解几乎全部来自原作及穿越后霍雨浩对外的言行举止。他们从未深入试探过对方，也就是说，王秋跟本不清楚现在霍雨浩的内心深处到底有着什么。
　　他们甚至连身世都没向对方提到过。而按照原作，霍雨浩在新生考核期间就和王冬交代过自己的过去，虽说为自保扯了许多谎言在其中，但也当然有着一丝真心。
　　……没错，秘密每个人都会有，只向最亲近的人倾诉。
　　但是，谁都愿意去成为别人最亲近的人吧？

　　想要了解雨浩。想要了解他的全部。
　　王秋心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低沉沉的说着，起初声音很微弱，之后越来越大。
　　耳膜开始一抽一抽的疼痛，王秋下意识分出魂力去抵挡，这才堪堪止住了疼痛。
　　“……真是糟透了。”
　　王秋闷闷地吐出口一句无厘头的话，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和半边脸。

　　王秋的背后，沉睡的霍雨浩缓缓醒来，睁开眼睛朝对面的人望去。
　　从他的视角可以望见王秋发梢与上衣领间露出的一片脖颈肤白平滑，此时因为身上半边被被子捂着出了些汗。
　　一滴微小的汗水从金色柔软的发间发源、滚动、流淌，所经过处留下一条一般魂师肉眼完全不可见的水渍。
　　水痕延续到黑衣领口处便看不见了，很块条状的水渍也被体温彻底蒸发了。
　　“……”
　　霍雨浩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狠吞下一口唾沫，眼底的深蓝色翻涌加深，神色晦暗不明。

　　“……秋，你还醒着么？”
　　背对着霍雨浩假寐的王秋几乎被身后霍雨浩那个低沉得有些沙哑的声音惊到，但还是给力地点回复道，“醒的，怎么了吗？”
　　“我睡不着，想夜聊，你现在想睡吗。”
　　“不想，正好，我们可以聊聊。”
　　王秋现在可谓是欣喜若狂，连忙在床上翻了个身，望向霍雨浩的眼神都是亮晶晶的。
　　霍雨浩“哧”的一声笑了，“为什么和我聊天你这么高兴啊？”
　　王秋笑得眉眼弯弯，手指在被子上勾勾画画。
　　“大概是因为挺久没能和雨浩你聊了吧，之前三个月我可是基本上没怎么和人聊天，闷都要闷死了。”
　　“啊？你队里那些人都不和你说话的？”
　　“不是啦。我们队训练时间很长，从白天到晚上。好不容易休息了，大家都饿到吃的昏天黑地，哪还管得上说话啊……平时也就戴华斌会记得找我扯几句家常吧。”
　　听见“戴华斌”三个字，霍雨浩轻哼了一声，语气中不经意间带上了一些酸的意味。
　　“戴华斌？那相比其他人他倒是闲得很啊。”
　　尽管对霍雨浩这么个回应一头雾水，王秋还是留了个心眼没搭话。
　　感觉霍雨浩好像是意有所指，可是他不挑明来说，王秋也不好随意揣测他的意思。
　　讲完这话隔壁床上的霍雨浩忽然不做声了，半晌，宿舍里安静的可怕。
　　王秋心里更加疑惑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是有什么让霍雨浩困扰的事情发生了吗？
　　“怎么了雨浩，为什么开始发呆了。”
　　霍雨浩赶忙回过神来勉强一笑，道：“我没事，只是刚才提到戴华斌，我忽然想起了妈妈。她故去已经很多年了……”

　　如果此时是一般人在场，一定会觉得霍雨浩思路清奇，戴华斌和他妈妈又有什么关系 。但对于知晓剧情的王秋来说，从雨浩身世来看这关系可就不简单了。

　　霍雨浩原名戴雨浩，是星罗帝国白虎公爵戴浩的儿子，母亲霍云儿是公爵府中的丫鬟。他和母亲从小受尽公爵府中人欺压，明明属于庶子却过着连下人都不如的生活。雨浩十岁那一年，母亲因受人毒打加上积劳成疾染病去世。当时霍雨浩没有独立生存的条件，最后硬是在公爵府中孤身熬过两年时间，最终为获取魂环毅然出走，改戴姓为霍从此作为霍雨浩，决心成为强大的魂师以后为母报仇。
　　而指使人痛打霍母的，正是白虎公爵府中的二少爷戴华斌。虽说并非有意重伤致死，但一定程度来说，霍母之死确实与戴华斌脱不了干系，这条是洗不白的。

　　原作中霍雨浩将那份仇恨深深的压在了心底，他要不惜一切代价为母亲复仇，但是他所要的复仇不只是杀戮，更是要安慰母亲的在天之灵。他知道不能不顾一切的去报仇，所以，只能忍耐。将仇恨埋藏，用他自己的办法去复仇。
　　而为了更好地保护自己，无论是对唐雅和贝贝还是对其他人，霍雨浩都只是说自己父母双亡，是个孤儿。
　　虽说在原作王冬等人的感化下最后复仇已经变成了宽恕，但还是不可否认，霍雨浩确实动过杀死戴华斌为母复仇的心思。

　　霍雨浩是自己喜欢的人，而戴华斌是自己同队的队友，孰轻孰重王秋自能分辨。但平心而论王秋并不愿意插足于他们的私事，都是能够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的人，这样的问题由他们自己解决就好。

　　所以听到雨浩提起他的母亲时，王秋只是眼神变得柔和了些，道：“别难过了，伯母也希望你坚强。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在史莱克学院你已经有了一个全新的开始，忘记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事吧。”
　　霍雨浩呵呵一笑，眼底却是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丝戾气 。
　　他心中其实不赞同王秋这番话的观点，其他的东西能放就放，但仇恨不同，是不能够放下的。
　　真的能够完全忘记么？
　　如果能够忘记仇恨，又有什么力量能够支撑着他一个不过十一岁的孩子跋山涉水前往星斗大森林，支撑着他一个天赋最差的新生走到现在这一步？
　　他那么拼命的修炼，就是为了有一天回到那个留下了他童年黑色记忆的地方，那也是留下了他母亲遗骨之处。
　　尽管来到史莱克学院之后，他已经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暖，感受到了朋友之间的友爱。但是，曾经十一年的痛苦他也从未忘记。幼年时刻的记忆始终深深的烙印在他脑海之中。

　　……但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他似乎已经恢复了，身体的颤抖和情绪上的剧烈波动在这一刻完全消失。
　　仇恨，有的时候是动力，但有的时候，也会蒙蔽人的双眼。
　　他霍雨浩，不会去做被复仇折磨得昏了头脑的人。

　　“……嗯。”霍雨浩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谢谢你，秋。”
　　“这没什么的。话说，我们不如随便聊聊别的？”见状王秋下意识的放松了心态，他断定霍雨浩现在没去想这事了。
　　“好啊，聊点什么呢？”
　　“那，我们聊聊一个人吧，那个人叫做……笑红尘。雨浩你对他有印象吗？”
　　一边装作不经意的这么说着，一边，王秋的眼神已经试探地在雨浩脸上游移，试图察觉出霍雨浩此时的微表情。
　　只不过让他失望了，霍雨浩此时的表情很是平静。
　　“没有太多印象……好像是之前我参加斗魂大赛时日月战队的一名参赛学生。武魂是三足金蟾来着？实力不错，天赋也强，只不过缺点也很明显，性格刚愎自用，团队适应性不强，和他团队打团战算我们团队的福利。”
　　“是吗？”听见霍雨浩对笑红尘的评价，王秋几乎是瞬间放下了心，之前心里对笑红尘的一点点隐晦的醋意也没了影。
　　这话明显就是雨浩作为团队的主控魂师对敌方的强劲队员做出来的多方面功能性评价，里面甚至连一点儿女情长的因素都没掺杂进去。
　　换句话说，霍雨浩对笑红尘完全没有半点意思。
　　“只不过我很好奇，秋你为什么忽然提起他呢？”霍雨浩的眸子狡黠的眨了眨，“我猜，是之前他与你见了面，或者说他在某方面对你构成了什么威胁？”
　　“……”这波猜测，真是绝绝子。这完全就是把前因后果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王秋哑口无言，只得点点头表示肯定。
　　“那么，如果你愿意的话……能不能仔细跟我讲讲，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好家伙，直接更进一步问话了。王秋看着霍雨浩的眼睛，他感觉谈话的主导方好像忽然换了一换。霍雨浩虽然没有强求他去说些什么，却有一种无形的威压，在逼迫、在引诱他说出他想听见的话。
　　霍雨浩依然面色不改的微笑，看起来却显得胸有成竹，似乎王秋一定会说一样。
　　——当然了，就算霍雨浩不强求，王秋也一定会说。

　　王秋很简短的向霍雨浩叙述了一遍自己今晚有关笑红尘的所见所闻，霍雨浩的面色依然是十分冷静，只不过暂时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这人恐怕没安好心，还是提防些好。至于他说他喜欢……我觉得应该不成立的。我之前和他也只见过两次面，话都没说上两句。”
　　王秋了然的点点头 ，“谢谢雨浩提醒！既然如此，明天和他见面，我就谨慎一些吧。”
　　霍雨浩沉吟一声，忽然转向王秋。
　　“还是觉得他有诈……明天和他见面，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行。”王秋一口答应下来，他丝毫不怀疑雨后此行的目的是为了他好，而且霍雨浩并不是傻瓜，他一同出现，该多想或头疼的也只是笑红尘才对。

　　两人又攀谈了一会，王秋渐渐的感觉困意袭上了自己的大脑。
　　“雨浩我好困……就先睡了？”
　　“哦，那晚安，有机会再聊。”
　　“嗯，也对……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霍雨浩想了想，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起，像夜里温柔的月牙。
　　“等下次什么时候，我把我的过去讲给你听吧。秋，我……很想让你成为除了妈妈以外的，第二个彻底了解我的人……”
　　又踌躇了一会儿，他加上了一句——
　　“秋，我真的……”

　　……然而，一看向王秋的方向，霍雨浩心里不由得有点失望和无奈。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王秋已经睡着了。
　　唉，睡着了就睡着了吧，还能怎么办呢？
　　反正这样的话，他还是会再说出口的……
　　这样想着，霍雨浩盖好身上的被子，静静的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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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看法，感觉雨浩性格应该是比较温和隐忍的，但这并不代表他老实人好欺负。用人话说就是:我平时不跟你争，和谁争我都不急。但你不仅要和我争还想揭我逆鳞，那不好意思，我不客气了。
他小奶狗的外表下其实有着小狼狗的灵魂，从原作中很容易发现他这人相当的有主见，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想法。但有意见也就只在心里想一想，表面上功夫还是做到了的。这种性格的人复仇应该会非常带感，因为能屈能伸，识时务懂大体，有成大事者的风范。只可惜原作复仇最后不了了之，白虎公爵一脉又重新成为皇室，为水剧情将公爵夫人随意写病死这也就算了，最后还把戴浩这万恶之源给带上了神界，有点一言难尽的感觉。
在这里的剧情就不一样了。因为王秋并没有担当起原著里王冬这一安抚雨浩内心阴暗面促使他最后放弃复仇的角色，所以霍雨浩内心依然坚持复仇，只不过表面并不明显。
这一次我想，霍雨浩可能会放过公爵府的其他人，但绝不会放过戴浩。